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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27章

小说: 被拴成宅女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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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就这么急匆匆过去了,我没有料理太多自己的事情,唯一感慨着有怀孕的借口就跟拿了免死金牌一样能化险为夷,当然,我临睡前特别提醒小茹以后没事别去西施狗活动范围免得招惹对方,莫小姐不是省油的灯啊。

由于有了最近这些日子的教训,我深知深居简出的重要性,当你消极出世,便不太会树敌。这些天我都特别安分,没事就摊牌玩着24点,一种虽然无聊,但却非常安全的游戏。

只是在某个暖洋洋到我算了几回合就哈欠连天的惬意午后,纪承轩不期而至。以前来探望我为借口,实则是来监视我的吧,他丫的这些天一定纳闷:这小梅花怎么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天窝房间无所作为未免太安分了点,莫不是真乖乖生孩子去了?

因为猜到了他的来意,我以不卑不亢也不需要故作热情也不必太过畏怕的态度同他聊着,即便知道我这个姨娘是冒牌的,但纪承旭留着我自由用得着我的地方,纪承轩不会贸贸然坏纪承旭的好事将我赶走,更何况,人家什么坏事都没做,因此本着皮厚的本性,我仍据以姨娘的身份自居,即便纪承轩已经觉得可笑到了一定程度,我却一点都不心虚地扮演着契约上应有的妾氏角色同我的大伯有说有笑。

“梅姨娘这桌上摆放的莫不是三弟所说的纸牌?”

记得上次就跟他讲解了一半,虽然这一次,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感觉都因我身份的败露而起了变化,但出于有问必答的礼节,我始终落落大方思维清晰地同他讲解着,就跟营销人员面对不能得罪的大客户一样。

纪承轩听得津津乐道,随即我们实地演练了几遍,对于我会算术,特别是乘法,他也流露出惊异之色,不过他不像纪承岚,对这点即使心存疑惑他却也只字不提。

看来纪承岚只告诉她我有这种好玩的游戏,却没有提到我精通算术,早知道就该留一手对加减法以外的运算有所保留。

“难怪三弟对这卡牌评价甚高,我看他若非最近外出,想必会天天来打扰梅姨娘。”第一次看到纪承轩跟沉迷于某样玩具的孩子一样,双眼一眨不眨盯着桌上的卡牌,口气中透着欢愉。

“这游戏可以多人一起参与增强趣味,也可以一人无聊时候排解寂寞。”我同他解释着,突然计上心来,“这样吧,既然两位对此游戏情有独钟,小梅闲着也是闲着,帮二位各做一套如何?”

“原来是梅姨娘自己做的?我还以为出自某异人之手。”

“因为以前看有个到处流浪的外地人玩过,所以就想自己做着看看能不能玩。”自己编造了个靠谱的理由,拿居无定所的浪人做幌子他也没地方好查,“其实那时候记忆不全,老爷、夫人这些个牌都是我自己瞎起的名字,游戏规则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汁原味,都是我带着自创风格瞎闹着玩的。”

“原来如此。”打探的视线很快自我的脸移向桌面,纪承轩对着牌局开始思考起算法来。

我这么主动示好是有原因的,纪承轩怕我这个居心叵测的姨娘搞怪,所以我才决定替他和纪承岚准备礼物,以表示我有事干。到时候有了成品,便证明我是花了时间在制作东西上,即便是有心给纪府添乱,也恐怕没有时间吧。

先熬过这两天,剩下的事情,等纪承旭回来再说吧。

纪承轩人走了,却拉了样东西在我这里。

一块绣着鸳鸯的白色锦帕!

看样子,在我diy自己扑克的同时,莫小姐也没闲着,这绣工针脚精致的鸳鸯戏水便是她的杰作吧,虽然我是不太懂刺绣这种的,但懂行的看门道,咱们这种不懂的就大概看看花样吧。

料想着莫小姐绣鸳鸯的时候,定是春心荡漾,静悄悄地穿针引线,丝丝红线如剪不断的情意,在银针上缠缠绕绕,一寸一寸在她手上,吐出最终的情意绵绵。

能让莫小姐这样一个大家闺秀亲自下苦功,纪承轩实在不简单,但是将她人心血制作没准还是处女作的帕子丢三落四,纪承轩对她的上心程度倒也是一窥而知。

纪承轩尚未走远,我应该能追得上。

“大伯——”在主院和偏院相连的过道处,我看见纪承轩高高瘦瘦的翩翩身影。

纪承轩闻声止步,很快瞧见小跑过来的我手中高高扬起的帕子,他的不解立马消失。

我伸出手,神兜兜将精致的帕子在纪承轩面前甩了两下,正欲递给他,却不料杀出了程咬金。【。 ﹕。电子书】

“小西——”不远处听到女子清丽但急切的叫声,带着喝止的意欲。

“汪汪——”

当我回过神来,就发现那只小鸡肚肠的西施犬已经站我脚边狂吠,嘴角一拉露出尖尖的獠牙,有些吓人。

开始不自觉朝后退,想当初教小茹如何如何,现在身临其境满脑子全是空白,意念使然,只知道要离它越远越好,开始朝边上的亭子间快步疾走,我不能跑,我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而当那狗开始对我目露凶光小短腿儿开始加速的同时,我鬼使神差地拔腿跑了,继而身后的狗叫得更欢乐了。

“梅姨娘!别跑!”身后传来纪承轩的鬼叫,弄得我是偷他家东西的小贼一样。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不跑难道傻傻站原地给狗咬啊。

慌乱之间,我完全忘记了方才叫“小西”的那个女音发自谁之口,也根本就没空当去看纪承轩有做出什么反应来救我。

扭头眼看那疯狗一张口就能够到我的脚跟,没有目视前方的我冷不丁撞上了什么。

“梅姨娘小心——”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男人卸下肩膀上挑着的货物,顺手以扁担威吓着气焰嚣张的西施狗。

纪承轩也在这个时候赶来,手中端着不知道哪里搬来的一盆牡丹,我猜想他是想砸了这盆吓退狗。

心惊胆战外加腿软,一看有个人来,也顾不得男人女人,我树袋熊一样巴上纪承轩的双肩,手指紧紧扣在他的衣服内,感觉心就快跳到了嗓子眼,口干舌燥之下竟然连道谢的话都不会说了。

“小西——”慌忙赶来抱起因被赶而落荒而逃的西施狗,莫小姐的丫鬟,不是方才陪同我回来名为西风的那一位,至今不知其名的娇小丫鬟眉头紧蹙着,射向我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不明意味的敌意。她看着我,视线自上而下扫着,随即又由下扫回上方,最后盯着我搭在纪承轩肩头的双手,欲言又止。

糟糕,我竟然和纪承轩如此亲近,都快抱一起了!

整个人迅速放开他,却后知后觉想起手上似乎少了什么?对了,本来是捏着绣花手绢的,手绢不在地上啊,莫不是方才一路小跑拉路上了。

夜香惊魂

“梅姨娘没事就好。您好,我是阿武。”这声音我认得,是我方才撞上的男人,也是他卸下肩上的重担及时出手相助的。男人不高,比身子挺拔的纪承轩矮上大半个头,不过年纪也就十七、八岁,可能是奔走干活的原因,有着米色的健康皮肤和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虽然不如纪家几位少爷出声显贵器宇轩昂,但撇开出身职业不谈,光是大街上看到,也是个亲和力颇佳的邻家大哥,更何况他救了我,好感更是由心底而萌生。只不过,叫阿武的男子在视觉上满足了女人的享受,但嗅觉上却不行,从方才起我就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现在这家伙一靠近,我就觉得那味道更浓烈。

朝他身旁两木桶一张望,不言而喻的恶臭,这才明白他是个挑夜香体力劳动从事者。这么好的皮相干那样的活,多少暴殓天者了。

“啊!”莫小姐的丫鬟不敢置信盯着他脚边的夜香桶,整个人就跟见鬼了一样,不就是臭烘烘吗,有必要那么大惊下怪,她难道不要吃喝拉撒啊。

“梅姨娘你太过分了!”这是她突然从口中蹦出的一句话,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做了什么?明明是我被她们小姐的狗吓得不清。

“敢问这个是姨娘之物?”阿武叉腰躬身直指木桶下压着但露出边边角角的白色上乘织物,随即毫不嫌弃地从缝隙内抽出在我面前抖了抖,随即摊开双手呈上给我。

天,本是悠游细水的女鸳鸯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点咖啡色的污渍?是地上的泥巴还是桶内流出的排泄物?

开始迅速在心中理清思路:方才太过紧张逃难的时候手一松,正好掉地上,而那时候阿武在我身边放下夜香桶,最后高档的帕子成了木桶垫,而那木桶还是专门用来装夜香的。感觉自己闯祸大了,什么都不敢说,呆呆盯着阿武手中疑似肮脏的锦帕,这母鸭子的嘴巴上到底是泥巴还是大便呢?如果说,这对鸳鸯是莫小姐绣来寓意她跟纪承轩的话,那么左边的公鸳鸯就是纪承轩,右边眼神温和透着母性光辉的伴侣则代表能陪伴在他身侧的莫小姐,如今,莫小姐满嘴被堵得黑乎乎,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即便心中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笑,但碍于情势问题,我忍住了。

纪承轩也是知情人,他明白丫鬟的不满是针对那快帕子:“这帕子是之前我去梅姨娘那拉下的,她好心给我送还,但碰巧被小西追得怕,失手才会将帕子掉地上的,这是无心之过。”

语气老道一字一顿,纪承轩的话语听不出太过激烈的高低起伏,他是只纯粹在讲一个道理,或者是纯粹在用现实事例解释什么叫无心之过,总之他对我的维护只是代理当家的合理判断,从他的态度我就可以听出,他对我完全没有私底下的偏袒。但是我和大伯坦坦荡荡,那小丫鬟却是听出了不一样的门道来,她眼珠子从大伯身上迅速移向我,带着不悦,但毕竟纪承轩开口了,即便不服气,她却也是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只是从阿武手中夺回帕子,怀里兜着西施犬走人。

其实这一次事情,我是有理的,而且还有纪承轩作为在场证人,所以我不怕这丫头敢到处给我乱说,但是莫小姐一定会不高兴,特别是看到母鸳鸯口中的那一块……

“莫小姐那边我会去说明的……”纪承轩看出我的担心,“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不了解莫欣芳的为人,莫欣芳她们主仆加宠物四条心协力,之前没把我损死。她们没准会以为我故意糟蹋莫欣芳对纪承轩的好意,而且,从方才那小丫鬟别有用心的将我和纪承轩连一起的视线,我觉得她可能会在告状的时候乱编些什么谣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纪承轩倒是不要去替我说情会比较好。

“梅姨娘——”他以为我惊魂未定,两边嘴角上扬,友好中带着欣赏,“没事吧?”

奇怪了,干嘛这么看我,弄得对我有好感那样。迟疑片刻,我摇摇脑袋表示自己一切安好。

“方才你特意朝远离我的方向逃,是为了不将我牵连进来吧?”

经他这么一提点,我才隐约有点印象,那时候我本是想找人帮忙的,离我最近的而且是个男人的就是纪承轩了,但是他看起来不像是运动神经发达的男人,与其黏着他不如想办法到一边的亭子爬上柱子避难。说不想牵连他,的确如此,不过也有很大成分是我本来想朝他那方向躲,但嫌他碍手碍脚挡我道了。

眼珠子机灵一转我故作潇洒讨巧作答:“那时候哪想得了那么多,我就是想逃到那边的亭子等人救而已。”若是大喇喇承认未免有邀功博欢心之嫌,若是否认,那就是蠢了。

“我相信梅姨娘如此开朗洒脱之人对任何人都心存善心,就好像先前为了小茹亲自动手一般。”他一边同我聊着,一边朝从方才起就缄默不语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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