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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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哭腔,她的表情是从没有过的狼狈。
也许她不愿意承认。
但事实上,她更痛心于赫连桀的死!
哪怕他对她做了千不该万不该的事。
在他死去的时候,她的心,居然是这么疼的。
“桀、大、叔!呜呜呜、、、!”终是放下了面子,喊出了她真正想哭的声音。
“好吵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抱怨。
柳怀柔以为是出现了错觉,于是立即停止哭喊,虽然还在抽泣,但房间瞬时静了下来。
“我还活着!”赫连桀的声音有些窃喜。
因为刚刚进行的那场耗力极大的运动,本来就酒意甚浓的他,完全睡着了,在睡梦中,他听到了柳怀柔痛苦的哭喊。
本来还以为是因为他的伤害令她痛苦,可越听到后面,怎么越觉得柳怀柔是以为他死了?所以才这样大哭!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听错的话,他先前分明听到柳怀柔喊他桀大叔了。
是只有他们二人时才用的称谓桀大叔啊!
多么亲切、多么温暖,如果早前她就这么喊的话,估计他就不会干出这么疯狂的事了。
“你,真的还活着?”柳怀柔晃了晃头,让眼里的泪花通通溢了出来,希望看清面前的景象。
可是装了太多的眼泪,她的视线依然不够清晰。
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在她脸庞擦拭,将她的泪拭得一干二净,她才算是看清楚了。
赫连桀,他居然没事!
他不止是亲吻了她,他还要了她的身体啊!可是为什么?他居然毫发无损?
为什么他的唇没有肿,人也没有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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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死亡的时间还没到!
依照赫连夜每次发作的时间,都是在二十分钟左右,所以,再过个几分钟,赫连桀才会闭上眼睛,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认为我会死?”赫连桀不解。
望着她苦楚的模样儿,已经稍有清醒的他,忽然钻心的疼了一下。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干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拿开你的脏手!”柳怀柔恨恨道。
^奇^就算他会死去,就算他现在看起来像极了她曾经认识过的桀大叔。
^书^可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原谅他先前那一切的行为。
^网^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如此乏力,想来,是多么的奇怪啊!
难不成?难不成是他对她下了药?
天啦,所以这是一场可怕的预谋,是赫连桀早就盘算好的。
将她迷醉,再强行要了她!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久别重逢,他对她做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这么的可怕?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做出噬父夺位的事情了,因为残暴不仁、无情无义!
“现在开始,你已经真正属于朕的女人了,朕会负责到底的,所以,忘了夜吧!”赫连桀万万没想到,原来,柳怀柔依然是干净纯洁的处子。
他不是亲眼见她主动亲吻了夜,那不害羞又自然的模样,害他以为他们二人早已行了夫妻之实。
结果,是他误会了啊!
床单上的印记那么刺眼,叫人如何再对她产生怀疑?
前所未有的欣喜在他胸腔荡漾。
知道从今往后,他要做的,便只是取悦这已经伤透心的人儿了。
他会顺从她、宠爱她,全天下所有女人都休想得到的荣宠,通通都归纳她一人身上。
“哼!你以为你还有命对我负责?”柳怀柔闭上眼睛,不再去瞧赫连桀。
她不能接受,拥着如此正义、如此漂亮的脸面之人,居然会做出这般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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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身上没力气,她早就将还压在身上死赖着不下来的人,踢到千里之外去了。
“为什么你一直说朕会死?”他越听越迷糊,听得出柳怀柔的语气十分认真,并不像是因为在气头上,而故意出语诅咒他。
他可半点没觉得身体上有何不适,更没想过死亡这个词会如此之早降临在他的头上。
“因为你要了我,所以,不用多时,你便会死去,发池了欲望,你赔尝给我的将是生命,我是个不祥之人,因为我而死的男人不止一个,而你,将是那第三个男人!”柳怀柔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先前还以为赫连桀死去而痛得要死,可如今他好端端的在她面前,就叫她心里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因为气愤,连她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所说的这袭话是不是出自于真心,她是不是真的希望赫连桀去死?
“什么不祥之人?什么因你而死的男人不止一个?朕越听越迷糊了!”赫连桀翻了下身,从柳怀柔身上翻到了右侧。
他轻柔的拥着她的腰际,轻抚着她的肌肤。
虽不知她为何如此乖巧不做反抗,但看得出她似乎身体有所不适。
是先前就生病了?可前两个时辰,他分明见她生龙活虎的亲吻着夜的啊!
“你难道忘记了前半年我被官府追杀的事了吗?可是真正被追杀的原因,你又知道吗?多么可笑啊!我居然连着克死两任新婚丈夫,他们都因为在要与我成婚前夕而离开了这个世界!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我被追得无路可逃!我本不信命,可夜儿的出现让我真正相信了自己是个不祥之人的事实!”一想到赫连夜那肿起的双唇,柳怀柔的心情更加阴郁起来。
赫连桀认真听着柳怀柔的叙述,没有去打断。
“半年前,就只是一个吻,夜得到了唇部肿大近一个月的惩罚,可他不信这个邪,非要娶我过门,为了让他死心,今日我吻了他,结果,他漂亮的唇又一次不见了!”说到这里,柳怀柔眼里已经含上了泪花儿。
快了吧,接下来赫连桀就快要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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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赫连桀听完叙述,不仅半点不感到害怕,反而似松了口气一般,大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柔儿是怕朕要了你之后,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死去吗?”他可不信这样的事情,只是巧合罢了吧。
或者说,是那些男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柔儿!
所以,她之所以吻夜,只是为了让他死心,只是为了让他死了娶她的心吗?
赫连桀欣喜若狂,他更加抱紧了柳怀柔,因为误会她,心里愧疚极了,于是在她脸颊上,又是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害得柳怀柔面容涮得红到了耳根子,火辣辣的感觉将她的头脑烧得晕呼呼的。
她还是不敢相信,她居然跟赫连桀睡在一起的事实。
“你真的会死掉的!”她强调。
“好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了让朕死得瞑目一些,再给朕一次,好吗?”他眨着眼眸,一副无辜的样子。
“滚!”她怒喝,恨不得将他那不安分的手扭断。
他嬉皮笑脸的笑了起来,哪还有君王该有的半点样子,这时候的他,完全就是个市井二流子。
但见柳怀柔那一副恨恨的模样,他还是正色了下来。
语气平缓且认真道:“柔儿,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做好成为朕的妃的准备吧,朕必会好好待你,不辜负你半分!”他的气息吐在她脖子间,痒痒的。
柳怀柔一惊,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以为赫连桀会死,只想过他若是死掉,她便会被安个谋害皇帝的罪名,一起被处死,可如今看来,那不祥的惩罚,似乎真的未在他身上有任何体现。
难道他真的会平安度过?若真是如此,她要怎么办?要怎么面对夜?怎么面对赫连桀!
不,她不要当什么皇妃,她只想平静舒适的生活!
“我宁可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也不会当你的妃!”柳怀柔反驳。
“可怎么办?朕无法当成何事都不曾发生过!”看来他得下手快一点,免得这人儿趁着他不注意,又一次从他身边逃开。
被抱去天子才有资格住的宫殿1
最好,从现在开始他都可以二十四小时盯紧了她,直到有一天,真正拿到她的心为止。
赫连桀理好衣裳,从被褥里起了身,酒意散去、欲望消失,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威风凛凛的样子。
明黄色的帝袍将他与身俱来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柳怀柔在心里暗暗骂他是衣冠禽兽,却动弹不得身体去撕破这个伪君子的面皮,本就全身乏力,又经历了这样一翻折腾,十足的困意袭向了她。
无耐改变不了发生的事情,她闭起眼,只想好好休息一翻,就这么睡着,多么希望一切只是过眼云烟,从未曾发生。
一觉醒来,她还躺在曾经的家,有着父母兄妹的柳家。
“困了是吗?回朕的云天殿歇息吧!”
柳怀柔闻言一惊,猛然睁开眼。
不待她有任何挣扎,身子已经被抱起打横在了半空。
“天啦,您真是疯了吗?”他真打算将她抱回云天殿?天子才有资格住的寝房?
他难道忘记了,现在他们可是身在紫轩殿,要是被赫连夜的宫女们见了这翻情景,要怎么好?
现在的夜已经伤痕累累,她只想孤独一身伴陪他身边,可如今,赫连桀如此招摇,深深伤害的,将是她所心疼的赫连夜啊!
她缓缓抬起完全无力的手,轻打在赫连桀胸堂,熟不知,是用了她全身最大的力道。
小小的手只刚打了两三下,便被赫连桀攥进了手心。
他抱着她灵巧的身子,轻盈迈步向了房门外。
恰在这时,门外头传来了宫女小香与小紫的声音,只听着她们小声对话。
“这下子大家又有得受罪了,殿下的唇部肿得不成人样,估计又得像前一次那样,乱摔乱打,独自闭门个把月,可得把我们急坏。”
“是啊,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殿下是中了什么奇毒么?”小香天真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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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悄悄告诉你、、、!”柳怀柔分辨得出这声音出自于小紫,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却依然将话传进了隔着纸的门里来。
“我有听传闻说柔妃是个不祥之人,所有接触她的男人都要倒大霉的,据说,还有人因为她死掉了呢!”小紫有声有色的描述。
毕竟是天天跟在柳怀柔身边的人,估计怀柔在睡梦间、或是自言自语间走漏了风声,才被这些宫女们到处去传的。
柳怀柔微微一叹气,心中有气,却又觉得对方并没有说错任何一句话,她的确是个不祥之人,的确有人因她而死,所有接触了她的男人都要倒大霉。
当然,为何赫连桀会是个例外,她也不知。
至少,在要了她近半个时辰之后,他依然毫发无损,也不像是即将要离世之人的样子。
她不经意抬起眼眸,正对上赫连桀的面容。
只瞧他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表情,因为听了门外头的对话,而僵了下来,且逐渐转变为了铁青,那怒气冲天的样子,连柳怀柔也吓了一跳。
心里猛然涌现不祥的预感。
赫连桀莫不是听了宫女们无聊的八卦而动怒?若是如此的话,那侍候了她近半年的小香与小紫可要有危险。
她动了动藏在他手心里的拳头,狠力的掐赫连桀的掌心。
指甲微微划这他的肌肤,不痛不痒,却让他感受到了她着急的心情,更意会到她此动作的用意。
“放心吧,朕不会动你的人半丝汗毛,可若是她们再敢说半句伤害你的话,那朕就不敢保证了!”赫连桀说着,想也未想便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打开的房门,将正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丫头,吓得不由自主从原地弹跳了起来。
原以为是心气和善的柳怀柔开门出来,却不想出现在他们眼眸中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