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后传-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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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一样,是,你人脉资金都大把大把有了,可问题是你偏偏没心思去用这些东西,或者用也是闯祸之后擦屁股的,再者就是有了也不会用,用不到点子上,搞的一塌糊涂,这不是假的,这样的人大有人在,我就见过不少。
前者是不想挣扎,后者是没能力,归根结底也还是不想挣扎,能力那玩意有天生的,可也大部分在于锻炼,后者除了眼高手低以外就是凭借着手里的资源胡折腾,这样的人多半要比前者好点,可比了那些有心人就又差了点了,现在有很多人都在喊给我个国家领导人的位置我做的也不比他差,要不就是我不读书也一样可以成为有钱人,可问题是真的给他那个位置他就可以坐稳么?
答案显然是不一定,我没有一棒子打死所有人,诚然有像方一鸣李夸父那样低调内敛手腕高超的大少,也有张小花魏端公这样一步步爬到金字塔顶端的平民,并且像他们这样的人也有很多,生活能埋汰多少人碾压多少人我不知道,但至少肯挣扎去让自己有能力又不甘心贫穷的的人是不会被生活埋汰的,问题是一般人不是无病呻吟就是懒得不想动,这样就造成了像你这种人的出位,然后再放到那些人中间他们不会当成勉励,相反就又是膜拜,能力高下自然就又出来了,这不是道理,而确实是这样的。
政fu一直强调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也是策略,这说的专业点叫博弈,因为这样才能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你仔细数数能富起来的哪个不是有本事有能力在一个领域呼风唤雨的货色?胆子也好,脑子也罢,那群人怎么也不可能被生活埋没,他们即使走正道被埋汰,走其他路子也一样会做出点什么,所以政fu为了消除这种不确定因素,就提出这种口号,他们有钱有权有女人玩之后自然就不会去再想破坏,相反会感恩戴德的说政fu怎么怎么好,这样的情况下再出几个刺头那就杀鸡儆猴,这样就越来越稳定了,这是一种正常现象,我们能做的就是争取做那一小部分富起来的人。
因为富起来的不都是有钱人,相反有很多是平民出身,这也是很真实的道理,贫富悬殊之下让有能力的人先富起来环境才可能稳定,要不早有人造反了,并且这种情况也会一直持续下去,富不起来的人要没有那个野心他也还是一辈子富不起来。说了这么多,我强调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不对称下的信息赚取的是不是财富,那得看你自己肯不肯挣扎!
命?我承认是个不由人左右的东西,可谁知道谁的命就是当天子的?谁就天生是做亿万富文的料?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我们才得挣扎,这不管信不信。就像你,或许你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称得上牛叉的地方,但那只是你自己不觉得,我们都是旁观者,看的清楚,再说能力,这东西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未来的千万富翁或者亿万富翁,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肯掰了命的去充实自己让自己有能力并且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一个穷人,至于能走多远那得看一个人做这些能做到什么程度!浮生,不说你爷爷,就说小爷陈庆之我能看上你的还能有啥?莫非真是些那虚无缥缈不着痕迹的玩意?
还是你那躺进土包里肯为你将来铺路的爷爷?不能说没有这些原因,但很大一部分显然不是,你要什么也不干纵然命再好再怎么样我们也不会站在你身后,我看不到你可以走多远,别人也同样不可能看到,但我知道只要你肯一直保持着现在这份谦恭对这个社会怀有敬畏并且肯为了一些东西去付出百分之几百的努力你一定走的不会比澹台浮萍之类的人差,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走多远,仅此而已,这也是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肯站在你身后的原因!”
陈浮生轻轻吐了口气,他没想到一个问题会让状元说出这么一番肺腑之言,不过这番话也总算让陈浮生明白了不少东西,有了那么点底气,状元说的他陈浮生全部谨记在心,这是难得的财富,抛给状元一根烟,自己也点燃一根道:“我得去看看我姐,这一趟浙江之行收获颇多,我得好好消化消化!”状元笑了笑,望着夕阳洒下西湖水面,笑得云淡风轻,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味,只是还没等陈浮生说点什么,状元就恢复了懒散模样道:“就你现在这幅模样恐怕爬到人家的床上也没那个能力去做点什么,还不如让我替你去呢!”
陈浮生笑骂道:“滚犊子!”
第一百七十七章 酒后乱性
第一百七十七章 酒后乱性
晚上八点,一对极其诡异但又有那么点小契合的男女漫步在西湖边上,吸引了不少来欣赏西湖夜景和守株待兔吊个金龟婿或者富家女的男男女女,不是这些人有什么特殊嗜好,实在是那对男女给人的视觉冲击太过巨大。
女人拥有一张精致到让不少女人自惭形秽的面孔,头发盘起,一身明眼人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职业套裙和一双尖锐到让人不敢正视的高跟鞋,凸显得女人原本就黄金比例的身材越发玲珑有致,尤其是被包裹在丝袜下的两条腿,更是让不少男人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贴上去使劲看看那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比这更加撩拨人的是这个让人猜不透年龄的女人身上有着20,30,40三个截然不同年龄段的韵味,三种层次分明的女人味道在她身上像杯妙到臻境的鸡尾酒,调和的天衣无缝,光这样一个女人带给人的视觉冲击就足够巨大,再加上旁边那个怎么看怎么抓不住人眼球的男人,一颗*平头,脸色苍白到让人极不舒服,一只胳膊上还打着绷带,这样一对组合形成了一种极大的落差,让人欲罢不能。人就是这样一种的奇怪的动物,对于自己无法理解或者超出自己想象范围的事情总是有着一股让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想干什么的感觉。
两个当事人似乎都有着极其坚韧的神经,对周围的诡异气氛视而不见,脸色极其平静的走着,陈浮生看着被灯光染上一层红晕的西湖水面,道:“姐,那句形容西湖还是形容女人的诗是怎么念的来着?”陈圆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哦……?哪句?”陈浮生挠了挠头着急的道:“就那句么!就说不管怎么打扮都漂亮的那句!”陈圆殊看着陈浮生那张苍白的面孔,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眨了眨那双柔柔弱弱的眸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美人就是美人,一颦一笑都那么有味道,此刻的陈圆殊不再是一副女强人形象,反而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妩媚,像极了一朵摇曳在风中的藏青色大牡丹,风情万种。
陈浮生立刻惊为天人,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巴张的更大,口水一个劲的往外翻涌,陈圆殊瞪了一眼陈浮生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也不怕人笑话!”只是这一瞪在陈浮生眼里无疑比前一刻的笑来的更有味道,露出一个富贵式的笑容道:“就我跟姐,都自家人还怕谁笑话!”陈圆殊没有理会陈浮生,轻轻的道:“浮生,这次麻烦你了,你要姐怎么报答你?”陈浮生本来准备掏烟的手顿了顿,一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道:“姐,我想起来了,那首诗是苏轼写的来着,什么山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不就说姐你的么!”
陈圆殊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陈浮生不愿意说,摇了摇头笑道:“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说的还头头是道,刚才不是不知道么?怎么现在又知道了!”陈浮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嘿嘿,刚想起来!”陈圆殊瞪了陈浮生一眼,嘀咕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陈浮生老神在在的道:“那是,这年头有文化的流氓才敢勾搭姐你这样的女人,一般人他都不敢!”陈圆殊举手作势要打,陈浮生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陈圆殊举起的手,目不转睛,那副表情大有姐你要杀要剐随便,让我看看你的手就好了的意思,脸颊闪过一丝红晕的陈圆殊无奈只好轻轻的放下,陈浮生得寸进尺道:“姐,我好久没给你看手相了,要不我再给你看看?”
陈圆殊翻了个白眼,向前走去,陈浮生一路小跑,跟上陈圆殊,柔声道:“姐,亚韬怎么样了?”提起陈亚韬,陈圆殊的脸色变了变,摇了摇头道:“没事,我已经让人把他送到了南京军区下属医院。”陈浮生点了点头,道:“姐,潘央还在南京等消息,你什么时候回南京?”脸色不善的陈圆殊摇了摇头,双手环胸,淡淡的道:“浮生,姐想喝酒,陪我喝点?”
陈浮生自然不会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况且他也知道陈圆殊心情不好,换成谁被一关就一个星期,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更不用说心高气傲的陈家大小姐了,陈浮生转身就要去开车,陈圆殊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去酒吧,就想在这!”陈浮生愣了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陈圆殊一眼道:“姐,你没事吧?”陈圆殊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落寞,嘴角却扯起一丝笑容道:“你看姐有什么事?”陈浮生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这不就结了,利索点,你喝还是不喝?”陈圆殊催促道,陈浮生咬了咬牙,道:“那姐你等等,我去买酒!”陈圆殊轻声道:“我陪你去买!”
十几罐啤酒,两瓶竹叶青,一瓶红酒,酒是陈圆殊亲自买的,钱是陈浮生付的,付钱的时候老板看陈浮生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只有男人能读懂的意思,还少收了陈浮生几块钱,这彻底满足了一把陈浮生那阴暗的虚荣心。
下酒的只有一袋花生米,但喝酒的却丝毫没有因为只有一袋花生米而影响进度,陈圆殊几乎是一口一罐,陈浮生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一会功夫十几罐啤酒就喝了个精光,看着坐在地上眼睛越发明亮的陈圆殊,陈浮生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理会过往行人那带着艳羡嫉妒的目光,再次打开了一瓶竹叶青递给席地而坐的陈圆殊,陈圆殊接过酒喝了一口,又递回给陈浮生,就这样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瓶竹叶青也就这么被消灭,陈圆殊双手环住膝盖望着西湖水面,一言不发,柔弱到让人心疼,陈浮生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陈圆殊身上,轻轻的道:“姐,我没用,帮你讨不回这个公道!”
陈圆殊没有拒绝陈浮生的外套,听着陈浮生的话,笑了笑道:“你要没用就没人有用了,姐就是心情不好,你陪姐多呆会就好了,没事!”说完再次拿起那瓶竹叶青递给陈浮生,陈浮生打开喝了一口,递给陈圆殊,手在口袋里给状元发了个信息,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况且看今天这阵势,两个人非得全躺在这才称,他可不想两个人躺在西湖畔,让人对陈圆殊做点什么,一瓶竹叶青再次喝完的时候,陈浮生脑袋已经开始发晕,反而陈圆殊除了脸上的红晕以外,眼神格外清醒。
陈浮生想起上次和陈圆殊喝酒的情形,突然打了个冷颤,陈圆殊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浮生,道:“怎么?发现了?”陈浮生心里想道,幸亏上次没有胡乱揩油,否则恐怕他就失去这么一个姐了,想到这的陈浮生一阵唏嘘,想说点什么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陈圆殊笑了笑道:“上次姐就是装的,没想到那么好的机会你都不肯把握,莫非是看不上姐人老珠黄?”陈浮生摇了摇头,没有开口,陈圆殊继续道:“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