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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大风歌 第一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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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么。”赶紧放下手中茶碗,于武陵用振奋的语气说道:“像七郎你这样的人才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名门淑女想求配呢,这是上天不忍心你被这种女人所羁绊,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该高兴才是。”
  张淮深有些哭笑不得,还来不及说话,一侧卢九娘的音声传来:“就是么,那位金枝玉叶娇生惯养气指颐使,断不是七郎的佳配,这次她变心,我倒觉得应该替七郎庆幸。”
  顺着话声望去,两人只见卢九娘披着外衣从厢房的门口一边走来一边说道。
  于武陵笑笑道:“你都听见了?”
  卢九娘点点头,说道:“刚才你在外边这么大声的颂诗,我不醒来才怪。”
  张淮深立刻歉然道:“是我不好,打搅了五哥五嫂。”
  “这算得了什么,说什么好不好的。”卢九娘一直很爱护这小兄弟,听了这话佯嗔道,接着她又说道:“是男人就应该有大志向,找妻子也该是能操持家事为你分忧的人,这位公主我早就和武陵说过不会是你的佳配,其实我看芊芊不是挺好的,你们青梅竹马,又是近水楼台,她又是个乖巧得不得了的好姑娘,将来必定是个贤内助,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没这个意思。”
  张淮深很是尴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心中残留的伤痛倒给冲淡了许多。
  于武陵查貌观色立刻对卢九娘说道:“你不是很早知道了么,不是芊芊不好,只是他们两个没缘分,我说你就别总提这个了。”
  得到于武陵的解围,张淮深赶紧道:“五哥说的是,何况现在芊芊的缘分也来了,我怎好坏人姻缘。”
  此言一出,于武陵和卢九娘都是很感兴趣,连忙追问,张淮深只好说道:“我的好友仆固俊对芊芊很有好感,和我去夏州这两年间每个月都写信给她,芊芊也一直回信,看来他们两个彼此都有些意思,或许这就是芊芊的缘分了。”
  “那敢情好。”卢九娘长吁一口气道,接着恨恨地对张淮深道:“还好芊芊转了主意,要是这么个好姑娘给你耽搁了,看我不找你算帐。”
  张淮深尴尬的笑笑,不说话了。
  于武陵赶紧转移话题,说道:“不要说了这个了,七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长安?”
  卢九娘轻声叫了起来:“啊呀,你这么说显得好像我们要赶七郎走一样么。”
  张淮深立刻道:“五嫂,五哥不会是这意思的,小弟明白。”
  于武陵笑笑,对卢九娘道:“你看,还是七郎明白。”
  卢九娘假意嗔怒道:“是你不会说话,好在是七郎,不然怎么得罪人你都不知道。”
  看着这两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张淮深不禁叹了口气,甩甩头想把这情景忘记,说道:“刚知道公主变心的那会儿我真是心灰意冷,只想抛了这官像五哥五嫂那样隐居起来,可如今我缓过来后一想,我身上还有数万将士和乐荣轩那些家人的前程身家,看来是容不得我这样了,我打算过几天再回长安,先让皇帝急急,消消自己心里的气,谁叫他妹妹这样对待我,然后回夏州,接下来把对付仇士良这件事给办好了,之后那就是天高海阔,什么经略天下、定国安邦,我都没兴趣,以前入仕是迫不得已,如今事情都办好了,也就不必再作下去,我也不想在长安这伤心地待下去,我打算去扬州,和家母家姐一起住,做个大隐隐于市的隐士算了。”
  “这也不错。”于武陵脸上显出欣慰的表情,赞许地说道:“我本担心你一时冲动从此壮志消沉,看你还能这么冷静地打算倒显得我多虑了,做个隐士也很好,官场的的藏污纳垢看了也让人生气,不如眼不见为净。”
  “是啊,当了官才知道当官的辛苦,尤其是到塞外那几年真是过得暗无天日,趁着现在,五哥就让我多住几天,我们哥俩也好好聊聊。”已经作了决定,张淮深说话间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于武陵高兴地道:“好啊,兄弟你练兵的事情我听得是意犹未尽,来,我们哥俩再好好聊聊。”
  卢九娘在旁边也笑道:“算上我,反正我也睡不着了,让我下厨配两个菜,拿上酒,大伙一起聊。”


  第一部夕阳春雷第三十一章 诱陷

  在于武陵家住了四天后,也就是到了会昌六年正月二十九日这天,因为还有太多的牵挂之事,这日早晨,张淮深不得不和于氏夫妇依依惜别,踏上了回京之路。
  这几天来,他和于武陵常常登高远望,畅谈天下大事,往往是意兴酣畅,情变一事在刻意回避后已淡忘了许多,情绪也差不多也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即使偶尔被勾起时在心中激起的也只是一点点小浪花,因此一路行来,左顾右盼,颇有浏览风景的兴致。
  从于家出来后,张淮深先是寻路找到那日寄放马匹的人家,付了寄存的费用道了谢,牵出马,一跃而上,一路小跑,走上了回长安的官道。
  既然不是赶着见人,也就不急着赶路了,清晨离开骊山的,直到午后未时才到了长安城东的春明门。怕引人注目,他下了马,稍微低下头,牵着马往城里走,就像寻常百姓一样,丝毫没有异常的地方。
  刚进了城门,忽然听见一个粗壮的声音叫道:“呔,前面那个牵马的小子站住。”
  张淮深一愣,停了下来转头看去,一名守城的军卒执着长枪正朝着他走来。走到了近前,那军卒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看得很是仔细,直看得他直犯嘀咕,寻思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惹人注目的地方,正狐疑着,那军卒却又大刺刺地摆摆手,说道:“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本来见这军卒这么认真地打量自己,张淮深以为这人认出自己了,正盘算该如何不露破绽地撇清,却没想到听到这话,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此时他不敢多生是非,口中诺诺道:“是,军爷。”,一边赶紧牵马往城内走。
  等离了城门稍远些回头望去,见那军卒仍站在原处,巡视着熙熙攘攘的进城人等,他心中的疑虑不由得去了大半,边走边想,揣测了好一会儿,觉得先前被拦阻应该只是巧合而并非被认出来,这才放开步子,穿过北城回到了修真坊。
  此时宅中的那些人因为张淮深这几天的失踪早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他们虽然知道张淮深那日是去了骊山,但第二天就从崔琅处得知张淮深已经不在,等了几天总是不见他回来,宅中自索勋以下众人都是焦急万分,生怕会出什么意外,所以这几日中他们一直在城内外寻找,只是张淮深那时还在于家,怎会找得到,正急得要吐血的时候,张淮深忽然回来了,一时间众人大喜纷纷抚额庆幸。
  张淮深见他们这样,心中很是歉然,安慰了他们几句。索勋就说道:“大人身系数万将士的安危,下次大人若是要出去,还请容许卑职跟随。”因为过于担心张淮深的安危,索勋这话说得恳挚无比。
  “好好,下次一定。”张淮深虽不以为意,但仍笑着答道,他怕索勋接着再说就立刻接着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么?”
  索勋看得出张淮深话中诚意甚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正容道:“回大人的话,前日、昨日还有今早上,崔参军来找过大人,只是那时大人不在。崔参军关照,要是大人一回来就立刻通知他,他有要紧的话要和大人说。”
  “哦,什么事这么要紧,你知道么?”张淮深感到有些意外。
  索勋立刻答道:“卑职不知道,但看崔参军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恐怕不是是寻常小事。”
  张淮深早猜到会有这个答复,应了一声,低头估摸了会儿,觉得不该有什么大事情,一转念间有些恍然,心想大概崔琅是担心他哥哥的事情,怕自己一气之下作出什么鲁莽的举动,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点点头对索勋道:“知道了,那你辛苦一下,等会儿去告诉他一声。”
  索勋应了一声,见没什么其他的吩咐,就躬身后退打算离开。
  刚转过身,忽然听见张淮深叫道:“等一下。”
  索勋不知是什么事,回身一看,却见张淮深缓缓将腰间的一柄剑鞘摘了下来,又找了一个匣子将它装入。他认得这是张淮深最心爱的的佩剑碧痕的剑鞘,向来是从不离身的,此时却只剩下剑鞘,不禁令他感到十分诧异。
  正发怔呢,却见张淮深把这匣子递过来,说道:“你去了崔府之后去兴宁坊一次,到清源公主的府邸把这匣子交给府里的人,就说这是公主的旧物,今日物归原主。”
  索勋更是吃惊,一时竟忘了伸手去接,直等到张淮深瞪了他一眼才回过神,慌慌张张地接过匣子。此时他心中有满腹的疑惑只是不敢动问,只得道:“是,卑职这就去。”说着慢慢转身退出了正屋。
  张淮深望着索勋远去的背影,望着他手上捧着的剑鞘匣子,想到碧痕已经在那一日离己而去,今日再将剑鞘送还,从此之后自己就和公主毫无瓜葛了,心中忽然一阵绞痛,好像是怕自己忽然后悔,他猛然转回头,紧紧闭上双目,右手还无意识地抬了起来向外挥摆着,像是要割断和赶走什么似的,直到听到门外马蹄声响起,这才敢回头望着门外,在一声长叹中,双目晶莹,黯然神伤。
  索勋走后不过半个时辰多些,门外就又响起马蹄声,这宅子是在坊内的偏僻之处,本少人来,忽有马蹄之声确是引人注意。张淮深正在厅中发楞,此时也不禁侧耳倾听,隐隐约约间似乎听到了崔琅的声音,心下有些奇怪,因为索勋离去并不久,照理应该还没通知到,崔琅怎会这么快就到,不解之余,他起身向外走去,打算张望一下,方到到门口就见到崔琅提着袍角,气喘吁吁地向里面小跑而来。
  张淮深更是惊讶了,他很少见到崔琅会这么心急火燎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出什么大事了?不及细想,赶紧迎了上去。
  崔琅抬眼见到张淮深了,脸上立刻露出如释负重的神色,快步走近,行了一礼道:“你总算回来了。”
  张淮深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额头冒汗,关切地道:“别急,有话慢慢说,先喘口气。”
  崔琅点点头,连着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下,一缓过来后就道:“我有要紧的事情和你说,先找个安静的地方。”
  张淮深心中有些不安,因为看这样子,崔琅寻找自己并不是为了他兄长的事情了,不然不会这么紧张和小心,所以他更不说话,立刻把他带进了一间密室。
  进去后还没来得及坐下,崔琅就立刻道:“我有一件事想问,请不要隐瞒,你要是不方便说也不要说谎。”说话间脸色很是凝重。
  张淮深心一沉,知道事情必然小不了,沉着地说道:“你问吧,只要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不会隐瞒。”
  崔琅点点头,就问道:“你和家父是不是同陛下进行了什么极机密的谋划?”
  此言一出张淮深大惊失色,许久说不出话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这么要紧的事情,朝中军中只有两三个人知晓,他怎么会知道的?”
  崔琅见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心里早已明白了答案,只是想亲耳听到,所以没有作声,依旧在等待。
  张淮深从震惊中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答反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是你崔相哪里么?你到底知道多少?”
  崔琅一样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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