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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六宫禁爱(帝王兄妹)-第17章

小说: 六宫禁爱(帝王兄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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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夜里我照例跪在青石面上拾着枯叶,因为病了几日才好起来,嬷嬷怕我做不好便在一旁督促着我,夜深,嬷嬷觉得困,便唤人给她找了一壶好酒,喝着喝着,话也多了起来,我想她是醉了。

她很不解的看着我,歪着头问,“我说丫头你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王爷……我就觉得奇怪了,王爷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风度气度那都是顶好的,他怎么会偏偏跟你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我不知要回答她什么,将刚拾起的几片枯叶扔进竹篮里也没抬起头。片刻,我问她,“可知娴王妃去了哪里?”

“她呀。”嬷嬷笑着打了个酒嗝,心情好像很好似的,这就拉开了话匣子,道,“新进府那阵子可真气派了,听说她一进门就弄死了王爷最宠爱的姑娘,王爷自此对她不理不睬,于是她就连那些妾室都还不如,这便说是要去普法寺祈福,依我看,她是没面子再待在这府上惹人笑话,找个地儿躲去了……”

“那……王爷呢?”我渐渐停下手中的活儿,声音细小的问,“怎么平时好像很少见到他似的。”

嬷嬷又告诉我说,“王爷也不知怎么回事,从前总是神采奕奕,这些日子以来,整个人却没了精神,夜晚也贪起杯来,偶尔还喝的大醉,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说了一会儿眼皮子直往下掉,从那头来了几个丫鬟,见她如此就将她给搀扶着走了,我趁机也从地面爬起身来,找了个石凳歇息,不一会儿从那头又走来一个丫鬟,她的腿不慎给小道边的树枝划破了,血都浸透了衣料,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手里却丝毫不敢马虎的端稳了托盘,托盘上是一瓶梅点玉香的煮酒,冒着腾腾的热气,细长的酒瓶边倒放着几个杯盏。

我问,“这是要拿到哪里去?”

丫鬟疼得脸色都发了白,神色略显害怕的道,“王爷正在泡池中寻欢作乐,酒已经用完了,这刻没酒是不行的,可我这个样子……”

我接过她手中的托盘道,“不如我帮你送去。”

丫鬟犹豫了一下,这一时半会她也找不着其他的人,怕耽搁了时间,也就只好交给了我,且再三叮嘱一定要万分小心,王爷今日心情大坏,发起脾气来谁也吃不消。

我原以为只有皇宫才会有温泉池,没想到瑞王府里也有,我进府也快四个多月,可所接触到的王府不过一隅之地,这儿是属于我的地狱,却不见得不是他人的天堂,幽林小径,已听到隐隐笑语传来,我慢慢向前行,透过白雾,沂丞的样子更加的清楚了,那暖池中还有两个女人,她们一边一个趴在他的肩头,千娇百媚的看着他,他虽笑着,似乎快乐,可眼睛里却只有绵绵的痛苦,我继续停下的步伐,拨开丛林到了温泉边,我慢慢蹲下来将托盘放在岸边,笑语声霎时停了下来,沂丞正眯起眼睛牢牢盯着我,那两个女人则互相交换了眼神,不太明白这一幕。

“怎么会是你。”他终于淡淡的开口询问,我合了一下眼帘,答道,“奴婢代他人给王爷送酒,请王爷慢慢享用。”我说着欲站起身离开。

“站住。”他却极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与他对视着,他的眼瞳很黑,一如既往的深不见底,可我却不再那么轻易的跌落进这样的眸光里,他说,“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爪印多,更新字数多,大家给力,才是真的给力~~~~~~下一章?邪恶加虐虐。。。。再加一点不可思议。。。。。亲们期待不。。嘿嘿?????请继续支持勤劳的码字君~~~~~

☆、第二十二章 殇,虐宠

噗通一声,我被他拉进了池水中。

“王爷……这小丫头青嫩着呢,莫非王爷换口味了?”

“啧啧,瞧她瘦得,以王爷那兴致,这弄到床榻上怕是要将她给折断了去,哪里能伺候王爷,不如还是由我们姐妹来吧。”

……

他的女人们以为他是忽起了玩心,这便笑言着想要戏弄我,平时我总被她们欺负惯了,她们这刻又在兴头上,一人揪住我的头发就把我往水里按,另一人拍掌大笑着,见沂丞不做声,就更加过分起来,我一直沉默的任由她们,并不是我软弱,我实在没力气反抗,也知道根本没有人会出手救我,在这王府上,我的性命就像一根野草,一块浮萍,任凭风吹水走……我木然的活着,卑微的等着,自己也不知道,还在等些什么,能期待什么。

“滚!!!都给我滚!!”

隔着水面,我听到沂丞发怒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抓在我头上的手骤然松开,我从水里挣扎着起身,两个女人仓惶的从池中爬到岸上,裹了衣物便狼狈的离开了这儿,我额前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湿发落经了眼帘,沂丞看着我,眉间还残留着淡淡怒意。

“这真的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你?”他冲我嘲讽的笑了笑,又拦腰抱起我,轻巧的将我放到了温泉里的卵石上,这个高度让我正好与他平视,我只看着他,却不说话。

“从前我一直认为你是柔弱的。” 沂丞也看着我,目光幽幽的,“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就像一只聪明的小兽,懂得收敛起自己的利爪,可关键时刻,你却也会奋力的反抗,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毁灭自己,毁灭别人……”他伸出手来贴上我的面颊,掌心慢慢细细的摩挲着,眼神也越来越深,若上次雪嫣红的效力不算,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完全不一样的情愫,简直暧昧到了极点,我忽然在心里发出讽笑,这么多年,沂丞看待我的眼神的确变化过,从一个他无比憎厌的小鬼,到一个送给他人的物品,如今,他终于以看待一个女人的眼光看着我,可唯独,一次也没把我当成妹妹。

“毁灭?”我也轻笑了笑,忽然间很想辩解,“如果我不这么做,便是等着别人来毁灭自己,到时候,我连个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哈哈哈……”沂丞真的醉了,仰头大笑着,眼里也笑出了一层水雾,弥漫在那样漆黑如玉的眼瞳中,目光灼亮,像要燃起了星火,“你以为你成功了?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痛不欲生不可自拔是吗??”他的手掌很大,一把揪住我细如竹棍的手臂,我觉得很痛,痛的冒出了泪。

“难道不是吗?”我咬紧唇,“别忘了,我们拥有着同一个父亲,我的好皇兄。”我以为他至少会因为这句话而感到被蛰痛,可他的神色却意外的平静,甚至邪魅的冲我笑着,“可那又如何呢,我在乎的是,我这个妹妹竟会拥有一副如此诱人的身体,尝过之后,让人流连忘返的痴迷着呢……”他再次凑近我,我那一瞬激起的惊恐和灰败被他尽收眼底,他的淡笑更加张狂,他轻启着唇,在我耳畔边吐纳着气息,“我没想过再动你的心思,可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我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居然能如此毫无顾忌的吻着我,不,这不是吻,他仅仅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他霸道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唇齿纠缠,激烈的索取着口中蜜液,我无比抗拒这唾液与唾液融合后的味道,我拼命捶打着他的胸口,企图挣开他,他却骤然间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贪婪呼吸着空气,结果被呛到,咳嗽不断,而沂丞,他正以一种“这滋味怎么样”的眼神欣赏着如此狼狈的我。

“从今往后记住自己的身份。”他阴森的盯着我,“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没有资格挑衅我,更没有能力违抗我,你能做的,就只有顺从……懂吗?”他说着斟了两杯酒,取了一杯仰头喝下,另一杯他强行灌进了我的嘴里,辛辣的酒汁顺着我的喉咙慢慢下到胃里头,也染进了心口,我觉得很难受,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只有他刚才所说的“顺从”两个字,余音在耳,空洞洞的回荡着……

他脱去了我漉湿的外衫,埋在我的颈窝亲吻着我的肌肤,立刻我的身子涌上一股恶心的酥麻,我狠狠的拧起眉头,我厌恶与他如此亲密的贴合,他不是可以这般毫无顾忌亲吻我的男子,永远都不是,我抗拒那急促的呼吸,湿软的双唇,蔓延而开的欲望……无比的抗拒。

我们之间任何一个亲密动作,都是被禁止的,这种触犯伦常的禁忌之罪,就像身体被裹在一片荆棘之中,让人每一刻都痛楚难忍。

沂丞所谓的“不在乎”,是真的吗。

我不禁想,也许只是酒精作用,迷醉侵蚀了人的理智,渐渐只留下最原始的欲,但也许是真的,没人知道我的存在,没人知道他如今怀中拥吻的女子是他的谁,因为没人知道,所以不会为千夫所指,只要自己可以做到不在乎,便也不会万劫不复,那万劫不复的,始终都是在乎的人。我轻闭了闭眼……我不要万劫不复,我不要独自承受这种烈火焚身的苦难,企图挣扎反抗的念头突然在脑中戛然而止,我的身子还在微微抖动。是的,我睁开了眼睛,顺从……我至少,可以做到这一点。

沂丞转身取了酒瓶,举高过头顶,酒汁从他额前的发淅淅沥沥的落着,落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他的唇边染着淡淡的笑,砰地一声脆响,酒瓶摔在地面成了大小不等的碎片,我看着这样的沂丞,脊背涌上一层凉意,打心底里不愿承认这恐惧,我还没能麻痹自己么。

“你不是很会伺候男人?”他的手伸到我的脖子后面,轻轻一拉,脱掉了我的肚兜,双手插进我半湿的乌发中,缓缓用力,我离他的胸口也越来越近,“舔。”他说。

我又把自己当成一个戏子。

可这出荒唐的戏中,我在扮演着谁,谁又在演绎着他。

透过他的眼睛,忽然间思绪飘渺到很远,时光若能倒流,一切若能如初,没有那场冷宫大火,也没有逼宫殉葬,傅陵枼氏文虹她会在母亲的膝下承欢长大,成为大明帝宫幸福的小公主,她的六皇兄沂丞,也许会很疼爱她,许是公务繁忙,可冬季他会陪着她玩雪,夏日他会带着她去游山……

我的唇仍然停留在沂丞的胸口,舌尖灵巧的舔舐着那肌肤上的酒汁,我听见沂丞的嘴里溢出了愉悦的哼声,他将我一把拽到水中,我却还做着那若如初时的幻梦,直到他按住我脑袋,逼着我含住他巨大的□,我的胃部忽然间作呕,醒了来,因为喉咙翻涌上一阵强烈的苦涩。

我急着吐掉嘴里那些令我恶心的液体,他却想抓小鸟一样的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从水中提起神来,“怎么,伺候我你觉得很难受?”他残酷的问,我被水给一呛,和着都给吞进了胃里,我痛苦的叫出了声,他接着说,口吻也带着浓浓的醉意,“这不就是你想的么。你不愿嫁去越姜国,宁可留下来伺候我这个哥哥,我便成全你就是,只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他说着又让我坐到了石头上,用力打开我的双腿,也一并将那阻隔的薄布撕裂,他盯着我两腿间的羞涩,一根手指头慢慢伸进去,越来越深,这么羞辱着我,我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却换来他甩手的一掌。

“你不是处女。”他的手指忽然用力的搅动起来,我的心停跳一拍,两腿放松下来,那疼痛如刀割一般更甚,他眸也不抬的接着说,“那一天,你就不是了。”我知道他所指的是大婚当夜,我将涣散的目光重新聚集在沂丞的脸上,我从不屑于解释,可我忽然间感到异常的害怕……

“十岁就没有了。”我听见自己惶然不稳的声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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