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只是一份工作-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边赵洁又把干蘑菇给包了圆。只在某种特定松树下才能生长的红蘑,一直是赵洁炖小鸡的首选,大家通常使用的榛蘑倒是没那么受赵洁待见。这种红蘑就是在现代也无法人工培育,含有多种氨基酸,属于山中的极品,一下子在个集上能看到这么多晾干的,赵洁简直没有理由错过。
一直逛到天色擦黑,俩人才拿着大包小包往回走,这还是赵洁把大部分东西都放在空间的缘故,不然就他俩今天买的东西,就是雇辆车都拉不回来。
本以为进了屋,就能好好休息一下了。没想到,大姐见他俩终于回来了,一把拉住赵洁哭了起来。
“你说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第六十六章 离婚
“出啥事了?你先别哭啊!”赵洁手忙脚乱的给大姐擦眼泪。
“她奶奶家刚才找上门了,说是家里今年打的稻子全长芽了,现在一家人都过不下去了,要上咱家来过冬,明年开了春,还要帮她家把地种上,不然就是不孝,要把我也送牢里去!”大姐的眼泪就没停下,话也说的颠三倒四。
“你就没问个为啥?”赵洁也纳闷。这家人的脸得有多大啊,在全村人前面把脸皮扯破成那样,还敢上门闹?
“他们说了,现在家里过不下去了,要是二柱这边不拿钱养他们,眼睁睁的看他们饿死,就是不孝的铁证!就是告到镇里,也是他们有理,二柱的刑期肯定得加长,说不定还会被判个枪毙!”
旁边站着的春芽,眼里也包着泪。她几次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扶着她娘,站着一边。
“这事你是怎么考量的?”赵洁听完原委,一点都不急了,拉着大姐坐在炕上,想听听她的想法。不是说这事事不关己,赵洁才这么淡定,而是这事它压根儿算不得大事。
“我刚才想了!我绝不会让他们住到家里,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他们拿口粮!”大姐发狠似得说。
赵洁摇摇头,大姐还是太善良了,这种人,得寸进尺,你只要让了一步,这些人绝对会黏上来,吸光你的血。
“你想过离婚没?”赵洁这话一出口,一屋子人都呆了。
大姐猛的摇头:“这咋行,我俩三个孩子呢!”
“孩子归你,财产归你!二柱现在在牢里,这离婚官司打到哪都是你赢!”赵洁闲闲的回答。
“这会不会太狠了!”大姐不笨,赵洁说到这份上了,她哪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一旦她和二柱离了婚,二柱家里的事就再也说不到她头上了,管他家会不会饿死,也没半个人会说她不孝,甚至把她告到牢里。但这么狠真的好吗?那毕竟是二柱的亲生爹娘。
“没啥狠不狠的,你可以先不去办离婚,先把这事跟那家人说道说道,要是他们得寸进尺,你再去离婚不迟!”
“不行的,娘,你别跟爹离婚,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春芽突然崩溃,一边哭,一边拉着大姐的手哭喊!
“春芽,你把事说清楚!”赵洁这下正色起来了。
“上次我偷听到他们冤枉你和我娘在镇里一个多星期是跟人**去了,我气不过,就在他家新收的谷子上泼了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春芽哭的气都要上不来了。
“什么**?”本来王端在一边听着,没说话。但听到这有点忍不住了。居然敢往自己媳妇儿身上泼脏水,我弄不死他!
赵洁拉住明显有点过于激动的王端,轻轻的摸了他几下背“没事!这种事交给我处理就行。这些流言蜚语,只要你一直相信我,就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我当然相信你!”王端拉过赵洁的手,肯定的看着赵洁的眼睛。
“咳咳!说正事吧!”边上的孙大爷看不下去,赶紧打断这俩秀恩爱的家伙。
“这事本来我比较偏向于什么都不管,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但如果是春芽你做了错事在先,咱们就不能这么做了!”赵洁理了理思路,慢慢的说道。
“啥叫我姐错在先?要不是他们往你跟我娘身上泼脏水,我姐也不能这么干!”旁边的春生明显不忿。
“可是即使人家说错了什么话,你姐这样报复人家也是不对的!”赵洁温声细语的跟这俩孩子讲道理。“做错了事就得认罚,春芽即使不忿他们在外面散播谣言,也不能把人家一年的口粮弄坏,这些粮食也是人家辛苦了一年才种出来的,记得吗?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你们本来就是种田为生的人家,应该比我更了解粮食的重要性吧!。。。”
“小姨,我错了!”
看俩孩子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赵洁也收起了教育的话题,开始解决眼前的事。
“大姐!咱还是说说眼前的事吧!你现在两条路可以走,要不就宣称离婚,但看在以前那么多年婆媳的份上,送一部分稻谷过去,至少让他们家能过了这个冬。要不呢,就干脆把人接过来,好好养着,别给了东西,还落人口实”
“我给了东西咋还会落人口实呢?”大姐不明白,旁边的几人也都不太明白。
赵洁语气一变,学起了三柱家的说话口吻“这家黑了心肝的人啊,宁愿养着好几个陌生人在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也不愿意赡养公婆,活该她当家的被关进牢里!”
“她咋能这么说!我给她家口粮了啊!!”大姐使劲摇头,但心里已经信了,三柱家的还真能说出这话来。
“那就离婚吧!”大姐自己纠结了老半天,最后看看怀里的儿子,旁边的春芽,春生,嘴里发苦的下了这个决定。
这年头的离婚说不简单真不简单,说简单也真简单。不简单是因为他们结婚,不过是办个婚宴就完了,根本没登过记,哪去扯离婚证?说简单,到村长那报备一下也就完了。毕竟二柱在坐牢,二柱家的要离婚,也就是打个招呼的事。
让春生跑了一趟,把王大爷请过来商量。本来王大爷是不赞同他们这么做的,毕竟在乡下人家,离了婚的女人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但一想二柱他娘的一些作风,王大爷也心软了。赵洁都想得到那家人的做法,做了几十年村长的王大爷如何能不知道?于是一个村委会的大章落下,二柱家的离婚一事成了定局。
当然,这也就直接在根上掐断了二柱爹娘想闹事的根由。大姐找来村长和其他一些村民做了见证,当着大家伙的面,送了二百斤稻谷给他家,明面上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实际上是为春芽的所作所为买单。
这样一来,不但二柱的爹娘闹不起来了,大姐还在村里得了不少美名。毕竟这样仁义的儿媳妇可是不多见了,离了婚还送口粮给前公婆。
☆、第六十七章 冬捕
又在家猫了好些天,眼瞅着离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想着二柱就快能回家了,家里的几个孩子又有了笑模样,就连前些天因为离婚一事有些闷闷不乐的大姐,也开始放下心事,打起精神,忙活起过年要准备的事物了。
这天下午,大军突然来到二柱家的小院。
“春生,明天带上你小姨夫,冬捕去!”
“呀!这么快可以冬捕了?”春生一蹦老高。往年因为他不够岁数,村里的冬捕他都去不成,家里能去的只有二柱这种成年男人。其实今年他还是不够岁数的,只是村里考虑到他家的状况,才特批的。
“啥是冬捕?”王端和赵洁依旧窝在炕上,眨巴的眼睛看着大军。
“你去了就知道了!”大军懒得解释,反正他们也没指望王端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帮上啥忙。只是村里的规矩,凡事参与了冬捕的家庭,都能多分上一部分。王端家这一年在村里也受了些不公的待遇,这才让王大爷特许他参加冬捕的。
“我能去不?”赵洁期冀的看着大军。
“这。。。”大军有点无奈,他不想拒绝赵洁,但村里这些年就没女人去冬捕的前例。“弟妹!咱们可是要早上三点就出发的,而且在冰上冻一天可不是说笑的,你一个女人家,冻出个好歹可咋办?”
王端一听这个,赶紧拉了拉赵洁。他知道赵洁这些天在家里闷的厉害,可是要冻一天的话,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况且冬捕还不知道是干啥呢。
王端不知道冬捕,不代表赵洁不知道啊!这冬捕应该算是东北的一个特色了。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现在有机会看现场,赵洁怎么都不想错过。
“大军哥,求求你啦!让我去看看呗,我保证不添乱!”一着急,赵洁用上了平时对付王端的绝招,撒娇!
“噗!”旁边的大姐和春芽春生直接笑喷了。去冬捕这种辛苦的活,至于让赵洁放大招嘛?
“中,中!我现在就去跟王大爷商量!”显然,赵洁的这个大招应用及其广泛,大军明显招架不住,赶紧溜了。
“您不回话,我就当您答应啦!”赵洁对着大军的背影喊了一句。大军趄咧了一下,还是没回头,赶紧跑了。
“媳妇儿,冬捕到底是啥?”王端这会儿还是一头雾水呢。
“明天你就知道了!”赵洁也卖起了关子,转身收拾自己打算要带的东西了。
。。。。。。。。。。。。。。。。。。。。。。
“春生,王端!走啦!。。。额,赵洁你还真去啊!”门外大军来招呼一声,没想到看到已经背好小包,穿的严严实实的赵洁立在他面前。这下不带也得带了。
“这才几点啊!”王端抬头看了看这黑咕隆咚的的天色,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三点!上村长家吃饭去!吃完就走!”
早饭出奇的丰盛。在农村基本不常见到。几大盘饺子,煮熟的羊蝎子,几瓶子白酒,一把还没拨好的大蒜。整个炕桌摆的满满当当的。
“来,赶紧上炕整点!”王大爷早就知道赵洁会来,看到赵洁也不惊讶,招呼他们几个赶紧上炕。
“整一口!”王端屁股刚上炕,王大爷就拿了个酒盅递过来。
“这个。。。”王端正想推脱,别说赵洁就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就是赵洁不在,他也没有早上喝酒的习惯啊!
“冰天雪地的,不整点酒可扛不住冻!”王大爷一边说,一边又拿起盅酒递给赵洁。
赵洁也爽快,拿起酒杯直接一口闷了“真辣!”赵洁吐吐舌头,还拿小手扇了两下。
一顿饭,几个人吃的浑身冒汗,别说王端,就连赵洁也吃了整整一盘饺子下肚,撑的差点下不了炕。几人吃的都挺快的了。但等他们出屋,大部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清一色的狗皮帽子棉大衣,手上戴着手闷子,脚下踩着欤B鞋冷不丁的看过去,连他们自己娘都不见得能认出来。
“俗话说三九四九,打骂不走”这会儿外面都是零下三十多度,而天亮前的这一段,又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俗称‘鬼呲牙’,意思就是连鬼来了,都会冻的呲牙,哆嗦!
大家伙没直接上爬犁,而是跟着爬犁后面先一阵小跑,把身上跑热乎些了,才坐上爬犁,往目的地出发。这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天开始蒙蒙亮,才接近了目的地。
“老公,你看那边!真美!”赵洁指着前面的树枝上挂着的一串串冰雪,激动的拉着王端比划。
“那就是传说中的雾凇吧?”王端也看呆了。俩人只在电视上见过,现在第一次看到实景,那种震撼,和阅历无关。
“都下来吧!”前面的领头人,一声大吼,后面坐在爬犁上的人,还不等爬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