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流氓 (女皇太流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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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连书都是竹简的,纸张才刚开始兴起,有个鸟银票啊有!
已是中午,天气晴朗。出了清风倌,深吸一口气,蓝天白云的让王语嫣心情大好,接过东阳递来的眼遮,戴在脸上。过了两条街,路上行上渐多,挑肩的背担的,还有耍猴的。王语嫣正好奇的想去围观,却发现一人驾着池净的单匹马车向这边驶来,果然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一只白玉般的手掀开车帘,王语嫣就望见了一张如春风一般的笑脸。
“师父!”王语嫣惊喜的叫喊起来,也不用上车用的脚杌,立刻爬了上去。
“师父,我给你说啊,我在清风倌找的那个微生,简直就是诡异加变态等于不可理喻!”一上车,不等池净询问,就开倒苦水。
池净面色一变,伸出去要把脉的手顿在了空中,沉下脸严肃的问:“不是让你不要去找他吗,怎么如此不听话。”
王语嫣吓了一跳,她还没见过池净有除了温柔以外的表情。
不会,不会搂了什么篓子吧?
王语嫣有点惴惴不安。
千万别啊!她已经够倒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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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血流三丈长
“师父,我冤枉啊!”王语嫣可怜兮兮的,曳了曳池净的衣袖。现在想起了当时微生凉说什么不让她好过,她还以为那是说狠话来着。现在看师父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危险人物啊!
“他既然是个危险人物,又怎么会落到男倌里啊,这不是不合情理么?不会狗血的是什么大人物赌气,把他放进去的吧?”王语嫣越想越是担心,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能靠的就只有池净了。她什么都不懂啊!
他说什么金子三倍俸还,嘶~!流口水了!
三倍啊,那不得一亿五千万!算富豪了吧?她当时脑子怎么犯浑,没应了来?随便一个小倌里的人都有这么多钱,是这个世界的钱不值钱,还是她遇到的人都太牛逼?
池净心下微诧,她的直觉还是挺好的。
“你把你们相处的事说一下!”
王语嫣当下一五一十的说了,越到最后,池净那如满月般的脸上的神色就越凝重。
王语嫣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开口问:“师父,你为什么来时不让我去找他啊!”前去时,师父说清风楼里的人干净一点,调查了几人,说了几个人选,让她去挑!其中就有那个微生,噢,他好像说他叫微生凉来着,看,名字都起这么的忧伤,不进那地方才怪!可是把其它人都介绍了一遍,偏偏不介绍那个微生凉,她好奇之下一问,才知道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池浄不答,马车里一时安静之极,只听车轱辘压在地面的轻响,还有那街上热闹的吆喝声传入其中。
“东阳,立刻回转!”池净突然起身到车门前,掀开车帘,对着车夫旁边的东阳吩咐。
“是,公子!”东阳应了一声,车夫很自觉的找了个地方转弯,向着清风倌的地方转去。
池净回转身,望着王语嫣,眼里略带责备,却是没开口说她什么不是。
王语嫣刚从掀开的帘子看见马车已经回到了住的那家客栈的街上,前边不远处就是。到了还转回去,这……她越发不安,忐忑的挪了挪身子,懦懦的开口:“师……师父!”你有什么你就说啊,别这样啊!
“那个微生凉,查不到童年的背景,别看在那个地方,却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而且好像有着奇高的武功,是个让人摸不透的主。那种人自然是不去招摇的好一点。”
“可是……”王语嫣越想越不对劲。他的狠话现在看来不是说来听的,武功高却也没看把她怎么着啊!
“你确定他左肩下一指处有梅花?”池净确定的问。
“确定确定!”连连点头,又有点怀疑,伸手咬了咬食指,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后来没注意,好像又不见了,也许没有。嘿嘿……”难不成是她幻视了?记得刚开始时明明是有的啊!
池净脸色一变,凝声问:“他一定会汉语对不对?”
“是啊,师父你真聪明……”王语嫣还想拍马屁来着,以她这半调子都算不上的乾语,除非对方会汉语,不然怎么和她交谈。马屁终止于池净略带着急的吩咐中:“东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清风倌!”
门外东阳应了一声,王语嫣这下也急了:“怎么了怎么了?师父,你不要告诉我,我又遇见倒霉事了啊!”
“我还不确定。”
“不确定你说啊,现在怎么个情况啊?!我看你的样子,倒像是确定了的!”
“到了再说吧!”池浄闭目不语,王语嫣只好安静下来。
一会儿到了清风倌,交了钱,由人带着一路向着微生凉住着的院子里去。王语嫣暗自嘀咕,什么嘛,简直是钻到钱眼里去了,每次进门的人都得交入门费!
昨日里竟价时那龟奴见着过王语嫣,带来后就退下了。敲了门后,不见有回应,推门不开,从里边插上了。
池净当机立断,破窗而入。
两人进了屋里,环顾一眼,正是外间左边梳冼的地方,案垫柜架等诸物无异。
池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脸色大变,冲向了内室,王语嫣紧随其后。
内室门也从里边关着,池浄伸出手,运内力于掌,一把推断了门栓。
两人进得门来,只见当面一幅宽大的白练从屋顶处的梁上挂了下来垂在地上,拖到了门边,被鲜红的血液染成了刺目的颜色,还能看清那血液快速的顺着白练流下,竟染红到了门边。
仰头一看,只见高高的屋顶横梁上躺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散开的长长墨发垂到了半空中,因着开门的风声舞动了起来,整个内室透着一股哀伤的味道。
王语嫣脑袋“嗡”的一声响,房里浓郁的血腥味几乎呛人,当面那宽大高悬血染的白练像是将她包裹住,不得呼吸。
王语嫣被震住了!
池净立刻跃上将人抱了下来放到了睡蹋上。
“叮”的一声,一把细小的银刀从屋梁上掉了下来,清脆的响声中那匹白练飘飘然的落向了地面,竟因池净快速的身影带来的风而飘向了睡蹋边,竟刚好从王语嫣的脚下延伸到了睡蹋边。这条血染的“红地毯”,像是在邀请着她走上前去!
刺眼、刺心!
王语嫣只觉手脚发冷,自……自杀了?!
她连忙奔到池净面前,话语因焦急而显得有点结巴:“师父,怎……怎么样啊?”向着蹋上一看,微生凉的左手刚好放在身前,手腕处皮肉外翻,狰狞的红,还有血珠顺着伤口流下,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不带这样的啊!
王语嫣在心里哀嚎。
不就睡了你一晚嘛,我还觉得吃亏着呢!
【013】:施咒
池净已经点了微生凉的穴位止了血,正在用心把脉,并未回答。
“还活着。”把了脉,定了心,他好听的声音回道。
“你快喂他吃药啊!”王语嫣急了,活着就快救啊,还磨蹭什么!书里电视里,不是遇到什么快死的人都掏出一颗药丸喂进嘴里的么?!
“药在客栈里。”池净抱起微生凉就走,眨眼竟是出了门不见了人。
靠!
这什么武功啊!
王语嫣抬头见梁上搭了一副木梯,梯旁一把银刀,刀旁不远处是血色的布匹,目光顺着那血染的方向一直望到自己的脚边,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有六米长吧?这得流多少血啊!不要钱了呀!
呜,她王语嫣发誓,她要是早知道这男人被睡了会自杀,她是死也不会上他的!她的两千黄金啊!
怕有人找来不好解释,快速关了房门,出了清风楼,那东阳和车夫还在原处等着。
“我家公子呢?”东阳问着上了车的王语嫣。
王语嫣听得半懂,那个“家”字听不懂,估摸着是问池净,回答道:“师父走了,回去吧!”
三人回了客栈,王语嫣一人进得内室,池净已碾碎了药丸溶到温水里喂微生凉喝下,正在找药要给他包扎伤口。
蹋上的人面容苍白,唇无血色,王语嫣这才发现他的唇角至脖颈处有着巴掌大的血迹,不禁诧异至极。
不会狗血的被她气的吐血了吧!
那及腰墨发散于身下,更显得容颜苍白,配着下巴处惊心的血液,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哀凉之美。
她心里生起了小小愧疚,无语之极问苍天。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你是个男人好不好?!
去打水弄湿毛巾,轻柔的给他擦干净嘴边的血迹,这时池净也已经包扎好了伤口。
王语嫣细看他,斜飞入鬓的长眉,雕刻般的直鼻,薄红的唇,无一不显示出了这个男子的骄傲与清冷,这样的男子,不应该轻易的就去自杀啊!他心里到底承受了什么?
王语嫣这一刻对微生凉只觉一片心疼。
“师父,他没事吧?”一想起那六米长的血布,王语嫣就担心极了。这要是真死了,她不成凶手了!
“若明天能醒来,就没事了。”池净应着,安慰她,“放心吧,有师父呢!这在其它人手里没了救,在我这里可难说着呢!”
王语嫣惶惑不安的心定了定,微微松了口气,真想扑到池净怀里哭一场。
“东阳。”池净唤进来东阳,交待他照看着微生凉,着他再为他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净了手,与王语嫣到了她的房间。
池净背着手在厅里走来走去,几次欲言又止。王语嫣做错了事,也不敢冒然开口,只是坐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面前的书案。
半晌,传来池净如池水流动般好听的叹息:“嫣儿,你真是不听话。”
没有质问,没有责备,脸色也没恼怒怨怪,王语嫣却是更加的自责。噘了噘嘴,委屈的很,小小的声音:“你说他是最好的,还说会是要价最高的,我还以为你舍不得银子来着。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自然想找一个好的了!”
池净见着她那噘嘴的委屈样,面色愰惚起来,目中含笑,口气自然的宠溺起来:“好啦好啦,是我的错不成?”
恩?王语嫣意外极了,这样欢快的语气用词,可还是第一次在师父身上听到呢!
“你可知那梅花是什么东西?”池净忽然转了话题,立在她身前低头正容问,如水洗般黑亮的发丝从低下去的肩头滑了下去。
“什……什么东西?”那头发在眼前晃的她头晕,不要告诉她,是什么蛊啊毒啊之类的。池净又是沉默,王语嫣坐立难安,心急啊心急!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男子的守宫纱。所以……”
“什么?”王语嫣吃惊叫道,几乎要跳起来。囧里个囧,她没听错吧?在这男尊的地方,男人也有守宫纱?天啊地啊,雷死我吧!
“你很意外是吗?这世间男子皆没有守宫纱,为何一个微生凉就有?”池净到这时竟还拿了李子出来,坐在坐垫上优雅的吃起来。
“师父你快说啊!”池净不急,王语嫣却是着急加好奇。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这个神仙一样的师父——很恶劣!到底怎么回事啊!
池净也不应她,只伸了手里装有李子的篮子放到王语嫣身边,慢慢吃起来。
“这世间男子,只有传说中的原迁族的部分男子有守宫纱,难怪查不出来他的童年,想来应该不在中原。”池浄吃完一个李子,优雅的扔了核在一只黑面红里的圆形草纹漆盒里,才慢慢道来。
“传说中的原迁族?在哪里?为什么只有他们族里的男人有守宫纱?”好有神秘色彩啊!
“在西南之地,因数千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