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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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府邸
“三哥,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十三穿着一件平常的月白色居家服,午后的阳光照得整个人神采奕奕,他微微的笑着,整张脸俊美而立体,偏偏眼神里却一片淡漠。
裕王知道十三的习性,也不计较他的“口是心非”,面色有些严肃缓缓道:“我知道没事儿,你不喜欢有人打扰,可是……这件事儿,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什么事儿?是父皇准备给蔺贵人平反了吗?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那我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倒是要替她好好庆祝一番。”十三笑意更浓,明明是敏感话题,他的言语里竟是打趣的口吻。
“你能不能不说这个?”裕王有些无奈的坐了下来,严肃的脸上也是一丝苦涩。
“别的话题我就不感兴趣了!”十三无赖的将身子往后一躺,索性闭上了眼睛。
“关于姓崔那个女人的事儿,你也不感兴趣?”
十三突然张开双眼,投射出一道精光。嘴里却仍是一副不以为意的口吻“七哥府里的事儿,自有七哥操心,与我何干?”这些日子,十三听到了一些传闻,说崔鸢为了让老七官复原职,没少到丞相府里活动,她对他居然如此上心,难不成七哥真是她心中的良人?
看完老七,十三再反观自己,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除了上次礼节上的送礼,崔鸢居然一次都没有来探望过自己,那说明什么?十三看上去是一个洒脱不羁的人,其实他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来的细腻,崔鸢也许从来也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既然襄王有梦,神女无情,自己何苦“自寻烦恼”。
“昨天晌午时分,她离开了老七府,出了城!”裕王是极少数能了解十三内心的人之一,他看的出十三眼里的关心,所以他才会“示好”的将这个消息告知十三。
“她要离开?”十三心中微愕,为什么?是自己猜错了,她根本就不在乎老七,还是另有原因。
“你应该告诉七哥,为什么找我?”十三不是暴躁的老七,尽管心里波涛翻滚,但面色依然很平静。
“因为在我心中,你才是我的兄弟,如果不是为了你,她出不出走。太子的人有没有跟着她,有关我何干!”裕王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件实事。
“太子的人!”饶是十三镇定,也被这个消息震住了,他跃然而起,猛然的往前走了几步,才略微的放松了些,他沉吟片刻道:“不好!太子的人一定会对鸢儿不利,好借此机会嫁祸老七,从而离间老七与丞相府的关系,不行!我得带人马上赶去,三哥你留在京师随时观察动向。”一番简单的商讨后,十三不敢迟疑,直接领着人就出了城门。
十三背影远去,裕王严肃的脸上方才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好个十三果然聪慧,一句话,就点明了自己昨夜冥思苦想一夜方才推测出来的太子一伙人的意图。”
上了马车后,一旁跟在裕王身边的心腹不解的问道:“主子,有十三爷出马太子的阴谋自然不能得逞,可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呢?”
“我将太子人马的时间略略说的迟了一些。”裕王眯着眼养神,脸上却是一脸踌躇满志。
“那样十三爷去后能救下七皇妃吗?”心腹有些疑惑了,主子不是专程给十三爷报信的吗?
“能不能救下,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不过十三弟此行一去,一定会和太子的人马碰个正着,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有十三一个堂堂皇子作证,又逮个”杀人“的现场。
到时候只要丞相和老七这两个苦主不依不饶,就算父皇有心护着太子,也怕是不能吧!我看太子这回怎么脱身?”裕王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太子,十三你们都很聪明,可惜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终还是成了本王手中的一颗棋子。
“太子他机关算尽,可笑好不知道成了王爷的”玩偶“,玩弄于鼓掌之间”那心腹立马拍着马屁的奉承着,裕王一脸鲜有表情的脸上,也不免露出丝丝得意。
各路人马纷纷出场,作为风波中心的崔鸢却毫不知情,她依然无畏无惧的坐着马车,朝着宽阔的驿道慢慢的行驶着。
为了赶路,今日一大早崔鸢便出了客栈,金灿灿的日头从东方完全升起,东边渐渐泛起了一道红光,太阳的万丈霞光撒到土黄色的地面,也给灰层层的大地,铺上了淡淡的光彩,马车走在官道上,两边树木依然高大浓密,风一吹来,便令人清爽之极。
为了安全崔鸢走的是大道,路上偶尔几个行人,更给这幅寂静的山水画增添了几分灵动。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啊?”车夫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半老汉子,家中有儿子媳妇,还有孙子,为了一家人的生计,老汉也会偶尔出出远门,挣些银子。当初崔鸢选中他,也是看着他经验老道而且淳朴善良。
“去南疆!”没有妻妾的纷纷扰扰,没有府里的争风吃醋,尽管离开老七会有点点的伤感,可是他动手打了她,这一点崔鸢永远不会忘记,愤怒很快就冲淡了相思,离开京城越远,崔鸢的心就越发感到自由。至于狗屁老七,什么狗屁皇妃,都让它们见鬼去吧!虽然再偶尔想起老七的时候,心还是会微微的疼一下,但崔鸢将它归结为习惯的力量,久了就淡了,让时间慢慢的抚平一切吧!
“南疆啊!那里可是边境,有些偏远了,公子你是要博取功名的吧!那里上京赶考可不方便呢!”老汉还真是老实,人家雇他的车子出行,他还替人家担心路远。
崔鸢很庆幸自己的眼光,她淡然一笑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走走看看也蛮好,而且边疆的风光和京师大不同,一辈子禁锢在京城这个地方,不走出去到处看看不是太可惜青春年华了吗?”
老汉虽然不懂崔鸢的“高尚情趣”,但也能听出崔鸢话里的洒脱,也微微颔首笑着。
“公子,你坐好了!前方树林,稍稍偏僻了一些,您又是孤身上路,虽说这条官道上还算平静,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快些通过吧!”赶车的老汉争的崔鸢的同意后,扬起马鞭,四个车轮飞驰,很快马车就驶入了一片浓密的小树林中。
马车驶入了树丛,官道很安静,路的两旁是无数参天的树木,遮住了金灿灿的暖阳,让树林显得有几分森森。虽说年关一过,毕竟春天还未到,来地上堆了一层薄薄的枯黄叶子。
“公子,你看路中间有个人!”车夫虽说上了些年纪,但常年的劳动,眼神还是麻利。
崔鸢掀开帘子,看着地面眉头微锁,这个时分,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怎么还会躺着一个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简直太怪异了。
第七十八章 获救
饭饭
章节名:第七十八章 获救
“老汉我去看看!”赶车的老汉跳下马车,走了上去。爱萋'
走进了些,才发觉路中间躺着的是一个男子,虽然面部朝下,看不清面容,但从穿着打扮和满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来看,应该是个年轻男人。
“喂!汉子,你没事儿吧?”老汉上前用手使劲的推了推那躺着的男子,男子却依旧纹丝不动。
“不会死了吧?”赶车的老汉也是热心肠的人,想着不能让他就这么躺着马路中间,得看看还有气息没有,若是一息尚存,总是要救人一命的。
赶车的老汉蹲下身子,吃力的将男子翻身过来,刚准备用手摸摸是否还有气息,没成想那原本昏迷的男子却猛然的睁开眼,一道寒光射了过来,一柄明晃晃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匕首就直直的顶着那老汉的胸口,那汉子压低的声音道:“不准声张,带我上马车。”
“你想干什么?”老汉几时见过如此场面,吓得两腿忍不住哆嗦。
“少管闲事儿,爷们要的不是你的命。”那男子身子一侧,看似虚弱的依靠着赶车老汉,实则却将匕首顶住了老汉的后背,想借助老汉的身形,遮掩住了自己的意图。
“怎么回事儿?”在马车上等的有些着急的崔鸢,干脆掀开车帘子看看,只见车夫和那汉子本来是陌生人,如今却如此亲密的依靠在一起,不由的诧异询问道。
“这位公子,我本是当地远游之人,却不想回家途中遭遇窃贼,将身上银两一洗而空,刚才因几天未进食才体力不支,能否发发善心,在我一层,等到了前面小镇寻得家人,自然好好感谢恩人。”那汉子虽说的可怜巴巴,但崔鸢心中却是不愿,且不说自己孤身一女子,同车有所不便,而且这男子的相貌生的有些凶狠了,虽然崔鸢不是色女,但对于外貌还是有些在乎的,那汉子虽衣着整洁,但双颊上消瘦尖嘴猴腮的,一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鸟,特别是他的一双眼睛更是丝丝阴寒,望着就像是毒蛇,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看见崔鸢踌躇,那男子心中也是极为焦灼,换做是依照自己等人的意思,冲上去一刀将这个女人剁成两段就完事儿了,可主事的主子却谨慎过了头,一会担心有人相救,一会又担心有人看见了,一定要寻个偏僻处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主子盘算的很好,可偏偏这个女人就是不配合,每次都是走的官道,日出赶路,人来人往的,而天一黑,她就歇息在城中最大的客栈中连门都不出,都给跟着两天了,一点下手的机会都不给。
虽说崔鸢没有允许,但男子和赶车的老汉还是慢慢的朝马车走来,崔鸢再次蹙起了眉头,这男子怎么如此不知礼节,刚想开口训斥。却只见赶车的老汉突然往前使劲的一冲,嘴里大喊道:“公子快跑,这人是歹人……”
老汉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刚刚从他的身后飞逝而来,正插在他的后背之上。一股殷红的鲜血顿时从他的身体里喷射出来,将地面的枯叶瞬间染红,老汉倒下去的身子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一双犹自睁大的眼睛还死死的望着马车的方向。
“啊!”崔鸢几时看到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捂着嘴仍不免尖叫出声,眼看着那男子连刀也没有捡,就直接朝着自己马车的方向走来,吓得手忙脚乱,慌乱之中顺手拿起老汉遗留在车上的马鞭,胡乱的一鞭一鞭的乱抽在马匹的身上。
马儿一吃痛,自然撒开腿,崔鸢也没有赶车的经验,那里可以驾驭马车,自然由得马儿也不分方向的横冲乱撞,自己在马车上也被摔得七荤不素的。
而那行凶的男子也没有想到马儿会突然发狂,一怔之下,居然让崔鸢跑出了离自己三丈远的距离。
“愣着干嘛?还不快追!”路旁的树丛里突然钻出另外十来个黑衣打扮的汉子,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锦狍的男子,他明显和几个黑衣人的身份不同,像是主事儿的人,他扯着破铜嗓子慌乱的指挥着下属追人。
贼人在后边追赶,而崔鸢坐着马车横冲乱撞的乱跑,她被颠簸的马车摔得晕头转向,却仍不忘将马鞭拽到手中,对着马匹狂抽。在身后追兵喝声连连中,马蹄翻飞,向前冲去。
可这地面不同于官道,那可是树林,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木,马车体积庞大,在树林中自然不能施展开来,在跑进树林深处两三里地的时候,马车一冲便是卡在了两棵大树之间,哪里还跑得动?
在崔鸢慌乱之间,树林中迅速地跑出了六七个汉子,而左右两侧也涌出了好几个黑衣的汉子,也向这边急急跑来。崔鸢真是欲哭无泪,我就一娇滴滴的弱女子,又不是武林高手,更没有白发魔女的身手,更没有黄蓉的机智,就算是追杀用不用得着这么“隆重”啊!
崔鸢大惊,不容多想,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