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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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两个时辰,二人并肩倚靠着舒服的软枕,头挨着头,或斗嘴或打趣或诉苦。
聊出了困意,芷衣会先行离开,回禾止小筑去睡觉。
几乎每晚如此。
今晚有些反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吗?
臭太监该不会不来了吧!
☆、80。80惊变
80、惊变
臭太监不在,芷衣有点失望。
把备用照夜路的火折子吹燃,借着微光来到软榻前。
熄灭火光,拧了拧头发上的水,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再过两天,月光渐亮,她就暂时不能来此夜谈了,以免被臭太监看到容貌。
屋子里闷闷的,湿衣服紧贴在身上,肌肤黏腻,感觉很难受。
想了想,脱掉了罗襦和纱裙,只穿着精巧的肚。兜和亵。裤,瞬间舒服许多。
——反正臭太监不算男人,且一直摸黑聊天呢,只要在走之前穿好衣裳就行了。
刚把湿衣服在软榻扶手上搭好,房门开了,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臭太监,你来啦?”她大咧咧地问道。
“以为雨天你不会来的……”他回了一句,往软榻走着。
芷衣向一侧挪挪,腾出块地方,“淋湿了吗?”
“嗯,此刻雨有点大……”他边说边脱掉湿透的袍子,随手搭在椅背上。
来至榻边,像往常那样躺下。
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哗哗”的雨声。
“记得也是在这样的大雨天,母亲离开了我……”想起当年妈妈离去的情形,芷衣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愣了愣,“你在宫外还有亲人吗?”
她答非所问,抽着鼻子,声音柔柔细细,“臭太监,我有点想家了……”
黑暗中,他迟疑片刻,终于,侧身,伸出手臂,将她拥入怀中。
当触摸到她的背部肌肤时,他的指头被烫了一下,快速跳开,然后,又不着痕迹地回落。
她被他的拥抱暖得破涕为笑,“好啦,我没事,偶尔发神经罢了……”
随手推开他,却触摸到了他的结实双臂。
“臭太监,你怎么能有这么强健的肌肉啊?如此结实的身材,都可以做侍卫……”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是啊,做太监的怎么会有如此结实的手臂!
以她的医学常识,被阉。割了的男人绝对不可能这么强壮。
除非……
天哪,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当初实在是太想当然了!
“臭太监”没准根本就不是太监,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内侍卫!
想到自己衣着清凉地跟个正常男人在深夜独处一室,芷衣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慌忙起身去拿搭在扶手上的湿衣裳。
“你怎么了?”他在身后轻声问道。
她不语,抓到衣裙,往身上胡乱穿着。
“别穿了,我的视力有异常人,刚刚进门的时候就什么都看到了……”
芷衣的动作僵了下来,——为何他的声音竟一下子变了,变得……
就在她的心快要从嘴巴跳出来的时候,指尖触到了火折子。
咬了咬牙,缓缓拿起,以最快的速度吹燃、举高、转身。
微弱的火光下,半。裸的男人就躺在她身侧。
看见他的一瞬间,她的嘴巴张得老大,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今晚,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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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1在劫难逃
芷衣快速吹燃火折子,举着,转过身,看向躺在她身边的半。裸男人。
看清他的样子,她惊得嘴巴张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吓到你了吗?”他淡笑着坐起,嘴角浮现惯有的嘲讽。
她终于缓过神儿来,频频摇头,“不,你怎么可能是‘臭太监’!一定是你杀了他,然后特意冒名顶替……凡”
“觉得不可思议是吗?”他继续嗤笑,满目玩味。
“你一定是冒充的!所以,今晚的臭太监很沉默,因为说多了就会让我察觉你们并非同一个人……”
“破宫女,难道你以为骗你不容易吗?”他打断了她,声音和语调完全复制了臭太监的,“如何?还不相信吗?要不要把之前的谈话内容再复述一次?是要昨天的?还是前天的?嗯?”
芷衣像遭了雷击似的,脑子里“轰”地一声謦。
看样子,他真的就是“臭太监”。
之前那几个夜晚,她就这么傻兮兮地把没看过相貌的男人当作难得一遇的谈心对象,说了好多有的没的。
虽然对成芷衣的故事只字未提,却把她魂穿之后在皇宫里遇见的人和事都议论个遍,这其中就包括听她说话的这个人。
“龙穆离,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吗?”缓了一会,芷衣忍不住大叫道。
——原来,“臭太监”竟然是平素冷漠跋扈的当今圣上。
但见一国之君挑着眉头,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是你要求不要看彼此容貌、不要问彼此姓名的,朕如你所愿,难道有错吗?”
诶,他竟然倒打一耙!
芷衣一时语塞,懒得再跟不讲道理的人废话,双脚踏地,准备穿鞋离开。
可脚尖才触到绣鞋,从后面伸过来的粗壮手臂就把她拉了回去。
两人又叠在了一起。
“你干嘛——?”尖叫一声,试图震慑对方。
他却不受影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火折子,信手甩到地上。
阴暗的光线里,星目熠熠,有点摄人。
“龙穆离,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用尽最后的理智,逼自己要镇定。
“不要碰你?朕不止要碰,而且还要狠狠地碰……”说着,一把撕开了她的罗襦。
本就没有穿妥的衣裙,三两下就被扔掉。
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般循序渐进,而是直接扯光了她的全部衣裳。
地上的火折子也终于燃尽,房间里再度被黑暗笼罩。
“龙穆离,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芷衣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喉咙嘶吼着,希望在静夜里引起宫人的注意。
然,大雨吞噬了她的骂声,加上雨夜根本无人出来行走,今夜,注定了她在劫难逃。
残暴如他,不止没有怜香惜玉,连亲吻和触摸都似猛兽般狂野。
“龙穆离,你这个禽。兽!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得下十八层地狱……,唔……”
辱骂声被堵住,她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道。
嘴唇和舌头都被他咬破了,虽流血,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身体里的所有神经都充斥着愤怒,怒火烧得她快要爆炸。
“救命啊——”她拼命扭头,从他的唇下闪开,喊出了她最不愿喊却最应该喊的三个字。
彼时,她被暴打,曾经发出上百遍求救的呼声,可是,围观的人群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救她。
直到奄奄一息,她还在喃喃着“救命”,在昏迷之前,依然没人施以援手。
此刻,明知呼救是无济于事的,还是下意识喊了出来,只因恐惧已经渐渐战胜了愤怒,脑子里空白一片。
他就那么任由她一遍遍地喊着、骂着,顾自在她身上完成十年前就想要成就的事情。
即便粗犷不留温情,可他的动作看上去却很像虔诚地膜拜,又或者,在做一次上天安排好的洗礼。
些微的阻挡让他稍事缓了一下,但心底和身体的热火令他很快便不顾一切,如草原勇猛直前的雄狮,驰骋前方。
十年了,他做了十年的梦,终于得以实现!
这种心愿达成的感觉是无以复加的美妙,就好像一个被饥饿控制了好久的人,终于吃到了心仪已久的热馒头,用心咀嚼着,它就是赛过任何珍馐美味的饕餮盛宴。
芷衣的痛觉在这一刻又回来了。
痛,无以复加的痛,使得她想脱口骂。娘。
饱含着耻辱的痛感令她的脑神经有了些微的知觉,懊悔便涌上了心头。
来夜谈的头几个晚上,她每天都会随身携带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两日,已经完全把臭太监当成了朋友,且之前几天一直无虞,便放松了警惕,不再带着毒药出门。
如果此刻带着毒药,她会把所有的毒都放在
他身上,要他溃烂成一滩血水,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事实又一次证明,她太容易相信别人。
愤怒、恐惧、懊悔,合在一起席卷了她,泪水便流了出来。
到最后,她放弃求救,在黑暗中冷冷地盯着不知名的前方,任自己的身子被掠夺、攫取。
“龙穆离,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她在心底恨恨地说道。
被凌辱的过程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心的折磨无穷无尽地放大、再放大。
终于,他微喘着伏在她身上,停止了一切动作。
好一会,大手捏着她的下颌,咬牙切齿,“现在起,你是朕名副其实的女人。不要再想无谓的人和事,也不要再企图惹恼朕。你若安心留在朕的榻上,朕会好好待你,给你应有的荣华富贵。若存有异心,朕也会让你知道后果如何。”
语毕,翻身下去。
没有事后的温。存,没有一丝安慰,胁迫的言辞说完,临。幸便结束了。
芷衣像一块被揉成团的破布,瘫软在榻上。
不,她不要跟这个强。暴她的无耻男人待在一处,否则她的身子会变得更加肮脏。
强撑着,摸索到了尚能蔽体的纱裙,紧紧地裹在身上,下了软榻,光着脚往门外踉跄。
“回去好好洗一洗你的身子,待朕再想要了,要随传随到。”冷酷无情的声音,说完,看都没看她一眼,翻身背对。
芷衣没有回应,或许她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挪步到门口,打开门板,稍事停顿,攒了点体力。
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雨水瞬间湿透了身上的纱裙,虽然已界初夏,可还是容易激着,冷颤接二连三地袭来。
在门外站了片刻,芷衣往禾止小筑的方向走去。
大雨遮挡视线,依旧靠感觉前行。
铺天盖地的雨幕笼罩了天与地,她想抬头看,却睁不开眼睛。
微冷的雨水沁入她的每一个毛孔,把深藏的痛揪了出来。
好吧,就让老天来洗涤我的身子吧!这么想着,脚步更慢了。
回到禾止小筑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瑟瑟发抖。
开门,进屋,驻足在昏暗的烛光下。
袭香正好起来找水喝,猛地听见门响,抬头望去,看见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