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若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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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的手扬起的高高的,我“啊”的尖叫了一声,高渐离伸出手紧紧护着我,不让我受伤。看哥哥的样子,他真的是恨不得打我一顿,但是下手的那一刻他还是停住了手。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高渐离:“好,很好!”
“砰”的一声,哥哥的手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直直的打在了高渐离的胸口。高渐离微微颦眉,但还是将我护的很紧。看到她痛苦我的样子,我便知道哥哥下手有多重。看到他在痛,我的心也瞬间滴出了血。
一直将高渐离视为知己的哥哥,竟然会打了他!不仅高渐离没有想到,我也没有想到。
我挣脱出高渐离的怀抱,用我的柔弱的身子护着他:“哥哥,你不要打他了!我求你不要打他!”
一三一冲突
我挣脱出高渐离的怀抱,用我的柔弱的身子护着他:“哥哥,你不要打他了!我求你不要打他!”
可是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哥哥他上前一步,直接绕过我抓住了高渐离的衣领:“高渐离,亏我还是你为知己,你到底对云儿使了什么**药,让她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就算你伤害她她也不在乎。”
“因为我爱她,他也爱我。”
“可是你不配得到我妹妹的爱,你总是伤她的心,妹妹从小被我照顾着,我都舍不得对她不好,而你却三番两次的伤她的心。”哥哥扬了扬拳头:“我真的应该活活揍死你!”
高渐离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笑了笑:“如果大哥揍我能让大哥放心的话,我宁愿挨这顿揍,只要能成全我和若若在一起。”他是不是傻啊,这样换我们的婚礼也太不值得了,总会有办法的。
我抓着哥哥的手,用尽我的力气不让哥哥下手:“哥哥不要,你不要打离,事情是我做错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哥哥依旧不理我,他微微一使劲就将我推到了一边。我颤颤巍巍几乎要摔倒,可不想身后还有燕寒扶着我。
燕寒犹如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我们三个人的一举一动,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这一切,他都看得很透彻,他明白有些事情已成定局。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求他了,只要双方都要放弃,那哥哥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我赶紧转过身跪在燕寒的身前,眼泪刷的落了下来。严寒看我如此,也不觉得大吃一惊:“若云,你干什么?”
哥哥和高渐离闻声向我这边望去。也是吃惊。但我不管他们吃不吃惊,我只能这样搏一搏了:“燕寒,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答应了你的婚事而现在又悔婚逃婚,可是你不是说希望我幸福吗,幸福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可是大家为什么都不让我去把握?”
燕寒静静的听着,依旧是面无表情。
“我是爱他的,着我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你。就算我嫁给你了对你也是不公平的,因为我不会爱上你,那样的话真的是我们三个人的悲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放我走。如果不是你给我这个机会,我恐怕没有勇气去逃婚,也不会有勇气向高渐离表达自己内心的感觉。但感谢终归是感谢,永远都不会变成爱情,所以……”我撤下了自己头上的琉璃碧玉花并蒂金步摇放在我的手心里高高擎起:“我真的不可能回去和你完婚。”我又转过头看着哥哥一字一句道:“若哥哥真的要打死高渐离的话。那我活在这世上的盼头也就没了。”
燕寒迟疑的伸出手,许久才接过我手中的那对并蒂步摇,死死的攥在手中。“我说过放你走,便一定不会反悔。荆轲先生他也不是逼迫你,他也只是心疼你而已,心疼他是为掌上明珠的妹妹被人欺负。”他没有伸出手扶我。因为他知道现在要是扶我,已经不合适了。
我已经不是他的未婚妻了,不是他的寒王妃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叫荆若云。
“荆轲先生,放了高渐离兄吧,我想咱们都不想让若云当个寡妇吧。”燕寒一句话实在是让我们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也还是成功的阻止了哥哥的暴力行动。
哥哥他攥住高渐离衣服的手也渐渐的没有了力气。高渐离挣开了哥哥的禁锢,冲淡我的面前。第一时间将我服了起来:“若若,若若你快起来。”我看了看哥哥,最后委屈的起身。
燕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那步摇簪,缓缓说到:“荆轲先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勉强若云,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和生活,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任由我们摆布的傀儡,我希望她选择最正确的一条路,属于她自己的那条路。”
燕寒说的很透彻,我的心我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哥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还是要把我和高渐离分开,还是成全了我们。
半晌——
“云儿,和我回家!”哥哥一下子攥住我的手腕,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拖着我往山上走去。我愣愣的被拖着,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好的情况。我赶紧扭动着手腕,大喊道:“哥哥你放开我,哥哥你把我弄痛了。”可是无论我怎么说,哥哥都不会松手,硬是拉着我回家。
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希望妹妹幸福吗?
高渐离见我被拖走,一时着急也拉住我的手,两边同时这么用力,我的身体哪能吃得消!我吃痛的叫出了声音,像是被活活撕裂的感觉。
平时哥哥要是见我疼痛都会关心着我,也绝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就要被活活撕裂了,哥哥却连松手都不松开。
高渐离看我痛苦的表情,是真的不想放开我也不得不行,他不想见我痛苦,他慢慢的,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
痛楚稍稍有所缓解,一股惯力又使我向前冲,哥哥面无表情的拉着我们住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高渐离不再拉着我的手,而是一直得跟着我们,跟的紧紧的生怕落队了一般。
“哥哥你要干什么?”我终于忍无可忍得问道,但我们的谈话并没有影响我们的进程:“哥哥真的要这样一意孤行吗?你这么的不考虑妹妹我的感受吗?我知道我做错了不少,但我确定我选择他是绝对不会错的事情,哥哥真的忍心讲我们这对鸳鸯拆散那?”
我又缓缓苦笑了一下:“哥哥你只管自己的幸福吗?那我呢,我的幸福为什么不肯让我去抓住!”
哥哥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下,但还是又继续向前走。
高渐离也在后面急忙地说:“大哥,你虽然是若若的哥哥,但是你不能左右她的思想,以前我是有诸多的不对,但我是真的爱若若。”
哥哥忽然回过头:“还不都是你害得我们荆家丢了这个大的脸!你要是再敢跟着我,小心我要了你的命!”虽然哥哥如此威胁高渐离,但是他依旧紧跟着我们,不带一点的迟疑。
就这样拉拉扯扯的到了家门口,萧魂姐姐手扶着肚子,站在大门口着急的张望着。见我们回来,吃力地撑着肚子走了两步:“这是怎么了?若云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哥哥都快要担心死你了。”
我听着她的话,愣了两秒“呵”的笑出了声音,用那种绝望的声音说道:“担心?如果哥哥真的是担心我的话,就应该尊重我的意见,而不是照他的意思为我安排生活。”
“若云,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哥哥?就算他再怎么不好,他也是你的哥哥。”
“他是你的夫君,你当然要为他说话,可你怎么也不想一想我,我也想要自己的幸福!”我甩开哥哥的手,缓缓退后的退倒高渐离的怀里面。
哥哥一脸气急:“你听听你听听,都是我打他给宠坏了,以至于逃婚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敢做出来,云儿,我告诉你,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兄如父,所以你必须听我的,就算是你喜欢他我也不管!你要想清楚,燕寒喜欢你可是比高渐离多多了!”
我捂着脑袋:“我不听我不听!我荆若云认准的事情是谁都敢变不了的!”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完全不注意自己的样子:“我这辈子只嫁给高渐离,否则我死都不会嫁的,哥哥,你千万别逼我。”我狠狠地抬起头,抬腿就往我的房间里里跑,萧魂伸出手想拦住我,可我奔跑挣扎的力气也是很大的,萧魂抓住我的同时,却被我拽倒在地上。
微微的“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萧魂已经倒在了地上。
“魂儿!”哥哥惊讶了一下,连忙蹲下身子查看萧魂:“魂儿,魂儿你怎么样?”萧魂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惨白色,她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手摸着肚子:“痛,好痛!”
萧魂姐姐已经是八个月的身孕了,刚才那么摔了一下,怕是动到了胎气,而现在她又说痛,差不多……差不多是要生了!
哥哥摸了摸萧魂开始溢出汗珠的额头:“没事的,别怕!”然后吃力地将有着八个月身孕的萧魂姐姐抱回了房间里,边走还边说:“云儿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你还不快回屋看看魂儿怎么了!”
我被吓的真的是不知所措了,我站在原地,愣愣地回答了一句“哦”,再看向刚才萧魂倒下的地方,那里的泥土已经有些湿了,还伴着一点微微的血水。
高渐离急忙的唤了唤我:“若若,你怎么了?萧魂她什么情况?”
我抬起头看向高渐离,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该怎么讲:“羊水破了,差不多是要生了。”本来生了也不算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但是现在生出来,不是时候。
一三二产子
高渐离听到我说萧魂要生的消息,有些惊讶:“要生了?不是才八个月吗!孩子还不足月怎么能生下来?”本来早产不算是什么,但是在这个医疗条件不发达的时代,那不等于要了孩子的命一般。
我点点头:“是啊,俗话七活八不活。可是没办法,羊水已经破了,不生下来大人孩子都会死了。”我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房间,萧魂躺在床上疼的一直翻动着身子,头上的汗也是不停的往外冒。
“云儿,魂儿她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哥哥一直攥着萧魂的手不松开,看到我立马招呼我过来。我上前查看萧魂的肚子,也只能得出我最不愿意说的结论:“是要生了!”
萧魂听了立刻睁大了眼睛:“什么,孩子才八个月怎么就要生了?”我只能和他慢慢的解释:“羊水破了,如果孩子再不生出来,那你和孩子就都有危险,所以现在必须要生。哥哥,你先出去,产房是不允许男子进来的。离,你帮我去烧一些水来,再帮我那一些毛巾。”
高渐离应声答应我,哥哥也跟着出去准备那几样东西了,屋子里一瞬间只剩我和萧魂两个人了。
“萧魂姐姐,一会儿你一定要放松,不可太过紧张,知道了吗?”我叮嘱着她,边说边找了火盆,刀和一些止血的药物,然后将刀具放在火上高温消毒。等我准备好了坐回床边时,萧魂用她冰冷的手抓着我的手,虚弱的道:“若云,这孩子才八个月而已,还没有足月,生下来……能……”她的眼睛有一些泛红,她到底是不敢说出那个“活”字。这是她的孩子。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我咬了咬嘴唇,眼睛几次垂眸不敢看她:“萧魂姐姐,是我害了你动了所以气早产,但我一定会尽量的保证你们母子的平安,你就安心的生产吧。”
她听到这话微微有所绝望,但很快就从悲伤的情绪中挣扎了出来:“若云,无论如何你都要保护我这个孩子,就算我和他只能活一个。”她的声音十分的虚弱,但还是掩盖不住一字一句的坚决。
我刚想反驳她的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