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有什么事?”轻轻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我努力的压下自己的脾气,想着待会儿一定要从他们这打听一些我爸妈的消息。
那两人相视一眼,串好口供之后,才由男人张嘴,对我道:“把你弄到古代来,的确是我们对不起你。”
“所以呢,你是要把我再弄回去吗?”鼻翼微微扇动着,我敏感的发现,傅娴本尊穿的是现代的衣服,但是男人穿的,却是和我同时代的衣服。
那是不是说明,我在这个世界也能找得到他呢!而要是真的找到他,便等于找到了回现代的方法!这个念头开始在我心里发酵,并且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疯狂生长。
这样想着,我不禁多打量了男人几眼,而男人,像是看穿了我的意思一般,竟然从身后摸出一只斗笠来,堪堪遮住了自己的脸。
卑鄙!我无声的骂了一句,又问:“能不能说说我爸妈的情况?”
“他们很好!”答话的还是男人,傅娴本尊却像是哑巴了一般,只知道装无辜。
“具体呢?”双手背后,我稍稍的垂了头,努力回忆着爸爸妈妈的模样,还有他们的日常。但那两人明显没有陪我拉家常的意思,这个话题还没说几句,就往他们此次如梦的目的转来!
看着女子不停翕动的红唇、泫然欲泣的双眸,还有男人宠溺的眼神。我心里只觉一阵讽刺,脑中更有一万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她在现代要嫁人了,所以希望跟我换下身体,好为自己的老公生孩子?”
“没错。”男人相当认真的点点头:“娴儿从小在万花楼长大,时至今日,早已失去了孕育子嗣的能力,而你则是完全健康的,你们的身子有一样,所以……”
“所以我就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借给她?”极度讽刺的苦笑两声,我第一次发现,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无耻的人。霸占了我的身份,把我丢到古代受苦受难不说,现在竟然还想用一副残破的身体换走我完好无缺的身体。卧槽,他们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啊!知不知道良心两个字怎么写啊!
“张大师,既然傅小姐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反正我是命苦惯了的,就这样吧……”这次,终于轮到傅娴本尊上场了。但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令人作呕。因为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婊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带着哭腔的话音刚一落,就听被称张大师的男人粗暴出口:“娴儿你放心,你的幸福没有任何人能阻挡,只要是你需要的,不管你想不想要,我都会给你,她这副身体,我还真就要定了。”说着,他便抬起手,要朝我抓来。
我向来爱惜生命,所以下意识的就要跑,不过我却忘了,这地盘是人家的,我的速度自然也是由人家控制的。轻轻松松的被人挟持在侧,我刚要据理力争,辩解出声,却听张大师冷笑一声,怨毒道:“我劝你最好不要随意开口,不然你的父母可就……”
“你要拿我爸妈怎么样?!”急不可耐的询问出声,我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向敌人暴露自己的软肋,但就是忍不下来。
“那还不是要看你的表现。”男人毒蛇一般的目光环伺在我周围,我昂头同他对视良久,最后终于败下阵来,一面垂首,一面弱声呢喃:“不要碰我爸妈,不要碰他们……只要你答应不动他们,这副身体”
话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身体一重,眼前一亮,凌禛的脸已经出现在我近前。
来不及多想,来不及思量,我一下子扑倒在他怀中,抓着他的衣襟就开始痛哭。
“……怎么了?”他轻拍着我瘦弱的肩膀,低低的询问,就好像我们之间并没有闹过任何不愉快似的。
但任他怎么询问,我就是不语,一直等到他没了耐性,我也哭的够本,才黯了眼眸,问:“四爷认不认识什么奇能异士?”
“奇能异士?”凌禛望着我泪痕斑驳的小脸,瞳孔一缩,脸上写满了不解。
“是。”我点头,跟着又朝四周张望了许久,才又扑进他怀中,低沉而又缓慢的跟他讲述了我的情况。
该说的事情说完后,我才从他怀中挣脱,抬头,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我不确信的问:“四爷这是不相信我吗?”
“……并非。”凌禛犹豫很久,才摇摇头,跟着,又僵硬的朝我笑笑:“你且等着,本王会尽快给你消息。”说完,他便迅速的离开了。
他走的很急,是真的急,就连方才坐过的凳子都被他带倒了。但是他却不自知。
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我孤零零的靠在床柱上,心痛的快要碎掉。我不知道一切来不来得及,更不知道凌禛能不能如我所愿,带给我帮助。
事到如今,除了听天由命,还能怎么样。
眼睛,紧紧地闭合着,眼泪,肆意的流淌。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的枯坐。
第三天夜幕降临的时候,有两个消息同时传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凌禛手下的确有一位奇能异士,坏消息则是孝王府格格即将下嫁柳家二公子柳长元。
“那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位大师呢?”带着重重忧虑,我显得特别着急。
“元大师已经从金陵启程了,预计五天后会到。”凌禛松松的握着我的手,眼中的忧虑同样凝重。
“……太慢了。”我低垂着眼角,给出这么个结论,同时心里也明白,凌禛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那要不,我们从京城出发,与大师在烟霞汇合。”我没想到的是,凌禛竟然会这么宠着我,宠到愿意放下自己的公事陪我。
“也好。”我点点头,在我的眼里,爸妈终究是最重要的。
话说完后没多久,我们就上了早先准备好的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在两天后和元大师碰了面。
“大师!”隔着一张桌子!,我着急的叫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处境说给了他听。
我越说,大师的面色就越凝重,到最后,甚至都摆起手来,忙道:“办不了,办不了……”
“这是什么意思?”凌禛急忙询问,显得比我还要着急。
“就是字面意思。”元大师客气的拱了拱手,道:“实不相瞒,傅小姐说的张大师其实正是贫道的同门师兄。”
“什么?”我惊叫一声:“你们竟然是同门师兄?”
“是!”元大师慎重的点了点头,隔了一会儿,又道:“而且我那师兄是个有福气的,师傅所有的绝学都传给了他。”
☆、067:挟私报复
“所有的绝学?”我皱眉,神色愈发凝重:“那你呢,令师就没教你一些吗?”
“……没。”元大师犹豫片刻,而后摇头,顿顿,又略带嘲讽的扯扯唇:“没办法,谁让师兄是师父的长子呢。”
“哦。”我失望的点点头,又将目光定格在凌禛身上,意思很明显,就是看他还认不认识别的什么奇能异士。
“元大师是我手底下本事最好的,也是我能找到的,离京城最近的。”凌禛大概看出了我的意思,喝了口茶,皱着头接过话头。
“是啊!”为了见到元大师,我们已经蹉跎了好几天,这要是再找其他人,就算我能等的及,但是我爸妈等不及啊!念及此,我心中更是愁苦起来。
凌禛素来关心我,是以在深思熟虑后,还是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句:“大师真的没有办法吗?或者就算没有办法,那您师兄使得把戏,你又了解多少。”
“这个……”元大师垂了眼角,难堪的捏了两把胡子,深思深思又深思,我和凌禛相对而望,等的花儿都要谢了,他才讷讷出声:“按理说,本门秘术,是绝对不能告知外人的,但是四王爷救过我的命,有对我的知遇之恩,所以我不妨透露一二,师兄使的秘书,正是本门最高秘术———命术!”
“命术?”我咦了一声,眼中盛满疑惑。
“具体来说,就是通过这种秘术,可以看到一个人前一千年和后一千年的命运,并且为其改变。”顿顿,他又补充:“但是这命术有很大的风险,一年只能使用一次,每使用一次,都会苍老十岁。”
“那要是一年用两次呢?”我扳指头算着两次见到傅娴本尊的时间,发现期间最多不超过三个月。
“不可能!”元大师听我说起这个,激动的手都握不住杯子了,只听一声脆响,茶杯落地,茶水扑簌着溅了他一身,染出好几朵不规则的墨梅。
“怎么个不可能法?”我摸出腰间的帕子,蹲下身,毫不避讳的帮他擦起了衣摆,一边擦拭,一边询问。
元大师手还在抖着,唇也在抖,过了好久,才不可置信道:“因为一年所用,超过两次,便会猝死梦中。”
“猝死梦中?”我后脊一凉,然后入了魔一般的呢喃:“可是我真的是在三个月内见了他两次啊!”说着,我又将自己见到过的,那人的容貌细细的描述了一遍。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师兄明明告诉我,一年之内不能用多次的……”
“那肯定是他骗你了,他那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我愤愤不平的说着,如果眼神能隔时空杀人,那谁估计早死了许多遍了。
“不,不会的……”元大师还在呢喃着,眼中虚空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怎么办?”我起身,再次望向凌禛。此时此刻,他就像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看元大师的选择吧。”凌禛起身,一步一步到我身边,叹口气,紧紧的揽了我的肩:“元大师虽然没机会学那些神奇的秘术,但是他的预见能力却是一等一的好。只要他愿意,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我点点头,不顾有外人在,顺势靠近他怀中,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
元大师是在三天之后才给出答复的。而凌禛就一直陪着我,窝在客栈的客房里,连睡觉都是浅眠,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他为什么这么看重我。
眨眨眼,轻手轻脚的靠进他怀中,望着他深邃的眼眸,我犹豫许久,才张了嘴,沉声道:“四爷,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但是一直都没有问出来。”
“那就别问了。”他笑笑,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清,停停,又若有所思的解释:“凡是思前想后要不要做、要不要说的事,大概都是不该做、不该说的,既然不该做、不该说,那为何不一早就放弃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失落的笑笑,原本想问的问题,也再没了开口的勇气。
甚至连恢复心情的时间都没有,门就被人敲开了。
进来的自然是元大师。他说他同意帮我,但是作为交换,四爷将来必须留他师兄一命。凌禛自然同意,但我却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出声,说什么报答四王爷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挽救师兄,应该才是他的终极目的吧。
想虽这样想,但话却不能这么说。没办法,谁让我爸妈的命都系在他的身上呢。
元大师给出的方法,是借用他唯一会用的秘术———移魂*,将我的灵魂跨时空附着到我妈妈的身上,然后借用我妈妈的身体,偷走傅娴本尊用来联系张大师的法器,并且毁掉,这样的话,单靠她一人,自然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
对这方面,我一窍不通,再加上救人心切,很轻易就听人摆布了。但是凌禛不同,他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