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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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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晨,温彩睡到日上三竿,这几日已经停了药,尽量让梅三娘做自己喜爱的菜式吃,就算梅三娘不会,百味居那边也能取可口食物。
  上午泡了香汤,又做了一个全身保养,换了一身粉蓝色的夏裳,浑身清爽入骨,依如从前那般的打扮,干练又不失活泼。
  今儿寅时二刻,陶浩然在藏书楼外一号阅书室授课,早早儿的,一号室人满为患,屋里屋外全都是人头,噤若寒蝉,待陶浩然讲罢一课,人人意犹未尽。
  温彩在摇椅上小睡了一觉,双双从外头进来,俯身道:“郡主,这会子园子里倒也有清静,除了几个从京城过来游园的女眷,外头再无旁人。”
  “回怡然阁。”
  在假山后面,站着几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从莲清池过来的少女,走在前头的是个虽不算很美,却自有一股灵透气质,头上绑着粉蓝色的绒球,摇摇曳曳,煞是活泼可爱。
  双双道:“冬葵今儿一早回京了,要在那边住几日再回来,她得盯着帮二太太打理的那几家店铺,我们搁进来的本钱还没赚回来。”
  温彩帮忙,是瞧着是本家的面上,但这不意味着她就得往里填银子。
  田耀祖微眯着双眼:“是她,是她……竟然是她!”
  身后的中年男子道:“是谁?”
  “梁顺文!”
  那个与慕容恒一起把缝衣机设计图卖给田耀祖的人。
  因缝衣机的事,田耀祖这大半年确实大赚了一笔,用句不夸张的说法,当时他花了二百多万两银子来买,现下的确把本钱赚回来了,他还有第三代缝衣机没有推出,一旦推出,再赚一笔不是问题。
  中年男子窥了一眼,“温顺娘!”
  顺王慕容懀П檠安蛔诺娜耍谷皇撬�
  田耀祖道:“若让顺王得到此女,将会如虎添翼。”
  “田大爷的意思……”
  “劫人!”果决而狠毒的,若是温彩落到顺王手里,就得做顺王的女人。
  有了这样一个心思奇巧的女子相助,顺王可望再成大业。
  只是太子慕容恪与顾家一派人盯得紧,处处防备顺王。
  两个会武功的女侍卫,今儿只有一个。二人交换眼神,中年男子会意,纵身一闪,青莺立时警惕,站在原地,一番审视,大声道:“谁?给我滚出来!”
  青莺调头欲跑,只听双双轻呼一声:“青莺,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调虎离山!对,现下只她一人,她若离开,温彩身边无人保护,她不能走。
  那人影又闪了一下。
  青莺明白了关键,离温彩更近了一步。
  双双、杜鹃与麻嬷嬷、梅雪更是死死地护住温彩,生怕有个闪失。
  田耀祖握紧拳头,只要会武功的丫头一离开,他们就可以下手劫手,不想这丫头里的聪明人不少,另一个女子视破关键,青莺竟不上当,连其他人也防备起来,小心地护着温彩往怡然阁方向移去。
  而此时,随着一阵男子的说话时,陶浩然授课完毕,三三五五地出来几个读书人,走在最前头的是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年郎,当看到几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时,几人皆放缓了脚步。
  空气里,掠过淡淡的花香,这是属于她的馨香。
  池睿定定地看着几个缓缓移来的少女,抱拳行礼道:“给玉郡主问安!”
  “池大公子安好。”温彩微微欠身,唇角噙着浅笑。
  池睿故作淡定地道:“玉郡主怎会在此?”
  杜鹃道:“你能在这儿,我们郡主为甚不行?”
  池睿不认得杜鹃,倒是见过青莺与双双等人,笑道:“在下不是这意思。”
  温彩道:“池大公子是来听晋陵先生授课的?”
  “正是。”
  “池大公子保重,小女告辞!”
  她微微点头,从池睿的跟前走过。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道:“秋阳,她不是你姐姐的小姑子么?怎的在这儿?”
  “那个……”梁秋阳第一次见到温彩,京城早有传言,可从未想过她会是这个样子的,不是绝色的,却只有一股子活泼与灵透,让人觉得她是鲜活的、生动的,连打扮也让人眼前一新,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总觉得似曾相识,“听说她身子不好,姐夫、姐姐给她租了个院子特意让她在此养病。”
  在这园子里租院子,真真是价值不菲。
  有这样可爱的妹妹,也难怪温青宠得跟宝贝一般。
  她走近众人身畔时,空气里淌过一股淡淡的花香,不是任何脂粉的香,而是自然的、沁人心脾的。
  池睿,顾皇后的外甥,传说此人乃是文武全才,近来顾家特替家中子弟在这园子租了处院子,目的就是让他们聆听陶浩然的教诲。
  暗处,田耀祖道:“今儿必须成功,这园子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如今又有个陶浩然,他日再要下手怕是难了。”
  “是。”
  一道黑暗中的影子应声,纵身一闪追了过去。
  温彩过了十二生肖九曲桥,只听青莺大喝一声“胆大包天”,拔开宝剑迎了过去,温彩与众人连退两步,一阵袖风起,梅雪尖叫一声,只见另一条黑影从天而降,一掌劈向温彩后背,双双一把推开温彩,那掌风端端击在双双的胸口。
  “郡主小心!”
  麻嬷嬷一声惊呼。
  青莺纵身而至,剑声豁豁,直挽出剑花四溢。
  梅雪的尖叫吸引了周围的声音,那一头目送着她们的池睿也飞奔而至。
  然,还是晚了一步,温彩被第三个出现的黑衣蒙面人一掌击中,早已昏了过去,那人手脚麻利快速将温彩扛在肩上,一脚拽开杜鹃,以板上走丸之速离去。
  池睿拔出腰间的短剑,厉声道:“天子脚下,青天白日就敢劫人……”
  顾五公子奔得气喘吁吁,亦拦在一边:“快放下玉郡主!”
  那黑影冷声道:“有本事就来追!”音未落,人已往院墙方向而去,身轻若燕,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杜鹃提着裙子,“姓卓的在干什么?大白日这园子里竟进了贼人,把姓卓的给我叫来,他收了我们一万两银子的租金,就得保护我们安危,我们郡主被劫了,快找姓卓的……”
  她的声音未说完,池睿冷声道:“你们还嫌知道的人少么,这般大吵大闹的,赶紧寻人要紧。”
  温彩虽嫁过一回,可到底是女儿身,要是知晓温彩被劫的人多了,难免影响名声。
  麻嬷嬷吓得面容煞白。
  双双中了一掌昏死过去。
  梅雪似被吓傻了一般,还在尖叫连连。
  梁秋阳也奔了过来,“出了什么事?”
  两名缠住青莺的黑衣人见已得手,并不久缠,一得机会就逃走了,青莺提着宝剑紧追不舍,刚出了院墙,便失了黑衣人的踪迹。
  青莺恼道:“他们……是有备而来?可恶!”
  梁秋阳问:“知道是什么人?”
  青莺摇头。
  池睿意味深长地道:“我能猜到。”
  “你……”
  那三个的武功,除了劫温彩的那人不清楚,另两个的武功路数像极了大内侍卫。
  皇帝不会劫温彩,太子也不会,雍郡王更不会这么做,但还有其他的皇子。
  梁秋阳见事关重大,立时去找梁和裕说。
  梁和裕一听吓了一跳,温、梁两家如今是姻亲,梁氏的小姑子被劫了,滋事体重,不得不回京通晓,忙道:“着人备马,你亲自回趟京城,把这事告诉你姐夫。”
  温青疼爱妹妹,这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大白日就敢在园子里劫人。
  *
  午后,慕容恒便接到了温彩被劫持的消息。
  温青也听说了。
  梁氏的怒火比温青还大,当场就把梁婆子等人给训骂了一顿:“我要留十个护院保护郡主,可你倒好,竟被人给我带回来……”
  温青正要发火呢,见她气得不轻,竟是她丢了妹妹一般,反而冷静了,低声道:“月娘,你先别急,我这就去找雍郡王商量。”
  “这是哪来的贼人,怎的偏偏劫了妹妹去。”
  梁氏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又是个年轻姑娘,要是被恶人劫了去……她不敢细想,温彩虽不是绝色美人,可但凡见过的都会生出几分好感,温彩的美在骨子里、在灵魂深处,更在她那一对迷人的眸子。
  而此时的温彩已被人蒙着双眼,关入一间潮湿的屋子里,她能闻到阵阵酒香,她被人丢到一张榻上,被褥有股发霉的味道。
  她动了动双臂,摘下脸上的黑布,双脚一动就传出一阵铁链的声响,足踝处被人套上了铁环。
  这是一间酒窖,一侧摆了白菜、萝卜,另一侧则满满堆放着酒坛,一只重一只,层层叠叠,散发出一股股的酒味。
  这是哪儿?
  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温彩佯装睡熟,地窖的石门吱嘎一响,阳光洒了进来,将两个华衣男子的身影满满地投射在酒窖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迈下石阶,在离小榻前停下了脚步,“这本事不小哇。”
  这声音……
  温彩记得,很快忆起了顺王慕容懀А�
  是他,竟然是他劫了她
  来。
  另一人带着怪异地语调道:“还是个小美人。”
  这个声音是陌生的,她可以肯定早前从未听过。
  男子笑了起来,“若是本王强要了她,到时候倒要瞧瞧温玉堂那张脸。”
  “只要她成了殿下的人,她再也跑不掉。”
  顺王走近小榻,蹲下身子细细地盯着温彩的脸颊,“不错,姿色还可,要不是昨儿本王/刚好训服了一匹野马没有心思,否则倒还真控制不住自己,哈哈……”他伸出手来,轻柔地摸着温彩的脸颊。
  恶心!想到顺王在秋狩时糟蹋过的女子,温彩在心里就恨得牙痒,想着他的脏手,险些没恶心得吐出来。
  男子抱拳道:“属下告退!”
  温彩放在被褥下的双手握成了团,拼命抑制住,才没有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光。
  顺王摸着她的脸,“娇养长大的就是不同,这一身的肌肤细腻得能拧出水来。”
  她的脸,只能让慕容恒碰。
  顺王正要俯身轻吻,只见去而复返的人男子道:“殿下,雍郡王与温青报了官府,京都府尹正带人四下寻人。”
  “你们劫人时留下蛛丝蚂迹了?”
  “没有。不过,听说雍郡王从袁家借了一条灵犬来,那狗往荷花里一带奔来了。”
  “见鬼了!”顺王跳了起来,一转身往外头奔去。
  温彩微眯着双眸,见顺王离开时,将门口内侧的十字木架上转了一下,那木架上挂着一串大蒜,又挂了串红通通的辣椒。
  灵犬,温彩第一时间想到了上回冲进镇远候府的那只小狗,那么多人不跳,单往她怀里跳,她从来不觉得有何别样处,难不成那狗识得她的体香味儿?
  如果真是这样,怕是慕容恒用不了多久就能寻着她。
  周围,回归了宁静。
  温彩翻身坐起,足踝处一扯,一阵钻心的疼痛,两只足环上各挂了一把铜锁,温彩四下一寻觅,也没有可用的东西,从怀里掏出柄短剑来,削了小榻上的木头,削成厚薄如钥大小,往锁孔一捅,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放的,她就死马当活马医,坚决不要留在这儿。
  时间,在一点点流淌。
  终于,听到咔嗒一声,锁弹开了。
  她又如法炮制,继续捅,另一只的锁也弹开。
  她奔向小榻,正向启开关,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
  连连退回榻上,佯装成睡熟的模样。
  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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