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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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潘金莲(5)
太后说:“那让那个应伯爵回京城当官好了。”
夫人为难,望向真潘金莲。
真潘金莲更手足无措,估计她是不愿意,她不知道如何才是好,动动嘴巴,想说“不”,可又不敢——真潘金莲在自己的地盘里无法无天,可到了皇宫,便拘束了起来。皇宫的规矩,真潘金莲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有着这样又那样的顾忌。不像我,因为什么都不懂,才敢胡作非为。
夫人和真潘金莲互相看了一眼,便齐齐用了求助的目光望向我。
于是我又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太后笑着说:“哎呀太后,人家应伯爵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对京城的生活习惯会不大适应啦,让他来京城,就英雄无用武之地啦。再说,人家应伯爵是个有骨气的男人,让他随着姐姐到京城来,不就是等于他嫁给姐姐了吗?这种吃软饭的事儿,是真正男人的,肯定是士可死不可辱是不是?”
太后说:“可你的娘亲,是想着跟你姐姐回云南去,你的娘亲在京城陪你不好么?”
我说:“不是不好。只是太后,只是臣妾的娘家留在京城,和臣妾见面的时间又不多,娘亲不能随便到宫中看臣妾,臣妾也不能出宫去看娘亲。娘亲大多数的日子只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府中,不如到云南去陪着姐姐,到时候还可以教姐姐的孩子吟诗作词。”
太后看了我一眼:“那你当年,为什么又不跟着你的娘亲学吟诗作词?难道你的娘亲不愿意教你么?”
我嬉皮笑脸:“不是娘亲不教臣妾吟诗作词,而是臣妾不学无术,不愿意学。”
太后又再气结,又再对夫人说:“你看,这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夫人只是陪着笑,大气也不敢出。
我又再说:“太后啊,如今臣妾不是很听话,很努力了么?臣妾努力的学写字,努力的学着吟诗作词,好像臣妾还进步得挺快的。”
“嗯。”太后点点头:“哀家前些日子看了你写的字,倒是挺娟秀清丽,飘逸灵动的,看上去也不比德妃的差,这倒是挺难得。就是你那些诗词,全是些歪诗歪词,似通非通,哀家看起来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真假潘金莲(6)
说了半天的话,太后倦了,看着夫人,不耐烦起来,她说:“算了,这些事儿,还是你们自己决定,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哀家也不想管那么多事。哀家再管,就给别人闲话,说哀家连自己的娘家也要管,像什么话?”太后又再说:“哀家唯一的亲弟弟,早早的去了,哀家心里也不好受。还好哀家身边还有淑妃相陪,淑妃也尽得皇上的宠爱,哀家总算还有点安慰。”
夫人一个劲地陪着笑,话也不敢多说。
真潘金莲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低着头,忐忑不安地一味的玩着自己的衣衫。
出了长乐宫,夫人和真潘金莲对我千谢万谢。
夫人拉着我的手,看着我,轻轻地说:“淑妃娘娘,难为你了。臣妾原本没想到,淑妃娘娘做得这样好。”——夫人并不是不知道,在宫中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荣华富贵又如何?自己的人生,可是像在走钢丝绳,险象环生,略略不小心,就有掉下去粉身碎骨的危险。
真潘金莲是个直性子,看到我真心的帮她,她一改以往对我的嚣张态度,跪下来,向我磕头,她诚心诚意地说:“谢淑妃娘娘的成全。”
我把她扶了起来:“自家人,不必说这些客气话。”
真潘金莲站了起来,突然就很亲热地抱了我,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谢谢姐姐不念旧恶。姐姐,谢谢!”——虽然她和我调了包,而事实上,我比她大了好几个时辰,所以她叫我“姐姐”。这一声“姐姐”,让我和她之间的隔阂解除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着热泪盈眶的感觉,有一种暖暖的类似亲情的东西,流窜在心头。我分别地抱了抱夫人和真潘金莲,我轻轻地说:“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们好好体重。”
夫人抹着眼泪:“淑妃娘娘也要好好保重。”
真潘金莲说:“好好保重。”
这一别,当时谁都没有想到,我和真潘金莲就成了永别,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真潘金莲。但我不是最后一次见到夫人,我和夫人还有着未完的缘——不过,这已是后话。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1)
年后,宫中的喜事连连,先是武三郎成亲,迎娶了他那位娇小秀丽的王妃;接着是谢迎儿有“喜”了,再接着,是武二郎另外一个侧妃也传来有喜讯。
太后在欣喜之余,也感到美中不足——武大郎成亲N年,妃嫔侍姬一大堆,可就是没一个能够挺胸凸肚,骄傲的显摆显摆一下。私底下,众人都偷偷地指派我的不是,说我霸着龙床不生蛋——靠,关我什么鸟事?那龙床,我又不想霸,是武大郎三头两天的让我去“侍寝”,又不是我死皮赖脸的挤上去。
甚至有多管闲事的大臣,居然斗胆上奏:“皇上纳妃多年,却没见到有皇子的降生,大概是皇上宠幸所专,而受宠幸所专者,虽溥皇上恩泽,却一直不曾传来佳音。没有皇储,就等于没有国本。请皇上为祖宗,为社稷考虑,望均恩爱,多亲近其他嫔妃,普降甘露,以广继嗣。”
武大郎当即就黑了脸。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真是令人汗颜!这些老家伙,还真的是吃饱饭给撑着的,闲着没事做。丫的,该管事儿不去管的不管,像管国家大事什么的,居然有闲心,管起武大郎和谁上床的事儿来,好像巴不得,要武大郎当了他们的面,和我之外的女人,来一个XXOO现场秀给他们欣赏,他们才心满意足。
据说,武大郎当着众多大臣的脸,当场把那折奏撕了个稀巴烂碎,然后大力地一拍桌子,重重地“哼”了声:“这是朕的家事,不必众爱卿操心。”
据说,吓得众大臣,屁都不敢放。
晚上的时候武大郎又再找我“侍寝”,他抱了我,良久良久后,他说:“淑妃,给朕生个孩子吧?”
我身子一僵,没有动。
生孩子对我来说,好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我都没法管好我自己,我又能怎么能够管好孩子?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有了孩子,宫中的环境太复杂,难道我能保证,我的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健健康康成长吗?
我有着太多的茅盾,太多的无奈,也太多的不甘。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2)
武大郎看到我身子僵硬,知道我不愿意,也没有对我强硬——其实就算武大郎对我强硬,我也决定下来,不反抗,无条件服从。凡事,听天由命。
但武大郎,只是抱着我,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发间,叹了一口气,很伤感地说:“淑妃,难道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难道朕,就无法把你的心溶化吗?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心甘情愿的把你给了我?”
我只是低头,没有说话。
我和武大郎,总是错过机会,一次又一次,就像两条平行线,没有相交点——他想要我的时候,我又不愿意给他,我想给他的时候,他又没察觉。这是不是像别人所说的,情不投意不合?没有产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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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信佛的太后带着宫中的众女同胞们,浩浩荡荡的去了西池南苑的月水庵,念经,拜佛,祈福——祈祷一切安好顺利。
太后信佛,她还是皇后的时候,便在西池南苑的佛教圣地兴建月水庵,每逢初一十五,她都派身边的林嬷嬷,还有两个宫女,代表着她到月水庵来烧香,吃斋。
西池南苑宫殿区附近,有苑景区,万树园,东湖岛,佛教圣地,等等。月水庵在佛教圣地最前面的西边,青砖黄瓦,青灯古佛,木鱼声声。
门前摆放着一只大香炉,进门去,中间是弥勒佛,两侧是四大金刚,背后是韦驮。二进厅是一个大院落,两侧是绿树,有一尊立在圆池内莲花上的观音菩萨,手握净瓶,轻轻弹指,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形象。再过去是大雄宝殿,宝殿的左边是观音殿,功德堂,右边是玉佛殿,祖师堂,周围烛光闪耀,轻烟萦绕。
还有厢房,斋餐厅。再后面,是出家尼姑的住舍,天井。
厢房的对面,是一个大院子。种着树干笔直的菩提树,参天的古槐,周围是两个高的围墙,墙边有一枝红杏,盘根绕栏,不屈不挠伸出墙外去,应了那句诗词: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只是红杏出墙,人没出墙。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3)
月水庵里面,有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尼姑,其中不乏体力过盛,荷尔蒙过多,渴望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一枝红杏出墙来”的年轻女子。只是这些年轻女子,过着长年见不着男人,与世隔绝的悲惨日子,整天吃斋念佛,因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因此“一枝红杏出墙来”,对众多尼姑们来说,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做尼姑,也像做宫女那样,都是古代女人最苦逼的终身制职业。
有时候,不单单是男人怕入错行,连女人也一样。
太后领着众女眷——她三个儿子所有的妃嫔侍姬,齐齐端坐在大雄宝殿内,听着月水庵主持薛姑子,还有副主持王姑子讲佛经。
先是王姑子,轻飘飘的公鸭嗓给大家唱了一个佛曲儿:“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不如不来也不去,来时欢喜去时悲……”
接着是薛姑子读一段开场白:“画堂绣阁,命尽有若长空;极品高官,禄绝犹如作梦。黄金白玉,空为祸患之资;红粉轻衣,总是尘劳之费。妻孥无百载之欢,黑暗有千重之苦。一朝枕上,命掩黄泉。青史扬虚假之名,黄土埋不坚之骨……”
再接着,是王姑子讲法:“当时释迦牟尼乃诸佛之祖,他是怎么出家的?当日观音菩萨如何修行,有了庄严法力的?下面请听演说。”
王姑子在讲法的过程中,偶然停下来一会儿,然后是薛姑子教大家齐声不停默念:“唵,嘛,呢,叭,咪,吽。”薛姑子说:“这六字真言,只要大家坚持着念下去,一定会觉得心平气和的境界”
据说,“唵,嘛,呢,叭,咪,吽”这六个字,由佛经翻译过来,便是:啊!愿我功德圆满,与佛融合,阿门!
我对佛经没有兴趣。
我坐在太后的身后,念了好几遍“哦妈咪妈咪轰”后,不但没有心平气和,倒烦得不得了。太后说,我们这些女同胞们,要在这儿坐上整整三天,听佛经,吃斋,念“唵,嘛,呢,叭,咪,吽”,三天结束后,才算功德圆满。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4)
靠啊,这不是把我憋死嘛?
我乖乖的坐了第一天,乖乖的念了N遍“哦妈咪妈咪轰”。第二天就不乖了,王姑子的公鸭嗓还没有唱完“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的歌,我便站了起来,对旁边的孟玉楼做了一个“肚子不舒服,要蹲大号”的手势,偷偷摸摸的溜走了。
我带着春梅,四周围的溜达着,不知不觉,便到了东湖岛。
我对三面环水,碧水清流,清静幽雅,亭台楼阁,石拱桥,一片江南景色的东湖岛情有独钟。坐在亭子里,静静的看着小桥流水潺潺,感觉到比念那劳什子的“唵,嘛,呢,叭,咪,吽”还要心平气和。
我问春梅:“你觉得这儿景色漂亮不?”
春梅说:“漂亮。这是奴婢见到的,最漂亮的地方。”
我很是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