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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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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身上干干静静的,没有挨打的痕迹,不过眼眶红红的,一副委屈得想哭又拼命隐忍着,生怕给自家小姐丢了脸的模样。

反观另两个丫头,其中一个也无什么不妥之处,而另一个面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丫鬟,左脸上顶着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发髻散乱,钗环歪斜,衣服上还沾着些许尘土,双颊上泪痕交错的模样看起来很是惹人同情。

她这副凄惨狼狈的样子,会是出自素妍的手吗?

烈鸾歌心里自然是不相信的,但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也不好说什么。

“三妹,你总算来了。”司徒香雪微拧着眉头看着她,脸色明显不怎么好看。

而司徒雅雪的脸色更难看,她怒瞪了烈鸾歌一眼,压低声音斥道:“瞧瞧你的丫头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在定国侯府都敢如此放肆大胆,撒泼闹事!哼,这回我们司徒府的脸面可都要被你给丢尽了!回去后还指不定老太太会怎么生气罚你呢,可不要连累了我跟大姐才是!”

烈鸾歌神色清冷,只说了一句:“我相信素妍做事不会如此没有分寸的。”

“小姐……”素妍哽咽地叫了她一声,神情感动而又委屈,眼中还带着气愤。“小姐,奴婢是冤枉的……”

烈鸾歌投给素妍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会给她做主的。

转头看了眼脸色沉沉的侯夫人,不过侯夫人没有看她,而是由邹妈妈扶着坐在了一张玫瑰椅上。

凌厉的眼神在三个丫鬟身上逐一扫视了一遍,沉默片刻,侯夫人冷声开口道:“好好的百花宴,都让你们这等没规没矩的下人丫头子给搅了气氛!让我查清楚是谁家的丫鬟故意闹事的话,往后不用再来我们侯府参加百花宴了!反正你们眼界儿高,也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定国侯府放在眼里!”

说到此处,侯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厉色疾言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一个一个地说!你先来!”她手指着那个左脸上顶着醒目巴掌印的柔弱丫鬟。

被点到名的丫鬟身子一颤,似被侯夫人的冷厉威严给震慑到。

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而后跪在地上。又朝侯夫人磕了个头,这才怯声说道:“侯夫人,奴婢是礼部侍郎家宋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翠竹。事情是这样的,先前各家夫人和小姐们都在这边会场上看戏,而我们这些随侍的丫鬟则被安排在那边的花亭子里休息。”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奴婢原本在亭子的西北角赏花来着,没一会儿王家小姐跟前的大丫鬟春月也过来了。奴婢与春月平日里关系还不错,所以就闲聊了起来。因为这边正在演折子戏,所以奴婢跟春月也不知不觉聊到了戏文上。”

“奴婢想到了前不久在我们家小姐生辰宴上看的一出《点绛唇》,里面有个戏子装模作样的很是滑稽,演的也颇有趣,所以奴婢就学给春月看。”

“笑闹间,却不防鸾歌小姐身边的素妍姑娘猛地冲上来,一把将奴婢推倒在地上不说,还用力拽着奴婢的胳膊,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到了奴婢的脸上,还怒骂奴婢是乱嚼舌根、不懂规矩和礼数的贱蹄子。”

说罢,翠竹怯怯地看了素妍一眼,仿佛很是怕她一般,还往边上缩了缩身子。

见翠竹如此惶惧神色,众人俱都摇了摇头,心里不由忖道:主子不正奴才歪,有什么样的丫鬟,就有什么样的小姐。一个丫鬟都能这样张狂放肆无规矩,这还是在侯府呢,若是在别的府上,那还不无法无天了?

这司徒老爷和府里的老太太,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养女儿的?又是怎么调教下人的啊?

烈鸾歌不管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如何变化,面上始终波澜不兴,神情一派淡定自若。无论如何,她是不会相信素妍会当众撒泼打人,做事不知轻重的。

素妍的个性和品行,她比谁都清楚。这有损自己以及整个司徒府声誉和体面的事情,她是宁死也不会做的。

侯夫人紧拧着眉头,眼神冷冷地瞥了烈鸾歌一眼,又指着春月厉声问道:“她说的可都句句属实?”

春月唬了一下,忙点着头:“回侯夫人话,翠竹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句是虚言。翠竹确实是在跟奴婢聊《点绛唇》那出戏,之后又将里面一个戏子装模作样的举止表情学给奴婢看。本来聊得好好的,哪里想到素妍姑娘冷不防地就冲上来了,还二话不说地动手打人,当时还有不少丫鬟都看到了呢。”

闻言,侯夫人的一双柳叶眉皱得越发深了。但也没有急着发表意见,转头看向素妍,沉声道:“她们两个都说完了,现在该你来说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是,侯夫人。”素妍面上神色还算镇静,大丫鬟的风范始终未敢忘却。她先是端庄有礼地朝侯夫人福了福身,而后字字清晰地娓娓回话道,“侯夫人,事情并非像翠竹和春月二人所说的那样。”

眼神清冷地看了她们两人一眼,素妍才又接着说道:“原本是奴婢先在亭子的西北角独自赏花,没多久翠竹和春月也过来了。奴婢与她二人并不熟,所以只点头打了个招呼,便继续赏花。而她二人也没有多理会奴婢,见奴婢在赏花,便在一旁坐着闲聊起来。”

“不错,她二人的确是在笑谈《点绛唇》那出戏文。可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们家小姐身上,不但拿我们家小姐比作低贱的戏子,还说我们家小姐表里不一,巧言令色,比那戏文里面的戏子还要更会装模作样。”

“奴婢听了自然很生气,本想上前理论两句,哪知翠竹冷不丁地就摔倒了。奴婢忙拉住翠竹的胳膊想将她拉起来,她却吃痛地大叫一声。奴婢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一声脆响,然后翠竹的脸上就多出了一道手掌印。再然后就见她捂着自己的脸,大声哭嚷着说是奴婢打的。”

“她那么一闹,自然就引来众多的丫鬟围观。大家一看到翠竹那副发乱脸肿,衣染尘土,大受欺负的样子,又听到翠竹的哭嚷,便先入为主地认为是奴婢打的她,还口口声声说奴婢张狂跋扈,没有规矩。”

“侯夫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的,奴婢根本碰都没有碰过翠竹,更别说将她推倒,还打她一耳光了,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

“你胡说,你明明就打了人,还想要狡辩……”翠竹眼神恨恨地看着素妍,似是委屈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你狡辩也就算了,怎的还要诬赖我?我何时将你们家小姐比做戏子了?更没有说过你们家小姐表里不一,巧言令色,装模作样,我明明说的是戏文里面的戏子,春月可以作证的。你自己没有听清楚就冲上来打人,现在却还反过来诬赖冤枉我,哪有你这样霸道不讲理的人。”

说罢,又转脸看向春月,哽声道:“春月,事情的经过你是最清楚的,你来评评这个理儿,到底是谁在胡说。”

春月怔了下,忙出声作证道:“侯夫人,奴婢可以对天发誓,翠竹说的都是戏文和戏子,从头到尾就没有提过鸾歌小姐一句,是素妍姑娘听错了。”

闻言,一直旁观未说话的王小姐和宋小姐二人冷笑着对视一眼。

片刻,王小姐看向侯夫人,柔声说道:“侯夫人,我们王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向来最重规矩和礼仪,这个相信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我们府里调教出来的大丫鬟是不会没有规矩,不知轻重的。春月是我的贴身丫鬟,她的性子我最了解,一向实诚,从不说谎话的。尤其还是在侯夫人面前,我想便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有半句虚言。”

听她这么说,众人不由小声议论了开,无非是说这王家确实乃是诗书礼仪之家,府里调教出来的下人也确实相当有素质,应该是不会也不敢当着侯夫人的面说谎话的。

既然王家丫鬟春月作的是实证,那就说明宋家丫鬟翠竹也所言非虚了,那就是司徒三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素妍在说谎了。

本来嘛,素妍刚刚说的那番话可信度也不是很高,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她听错了话,一时气怒上前打了翠竹一巴掌。不然的话,翠竹脸上的手掌印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是翠竹自己打上去的吧?

而且,看这司徒三小姐就是一副不怎么好惹的样子,那她手下的丫鬟有样学样,性子被纵得张狂跋扈了些,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哎,最冤枉可怜的还是宋家的丫鬟,不过是闲聊一出戏文,却无辜被打,还被诬赖乱嚼舌根。这司徒府里出来的丫鬟,德行素质可真够让人大开眼界的。

众家贵夫人都忍不住直摇头,脸上不无失望之色,原本对烈鸾歌升起的好印象也都大打了折扣。心忖着,若是自己的儿子娶了这么一个张扬跋扈又教下无方的媳妇进门,那内宅往后还会有安宁之日吗?

侯夫人也有些相信翠竹和春月二人的话,她觉得素妍因听岔了话而上前打人是极有可能的。她看得出来,司徒鸾歌身边的两个大丫鬟都很维护她这个主子,误听之下,一时气怒打人,想必就是这样。

可是不管怎么样,素妍这种做法都太不可取。这可是在他们定国侯府,而不是司徒府,众家贵夫人和千金小姐们都是她请来的客人,在这种重要的宴会场上闹事,既破坏了她的宴会,更扫了他们定国侯府的面子,想让她不生气都难。

说来说去,终还是司徒府里调教出来的丫鬟素质太低,没规没矩,忒的霸道不讲理,哪能什么事情都不先弄弄清楚,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的?

侯夫人眼神冷了下来,一一扫过三个与事件相关的丫鬟,什么意见也没发表。转头看着烈鸾歌,面无表情地问道:“鸾歌小姐,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有。”烈鸾歌微微一笑,随即用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着素妍,出口的言辞铿锵有力,“我的丫鬟品性如何,我最清楚。我敢用自己的人格担保,素妍说的话,没有一个字作假。”

话落,也不理会众人对她说的这几句话有何想法,而是大声问向场上的众多丫鬟:“你们可曾有谁亲眼看到素妍将宋家丫鬟翠竹推倒在地上,并且打了她一耳光的?有的话,请站出来!不过,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我希望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闻言,一众丫鬟都面露迟疑,不敢妄自站出来作证。

本来嘛,她们也确实没有亲眼看到素妍动手打人,只看到翠竹倒在地上,素妍拽着她的胳膊。再然后翠竹站起来的时候,脸上顶着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还哭嚷着说是素妍打的,所以她们便主观地认定是素妍动手打人了。

要说亲眼目睹,她们还真的没有。

烈鸾歌见半天都没有人站出来,不由笑道:“看来是没有人亲眼看到素妍动手打翠竹了。”

“奴婢看到了。”春月小声说道,底气似乎不太足。“鸾歌小姐,整个事情的经过奴婢全都看在眼里,奴婢亲眼看到素妍姑娘将翠竹推到在地,然后又狠狠打她一耳光的。”

“是么。”烈鸾歌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淡笑道,“如此说来,这整件事的当事人就只有你,翠竹和素妍了。你与翠竹素来交好,你为她作证,这可信度委实不高。就算所有人都相信你不会说谎,我也不会轻易相信的。”

“不过,既然翠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我们家素妍诬赖冤枉的;你又敢指天发誓地说自己是亲眼目睹素妍动手打人,为翠竹作证;而我们家素妍又言辞恳切,否认自己打了翠竹。你们三个人都说自己没有撒谎。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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