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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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医心中苦笑不止,心想你跟我发什么火呀!要问人什么时候醒,你不该问我啊!得问躺在床上的七皇妃她自己才是啊?
“你到底会不医治啊!太医院怎么竟养着你们这一般废物啊!”老七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这些天看着崔鸢的伤势毫无起色,心中早就急的上了火。当初看在还需要吴太医救治的份上,强子忍着,可如今这么些天过去了,鸢儿还是这般活死人的躺在这里不动不响的,老七的心情能好吗?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暴躁”脾气,不管三七二十,先是一顿好骂了再说。
“要不用针灸试试?”被人骂成是废物,神医的颜面何在,吴太医的脸皮有些挂不住了,犹豫片刻终于鼓足勇气道。
“针灸?那不就是用针刺?”崔鸢心中哀嚎不已,怎么办?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上次好不容易逃过了“针刺”,今天又撞在了枪口上,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还是上辈子跟医生有仇啊!需不需要动不动就上“针刑”?
可是,自己装了这么久了,就此醒过来又怎么面对老七?不行!不能醒转,看来为今之计,只有硬抗了,希望吴太医能手下留情,别把自己刺成一只刺猬。
崔鸢也算是死鸭子嘴硬的一类人物了,尽管银针扎在皮肤上刺痛感很强,但她还是咬着牙关死扛着就是不愿意睁眼。
“到底行不行?”老七在一旁,看着崔鸢时而蹙起的眉头,心中也是既心疼又焦虑不安
“快了!快了!”这两口子都是属犀牛的吧!这脾气这么都这么犟呢?当初七皇子不过打了一下屁股,硬生生在床上装了一个月的“半身不遂”,七皇妃更强悍,用针扎都能挺下来,毕竟是皇妃,又不是用刑,吴太医还真不敢下重手,连挨了好几针,崔鸢都不啃声,眼看着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吴太医也拿她没辙,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暴躁”的老七,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吴太医可谓是“亚历山大”,不知不觉额头上的汗水隐约可见。
“好了!好了!这般乱扎,好人都被你扎坏了!”最终看见崔鸢有些抽搐的面孔,老七还是心有不忍,厉声的制止了吴太医的“活人实验”。
“要不,我再刺的深些,说不定就有效果呢?”吴太医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声誉,也算是豁出去了,说什么今天也要把七皇妃“叫醒!”
老七的目光看起来就像是要吃人一般,他阴测测的问道:“要不要给太医身上也来几下?让你也尝尝这针扎是什么味道?”
“啊!不!不用了,老朽再想其他办法!”吴太医又不笨,当然不会“亲身试验”了。连忙结结巴巴的谢绝了老七的“好意”
“滚!”终于,老七像一只愤怒的雄狮一般怒吼,吓得吴太医忙落荒而逃,一代神医的名称最终葬送在这一对“装昏”高手的夫妻身上。
“七哥!七哥!今日总算是逮着你了!”吴太医刚刚掏出“狼窝”,老八又自动送上门来。
“找我什么事儿?”刚才被“庸医”气得不轻,老七怒气未消,口气自然也不大友善。
老八看着老七那张冷的简直可以结冰的脸,本来理直气壮的“教导”也变得英雄气短了。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拉起,低头小声道:“听说你今天参了太子一本?你知道太子最是小气,他说不定就记恨上你了,小心……”
“小心什么?”老七握紧拳头,看了看“昏迷”的崔鸢,使劲捶了一下床沿,愤愤骂道:“该小心的是那王八蛋。太子?听起来好听,也不知道他这个太子的位置能坐得稳多久?”
老八睁大眼睛看着老七,好心的提醒道:“七哥,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不要参与去追逐那个位置,他们谁喜欢,谁去争,都不咱们鸟事。”
老七抬起眼皮,冷冷道:“爷现在也不稀罕那个位置。”
“那你还去帮裕王和十三,他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就是想利用你而已”老八苦口婆心的劝道。
对于老八的好意,老七也不是笨蛋,自然能明白谁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他缓和口气道:“十三和裕王什么人,我清楚的很,我针对太子,不是为了帮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的私仇。”
“私仇?”老八愣住了。
老七看了看床上的崔鸢,声音再次的柔了柔道:“就算我老七有什么得罪之处,太子只管明刀明枪的向我老七招呼得了,老七我要是皱一下眉头,那就是不是个男人,可为什么偏偏要像一个无辜妇孺下黑手,鸢儿那里得罪他了。他要下死手的加害了鸢儿,就凭这一点,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次的事儿是太子做的?可有证据?”老八也不是笨蛋,当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谨慎的问道。
十三手里有人证有物证,这事儿错不了,而且这种大事,就算十三想把自己拉上船,也不敢编出这天大的谎言。
“放心,错不了!”老七牙关咬得紧紧的,语气里充满的愤怒和怨恨。
“可是,这件事儿崔丞相知道吗?按道理,虽说咱们是皇子,可论手中实权还真不如崔丞相,为什么十三告诉你,而不告诉崔丞相,七哥你可得仔细想想,千万别被是十三他们一伙人忽悠了,这帮家伙精着呢!”
老八虽然想不出其中的奥秘,既然老七都知道了,按照崔丞相消息渠道的灵通,他没有理由不知道事情的真想,可他并没有站出来为女儿声张,由此可见此事非同小可。
崔丞相向来最能揣测皇帝的心思,他既然不站出来和太子叫板,那么必然父皇心中太子的分量还是很重的。堂堂丞相都有所顾忌,那么一个手无实权的老七明目张胆的站出来和太子对着干,能讨到什么好去?
“我不管这里面有什么弯弯道道,我也不管崔丞相有什么顾忌和担忧,但是我是鸢儿的相公,你说你个男人要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个球!”这种用脚趾头也能想得明白的事儿,老七又不是傻子,能看不透呢?他之所以一意孤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崔鸢,是人都会有逆鳞,崔鸢就是老七那片不可触及的痛脚。
虽然老七心中雪亮,十三和裕王一向交情不深,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助自己,他们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更明白太子在朝堂上经营多年根基稳固,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有可能根本不能搬到他,可是这就不代表他可以不用作为,眼看着伤害鸢儿的幕后凶手逍遥。他必须做点什么。
“七哥……”老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七该明白的道理都明白,可他还是决定要这样做,那么依照老七的倔脾气,不管今天自己说什么,就算是口舌生莲,也绝对不可能改变老七的想法。
过了许久,老八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些落寞的问道:“值得吗?”
“值得吗?”这也是崔鸢心里想问的,关于事实的真相,自己这个当事人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十三没说,母亲也没说,那些刺客一下子点名了自己的身份,崔鸢也曾怀疑过是京城里的某些势力,但既然作为救命恩人的十三不曾提及此事,作为当朝丞相的亲身父亲都不提及此事,疼爱有加的母亲也不曾提及此事,大家都想将此事尽量的淡化,从这些模糊的态度中,崔鸢也隐约的猜出其中猫腻,虽然对于差点让自己丧命这件事儿,崔鸢心中千万个不甘,可是毕竟没死成不是,总不能为了此事再掀起风波,连累身边人。
就连崔鸢这个差点死翘翘的人,都决定掩盖此次的刺杀事件时,老七却站出来了,用他不算高明,甚至在外人看来有些傻逼的做法,执意要让真凶付出代价。崔鸢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由得微微为之颤抖。
“值得吗?傻瓜!”崔鸢心里柔柔的问道。
“值得!”老七没有犹豫的回答老八的问题。
“前几天,你搬出丞相府了?”老八别过头去,不对老七这种“疯狂的爱情观”作任何评价,却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
前些日子,老七还天天腻歪在自己床边,这两天明显来的次数就少了很多。崔还以为他对自己的耐心用尽了呢,原来老七是搬出丞相府了,自己还真的冤枉了他,崔鸢想到这里有些赫然。
“嗯!”老七仔细的掖了一下被角应道。
“呵呵!”老八嘴上挂出一丝讥笑的神色,嘲讽道:“为什么?”
老七不以为然道:“崔丞相说的对,我一堂堂皇子,老是赖在丞相府也不是个事儿,人家不仅会攻击我,也会责备丞相府里没有规矩,父皇知道了也会责备鸢儿持宠生娇,以后会更不喜欢鸢儿的。”
老八忍不住“呸”一声,愤然道:“我说七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你一心一意为人家女儿着想,人家又是怎么待你的?你还天真的认为,崔丞相真的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上次你参奏太子一事儿,人家不想跟你趟这趟浑水,这是为了划清界限懂不懂?”
老七略微沉默了一会,再抬起头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崔丞相也有自己的难处,他家大业大做事自然也要多深谋远虑,我就一粗人没那么多顾忌,和他不同,这也没什么?我对鸢儿好,那是我自愿的,理会人家做什么?”
老八都不知道该赞叹老七的“一往情深”,还是该反手给这糊涂虫一个耳光,为了个女人至于吗?
老八脸色一变再变,有气发不出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老七的“儿女情长”,却更加怨恨十三等人设计谋算老七这个老实人,也气愤丞相府的“绝情”。
再看看老七状如“情圣”一般的神色,老八的满腔气愤最后化成幽幽的一声长叹,“罢了!”
老七看着老八神色数遍,有些歉然,他知道这个兄弟是真心待自己的,犹豫了片刻道:“你不用理会我的事儿了,我不想连累你!”
老八听后,就像被人踩住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怒道:“老七,你当我老八是什么人,就那么不堪?咱们是什么交情,从小穿着一条裤裆长大的,你做什么事,那一次我老八没跟着?这事儿你别说了,既然铁了心要找太子的麻烦,做兄弟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你忘了,读书的时候师傅叫咱们什么来着?”
“狼狈双雄”老七脱口而出,当初自己和老八在御书房读书的时候,做什么坏事,搞什么捣蛋顽皮的玩意,总是两个人一同进退,师傅说自己和老八是狼狈为奸,后来那些兄弟们就给自己和老八起了一个“狼狈双雄”的绰号。
“走!喝酒去!”老七也是个豪爽的性子,见老八如此肝胆相照,心中自然是欢喜一场,拉着老八就准备一醉方休。
临出门口的时候,老八被门槛绊了一下,他才突然想起今天此行的目的,他不是来劝老七脱离“纷争”的吗?怎么到头来,老七没有拉出来,自己到给卷进去了?
想到这,老八的笑容开始变得苦涩起来。
等老七和老八两个前脚一离开,后脚崔鸢就从床上一跃而起,叫贴身的侍女春草赶紧将丞相夫人请过房间来。
“娘,老七是不是和裕王、十三他们一伙参乎到了一起?他真的在朝堂上参了太子一本?还有爹爹将老七撵出丞相府,真的决定不闻不顾,将丞相府和老七之间的关系撇清?……”崔鸢突突的,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目光灼灼的看着丞相夫人。
“你这孩子,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丞相夫人被崔鸢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有些愕然。
“娘,你先别管我从哪里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