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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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样你选一样吧!”老七再无之前的温情脉脉,他的眼神里俱是一片冷漠,指着两个托盘之物,对雪珠道。
“为什么王爷?”雪珠不明白了,刚才两人都是好好的,老七还许了自己好多好多的东西,美好的前景,为什么一转过脸去就变得冷酷无情,想取自己的性命?
“王爷,我不想死啊!妾身还年轻,我真的不想死!”雪珠哭喊着扑到在了老七的脚下,泣不成声的哀求着。
老七和之前的表情判若两人,他极为不赖烦的道:“刚才你说自己是死而无怨的!怎么翻脸就不认账了,难不成你当爷是傻子,还是当做是三岁小儿好欺骗是吧?”
雪珠讶然,刚刚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情话,生生死死的岂可当真。如今老七揪着这句戏言不放,难不成刚刚他就是故意的引自己入套。想到这儿,雪珠由不得惊出一身冷汗。
老七冷漠的打量了雪珠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狠绝道:“你要的贵妾名号,爷给你了,你要给孩子正名,爷也满足你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心的,你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毕竟你跟了爷一场,爷也不是绝情的人,必会让你走的安心。”
“这还不算绝情?”雪珠心凉如水,心知老七这次是真的动了杀机,刚刚的温存也罢!赏赐也罢!只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心安而已,雪珠呆呆的望着老七迷茫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儿,爷一定要杀我?”
老七没有回答雪珠的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别问了,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将朱孝寄养在王妃名下,跟着你他一辈子都是庶出的孩子,而你死后,他就是咱们福王府名正言顺的小王爷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孩子好吗?如今这种结局你应该是求仁得仁了吧!还有什么好遗憾的,上路吧!大半夜的没必要吵了人清休!”
“哈哈哈!”雪珠突然癫狂的放声大笑起来,厉声的呼道:“我明白了,我明白爷为什么会遣散了那些姬妾,也明白爷为什么会要非置妾身于死地,弄了半天,你全是为了那屋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自己不能生养,你就想将我的孩儿抱养给她是不是?为此,王爷不惜逼死我这个亲娘,只是让我的孩儿将她当做生母……”
老七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雪珠道:“什么她不她的,鸢儿是咱们府里的王妃,你嘴里放尊重一些,不是为了孩子,就是为了你今天白日花园里的那些诛心之言,爷也留你不得!如今孝儿不过两三岁,你且如此张狂,若是等他成人了,你还不欺辱到鸢儿的头上,爷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嚣张!”
“爷,饶了我吧!孝儿是我的亲身孩儿,我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妾身保证以后都会对王妃娘娘恭恭敬敬的,再也不敢造次,求你饶过妾身这一回吧!孝儿还小,他离不开娘亲的!”雪珠见老七心坚如石,自知自己今天不容易逃过这一劫,于是改变了自己的策略,抓住孩子作为自己的“护身符”,大打亲情牌,希望能软化一些老七的态度,好让自己逃出生天!
老七讽刺一笑,冷酷道:“既然你离不开你的儿子,那就将他一起带走!”
“啊!”雪珠瘫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老七喃喃道:“王爷,他可是你的骨血,你忍心……”
老七讥讽的扬起嘴角道:“有什么舍得不舍得,你以为除了你之外,爷还找不到帮爷生孩子的女人吗?你若不愿,就带着你的儿子一起去死!爷明儿就找一群女人进府,爷想要几个要几个,谁稀罕!”
雪珠知道老七所言非虚,以老七的权势和地位,只要他愿意,天下的女人们还不趋之入瓮的扑过来。
“你想好了!爷可没有那个功夫和你耗!”老七在北疆时,上过战场,当过土匪,甚至火烧上万人马,杀死一个雪珠还不跟碾死一只蚂蚁般微不足道,刚刚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封号给你了,儿子的名字也取了,还寄养在正室名下,雪珠再这样纠缠,在他眼里看来已经有些不知足了!
老七走后,那两个婢女并没有走,而是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雪珠身前,其中一个道:“娘娘,是你自己上路,还是让奴婢们送你一程?”
雪珠眼里失去了焦距,苍白的脸上再无之前的娇羞红晕,剩下的只是透明的白,白的犹如精致的瓷器,一碰就会碎掉。她恍如未闻婢女所说,只是久久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当那婢女等的有些不耐烦,正准备亲自动手解决麻烦的时候,雪珠终于动了,她站起身子,理了理衣摆上的皱巴!然后又坐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人嫣然一笑,发觉脸色有些惨白,又拿起桌上的一盒红色胭脂,轻轻的补了妆,才满意的起身。
“非死不可莫?非死不可莫?”她拿起酒杯,往里面慢慢的斟了酒,望着杯子里的酒水,映照烛火,晃动摇曳,低声数语,最后凄凉一笑,才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下。
她虽然无良,并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可是她却也不是无心之人,既然逃不脱死亡的命运,她就算再狠毒,再自私,也不会拖着自己的亲身儿子为自己陪葬,老七今日能说出这样的话,雪珠并不怀疑他能做到,于是乎,雪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崔鸢气恼的呆在屋里,满屋的一旁狼藉,以前她总是抱怨老七“损毁公物”的习惯有多么的幼稚,原来坏习惯也是可以传染的,春草一边收拾地上的狼藉,一边悄悄的打量崔鸢的脸色,又微微的摇了摇头,王爷今日的举动实在太过伤人,就是自己这个婢女也觉得不值,更何况是王妃本人了。
收拾完残局,春草退到帷幔之后,但她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放松对崔鸢的照看,生怕崔鸢气愤之余,做出什么傻事儿来,到时候就了不得了,且不说她和崔鸢主仆情义了,要是崔鸢真的有个好歹,自己和全家人人的小命儿也就不保了,所以她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幸好崔鸢除了砸碎一些物品外,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让春草心里微微的安定了不少。
气恼过后,崔鸢此刻心中涌出深深的无力感,不是穿越女个个在异世混的风生水起吗?不是做了皇后,就是身边美男成群,为毛自己境地这么差,真是丢了穿越人士的脸。
崔鸢悲哀的发现,和老七吵架后,自己窝囊的连一个退路也没有,自己可以去那呢?回娘家?最多不过三四日,就会被遣送回来,回北疆,貌似那个地方也是老七舅舅的地盘,他们待自己亲切,也不过是因为老七的关系,没了老七这层壁障,自己就什么也不是,到其他地方去?上次刚出京师,就差点丢了小命儿,自己这次又能走多远?
原来想象如此容易,现实如此残酷!崔鸢颓然的坐在凳子上,她还没有想好自己今后的路该在何处?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吗,若是老七继续这般“眷恋”着雪珠,自己已然毫无退路,就是外边是刀山火海,处处荆棘,自己也得离开!做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却不能没有了尊严,这是她的底线!
“鸢儿!”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老七的叩门声。
骤然听到老七熟悉的声音,崔鸢心中刚刚平静的怒火有又腾腾的往上冒。你不是陪你的小妾、儿子去了,还来找我干什么?是炫耀你身上她的脂粉味味吗?还是来告诉我你们一家三口是如何其乐融融的?
“呼”一声,崔鸢吹灭了桌上的灯火,屋里顿时黑暗一片,再无声响!
“哎!鸢儿果然还是生气了!”老七重重叹了一口气,也没有继续敲门,而是转身离开,看来今夜要在书房“将就”一宿了。
听着老七脚步声逐渐弱不可闻,崔鸢的泪水在黑暗中顿时肆意流淌,“心好痛,也好累!”
昨日孤枕难眠,第二日清晨,崔鸢很早的就起身了,木然的坐在梳妆桌前仍由春草给自己打理秀发,昨夜思虑了一夜,也没有想出一个章程,心里乱的慌!
“啪!”春草惊慌的跪倒在崔鸢的面前。
“你怎么啦?”崔鸢这时才收回游离的思绪,望着跪地的春草淡淡的问道。
“王妃赎罪!”崔鸢随着春草的手看去,只见上面有一簇的青丝挽在了木梳之上,春草正诚惶诚恐的跪地求饶。
原来春草将自己的一缕头发扯了下来,自己居然没有觉察到,原来心是可以麻痹身体上的痛楚,崔鸢苦笑道:“起来吧!”
春草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一直都是比较谨小慎微的,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倒是少见,于是崔鸢随口问了句。“你心里有事儿?”
春草神色一僵,过了片刻,才幽幽道:“今儿早上奴婢听下人们讲,雪珠姨娘昨天夜里没了!尸体也运出王府埋了!”
“啊?”崔鸢也是大吃一惊,昨夜好端端的向自己“示威”、“挑衅”的人,今儿突然就这么没了,仍谁都会猜出这不是一个意外。
“王妃,难道不是你出手?”春草有些惊讶的看着崔鸢,在外人看来,老七才宠幸了雪珠,接着人就没了,崔鸢这个主母的确是最大嫌疑,也就是春草刚刚失态的缘故。
“我若出手,你会不知?”昨夜自己抱怨了一宿,哭了一宿,要是自己解决了麻烦,那里还会如此忧心?
崔鸢站起身来,她也很想知道,雪珠这件事儿到底是谁下的手。
“王爷在哪?”崔鸢问道。
“昨夜王妃你不给王爷开门,他好像去了书房!”春草答道
“走!咱们就书房!”崔鸢率先匆匆的出了屋子。
“王妃,你的发髻还没有打理好呢!”春草这才恍然大悟,举着木梳,一路小跑着追了上去。
清晨,千万缕阳光,穿破薄雾的阻碍浮耀在天地间,正是一日中好眠的时刻。
崔鸢推开门走进去,就看见呈“大”字形POSS大大咧咧的躺在软榻之上的老七,他一只腿伸出被子外,压在了棉被锦衾之上,脸上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居然浅浅的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他正毫无觉察的呼呼大睡!
这般“小孩儿”的睡姿,让崔鸢不禁莞尔一笑,立刻联想到了漫画中常有的画面,崔鸢真想顽皮的拿来画笔,在老七的脸庞上在添上几个圆圈儿,这就完美的和画面重合了!
“鸢儿!”老七迷迷糊糊的喊着。
他醒了?崔鸢刚想应下!谁知老七有一个翻身将怀里的枕头一抱,又满足的“呼呼”的继续睡了过去!
“嘻嘻……”连跟在崔鸢身后的春草都被老七“孩子气”的举动,弄得扑哧一笑,惹得崔鸢脸上没来由的一阵臊红。
听见人声,老七有些惊醒了,他猛然一个翻身,结果那软榻本就不大,他之前的“大”字形睡姿已经占据了了大半壁江山,如今在这么一个猛烈的翻滚,人自然而然,毫无悬念的掉到了床下。
“扑哧”这下,连崔鸢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七被人大清早的扰了清梦,心中不乐意,正准备发飙,睁开眼一看却见崔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股子怒气顿时化为无形!他带着有些睡意懵然的道:“鸢儿,你起身了?”
说完这句话,老七好像又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环顾了四周,才恍然记起昨夜自己好像被关在了门外,此处是书房!
于是他更加不好意思了,赧色道:“鸢儿……”老七张了口,又不是道该说些什么,想了想,才抓抓脑袋道:“鸢儿,你早啊!”
老七这般傻乎乎的举动,让崔鸢昨夜满腹的混沌之气,化为无形,她抿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