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范风流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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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芟喟⑶沂背8吨钍导晃腋哺鞴娜镀崴礢HE里有个女的长得像男的,总之我问茄子她答黄瓜。如此下去万万不可也。日常生活也不协调了我俩之间就没东西协调了,我跳出这个圈子站在庐山外面想想,这以为着我和苏菲压根不合适,应该说拜拜。但是苏菲主动追的我,使我产生了错觉,误以为我们在恋爱,其实是她一厢情愿,我只是偶尔感觉她不错,在我复杂的大脑中,爱情是个等于号,即:男方想追那个女的,恰巧,雷声咔嚓一声响,那女的在一个电闪雷鸣之夜也爱上了这个男的,然后一方仿佛憋尿难受一番忍不住向对方表达爱意,接着又是咔嚓一声响,双方摩擦出情感的火花,这才叫爱情。其他的都是狗屁。强扭的瓜不甜是也,也不知道哪个牛人发明创造的这个典故,用东北话叫这个道理嗷嗷形象。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我就好比一双女士鞋,苏菲一天逛街时对我一见钟情,纵然这双鞋卖一千块苏菲也得买下来,没办法,她就是喜欢,你能怎么着吧?!然后高兴的买回去,可偏偏她穿上鞋发现鞋大出两号(可能有人会问,当初买的时候她咋没发现?哈哈,那小妮子但是脑袋火热的一塌糊涂,试鞋的时候左右脚都快分不清了,她还操别的心?)哎,无奈啊,苏菲就是垫上四双鞋垫也穿着爽!
我眼珠子一转,是不是换个女朋友?
我开始讨厌自己的反反复复优柔寡断了,太顾及苏菲的感受了,苏菲那么冲动,我若是直接拒绝她还真不好意思,好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丫早干什么去了?你要是对人家没兴趣头一天就告诉她,唧唧歪歪半天算娜挡子事啊?天呐,又死了那么多脑细胞……
逃跑得现把后路找好了,到时候一溜烟儿一马平川的跑了就,具体怎么逃有空再说,见机行事。
我眯着眼开始物色下一个女孩。小欢肯定不行了,高琳?哎,真对不起人家啊。寒假回来高琳对我的态度很暧昧,有时候还瞟我一眼。又他娘的自作多情?!回头是岸,是不是该补偿一下高琳?前一段发生的事情实在太令她伤心了。然后通过小欢给苏菲把事情说清楚,彻底再见,game over。
众所周知,18岁的女孩是最好骗的。说句欠扁的话,不是在下吹牛,我就是把高琳卖到山西老区她还帮我数钱呢。18岁,清澈如水的年龄,善良纯真的我们根本不晓得什么是欺骗。前面的路在等着我们去走,我们会在无数骗局中长大成人的。
那天下了晚自习,我回教室拿钥匙,班里只剩高琳一个人在扫地,多热爱劳动的女孩啊!我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情人节那天她一定很难受,平日里没我的关怀你习不习惯?我们的故事停留在发生的那天不肯走,请原谅甜甜的眼泪,数不清个幸福的瞬间在眼前浮现,我忽然之间发觉自己还深深的爱着她。《熏衣草》的师范版啊,尽管我视那部破电视剧为粪土。
我定定神说:“该你值日了?”
“嗯。”高琳没抬头。
“这些日子还好吧?”我有点伤感的问。
“还行吧。”高琳淡淡的说。
一时间我与高琳无话可说。
教室的灯熄灭了,校园的大喇叭里放起了那首《花香》:
风没有方向的吹来
雨也跟着悲伤起来
没有人能告诉我
爱是在什么时候悄悄走开
风伴着花谢了又开
雨把眼泪落向大海
现在的我才明白
你抱着紫色的梦选择等待
记忆是阵阵花香
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
守着黑夜的阳光
难过却假装坚强
等待的日子里
你比我勇敢
记忆是阵阵花香
一起走过永远不能忘
你的温柔是阳光
把我的未来填满
提醒我花香常在
就像我的爱
风伴着花谢了又开
雨把眼泪落向大海
现在的我才明白
你抱着紫色的梦选择等待
记忆是阵阵花香
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
守着黑夜的阳光
难过却假装坚强
等待的日子里
你比我勇敢
记忆是阵阵花香
一起走过永远不能忘
你的温柔是阳光
把我的未来填满
提醒我花香常在
就像我的爱
音乐是有感情的。教室里漆黑一片,我和高琳就这样站在黑暗中对视着。是的,记忆是阵阵花香,一起走过谁都不能忘。在黑暗中我能看见高琳的眼睛闪闪发光,不知不觉,泪水开始闪烁。我走去搂住高琳,她没有反抗,我感觉到她的心跳,我闭上眼睛,久违的香味。我听见高琳小声哭泣,泪珠滴落在我肩膀上。我捧起她的脸,我们接吻,世界开始眩晕,仿佛梦境。
后来我和高琳表现得很默契,2001年不开心的事儿谁也没提,无需多言,我们和好如初。
那么,苏菲怎么办?
这是个疑问句。
我的世界起了微秒的变化,我又回到脚踏两支船的老路山。那是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我每天进行着危险之旅。纸里包不住火,他娘的,过一天是一天吧。
9。出轨的情歌
钱钟书说:“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生殖冲动罢了。”
对此我迷惑不解,地球上这么多恋人都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啊。请把我列入魔鬼的行列中吧,我为什么和高琳和好呢?
算了算了,你将就着吧,生活中本来就有存在的缺点。
礼拜六礼拜天我会陪高琳出去上上网,逛逛街,吃点小吃,当然最重要的环节还是晚上的千金春宵。
齐洋对双休日的评价是,双休日双休日,白天休息晚上日。
可怜的师范生啊,平时跟坐牢似的闷在学校,一到星期五下午放羊般迫不及待的冲出学校。星期五下午3点左右校门口便有许多民工模样的色狼在等他们的情人。3点左右,全校学生集中在传达室门口跃跃欲试,纷纷焦急的等待下课铃的打响。这时,学校的保安严阵以待。顺便说说我们学校的保安,清一色的女同志,这些女同志俨然把我们学校当成中南海了,出入像查户口一样问三问四,态度蛮横。有一次,我和高琳想提前出去,那会儿离下课还有十来分钟,况且我们最后一节还是自习课。我十分客气的说:“保安大人们,我们有急事要出去,快下课了,劳驾给俺放个行,日后定重谢。”
胖保安看我一眼:“哪个学生都这么说不乱套了?反正快下课了,你就不能再多等一会?想现在出去找班主任批假条!”
与此同时,几个老师推着电动车潇洒的走出校门。
我问:“她们凭什么出去?”
胖保安说:“凭人家是老师!”
话音未落,三年级的一个傻B向保安做了个鬼脸也走出去了。
我又问:“他也是老师?”
胖保安说:“人家是三年级的出去实习。”
我生气的说:“现在幼儿园的都下课了他实习个屁啊?!”
胖保安义正严辞说:“反正现在你别想出去!”
高琳小声说一会就下课了,别惹事了。
下课铃响了,我和高琳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看着胖保安大声骂道:“一个看门狗而已狂个鸡巴啊?!”
隔过出校门的人群我看到她的口型在拉屎。
石斌那次更逗。
那天下午,石斌请了几天假来迟了,进校门时保安拦住他问:“干什么的?”
“你说我背个书包像干什么的?”石斌说。
“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保安问。
“我在这上了一年了。”石斌说。
“学生证呢?”保安说。
“掉了。”石斌说。
“抓紧时间补办啊。”保安说。
“正办着呢。”石斌说。
“那你进来登记一下。”保安说。
“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像恐怖分子?”石斌问。
“不登记不让进,少罗嗦。”保安说。
“马上上课了,误了我的课你负责?石斌说。
“废话怎么这么多?!登记一下就让你进去了。”保安说。
石斌懒得根她废话,草草登记后进了校门。
等石斌走到班里时,保安发现登记册上写着:
姓名:爸爸
班级:爸爸那个班
学号:007
事后石斌说,一个保安就牛B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了,真猛。
后来我们把这些看门狗胖的称为:沙皮。
瘦的:金巴。
最嚣张的:警犬。
就让这些狗日的在大自然中自生自灭吧。
我看了看表,十点了,宾馆的房早已订好,我捏高琳的屁股一下:“不早了,咱回宾馆睡觉吧。”
“又不回去啊?我们宿舍的人又该议论我了。”高琳说。
“嘿嘿,老办法啦,就说咱俩去网吧通宵。”我说。
“我们宿舍的人都开始怀疑我了,哪次包夜在QQ上都没看见我。”高琳说。
“上什么鸟QQ啊?爱上那玩意的人都精神空虚,说明她们的生活非常无聊,用QQ来安慰自己的精神世界。”我说。
“她们就在那包夜呢,我进去打个招呼啊,她们就不会怀疑了。”高琳指着前面的网吧说。
“哎,瞧你麻烦的,走吧。”我说。
走进网吧,里面照例乌烟瘴气。
高琳去里屋找人,我站在原地抽烟。
一群初中生样儿的孩子目不转睛的打着CS嘴里还骂着娘,另一头整整齐齐一排传奇,靠墙的几个女孩对着视频作出风骚的表情。
现在的少年啊,真他娘的!我想。
我转头看见高琳在和一个男孩说话,那男孩衣着破旧,头发蓬乱,像个工地上搬砖的小工。靠,她俩谈得还怪开心?!还有说有笑的,操!我从头到脚着火了。三步当两步走上去拉住高琳的手往外走:“那民工是谁啊?”
“我初中同学,你干什么呢?”高琳松开我的手,“你太不懂礼貌了吧?”
“什么鸡巴礼貌?把你男朋友凉一边就叫礼貌啊?”我骂道。
高琳不说话了。
“就是他!”身后不知谁喊了一句。
我扭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民工,他身边跟着至少十来个人。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孙子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肚子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我没站稳,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不知从哪又踹出一只脚,重重的踢在我头上,我顿时头冒金星。十几对拳脚雨点般砸在我身上,我的头,胃,胳膊,腿瞬间剧烈疼痛,身体仿佛散了架子一样。我双手紧紧将头护住,暗暗的想,他妈的今天暴扁群扁的滋味算是都免费品尝了,果然不好受啊!脑子嗡嗡乱响,我隐约听见高琳在哭泣。
一阵狂风骤雨过后这群人停了手,我面前闪出一条路,最先动手的那个民工缓缓走到我跟前,“砰”一脚正踹到我脸上,日他妈我感到我的头快炸了,笔血流了我一身。高琳“哇”的一声哭了,大声骂道:“何冰我操你奶奶!”旁边的人按住高琳,高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世界上最耻辱的事情莫过于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被人扁了。今天算是彻底把脸丢出去了。
我死盯着何冰的眼睛,叫人泄气的是我浑身上下好像瘫痪了一样,使不出一丝力气。
“傻B,知道为啥打你吗?”人群里一个小个儿问。
“知道,因为我昨天日了你妈。”我坐在地上笑着说。
“你妈个B还敢狂?”小个儿朝我身上猛踹几脚。
何冰拉开小个儿,蹲在我面前,一脸慈祥的说:“兄弟,你真是太不懂礼貌了。”
“操!”我吐一口吐沫,里面粘的全是血。
“听说你在学校玩的挺花啊?背着高琳有好几个女朋友?”何冰问。
“是。”我不否认。
“呵呵,人之常情,我们都是男人嘛。”何冰拍拍我的肩膀,“不过你最好对高琳好点。”
我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何冰走到高琳身旁说了些什么,高琳甩开他们跑到我跟前把我扶起来,眼泪哗哗的流着,问:“你不要紧吧?要不咱去医院吧?”
“没事儿,这不还活着呢。”我轻轻的说。
“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