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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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他亦有些失神,如此繁复的蝴蝶结打法,他什么时候学的?
或许,这个习惯是他在那异世中的一些记忆。就如医术方面,不需要想起,似乎需要时,便忆起。
看到自已从异世中带回来的那张图像,显然,她在年幼时,他已然找到她,或许,她自幼便在他的身边成长,他已习惯照顾她,亲历亲为之下,为她打个蝴蝶结,或许也是一种习惯而成的记忆。
如此一想,他心中雀跃,眼波睨向她,而她,心有灵犀般与他相视一笑!
那一瞬,她和他都有了答案!
他倏然撩动唇角,那风华无限的笑几乎迷离了她的眼,让她的心跳加速,能马上避开他的灸热眼眸——这男人是妖孽中的极品。
甜蜜让他脉脉含情的双眸折射出撩人的邪魅,“那些年,我心里想过好多次,锦儿要是女娃,就把锦儿打扮漂漂亮亮,这个愿望想来早已实现!”他的手心隔着她薄薄的衣裳在她的腰腹中反复来回地流连。
她安静地听,心却微微地疼,四年的御书房相伴,顾城风一直在忍受着禁忌之恋的折磨。
“想看看你自已么?”他握着她的腰,带着她慢慢旋身,让她直立于镜前。
铜镜里出现一张白皙的鹅蛋脸,堪称美丽,娥眉淡扫略显英气,眼角含情眸光如皓月。通身雪白的云绵织绣广裙,层层叠叠的裙裾垂至地毯之上,腰间一对展翅的蝴蝶结,衬出淡雅出尘之势。
他在她的身后,双臂揽腰,他的眸光带着骄傲,“看,我的锦儿多漂亮!”
他的语气,让她听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欢喜!
她对着镜中的自已,盈盈一笑!
每一个女孩都有公主梦,她也有的!
“锦儿……锦儿呀,来日,我们的女儿一定也象你一样漂亮!”顾城风心生双翼,桃花眸内浮起一抹妖冶的血红色,内中**再一次盈溢,声音暗哑,“谢谢你,让我如此圆满!”
缓缓压下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人依偎着,他看到镜中的自已,桃花眸如水雾浸润得潋滟生艳,一脸藏不住的旖旎之色,他急忙松开她,他怕——
再这样禁不住情,他和她今晚不仅休息离开这间舱房,甚至,他会失去理智,与她彻底成为夫妻。
他掌心贴着她的腰,轻轻一带,让她转过身与他面对着面。俯下首,双手捧着她的脸,与她前额贴前额,两人急促呼吸想伴,少顷,他火热的呼吸克制地划过她的脸颊,贴近她的耳畔,熨着她同为滚荡的耳珠,更透那份灼热见血的澎湃,而他紊乱而灼热的呼吸吹进了她的耳膜,“这当真是要我的命!真盼望着,顾灵瞳能尽快解开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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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传了五次了,审文的编们辛苦了。
估计删除不下三千字了,咳。
☆、190 札记揭秘,遗失记忆
贺锦年心头滚荡,血胸腔中沸腾,亦想着,早一日见到顾灵瞳,解开血咒,那她与顾城风历经百年的风雨便可以见彩虹。
“哦,对了,差点不记得问,上古遗族札记呢,你带回来了没有?”
“带回来了!”顾城风从胸口的衣襟隔层里拿出一本极薄的明黄卷帛,贺锦年接过后,一种近乎膜拜的情绪幡然萦胸心中,那一双皓眸蓦然带了祭祀的虔城让她轻轻跪下,而后,捧着锦册磕首。
方小心翼翼地掀开明黄册子,绢帛不知是用什么材料,薄如蝉翼却不透任何光,且轻得让人感受不到重量。
翻开第一页是一行浅字赫然入目:心有深渊,永堕深渊,百世为恶,灰飞烟灭。注:惟姚族圣女和圣子可修习。
贺锦年了然一笑,“如果不是姚族人,却轻易修习,将受天谴,遗忘一切!”
两从依偎而站,顾城风看到那一行字后,墨眉上拢着一层淡月光华:“心有深渊,永堕深渊,是警告修习的人,若心无善念,将永远法自拨,被上古遗族札记所固有的邪恶所主导,永堕深渊,百世为恶,最后灰飞烟灭!”
“是的,上古遗族札记原本是亦邪亦正之物,尤其是上册,记载了太多的禁咒,若是心善之人修习,可驾驭,若是心有邪念,反被札记中的邪灵所控!所以,千年来,姚族只允许血液特殊的圣女和圣子修习!”
她相信,姚族人对圣女和圣子的选择必有一套,否则,当年她和姚九落为兄妹,而她被选为圣女,姚九落一出生就被姚族里的宗族认养,不能修习上古遗族札记。
而最终证明,姚九落骨血里确实带了邪恶,广阳镇三千百姓的死,就是一个铁证。
贺锦年说完,纤指轻挑一页,薄如翼的绢帛轻煽出一股淡香,让人精神一震,心头竟生出一种被清涤过的空灵感。
她谓叹一声,看着第一页那些浅浅的字迹,那是一种极梵文,她并不认识,带着微微的遗憾,白皙的指尖轻扫过帛面。
倏地,她脑子里猛然灌进一些信息,那些信息来得不同寻常,快得惊人,与彼时,她接触某物时,强行用第六感觉中的意念搜索不同,这一次,是这本上古遗族札记强行把某些她遗失的记忆灌进她的大脑中——
大魏皇宫中,申皓儿一身一品后妃的盛装,眸光填满阴霾,冷笑地看着跪在青石地上的申钥儿:“按理,后宫妃嫔就算是被废黜也不许与任何男子有私情,巧就巧在申钥儿的身份上。若说申钥儿是皇上的妃子么?却不曾真正入宫受封,若说不是,当初皇上也是三媒六聘,按大魏国的风俗,也算是皇家的半个儿媳。所以,这个身份可圈可点,若论不是,那这私情就无关大雅,若论是,那就是死罪。皇上,臣妾这般分析可有理?”
“接着说!”秦邵臻的眼睛亦死死落在申钥儿,脸上是毫不隐藏的厌憎。
“遵旨!”秦皓儿浅浅一笑,裙裾摆动,缓缓行至申钥儿身旁,慢条斯理道,“这事可严办亦可酌情处理,就看申钥儿是否承过皇恩,若有,那申钥儿就是皇上的女人,这私情就不能轻易饶恕。”
秦邵臻眸中闪过一丝难解地的冷笑,近乎狰狞,“可是——朕记得,曾经与她有过一夜的鱼水之欢!不知申钥儿姑娘尚有印象否?”
“是!”申钥儿惨然一笑,笑容飘忽而繁复,她感觉心里一直被封存地幸福,在这一刻,被强行泼上灌上丑陋!
……
“不对——不对!”贺锦年突然惨叫出声,情绪瞬时变得无法控制,眸中灌进血色,声音带着惊惶,“不要,不是真的,城风,我不要这样!”
顾城风大惊失色,将她抱起,连声道:“怎么回事,锦儿,你看到什么?”
“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楚,好象有一些东西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方才突然又记起……”她语声悲凉,心胸堵的不再是前世的种种离殇,而是——
秦邵臻说他曾与申钥儿有一夜的鱼水之欢!
为什么她从不记得秦邵臻在大魏皇宫对她行刑时,说过这一段话。
她从不否认在她前世的记忆中,她心心念念地想嫁给秦邵臻,可她更记得,在她还是申苏锦时,她与秦邵臻之间皆是以兄弟的情感相待。
大魏的苍月战争结束后,她恢复了女儿身,以申家八小姐申钥儿的容貌示于天下,而秦邵臻亦以江山为聘求娶了她。
她一直在等着新婚来临,想在新婚之夜里告诉他,她就是申苏锦。在她的记忆中,她和秦邵臻并没有发生欢好。
在她潜意识里,她至始自终认为,她和秦邵臻清清白白,甚至连男女间的拥抱也极少。
这一段记忆,还是被人动了手脚,删掉了某些重要的细节。
贺锦年缓缓挺直后背,命自已不可以倒下,她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咬了牙,闭上眼,极力思索着,纵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但她的第六感觉却告诉她,她和秦邵臻之间是干干净净的!
没有所谓的——鱼水之欢!
可究竟,秦邵臻为什么会拥有与她一夜欢好的记忆,是谁在背后主导了这一场的阴谋?
难怪,在大魏皇宫行刑时,秦邵臻对她如此厌恶,仿佛是她使尽了手段上了秦邵臻的龙榻。
顾城风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上古遗族札记上册,“锦儿,以后不许碰,忘了更好!”他全然不想她忆起过往一切,尤其是她在异世中与那个叫路郁也的男子相爱的记忆。
贺锦年伸出手,“城风,把札记给我,有些东西,我要弄清楚,否则,我它会变成一颗钉子打在我的胸口!”
“钉子?既便是我在你身边,亦无法治愈你曾经的心痛?”那一刹,顾城风心血卷起层层潮涌,一波接一波的全是然失望,竟是一笑,复生出的愿望,恍如泡沫般的破了!
“不是,城风,你听我解释,数于秦邵臻的过去,我早已放下,甚至连着申氏一族,我都尽数割舍。”如今的贺锦年已不想对顾城风做任何的隐瞒,她直接了当地告诉他,方才她记忆里所浮现出来的场景,她思路渐渐清晰,小脸苍白中却透着一股平静,声音更是清冷,“这是札记的灵力让我看到前世中行刑的完整记忆,里面提到了,我和秦邵臻曾有一夜的鱼水之欢,可是,我的第六灵感在告诉我,我和秦邵臻之间是清白的,我想解开这个疑团,我相信,上古遗族札记的上册会告诉我真相!”
她从不是一个退缩的人,既便是满心的害怕的担忧,但她依然想揭开真相,她不想被蒙在这团谜雾中。
“锦儿,这不重要,你再探寻下去,可能看到的东西会越来越多,我不想让你再陷于过去!”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仿如将她要揉进骨血中似的,缩起的瞳仁中微微射出芒刺,“彻底抛弃过往,我们如此辛苦方走到今时今日,我绝不允许让前世中的琐碎再破坏我和你之间的幸福。”
“城风,可我很介意,你是如此美好,而我……”她怕,她真的怕,她从不是一个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换成世间别的任何一个男子,她也不会如此在意前世的贞节,可顾城风太美好,她怕极了因为那“一夜鱼水之欢”的存在,那是对顾城风感情的一种玷污。
顾城风敛下心头复杂,交握了她的手于胸前,“锦儿,相信你的第六感觉,你看到的画面是真实的,但画面中描述的却未必是真相,或许,那是一个谜局,甚至包括你自已,都在别人设谜局之中,你又何必作茧自缚?”
贺锦年眸光透着坚韧,断然道:“那——就解开它,既然答案就在札记中,我不想逃避,城风,你相信我,我只要解开这一点就行!”
贺锦年看到他的脸色在宫灯下越发白净无血,那一双美艳的桃花眸里细细碎碎闪着复杂光芒,交叠着失望、挣扎、无奈以及对她的妥协,最后,深深化为一叹:“爱人之间,爱多的一个从来是输家,而我,好象也从不曾赢过你……”顾城风缓缓将札记递到她的手中,而后,转身,寂漠的背影对着他,声音里带了古怪的破碎,“记得,一旦解开,就不要再尝试探索太多,我不想,在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想挤进来。”
酸酸涨涨的疼弥上心头,她展开双臂,从他的身后环抱住他,脸贴在他的后背之上,感受到他心跳中传递出一种叫“卑微”的情绪时,热泪瞬时萦上眼眶,可她一时之间,搜不到世间可以抚平他的言辞,惟,双臂一圈一圈地收紧。
最后,搜尽枯肠,最后,哽咽,“城风……”刚开了口,泪,就这样不期然地落下,静静地湮没在他的衣袍上,“我的第六感觉会自动为我选择一条安全的路,这是我的本能,所以,我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