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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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夫人心里一恼,便大声喝道:“远溪,呆站在那里做什么?”
安子迁听到安夫人的声音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当下忙转过头来道:“来了!”
安夫人见他怏怏的走了过来,心里更加不痛快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安子迁道:“如今你大哥受了伤,还被关在此衙门里,如今生死未卜,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安子迁自小被安夫人骂到大,此时对她这样的哭诉只是一脸淡然,他知道,在安老爷和安夫人的眼里,他是无论如v何也比不上大少爷的,之前大少爷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们都难过了很久,此时大少爷又受了伤身陷狱中,他们岂能不着急。
他浅浅的道:“我自然是关心大哥的,只是今日也太怪了些,大哥怎么又跑到画舫上去呢?他怎么和二哥打起架来呢?”早前衙门就有人去通知了安府,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只说是大少爷杀了苏壁城,自己也受了伤,具体的细节却没有一一细说,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夫人瞪了安子迁一眼后道:“你自从娶了楚晶蓝之后,整天就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跑,又何曾关心过你大哥,你若是关心他,他又岂会往画舫上跑!”
安子迁听安夫人这么一说好像一切都是他的不是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鼻子,只是一笑至之,大少爷对他早就没有一丝兄弟之情,而他对大少爷也早已没有了兄弟之情,说实话,如今大少爷如何,他也不太关心。只是觉得安夫人的话实在是有些好笑,若是这一段日子大少爷和他走得近一些,这大少爷到画舫上寻乐的帐只怕还得算在他的头上。
安夫人见他不语,心里更恼了三分,伸手狠狠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你就不能学点好的?”
安子迁终是忍不住道:“母亲以前不是总是让我多去管米铺的事情吗?我如今天天管着米铺,你怎么还说我不学好?父亲最近不在家,铺子里的事情多的很,我哪可能天天跟在大哥的身边?再说了,大哥有大嫂看着,我天天守着他,是不是都不要管铺子呢?”
安夫人听他这么一说又觉得有些道理,当下狠狠的瞪了一旁扶着她的大少夫人道:“你是怎么照顾子轩的?他走了你都不知道吗?你是死的吗?”
大少夫人被安夫人骂的委屈,当下低着头轻声道:“今日一早母亲便让我去将打点后天父亲五十大寿的事情,我见大少爷身边有丫环们跟着,便…”
“说的你自己还有理了!”安夫人斥道:“这一次子轩若是没事还好,他若是有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大少夫人的头微微的低着,却没有再接话,安夫人见这样骂着也不是个事,带着安子迁和大少夫人便进了衙门。
陈师爷将今日在画舫上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后,拧不过安夫人的请求,便让他们去看大少爷,当安夫人听到大少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那床的四周全部都用栏杆围了起来,脸上有好几道划痕,整张脸乌青发引,又听到他的右眼被刺瞎时,她顿时大骂道:“苏壁城那个天杀的,怎么下手这么狠,竟是连子轩的眼睛都给刺瞎了,我跟他没完!”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第四十一章
陈师爷听到安夫人的话后,在旁好意提醒道:“安大少爷和苏二少爷在画舫上起了争执,两人闹的有些凶,苏二少爷被安大少爷给刺了一刀,大夫赶过去的时候苏二少爷已经不治而亡了。安夫人若是想找苏二少爷算帐,只怕得去阎罗殿走一趟了。”
安夫人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当下又数落道:“你舅舅教的什么儿子,苏连城虽然考了个探花,却整天都和花魁厮混在一起,苏壁城整天嘴里说着仁义道德,其实却是个屁,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以前子轩从不踏足画舫青楼这等地方,都是被苏壁城给带坏的!此时倒好了,竟将子轩带上了画舫闹事,我猜一定是子轩不愿意呆在那种脏地方,苏壁城死活不让他走,所以两人才会争执,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安子迁听到安夫人的话都有些无语,他早知道他老娘蛮横起来是个是非不分的人,没料到此时这些话竟说的如此顺口,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大少爷的性情,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若真是个君子的话,就断然不会发生佩兰的事情了。只是怎么和苏壁城吵起来就不得而之了,此时大少爷虽然瞎了一只眼睛,可是至少性命保住了,可是苏壁城却已丧了命。
陈师爷听到安夫人的话却依旧淡定无比的道:“安夫人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尽其然了,当时只有安大少爷和苏二少爷两人在屋子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而如今苏二少爷已死,大少爷眼睛如今又昏迷不醒,实在是不好断定什么事情。只是不管是因何而起,大少爷这样杀死了苏二少爷,依据西凤国的律法,安大少爷就算是不以一命赔一命,也得流放到西境之地了。”
安夫人大怒道:“什么?要一命赔偿一命,我呸,苏壁城是什么玩意,他的命能比得上我儿子的命吗?说白了,这几年苏壁城犯的事还少吗?我儿子不过是为杭城除去一个大害罢了,又哪里需要以命相赔?”
陈师爷早就知道安夫人不讲道理,却没有料到如此不讲道理,当下只缓缓的道:“我只是依据西凤国的律法说事,在律法的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不存在任何贵贱!”
安夫人却彻底恼了,瞪大一又眼睛看着陈师爷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是全天下最敦厚的人,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又岂会杀人?那苏壁城的死一定另有隐情,你最好给我查清楚了,否则便是和我整个安府为敌!”
陈师爷淡淡的道:“安夫人说的甚是,我们大人是极为贤明之人,他一定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更何况知府大人也早就答应了苏大人,一定会彻查此事,所以安夫人大可放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拿苏连城来压我吗?我告诉你,就算是苏连城看到我,也得尊我一声姑母!”安夫人厉声对陈师爷道。
陈师爷只觉得和安夫人是怎么搅和都撑不清楚了,当下只是敛了敛目淡淡的道:“安夫人说的甚有道理,而如今天大少爷安夫人也已经看过了,大少爷是重犯,如今探视的时间已到,还请安夫人不要为难我。”
安夫人一听不让她看大少爷,顿时大怒道:“如今事情都没有查明,你们就这样对子轩,当真是没有王法了!你信不信我告你!”
陈师爷只淡淡的道:“原本依着律法,安夫人是不能探视大少爷的,是我看在安夫人对大少爷记挂关心大少爷,所以才带你过来看他。如果安夫人真觉得我做的不我对,大可以去大人那里说事,我相信安夫人日后再也不能来探视安大少爷了。”
安夫人怒道:“你在吓唬我?”
“不敢!”陈师爷不紧不慢的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安夫人听得进去便听,听不进去不听便是。”
安子迁见这个陈师爷倒是一根老油条,字字句句说的滴水不漏,看起来对安夫人是十二分的尊重,可是那字字句句却又都隐含着不屑之意。而安夫人有些话也确实说的过火了一些,他当下便道:“既然如此,那就辛苦师爷了,只是如我母亲所言,如今事情并未查明,一切还得等我大哥醒了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在我大哥醒来之前,还请陈师爷好生照顾。”
他的话一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锭足有五两重的银子塞到陈师爷的手里。
陈师爷还想推脱,安子迁又淡淡的道:“烦请陈师爷为家兄请个好一点的大夫,这银子就当做是我们先付的药资,若是不够,陈师爷尽可以派人到安府去取。”
陈师爷听到安子迁这一句话眼里一亮,他早知道安子迁是个纨绔子弟,处事也极为圆滑,今日的事情只短短几日话却处理的极为妥当,既给他银子,也晓以了厉害。比起安夫人的胡搅蛮缠是要好的多!他心里一时间对安子迁的印象好了不少,只觉得安府的少爷没有一人有他这样的风姿,他当下微笑道:“安五少爷客气了!”
他说罢,竟是大大方方将银子放进了袖筒里。
安子迁看到陈师爷的样子心里冷笑连连,却也不说破,当下便拉着安夫人外外走去。安夫人看到大少爷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心里心疼的要命,又如何愿意走。
安子迁听得劝道:“母亲先别急,有陈师爷帮我们照顾大哥,必然是不会有闪失的,陈师爷为人稳重,我相信他会好好照顾大哥。”
陈师爷忙道:“安五少爷大可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少爷的。再则这一次大少爷出事的时候,郡主也在现场,你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问郡主!”
“什么?楚晶蓝也在画舫上?”安夫人瞪大一双眼睛道。
陈师爷淡淡的道:“是事情发生之时,郡主刚好坐马车路过那里,她亲眼看到安大少爷跳进湖里,心里担心他,便到画舫上一看究竟,好在郡主及时赶到,否则只怕大少爷此时都没治了。”
安夫人听到陈师爷这么一说,心里才微微舒服了一些,却还是觉得楚晶蓝一个妇道人家跑到画舫之上实在是不成样子。只是心里又担心大少爷,又当着陈师爷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寒着了张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了出去。
安夫人走出监房的时候,刚好遇到看苏壁城尸体回来的苏连城,苏连城红着眼寒着脸看了一眼安夫人和安子迁,最近目光落在安夫人的身上,他的身子微微一弯,对着安夫人行了一个礼后道:“见过姑母!”
“你还好意思叫我姑母!”安夫人一看苏连城便大怒道:“壁城那孩子平日不争气也就算了,可是如今自己闯下了祸事却还让子轩去背,他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苏连城的眼睛里有了一抹淡淡的寒意,安夫人是什么样的人,苏连城又岂会不知,他懒得理会安夫人只看着安子迁道:“我想和你谈一谈。”
安子迁冷眉冷眼的道:“我和表哥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该说的话我们那天都已经说完了。从今往后,对你我而言,有了二表哥和大哥的事情,只怕都成陌路了吧!”
苏连城的的眼睛上上下下的将安子迁打量了一阵,然后才不冷不热的道:“你当真如此认为吗?”
“这事不是我如何认为,而是事情已经摆在了面前,你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安子迁看着苏连城不紧不慢的道。
安夫人听不太懂两人的话,她心里记挂大少爷,当下便一把抓着苏连城的手道:“子轩这次最好是没有事情,否则就算是拼了性命,我也不会放过你!”
苏连城眼里有了寒茫,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安夫人一眼,安夫人只觉得他那双原本极好看的凤眸里光华让她渗的慌,她原本嚣张的眼神不禁缩了缩,那只拖着苏连城的手也缩了回来。
安子迁看到苏连城的样子,他的眸子里微微露出了些许寒气,却只是淡淡的道:“表哥如今倒是有了些许官威了。”
苏连城看着他道:“是吗?有了吗?我若是真的有官威的话此时就应该用官威来压一压你,也好省去你那许多心思。”
安子迁也看着他道:“是吗?我有心思吗?我倒觉得表哥这一次回到杭城倒是满腹心思,以前我记得大哥和二表哥虽然不是水不容,却也是两看相厌,大哥年前也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情,可是二表哥也从不和他走近,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