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王爷彪悍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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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这片景象下各人心思难匿,却只是波涛下的暗涌,还未浮出水面。今日帝少卿着金色翔云龙袍,脚踩金色龙纹靴,整个人器宇轩昂,不怒自威。而相宜作为帝少卿的正妻,也是唯一的女人,自以皇后之礼与帝少卿祭祀先祖,一起接受朝臣参拜。大红的凤袍让相宜看起来更加尊贵不可侵犯,这样一对璧人携手站在这个国家的顶端俯瞰着整个南临,那般的光华只能让人仰望。
祭祀完先祖,帝少卿与相宜一同接受众臣的朝拜,只是在这时候,云尚书去站出来大声道:“皇上,宁氏相宜不可为我南临皇后,皇上若是不同意,实乃置我南临于不顾!”
帝少卿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些人果然要在今日发难,没想到云尚书竟然站在了闲王一边。正欲说话,相宜按住了他的手,站了起来,脸上扬起一个绝美的笑容,众人不由都有一丝恍惚。相宜冷睨这看似一片忠心为国的云尚书,声音里听不出息怒:“云尚书真是忠君爱国,不过本宫想纠正大人几点,第一,本宫不是宁氏相宜,而是拓跋相宜;第二,云尚书觉得本宫不能做这南临的皇后,无外乎因为我是暗月城主,我暗月城向来与四大国井水不犯河水,我既为皇后,自然不会让暗月城侵犯南临的利益,云尚书究竟在坚持什么呢?”
“这不过是你片面之词,如何让我们信服,谁能知道暗月城不会借此机会夺我南临?”云尚书说得义正言辞,大臣中还有许多人也站了出来附和云尚书的话:“皇上不能立此人为后!”
相宜没有看这些人,而是把眼神投向了面无表情站立在众臣后的闲王,以及跟在他身后的曹元。帝少卿也看着闲王,目光相触间,闲王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很快便错开了与帝少卿相对的眼神。
“那如果我不同意,你们想要如何?”帝少卿站起来,一股上位者的威压铺散开来,只是他的眼神仍然看着闲王。
场面突然静了下来,半晌云尚书才道:“若是皇上如此不顾南临的利益,那还请皇上退位让贤,让真心为我南临的人登位才是我南临百姓之福!”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鸦雀无声,不知情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云尚书,竟然在新皇登基之日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原先那些附和云尚书的人也都跪了下来:“请皇上退位,让有能者居之!”
面对这样的场景,帝少卿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只是笑看着下面这些人,就像这些人只是在参拜他一样,相宜也同样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愤怒与惊慌的表情。
看着这太过镇定的两人,曹元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却马上压了下来。
“报!禀皇上,西烈国有大军压进,说……说皇上没有资格做南临的皇帝,若是皇上退位让贤,他们方可退兵!”
闻言大家一片惊慌,久无战事的南临国人在这时候都看着上面的皇帝,既然西烈退兵的条件是让皇上退位,那他们就拥立一个新王吧!
“退位!退位!”不知是谁带的头,民众们都叫了起来,曹元见此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闲王却皱起了眉头,他忽然觉得有些不想再去争这个皇位了,就算当年太子哥哥是因为愧疚,但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好到他足可以原谅他。
“曹元,收手吧!”闲王的声音有些疲惫。
曹元一愣,随即讽刺的笑了起来:“王爷,你是在说笑吧!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会停得了吗?”
“让西烈国退兵吧,我相信你能做到。”闲王一直知道曹元是个有能力的人,所以即使他心术不正,他也容忍了他。
“可是,王爷,我不愿意,今天这皇位就算你不愿意也得坐。”曹元此时的神情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尊敬。
闲王脸色沉下来:“你就不怕本王登上皇位后处置了你?”
“那就要看王爷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曹元笑得很邪魅。
闲王闭上眼睛,是自己醒悟的太迟了,这个人从来不是要真心助他。
不过,曹元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么久了只有西烈国有动静,其他两国呢?为什么没有任何动静?而且西烈的七皇子也没有看到,难道……
没过多久,曹元就得到了答案,又一个人风尘仆仆的过来禀报:“禀皇上,西烈国大军退了,而且西烈国还派了他们的太子来亲自向皇上赔罪。”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这样截然相反的变化,都不知所措了起来。
闲王松了一口气,曹元却是脸色沉了下来,眼神看向礼台上神色自然的枫霖和慕容齐。
既然如此,他只有……曹元眼神一眯,对着暗处做了一个手势,一群黑衣人出现在帝少卿和相宜周围,相宜冷笑了起来,他现在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吗?现在她已经确定了这个人一定是上次的那个面具男子。
在这些黑衣人上来的同时,帝少卿的暗卫也同时出现,将这些黑衣人挡在外面,相宜一直紧紧的盯着曹元,忽然化作一道红影消失在众人面前,只一会便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曹元身后,曹元神情一凝,转身接下相宜凌厉的一击。
“你就是晋城的那个面具男子!”相宜说得很肯定。
曹元惊讶的看着她,上次她的武功明明还很低,现在武功竟然这么高,恐怕自己想要胜她很难。想到这,曹元笑了起来:“城主很聪明。”说着的时候脚步不着痕迹的后退。
“你想逃吗?”相宜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他耳边,曹元一惊,却没办法逃出相宜的锁定范围。索性便镇定下来,问道:“我倒是有个疑惑,还望城主解惑。”
“我也很想看看你的真面目呢?”相宜冷冷的看着他。
曹元脸上表情一僵,突然向相宜打去凌空一掌,相宜快速闪开,曹元趁此机会便向远处逃开,只是他还没走出几步,便被一个绝色的男子挡住了,曹元蹙眉,眼前的男子武功在他之上,还未待他有所反应,那个男子便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前一掌将他打倒在地。曹元见今天的情况怕是没有他可以逃走的机会了,倒不如搏一搏。于是,他站起来,抽出腰间的剑便与那个男子打了起来。那个男子正是拓跋宜北,他恨恨的看着曹元,嗜血的眼神让曹元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在交手的时候曹元发现发现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拓跋宜北的招式没有一样多余的,几乎招招致命,曹元很快便抵挡不住,倒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曹元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拓跋宜北唇角扯出一个冷冷的笑容,看着他的眼神冷如寒冰:“我是北原的摄政王,她是我的女儿。”拓跋相宜看着后面走来的相宜。
曹元转头看到缓步而来的相宜,脸色有些难看,这次还是他轻敌了,而且竟然没有探听到她的身份。难怪那日北原皇帝的表情那么奇怪,真是天要亡他吗?
相宜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那张平凡的脸,她相信那个面具男子面具下的脸绝对不是这样的,难道他有传说中的人皮面具?这样想着,相宜蹲了下来,仔细的在他脸上寻找着,曹元怒眼相对,可惜他现在已经无法动弹。
忽然看到他耳边有一丝印痕,相宜嘴角微勾,手伸向那儿,往外一扯,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手中。相宜再看向躺在地上的曹元时,一时愣住了,这是怎样一张脸,肤色白皙如凝脂,五官出奇的柔美与精致,这样的容貌真是连很多女子都要自叹不如,可是这容貌太过阴柔,不像是一个男子所有,相宜惊愣之后蹙眉,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这样一想,相宜就在曹元羞怒的眼神中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额,是平的?相宜不信的再摸了几下。
“住手,你竟然敢羞辱我!”曹元用一种极憎恨与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相宜收回手,自己只是要确定他是男是女而已,哪里有羞辱他?
这张被他藏了很多年的脸突然曝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憎恨这张脸,就是因为这张脸,他被娘亲抛弃,送给那个肮脏的老头,让他一生都活在噩梦中。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西烈国会退兵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相宜收起了要戏弄他一番的心思,而是冷声问道:“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花辰风。”曹元闭上眼睛,带着些无力。
“你跟花严是什么关系?”
提到花严,花辰风的表情有一丝的凝固,而后满是厌恶,痛恨的神情,连声音都带着些艰难:“算是我的师父吧!”同时自己也是他的娈童,想到当年那个恶心的老头那般对他,最后竟然把天岚教交给了他,让自己为他报仇。可是相对为他报仇,他更想杀了这个欺辱他的老头,而那个老头却说:“你受到这样的待遇,都是暗月城和皇室害的,若不是他们如此对我,我又岂会那般对你,如果杀了我能够让你真心为我报仇,我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所以他笑着答应了,然后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看着他的鲜血流了满地,自己不知道是解脱了还是又陷入了另外一个困局,他知道这个老头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暗月城和皇室造成的,所以他也怨,既然那个老头已经死了,可他的恨意还是没有得到缓解,那他就来毁了暗月城和皇室吧!
那就难怪了,既然如此,她便不能留下这个人了,相宜看着她声音有些冷:“既然你如此诚实,我也告诉你为什么,你没发现西烈的七皇子和九公主都没在吗?我只是把他们押到了西烈国大军面前,若是他们不退兵我就杀了那两个人。”
“当然这点分量也许还不够,但若是加上北原国和东木国大军压进他们西烈国的边境,他还有心力来管南临的事吗?”
花辰风脸色苍白起来,有些不敢相信道:“东木国为什么会……”
“你是想问东木国为什么也会帮我吗?可惜我不想告诉你!”相宜冷笑道:“这次我不能放过你,留下你这样的隐患实在对我们暗月城不利,虽然蚂蚁啃不动大象,但是会觉得痒,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花辰风一直以为自己有了足够的力量,可是最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也罢,这一生他没有得到过幸福,又何必去计较生死呢?
说完相宜伸出手,快如闪电的在他身上的几个穴道点了几下,花辰风惨叫一声,只觉得丹田内的功力在快速的流失,他眼神阴狠的看着相宜,吃力的指着她:“你废了我的武功!”
“你这样惊讶是干什么,我没杀你你不是应该感激我吗?”相宜戏谑道。
“我宁愿你杀了我!”花辰风狠声道,没有了武功他就只是个普通人,这样倒不如一死。
相宜冷冷的看着他那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既然你这么相似,我就成全你好了。”说完拿起一把剑便要向他刺去,却被一个人横空截住了。
相宜收回剑,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杀他,不过是吓吓他,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不怕死。只是这个拦住她的人却是让她有些意外。
“闲王爷这是干什么?”相宜并没有给他好脸色,以前看起来那么疼少卿,最后却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抢少卿的皇位,看来以前的爽朗什么的都是装的,内心其实就是个卑鄙小人,现在这些都是他引起的,如果她和少卿没有做准备,下场可想而知,他这会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心生厌恶。
闲王看出相宜眼中的厌恶,无奈的叹息一声:“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武功,就放过他吧,这件事是本王的错,让本王一力承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