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离剑江湖-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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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始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纨绔子弟。父亲和婶婶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晓,当时并不以为意,男欢女爱很正常,**这东西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可是我没想到司徒翌会如此坚决的反对,叔叔不是早去了吗?难道他不希望有个好男人照顾婶婶?事情没有解决,司徒翌就出事了,车祸,植物人。得到消息的时候我震惊的把刚到手的一只九龙杯砸了,没时间心疼,急急赶往医院,见到的只有哭肿了眼的婶婶和一脸抑郁的父亲。司徒翌静静的躺在重症监护室,人事不知,于是公司的担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司空就是司徒翌吗?我不确定,应该不可能吧?可该死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像!我知道他是NPc,而且还是璃夜的同门师兄,他对她的关爱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可我不甘心,当着他的面给璃夜敬酒,却被他拦下,生生驳了我的面子,终于,不欢而散。我别有用心的守在醉仙楼侧,佼佼月色下,房屋树木的阴影很好的遮掩了我的身形,我看着一个个客人从里面出来,离开,然后,是他们。看的出来,司空对怎么带璃夜离开很是头疼,背的不行换抱的……眼花了么,那样温柔的神情怎么可能出现在司徒翌脸上——哦,对了,他不是司徒翌,他是司空。
后来的一切发生的自然而然,我一路陪着璃夜,从奔马平原到贵州,然后是长安,我看着璃夜眼里的陌生一点点褪去,笑容一点点变的真诚,她甚至无私的带我去了那家隐藏店铺,那把秋雾剑以后我一直随身,不曾丢弃。
回到杭州后参加比武,理所当然的拿了冠军,还结识了江湖百晓生,我深知舆论的重要,百晓生若为我所用,他日江湖都会向着我。比武之后,我和闲云的名声随之传开,我不胜其烦的应酬交际,百忙中却不时想起璃夜,那样单纯的姑娘,我想我是真的喜欢她吧。以钓鱼为赌,我终于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身边人。
彼时两人一为少年英雄,一为神医新秀,端的是一对璧人,我还特意找了百晓生请他发帖,果然,一时间,司青和璃夜的名字响彻江湖,为人追捧,江湖侠侣,多美的童话。
好梦易醒,我一时的疏忽,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闲云战败,损失惨重,我引咎离帮,带着小夜去了天下无双。因为帮燕难归得罪了长乐帮,也因此和小夜共患难,那段日子我们双进双出,片刻也不分离,尽管心里始终有石头堵着,可我却是开心的,她那样紧张的神情,是担心我吗?其实我又能有什么事,只是不愿把事情闹大罢了。本以为苏州的那个转折是新的开始,却原来是分离先兆,那一夜,她去找司空,拒绝了我的跟随——现在想来后悔万分,为什么我不坚持跟着她去呢?她的事,明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啊!她始终没有回来,也没留下只言片语,我联系不上她,她就这样消失了……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她离开的日子里,我努力修炼,也越发沉默,青涵知道我的心结却也无处开解,终于一日,酷酷拽有事要出国,不便再上游戏,把帮派交给了我,握着帮主令牌我感慨万千,全国的朋友都来恭贺,可是谁又能知道,纵使如此,我的心仍然空洞的可怕,江山既得,美人何在?我告诉自己,如果小夜回来,我情愿愿意放弃一切跟她走。
小夜终于回来了,看着她上线的提示,我忍住呼她的冲动,静待她的消息,可是,她竟然没有主动跟我说一句话。沸腾的心瞬时沉到谷底,我想不通为什么。青涵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道,“也许她有事不方便发信吧,你看,她也没跟我说过话呢。”是的,小夜怎么会不理我,她一定是有事,我不打搅她,我继续等。我天真的继续等待,不断幻想再见面时是一把拥她入怀好还是板着脸训她一顿,然而,我却不知道,青涵终于忍不住主动联系了小夜。
知道她人已到杭州的消息时,我激动万分,却也隐隐有些奇怪,什么原因她回来这么久都不联系我呢?压下不好的预感,我决定亲自跑这一趟。一帮之主,事多且杂,我硬是把三天的事在一天内处理好,然后直奔忘川城。子夜医馆仍是老样子,可似乎又有些不同了。我犹豫的迈出一步,店铺没变,只是里边的装饰,好别致,倒也是小夜的风格,未曾开口,眼尖的瞥见一袭白衣从后堂出来,那样和煦的笑容一如我梦中所见,只是眉梢眼角又分明多了些我不懂的风情。
“小夜。”我轻唤,生怕一大声便会把我的宝贝吓走了。她端着酸梅汤的手明显一怔,随后微笑着跟我打招呼,生疏的好象路人。
“酸梅汤?给我准备的?”我抢过酸梅汤大口喝掉,然后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跺脚模样,“小夜,真的是你,真好,你一点儿也没变。”
我紧紧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血中,这样便再不能分离,求婚的话自然而然的出口,却没得到意料中的回应,她拒绝了,拒绝的干脆利落。与此同时,有个俊俏的少年走出来,警惕的看着我,我听小夜喊他“夜瞳”,他腰间没有百宝袋,是NPc,我松了口气,却仍有些耿耿于怀,当初司空不也是NPc吗?
“他是我弟弟。”小夜摆手让夜瞳下去,我还来不及高兴,她紧接着的下句话又把我打入了地狱。拒绝求婚,提出分手,她说的决绝,丝毫没有转圜余地,甚至,也不给我理由。
自诩情场高手,我却看不开这场关系,明知不该问不能问,却仍是抓了她的手询问分手理由,不甘心,不甘心呵,从前那个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小夜到哪去了?
“司青,你明知道的,明知道自己是为谁来的游戏,明知道自己心里一直住着的人是谁,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呢?”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惊诧的瞪大眼睛。我跟青涵的事,她是如何得知?可难道她不知道,我早已经把青涵当成了朋友,此时此刻,我心里装的,只有她一人啊。
“如果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信吗?”
我仍是努力挽回,不希望我们因此分开,可小夜的态度终于让我彻底心寒。真的不能原谅了吗?即使除了最初,我都是自始至终的真?
小夜,终于不再是我的小夜了。
我踉跄出门,自私的没告诉她司空就是我堂哥司徒翌的事实。或许,她也不需要知道了,因为司徒翌醒来后完全没了游戏里的记忆。
……
“你喜欢我吗?”
“喜欢。”
“有多喜欢?”
“比你喜欢我更多一点。”
……
(注:最后一段对话,是璃夜问司青答。)
寻——司空番外
我独自回了草庐,华佗的草庐。
有些疑问萦绕在心头,我不得不回来找个答案。
推开门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略显凌乱的院子,走进去,才看到角落有个老人在翻晒草药,看到他,我心底生出莫名的酸楚,似乎是许久未归的孩儿见到了操劳的父母,委屈异常又内疚不已。
“师傅?”我迟疑的轻唤,老人转头,看向我的目光柔和激动。
“你——花儿?是花儿回来了?”
花儿?是叫我吗?我不是叫做司空吗?何时又有了叫做花儿的小名?我一边虚应,一边任由老人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屋里的光线略嫌昏暗,我于是点起了油灯,奇怪,我竟然对油灯的位置一清二楚,或许,这里真的是我以前生活过的地方。
“哎,苏儿走了,果儿走了,再后来你也走了。竟然都是一去就不知回返,留下我一个老头子,打理着草庐。可是我终归上了年纪,有些事也是力不从心咯!”
老人——不,我已经确认他就是华佗了。华佗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对我念叨,我只是侧耳倾听,丝毫没想过打断他。但是从他嘴里提到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花儿应该是我在华佗门的别名,没错,我在玩家日志里也找到了,一枝黄花?呵,倒是个有趣的名字。
“年轻时候我并不屑收徒弟,因为觉得自己还年轻;稍微大点儿就收了你,你倒是个伶俐的,只是背负着家仇,于医学上不能全心全意;再后来收了苏儿,哎,她是个乖孩子,也上进,只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竟这么久都不曾回来了呢。”华佗越发颓丧,原本健朗的身体此刻终于显出一份疲态拉。
他口中的苏儿应该是璃夜吧,我心头微动,让华佗满口赞扬一心挂念的徒弟难道真是我当日所见心狠手辣的女子?或者——晚烟当日跟我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她终究不是当事人,很多事情都说的含糊。我只知道,是那个悠悠联合了刘丞相暗害了我,又利用我杀了璃夜。且手段不甚光明,为人不齿。那么璃夜要报仇,也是天经地义。我闭上眼,努力回想当日她的表情,仍是叫我忍不住的心头战栗。那日对她口出重话,也许也并非是因为我以为的心中厌恶,而是失望,痛心?当日她伤感震惊且不可置信的目光重又浮上心头,让我觉得难过异常。我是否,真的错了?
“……果儿,哎,天资聪颖,奈何心术不正。我竟是有些后悔,或许并不该收她。”
华佗沉痛惋惜的看着我,我心头剧震,心术不正!心术不正!心术不正!心术不正的是果儿,是悠悠,是跟璃夜结仇的人!
“师傅。”我打断他,“我不该瞒你,你可知,果儿师妹曾经联合某人害了我和苏儿师妹的性命?”
华佗蓦的将头转过来,目光炯炯的盯着我。我不闪不避,仍直视于他,“后来,也就前几日,苏儿师妹又给果儿师妹下了至毒锁红颜,中毒者容颜尽毁,苦不堪言。”
华佗似突然失去了力气般瘫软在椅子上,口中直念,“冤孽啊冤孽!”
他此刻也不过是个垂暮的老人,我不忍,一遍遍轻轻抚摸他苍老的双手,“师傅节哀。”
“华佗门早有规矩,门下众人不得擅用毒药,不想她俩同门师姐妹,竟然用毒互害,悲哉!”
我垂目,“师傅,你可知,我,失去了记忆。”
“什么!”华佗一惊,弹跳起来,飞快的把住了我的脉门,神情似喜似忧,“脉象平和,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可你明明说你曾经死过一次,又失去了记忆。”
“师傅可知,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恢复以前的记忆?”
华佗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半晌方道,“普天之下,怕也只有天机老人可以治你了。”
天机老人?我疑惑,似乎并未听过这名字。却见华佗又道,“只是天机老人平日归隐,无人知他下落,若要寻他,实在是大海捞针,希望渺茫啊。”
不知下落?我心下黯然,难道我真无法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
“……若要见他,只有一个法子!”华佗回转身,紧紧盯着我,“据说凡是比武大会的优胜者就可以见到天机老人,求他满足自己一个愿望。”
“比武大会——半年一度。这一届我怕是赶不上了……”我喃喃,心中忧喜参半。莫非我要再等个半年,夺了那比武大会的头名,才能见到天机老人,寻回我失去的记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华佗似看穿我内心矛盾,抚须悠悠说道。
我在草庐里转悠,心底期盼,希望能借由这些我熟悉的事物寻回一星半点的琐碎记忆。
床榻、案几、古琴、书柜,我一遍遍的抚摩感受,有一个女子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我闭目侧耳,似听到她愉悦的欢笑,而她身边总有一个白衣男子,可是曾经的我?奈何始终看不清两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