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三界新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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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
炎脸色一变:“既然如此,这个女人看来对我们都没用了,那就先杀了她,我们再决一死战!”
九煞的语气更冷了:“你试试,只要你敢碰她一根汗毛,我会让你后悔生下来。”
炎打了个冷颤,九煞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倔强少年了,他是魔帝,他的语音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慑,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必胜。
用我的命换她的命!
炎打了个冷颤,九煞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倔强少年了,他是魔帝,他的语音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慑,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必胜。
混战接近尾声,九煞的禁卫随勇猛,然寡不敌众。
丁鹏举解决了一个与他对决的敌将,带着一身魔血来到九煞身边:“陛下,微臣来对付这个叛逆,是微臣不小心放走了他,就让微臣来弥补过失!”
炎看到丁鹏举的时候,目光收紧了,这就是那个杀了父亲的魔帝侍卫吗?看上去,他更像一介书生。
丁鹏举上前一步,逼近炎:“炽魔是我杀的,如果你想报仇,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冲我来吧!”
炎审视着这个年轻人,他有什么样的力量,竟然能杀得了强大的炽魔?
雪羽的心从第一眼看见九煞起就紧紧纠结,他的袍角在风中飞扬,他的身姿一如既往英武,她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感受到他每一寸肌肉的力量,他依然那么嚣张狂傲。在他看到自己的瞬间,那眼眸中的刺痛,让她心底深埋的痛楚无限地扩大,扩大……
她听不进他跟炎在说些什么,她的眼里只剩下他,看着他,一切都已不重要。
直到丁鹏举出现在视线中,她才回到现实中,自己现在是炎的人质。
“鹏举哥哥……”她本想呼唤他的名字,可脱口而出时却成了鹏举哥哥,这么多年习惯了叫这个名字,一时改不了口,而且,她跟他,总像是隔了什么。
丁鹏举把目光转向炎:“用我的命换她的命。”
这是什么状况?炎迷惑,姬雪羽不明明是魔帝的女人吗?怎么看上去反倒跟这个侍卫很亲密?而且是当着魔帝的面,他们两个不怕死吗?
“你的命?我一定要取,但你的命抵不上万年魂泪,如果搭上魔帝的右手,我倒是可以考虑。”
九煞已经不急不躁,放松了双肩,用一种极为悠闲的态度看着炎,仿佛这一切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来看热闹。
冥界第一美男
九煞已经不急不躁,放松了双肩,用一种极为悠闲的态度看着炎,仿佛这一切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来看热闹。
丁鹏举放下手中武器,空着手走向炎:“你觉得你还有资本跟魔帝谈判吗?你父亲炽魔和他的几十万大军都已经灰飞烟灭了,你觉得你比魔帝的无边神力还要强大吗?不用陛下动手,我就能取你性命!”
炎盯着丁鹏举,红瞳中冒着火:“我不在乎杀了这个女人后再跟你们决一死战。”
“炎,亏你也号称冥界第一勇士,原来只会用一个女人来要挟孤。”
九煞不屑的口吻让炎的脸一阵发烫。回过神来突然发现丁鹏举已经来到近前,他立刻枪尖一紧,姬雪羽雪白的粉颈上出现一滴血珠:“退后!再往前走一步她就没命了!”
丁鹏举摊开双手,表明他没有任何动机:“我说了,用我的命换她的命。”
“为什么你要换她的命?她只不过是一个女奴,而你是九煞的猛将,不合理啊。”
“也许在你们看来不合理,可在我来说,是我生前欠她的,除了这条命,我没有什么能偿还带给她的伤害了。”
混战结束,魔帝五百禁卫军全军覆灭,而炎的代价也惨重,三千人马损伤近半。
炎看着被重重包围的九煞,问:“到了这个份儿上,九煞,你还有什么话说?”
九煞轻轻一笑:“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归降于我,既往不咎。”
炎哈哈大笑:“九煞,你还是老毛病,死鸭子嘴硬!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归降于我,做我的男宠如何?虽然爷对男人不感兴趣,不过,你例外,你是冥界第一的美男子,想当年,觊觎你美貌的魔王还不少呢,若不是我姑姑杀了那其中一个震慑了他们,你现在还不定是什么东西呢,哈哈哈哈……”
这是九煞的痛,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几乎成了梦魇,在冥界,没有任何公理可讲,谁强大谁出手狠谁就有理,他绝不会让过去重演。
为何要背弃我?
这是九煞的痛,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几乎成了梦魇,在冥界,没有任何公理可讲,谁强大谁出手狠谁就有理,他绝不会让过去重演。
炎的笑声未落,忽然听到脚下一种奇怪的声音,一股奇寒自脚心传来,他低头一看,那“咯吱”的声音是脚下的大地在冻结,一条冰线直指自己,周围的空气不安的躁动,九煞的长发和黑色的袍角飞舞起来。
魔帝发怒了。
炎用尽全力也没能抵挡住魔帝的寒冰斩,他发出的火焰全被冻结,带着重伤跨上他的火兽遁地而逃。
胆战心惊的魔兵来不及逃离,便被魔帝的黑色闪电击中,化为乌有,九煞收掉这些魂魄,一并打入魔湖。漫山遍野只剩下一些狰狞的尸体和到处遗落的兵器。
姬雪羽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难以抵抗的寒气还是九煞震怒时的杀气。
他来到她面前,用马鞭挑起她的下颚:“为什么要背弃我?”
嗅到他的气息,雪羽的心难以抑制的痛,千言万语,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怕,真的害怕那个黑色的宫殿,那里杀机四伏,待下去她会崩溃的。然而那些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还有令她更心痛的事情:“孩子没了……”
九煞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顶,他不知道是怎么忍住没有当场掐断姬雪羽的脖子,拳头握了几握,还是舍不得对她下手,他声音嘶哑低沉,透着疲惫失望:“人人都想要,我独独给了你,可是,你却根本不想要……”他翻身上马,挥鞭劈断木桩,甩出一根黑色的绳子缠住姬雪羽的双手,另一头栓在马鞍上,不等虚弱的姬雪羽站稳,便催动烈马前行。
乌骓只是一般的行走速度,可姬雪羽却要小跑才能跟得上,她刚刚小产过后的身子压根没有得到任何调理,怎禁得起这种剧烈的折腾,没几步便已是歪歪斜斜,摇摇欲坠。
丁鹏举看在眼里,紧紧握住马缰,撵上九煞:“陛下,微臣……”
看我怎么折磨你
乌骓只是一般的行走速度,可姬雪羽却要小跑才能跟得上,她刚刚小产过后的身子压根没有得到任何调理,怎禁得起这种剧烈的折腾,没几步便已是歪歪斜斜,摇摇欲坠。
丁鹏举看在眼里,紧紧握住马缰,撵上九煞:“陛下,微臣……”
九煞直接打断他:“丁鹏举,你先走一步,回魔都告诉逍遥王孤的行程!”
“可是姬姑娘她……”
九煞眼睛一瞪:“你想替她求情吗?”
丁鹏举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羽儿的事情了,是他背叛了羽儿,是他把羽儿推了出去,羽儿今天所有的不幸都源自他。九煞的脾气他已经了解了不少,这个时候,你越是求情,九煞只会折磨更甚。丁鹏举一咬牙,催马快速离去,他赌九煞舍不得伤害羽儿。
九煞憋着气走了一段路,回头斜眯一眼踉跄的姬雪羽,她的脸色好差,才这么几步路就成这副样子了,可恶!才不会这么便宜就让她死,看我怎么折磨你!他稍稍放慢了速度,昏头涨脑的雪羽一头撞在马上,脾气暴烈的乌骓不满地低鸣着就要发作,被九煞止住,马鞭在雪羽肩头划过:“慢吞吞的,没吃饭啊!”
从被炎劫持到现在,真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
九煞突然加速,猝不及防的雪羽跟着跑了两步便摔倒了,被乌骓拖在地上一路滑行,疼!浑身火辣辣的疼!可她硬是咬着牙没吭声,他心里有恨,她无颜以对。
九煞憋着气,求饶啊,快点求饶,只要你肯说一句错了,我立刻就会把你抱在怀中。姬雪羽,该死的女人,你怎么不说话!完全没有动静,她怎么了?九煞回头,立刻变色,该死!她竟然晕过去了!
冰冷的河水浸透了她的肌肤,姬雪羽打了个寒颤,醒转过来。
他依然坐在高高的马背上,面具后一双细长的眸冷冰冰盯着她,比河水还要冷。他牵了下手中的绳索:“醒了就赶紧走,孤可不想陪着你在这里吃冷风!”
重回青楼
冷的河水浸透了她的肌肤,姬雪羽打了个寒颤,醒转过来。
他依然坐在高高的马背上,面具后一双细长的眸冷冰冰盯着她,比河水还要冷。他牵了下手中的绳索:“醒了就赶紧走,孤可不想陪着你在这里吃冷风!”
姬雪羽咬紧牙关,废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可是摇摇晃晃就像风中的花儿。
他皱眉:“倘若你腹中胎儿尚在,孤为了那骨肉倒是可以可怜你一下。可惜,你现在什么都没了,只是个逃跑的女奴,没有资格博得孤的同情!”
雪羽咬着唇,脸色苍白的可怕:“我不要任何人同情,包括你,我能坚持!”
九煞冰冷的嘴唇微微颤了一下:“好吧,这是你自己说的!”他一抖丝缰,乌骓继续前行,只是,这一次,他的速度慢了许多。
“斗妍楼”,九煞抬头瞟了一眼花团锦簇的招牌和鲜艳的红灯,陪着姬雪羽在荒野“漫步”了一天,他需要找个地方歇歇脚,洗个澡,吃顿像样的饭。
他刚刚下马,几个姑娘便蜂拥而上,尽管他狰狞的面具遮住了面目,但那一身华服和难掩的高贵气度让那些姑娘两眼放光。在这里,丑陋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没钱。
鸨儿也像发现了宝贝,颠颠地迎上来,她看到的是这个人面具正中那颗黑色的宝石,那可是无价之宝!这位爷一定多金。不过奇怪的是,这位爷手里还牵着一个衣衫褴褛,病歪歪的女人,看上去挺眼熟……我的妈妈呀,这不是被那个红瞳人抢走的女子吗?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又易主了?而且还给送回来了?这人不会跟红瞳人是一伙的吧?别是来要回那袋金子的。
“我要你们这儿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菜,和最好的姑娘!”
口气不小,开口就要最好的,鸨儿刚想问他带银子了没,可被他凌厉的目光一扫,吓得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天爷啊,这人的目光能杀人!
被他栓在桌子下
口气不小,开口就要最好的,鸨儿刚想问他带银子了没,可被他凌厉的目光一扫,吓得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天爷啊,这人的目光能杀人!鸨儿赶紧把他带到一豪华的房间中,很快,一桌丰盛的酒席摆在他面前,一群美貌的莺莺燕燕围坐在他身边。
九煞并没有放开捆绑雪羽的绳索,雪羽只能蜷缩在桌下听着上面放荡的笑声,闻着诱人的饭菜香。
看着他左拥右抱,姬雪羽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她又能如何?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得。忍着吧,谁让自己得罪了他。
胳膊上突然挨了一脚:“喂,起来,去把自己洗洗干净!”
姬雪羽从桌子下面爬起来,看看手腕上的绳索,苦笑。
他一抖,绳索便解开了:“有胆子你再逃给我看!”
姬雪羽嘴里发苦,逃?她还有劲逃吗?这一次就够了。
有人把姬雪羽带到隔壁房间,给了她一套换洗的衣裙,关上门。雪羽艰难地脱掉身上的衣衫,一些地方的伤口结痂了,跟衣服粘在一起,她只能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