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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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进宫殿,在大厅坐下来,还没得伸个懒腰,那位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走过来,吩咐一个小宫女:“秋菊,给小姐倒茶水来,还有拿些糕点上来。”
我瞪眼看那太监。
哇噻,宫里的男人,怎么长得这样好?连太监也长得到如此如花似玉。这个太监,二十来岁的年龄,长得眉清目秀,皮肤光滑,细腻,一对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我忽然心情大好起来。
都说秀色中餐嘛,面对美色男人,肯定心情舒畅了。
我嘻嘻笑,冲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长得不错嘛,嗯,有点李俊基的范儿。”
太监困惑:“小姐,李俊基是谁?”
我一下子忘记了这是古代,不禁眉飞色舞起来:“李俊基是我的偶像啊,韩国著名的影星,天下最有魅力的男人。哎呀,他在《王的男人》中,饰演供皇族玩弄的艺人孔吉。作为男儿身的他,点绛唇,描美目,柳腰轻摆,女装扮相无比的娇媚撩人,不仅让故事中的皇室子弟心猿意马驰千里,也让我看得神魂颠倒,血脉贲张。”
太监目瞪口呆,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
半晌,太监小心翼翼说:“小姐,奴才蠢,听不懂小姐说些什么,偶像,韩国,影星,奴才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我横他一眼,撇撇嘴:“听不懂拉倒!你们古代人,就是蠢!喂,你叫什么名字?”
太监说:“回小姐,奴才叫西门庆。”
“什么?”我张大嘴巴,瞪了他,眼珠子都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我大声嚷嚷:“你说什么?你,你叫西门庆?”
晕,西门庆是太监(3)
My Cod!
西门庆!他是西门庆?
太惊悚了!惊悚到我的身子一软,“骨碌骨碌”的,就要从椅子上滚落到地上去。旁边站立着的春梅,还有好几个小宫女,都给吓坏了,慌成了一团。“小姐!小姐!”她们急急的跑过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扶住我。
西门庆惶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连忙跪下来磕头:“小姐,奴才说错了些什么?奴才蠢,求小姐饶罪!”
西门庆没说错些什么,只是,太,太不可思议了!
靠啊,这小子,竟然是西门庆。
在二十一世纪上大学,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太多。我无聊的时候,常常在网上闲逛。有一次,逛到《水浒传》论坛,看到一段文字。
王婆对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啊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潘);第二件:驴儿大的货(驴);第三件:似邓通那样有钱(邓);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小);第五件:要有闲工夫(闲)。”
论坛里,有一位文字高手解释说,“捱光”是偷情,或追女孩子的意思。
那位高手甚至还把“潘驴邓小闲”翻译成现代语言:“潘”:就是要长得要像李俊基那样的帅气;“驴”:床上功夫最好能够一夜七次郎;“邓”:兜里像李嘉诚那样有钱;“小”: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有空,对女孩子的态度像妈妈哄怀里的孩子那样温柔;“闲”: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随时有空。
《水浒传》里,西门庆很自豪说:“这五件,我都有些。”
西门庆还不知羞耻对了王婆说:“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西门庆的“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意思是说,自己小时候的营养好,因此自己的某个部位,从小就发育得不错。
此时的西门庆,变成了太监,估计他那引为自豪的“养得好大龟”,给“咔嚓”掉了,没了“驴”。
晕,西门庆是太监(4)
我很恶作剧的,用了很色情的目光,盯着西门庆那曾经“养得好大龟”的地方,嘻嘻笑:“咦?西门庆,你不是‘潘驴邓小闲’的鼻祖么?号称五毒齐全。如今怎么变成东方不败啦?”
西门庆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是谁,但听到“潘驴邓小闲”这五个字,脸上还是变了色,他诚惶诚恐:“小,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一时口太快,脱口而出:“在网上论坛看到的呀。”
“网上论坛?”西门庆再一次傻了眼:“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便干脆不解释了。
还好还好,西门庆是太监,如果他不幸是西门大官人,按《水浒传》情节发展下去,我得和他通奸,不幸成为奸夫淫妇。最后不幸双双人头落地,搞个很悲惨下场。
嘿嘿,现在通奸个屁,太监没了那东东,就是想通奸,也通不了。太搞笑了,比“一夜七次郎”还要生猛的西门庆,竟然变成了太监。
哈哈哈!
我捂住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儿要趴到地上去。
西门庆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他嗫嚅:“小姐笑些什么?”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说:“西门庆,你起来吧,别老是跪着——呃,我没笑些什么,只是无缘无故的想笑,所以就笑了。”
西门庆还是疑惑地看着我,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一肚子的疑问——不过我不说,这小子也没胆问。
我喝了茶,吃了糕点,就有一个太监过来传旨,说太后见我。
有小宫女过来给我梳妆打扮,又是梳头,又是画眉,又是涂脂抹粉的。没一会儿功夫,便把我这个因为半个月的颠簸疲劳成为灰头灰脸的灰姑娘,一下子的化丽丽转身,给化妆成一个光彩照人的千金大小姐。
然后,穿上一身的绫罗绸缎,又是穿金戴银的我,再次上了轿子。在众多的太监宫女簇拥下,浩浩荡荡,去了太后居住的地方——长乐宫。
晕,西门庆是太监(5)
作为陪嫁丫鬟,春梅紧紧相随。
因为要见的人是太后——皇上的老妈,“我”的亲姑妈,后宫中地位最高最有威严的女人,我心中很是忐忑,莫名的,就感到紧张。终于忍不住,我从轿子里的小窗口偷偷把头伸出来。
我偷偷问一旁走着的春梅:“你说,太后是什么样子的?”
春梅回答得飞快:“是女人。”
“废话!”我白她一眼:“太后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不成?”
春梅不吭声了,只管走路。
我不满:“春梅,你说话啊你。”
春梅还是不吭声,还是快步走路——原来这丫的,比我还要紧张,紧紧抿着嘴唇,身子微微颤抖着。估计这丫,没见过这阵势,给吓懵了。
其实没说春梅没见过这阵势,连我也没见过。
皇宫里戒备森严,一道道门,一重重礼,一排排如临大敌不苟言笑扑克脸的卫士。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个个都板着脸,一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神态,令人感觉这气氛无比的压抑。
人家一入豪门深如海。皇宫比人家的豪门档次还要高,高出N倍,是登峰造极档次最高的地方,比海还要深,深出了N倍,一不小心,随时都有被淹死的可能,是把脑袋拴地裤头上行走的人生。
“春梅——”
“小姐,奴婢在。”
“你是不是很害怕?”
“奴,奴婢是有,有点害怕。”
“单单只是有点害怕?”
“不,不单单只是有点害怕,是有——有,有很多害怕。”
“春梅,别怕别怕,就是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哪。”
“奴婢知道。奴婢多谢小姐。”
我坐在轿子里,不安份地掀起小窗口的那块布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富二代,倒是《红楼梦》里跑出来的刘姥姥。这皇宫,到处都是红墙金瓦,飞檐斗拱,琼楼玉阁,一间间精美的宫殿紧凑着。放眼望过去,远近的殿台楼阕,鳞次栉比,高低错落,很是壮观雄伟,金碧辉煌。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晕,西门庆是太监(6)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小宫女做那些动作的时候,身体直直的,没有弯曲。然后,便一动也不动,仿佛雕像那样。
我看着,觉得有趣。
“西门庆,你快过来。”我招手,叫了在后面跟着的西门庆。西门庆以为有什么事,赶紧小跑着走了上来。我问他:“西门庆你说,那个小宫女干什么?她是不是练瑜伽?”
“瑜伽?”西门庆懵头懵脑:“小姐,什么是瑜伽?”
靠!我说的话,西门庆干嘛总是听不懂?我的嘴巴往小宫女所在的方向一呶:“呃,就是那个小宫女,她是不是练瑜伽?那动作,好像瑜伽才有。”
西门庆看过去,大概这种事儿见得多,才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他淡淡地说:“回小姐,那个不是叫做什么瑜伽,而是‘板著’。”
“板著?那是什么东东?”我好奇地追了问。
西门庆一边走,一边说:“小姐,‘板著’不是东东,是对做错事的宫女一种处罚。受罚者就像她那样,一定要持续这个动作一个时辰,不准动,身体不准弯曲。”
我吓了一大跳,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吧?要持续一个时辰?”古代的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我很不置信,又再追着问:“好像不大可能哦,那个动作,做短时间还勉强可以,时间长嘛,就太过高难度。她能坚持这么久吗?”
西门庆用了事不关己的语气:“不能坚持也要坚持。”
“如果坚持不了呢?”我又再问
“奴才在宫中这么久了,从没见过有人能坚持得住呢。”西门庆说:“一般被罚的宫女,犯的错误比较严重。要知道,这个动作做久了,必定会头晕目眩,僵仆卧地,而且大多数宫女,都会呕吐成疾,至殒命。”
徐娘半老的太后(1)
“这么BT?”我目瞪口呆。
“什么鼻涕?”西门庆又弄不懂了:“小姐,关鼻涕什么事?”
我说:“不是鼻涕,是BT。哦,BT是网络用语,变态的意思。”
西门庆说:“小姐,那叫‘板著’,不是叫网络用语。”
天!和古代人说话,真是他妈的夹缠不清,简直就是鸡和鸭讲。
尽管走远了,但我又忍不住回头,往了那个可怜的小宫女看。那个小宫女,大概身子太弱,又在烈日底下,没能坚持多久,我看到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吓得连忙把头转过来,不敢再看。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
到了长乐宫门口,下了轿。有小太监小宫女迎了上来,对我行礼,叫“小姐”。然后有小宫女带着我走进去,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站在门前肃立的小宫女,毕恭毕敬地掀起了帘子。
我又跟着小宫女走进去。
房子的装饰,富丽堂皇,精巧华丽。
画栋雕梁,紫檀木雕嵌寿字镜心屏风,点翠凤凰挂屏,名贵的竹黄多宝格,花梨木嵌宝石的柜橱,用翠、玉、宝石连缀起来的花卉盆景。一股薰香草的气味,从一只铜做的精雕细刻的仙鹤口中,缕缕而出,幽幽的散发。
正中的椅上,坐着一个穿了绫罗绸缎,雍容华贵女子。
小宫女走到她跟前去,行礼:“回禀太后,潘金莲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