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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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人很意外,不但已经进入中期,还不肯安分乖乖休养,虽说国事大部分已经交由他的臣子们去处理,但仍有些还是由他来处理了,或许就如你所说,他是个非常尽职的人。”
鬼煞不能不这么想,否则他想不出什么理由让他那么顽强。
就好像有预感般,茵茵相信鬼煞的话仍没有说完,所以她继续等。
正如茵茵所预想的那样,但鬼煞同样也看出茵茵的心思,长吁了口气后,道:“能够解救他的只有一个方法,且不论是否找到,就算用了这个方法,他仍无法摆脱双魂噬蛊所带来的折磨,因为就算真的解除了,他体内的双魂噬蛊也不会彻底消除,它会再次进入一个潜伏期,在此期间,长短不计,却会时而发作,发作时的痛楚和之前没什么两样,所以就算苟且活了下来,但又有谁能不定期的承受那种痛楚?到最后就算能撑下去,也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鬼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告诉茵茵这些,这些对他来说原本是最禁忌的事,但他还是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了;同样,鬼煞能够想象到如果在正常情况下茵茵知道这些后时的反应,可对于现状的茵茵而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就是未知的了。
话已至此,事实已经相当明了,只见茵茵依旧维持着那定格的神情,仍由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这样会让人以为茵茵完全没把话听进去,不过究竟有没有听进去鬼煞是知道的,所以很平常的保持了沉默,等着茵茵自己来打破这个沉默。
果不其然,好像过了很久,茵茵才缓缓开口:“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乍听之下,茵茵的这句话相当的无情,不含任何情绪在里面,可鬼煞不这么认为,所以他回答到:“因为觉得你应该知道。”
应该知道?茵茵眨了下眼,眼神忽然变得飘忽游离,那样子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鬼煞却看得出来,那是在与自己的内心做挣扎时的反应,他的答案依旧如之前所想的那样,茵茵的反应恐怕就是脸她自己也不知道,完全属于潜意识的,即是说,茵茵现在根本就是丧失了自己去决定或判断的能力,包括这件事对她来说的意义和影响。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情难舍(6)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茵茵那飘忽游离的眼中流下了晶莹的液体,鬼煞知道,茵茵已经有了答案。
“我该怎么做?”
茵茵喃喃道,像是说给鬼煞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怎么做?知道自己所爱的那个人快死了,一般人反应都会是在第一时间去见他吧?但茵茵不同,她早在彻底清醒后,就抛开了一切的情感,她无法做出决定,因为她仍以为自己能够放得下,如果是在鬼煞告诉茵茵这些之前的话。
“你还爱着他吗?”
鬼煞再次提出这个问题,因为鬼煞知道,这个问题才是茵茵能够做回自己的关键,回答她的是沉默,沉默有很多解释,不过就现在鬼煞看来最多只是让茵茵动摇。
“你可以舍弃自我,可以封闭自己,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再动摇,但你还是无法欺骗自己,你对他仍存在着感觉。”
对鬼煞的话,茵茵再次有了不同的反应,只见她缓缓抬起双手,慢慢的抱着头。
“你可以舍弃一切,但是你始终忘不了他。”
鬼煞的话如同鬼魅般逐渐侵蚀着茵茵的神经,她从不避开这个话题,也未曾逃避过什么,但当面对时,她那颗应该已经舍去的心再次回来了,不明显,可茵茵还是确确实实的感觉到那丢失的感觉慢慢填满那空缺的心。
时间在慢慢流逝
鬼煞没有在说话,而茵茵也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仍由时间流逝。
许久之后,茵茵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放下双手,喃喃道:“那我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茵茵已经问了第二遍了,可这并不是鬼煞能够给予的答案,他道:“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
“自己的想法?”茵茵喃喃的重复着鬼煞的话。
鬼煞知道,现在的茵茵缺失的正式自己的主见,可若不是自己找到正确的方向,即使他说什么对茵茵来说仍是毫无帮助,尽管他已经提出许多令自己感到苦涩的话题。
渐渐的茵茵有些出神望着屋外,还有那轰隆隆的雷声,仿佛它们能给她一个答案,以往的一幕幕仿佛在茵茵眼前重现,记忆最深的还是在鱼岛上狂风暴雨的那天;想到这里,茵茵又下意识的抬起手,抚在胸口,好像不再那么空荡荡了,还有些隐隐作痛?同时眼前闪过的是那天赵子恒最后坠下悬崖的一幕,茵茵再次下意识的紧抓着胸口的衣襟,仿佛那天的痛楚又回来了……
不是不再有感觉了吗?可茵茵还是会想到,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失忆的时候,会那么想要见他呢?茵茵的思绪回到潍城的那晚,他好像是凭空出现的,又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茵茵仍记得那晚离最后离别时的那个拥抱,茵茵还记得只有那个人的拥抱才会那么温暖,让她甘愿沉沦,还有那滴眼泪,茵茵很清楚那是眼泪,他抱着她哭了。
不知不觉,泪水打湿了茵茵的脸庞,可她毫不知情,仍沉浸在回忆中……
看着茵茵,鬼煞知道,茵茵的心再一点点找回,他的苦心没有白费,同样他也感到无比的苦涩,因为眼前人儿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
‘我的眼中只有你。’
那时茵茵并不了解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但是这句话无疑和‘我的心中只有’同一个道理,而茵茵那时什么都还不知道,所以当她想起一切是时候觉得理所当然,可若真正去想就会发现不同,尤其是那个时期、和那时赵子恒的表情,是什么让他那么痛苦的?
茵茵突然发现,她犯了一个最初级的错误,那种建立在两个相爱的人身上最常见、最平常的错误,就是她由始至终都未曾从赵子恒口中得到证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即使她明白‘无风不起浪’的道理,但一个人的心里只有那个人自己才知道,那么赵子恒会欺骗她吗?答案当然是:否,对于相爱的人来说,信任是建立在最基本的感情上的,就是因为爱,所以他们才会相信对方,更何况,只是从旁人口中听到,并非亲眼所见,就因为这样而认定是欺骗吗?
泪水泛滥的越来越汹涌,茵茵发现,原来自己从未给过赵子恒一个解释的机会,或是去问他,就算去找到,她最后也没有坚持下来而选择了逃避,这对赵子恒来说会是个怎样的伤害呢?如果他知道自己在逃避他,如果知道逃避他的原因是因为不信任,他会怎么想?当然,茵茵也没有忘记最先选择逃避的是赵子恒,可她并没有去问理由,最终却以理所当然的理由逃避了他。
“我爱他——”
沉默已久的茵茵,突然从她口中颤抖的说出这三个字来,这三个字就好像经历了无数个岁月后才终于说出来的,因为哭泣声音而有些沙哑,可听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肺腑的真言。
鬼煞闭上了双眼,他不想去看,也不想去听。
忘不了,舍不去……
或许茵茵可以忘记一切,但她最终无法舍去的还是一个情字!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为爱而战(1)
赵子恒刚从梦中惊醒,在梦中他仿佛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
“你醒了?”
耳边传来秀英的声音,赵子恒侧过头来看了眼,然后用双手撑起身来坐定,他问:“我睡了多久?”
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赵子恒来说是最需要掌握的,因为他不希望在昏睡中浪费时间,他之所以会昏睡,完全是因为双魂噬蛊发作的缘故,从赵子恒的面容来看,憔悴程度难以言喻;每次发作时间长短不一,昏睡时间不同,为了掌握好时间,所以每次赵子恒清醒时都会第一时间问这个问题。
“十五个时辰。”秀英答。
每次赵子恒昏睡时间都会不同,不止是因为发作时间长短,更是因为受到折磨程度和消耗。
赵子恒苦笑,十五个时辰对现在的他来说好像不算太长,然而这十五个时辰也是他所浪费的时间,在如今这个时期,他因为这个身体而白白浪费的时间比以往多太多、太多了,多到让他觉得在浪费的那段时间里完全可以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可偏偏无可奈何。
“那个、你还好吗?”
见赵子恒沉默,秀英小心翼翼的问到。
“没事,现在什么时辰?”赵子恒平静道。
“申时。”秀英答。
“王冶还没回来吗?”赵子恒问。
“还……”
“皇上!!”
秀英话刚到嘴边,就被问到的那人的声音打断,两人朝着声音来源望去,正见王冶匆匆向他们走来,看步伐,似乎有些急促?这些没有逃过赵子恒的眼睛,于是他问:“出什么事了吗?”
王冶没有马上回答,走到床边,看着赵子恒似有些犹豫,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王姑娘有消息了。”
“真的??”
话刚出口,秀英即刻惊呼了起来,王冶当然没有在乎这个,而是看着赵子恒,似乎在等他的反应;听到这个消息,赵子恒当然也很震惊,因为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然而他的反应自是没有秀英那么激烈,相反,有些冷淡?
“在哪里?”赵子恒淡淡道。
“周国京师【昭仁府】。”王冶答。
“什么?怎么会在那里??”
显然,秀英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惊讶,又不太敢相信,赵子恒也有同感,不过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转而觉得并不意外。
继续无视秀英的反应,王冶冷静的继续向赵子恒陈述道:“与此同时传来另一个消息,她醒了,但是听说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这话引来赵子恒的询问的目光,和一旁秀英的担忧,不过和秀英的担忧相比,赵子恒所在乎的还是前者,他喃喃道:“醒了吗?终于醒了吗?”
像是不敢肯定,赵子恒重复了两声他毫无表情的外表下看不出他的情绪,不过洞察敏锐的王冶还是察觉到了,但他什么也没说,他知道此刻赵子恒心中是比谁都要高兴的;聪明如赵子恒,不可能没有从王冶的那些话中察觉到什么,当然至于理解程度,自是每个人都有所不同的,只要愿意相信,就是可有可无的。
秀英看看王冶,又看看赵子恒,觉得接下来好像会发生什么事,这让她隐隐不安。
“你想怎么做?”
片刻后,王冶终于开口问到。
“你认为以我现在的情况能怎么做?”赵子恒反问。
王冶沉默,一瞬间他看透了许多,而这些恰恰正是他所不愿意去面对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半响后,王冶轻叹口气,笑容中带着丝丝苦涩道:“无论你怎么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帮你。”
“谢谢。”
“不,你不需要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更何况也是我欠你们的。”
赵子恒刚说完,王冶就马上接话道,语气中掺着些许愧疚。
“你并没有欠我或她什么,你知道的。”赵子恒淡淡道。
“可是我确实是欠了,而且就算用尽生命也无法还清。”
难得在谈话中王冶会和赵子恒产生分歧,对此赵子恒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在心中苦笑;两人的谈话,秀英就好像是个外人,完全没有她能够介入的余地,所以只能愣愣、不明所以的让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这恐怕是最后一战了。”
片刻沉默后,赵子恒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秀英实在听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什么叫做最后一战?然而,王冶听得很清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