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邪帝的顽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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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祈福她也夹带了私心,让高僧再给自己念一组送子经,别人的孩子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她如今做了皇后,要是再给皇上添一个他们两的孩子,不是更锦上添花吗!
所以她就算磕得头晕眼花,也虔诚地继续磕。
这场法事一直做到太阳下山才完事,众人用了斋饭才启程回宫。对于无忧病发被抱上马车的事,周文婧连问都没问,她已经习惯这丫头三头两日的病了,心里只是想着她为什么还不死啊?不是说她活不了几年吗?
她真的无法待见无忧,因为一看到她的脸,她就担心着当年的事被戳穿。杀人倒不是事,她担心的是被皇上知道她用这野丫头换了皇子,那就是欺君大罪了。
她无数次起过杀她灭口的心,可碍于以冬迟迟没下手。这么多年来以冬已经成了自己得力的左膀右臂,她要杀了野丫头,以冬一定不肯罢休,她冒不起这个险。
周文婧闭眼坐在车中假寐,一路想着心事,等回到宫里以冬去照顾无忧,以秋就趁侍候她沐浴的时候将断笛展示给周文婧看。
周文婧开始还莫名其妙,等听到以秋把细节都讲出来时,她呆住了。
六指……那是她的噩梦啊!
不祥的预感
无忧又病倒了,燕风飏没人喂饭倒怀念起丫头身体好的时候,去学院回来没事就跑到无忧房中,和丫头斗上几句嘴。只是无忧一开始是没精力和他说话,后面则是根本不想理他。
她算看出来了,这人就是越给脸越长劲,索性不理他,看他还蹦跶什么。看他来不是装睡就是不说话。
燕风飏没人搭理也很无趣,骂了声:“臭丫头还记仇呢!”就走了再也没来过。
无忧这次病算不上太重也算不上轻,她自己都有点奇怪,按往日的话,不病个十天半个月根本起不了床,没想到这次才三天就好多了,这让她怀疑起是不是和巫晏修喂她的药有关系。
很想找以冬姑姑细细讨论一下,可这两天都没见到以冬,她有些奇怪,叫来水喜一问,水喜摇头说:“我也没见到以冬姑姑,昨天一问,以秋姑姑说皇后派她出宫做事了,估计过几天才能回来吧!”
无忧依然很疑惑,她和以冬的关系形同母女,以冬要出去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和自己说一声呢!
又过了两天,以冬回来了,一来就形容憔悴地上来看无忧。
无忧一见她的样子就大吃一惊,以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往日水灵灵的肌肤变得干巴巴的,看着无忧,没说话一串串眼泪就流了下来。
无忧被她吓住了,从认识以冬以来就没见过她流泪,这是怎么了?她上前抱住她叫道:“姑姑,发生了什么事?你和无忧说,无忧会帮你的!”
“小忧儿……”以冬抱住她哭得泣不成声,哽咽着说不出话,无忧小小的身子被她抱得紧紧的,越过她的肩头看到以秋还有大宫女站在门口,她心下明白,以冬这是不方便和自己说话啊。
身边很多宫女明是侍候自己的人,可是她们真正的主子是周文婧,这边要有什么不利于周文婧的传言,马上就能传到周文婧耳中,还是少说为妙。
“以冬姐,皇后娘娘让你过去复命呢!”以秋打断了两人,有点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无忧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心下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抱紧了以冬。
以冬感觉到了,抱了一下她才放开她,勉强笑道:“忧儿乖乖的,姑姑去去就来。喔,这是姑姑出去办事带回来的糖果,给忧儿吃,姑姑走了。”
她把一把糖果塞到无忧手中,无忧抓住她的手叫道:“姑姑别去,陪陪无忧。”
以秋过来,看到她手中握的真的是糖果才假惺惺地拉开无忧说:“公主乖,姑姑有事,你让她去一会,以秋姑姑陪着你好了!”
以冬看了一眼以秋,垂下眼眸对无忧说:“无忧乖,要听以秋,以春姑姑的话,做个聪明的孩子啊!”
她深深看了一眼无忧,抹了抹泪,大步走了出去。
无忧跑到楼梯口,大叫:“姑姑,你要回来啊,无忧等你呢!”
无忧大叫着,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等成串的眼泪掉在手上时,她第一次恨自己超强的预感,因为她知道以冬再也不会回来了!
以冬坠楼了
皇宫最高处的邀月楼,初建是为了赏月而建的,只是高处不胜寒,等建起来才发现在上面赏月需要经得住风吹,于是从建好后就很少有人上去赏月。
真正上去的有时就是闲得无聊的捣蛋皇子,还有就是某些有秘密或者别有用心的人了。
不巧,今日这两者都在此不约而同地登上了邀月楼。
燕风飏是属于捣蛋的皇子,学院呆得无聊,夫子让练的字他也不想练,也不想去找其他皇子玩,更不想去对着臭丫头的冷脸,找了半天无处玩,就爬上了邀月楼席地坐着玩弹弓。玩着玩着挺没劲,就就地一滚,让暖暖的阳光照着自己的肚子睡着了。
不知道睡到何时,突然被一阵争吵声惊醒了,燕风飏倾耳一听,声音在下面一层,两个声音都很熟悉。开始听不清谁是谁,等分辨出声音还是下面那声尖利的吼叫:“你满意了?非要这样你才高兴?”
周文婧的!燕风飏正疑惑她怎么跑这和人吵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被提起:“我不想背叛你,是你逼我的!我告诉你,让我死可以,你必须保证不杀无忧,否则这事铁定会有人闹得天下皆知!”
以冬姑姑!燕风飏呆了呆,无忧不是周文婧的侄女吗?她为什么要杀无忧呢?
“你威胁我?”一声“啪”的响声后周文婧冷笑道:“你的家人都在我的手上,你和我讲条件?”
“我不管,是我对不起无忧,我只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周文婧,她的病你不是不知道,你就容她活着……也许就是几年,也许就是一两年……”
以冬哽咽着:“上天尚且有好生之德,你就当为自己积德,让她自生自灭不是更好!何必赶尽杀绝呢!”
什么?那丫头只有几年寿命?
燕风飏傻了,一想到那经常气自己咬自己的臭丫头没多少时间好活,燕风飏的心就莫名其妙地抽痛起来,只觉得一时心里闷得慌,连下面在说什么都没听到。
等听到一声凄然的笑才回过神来,只听到以冬姑姑叫道:“周文婧,你说话算话,你要不杀她,你的秘密就会一直是秘密。你要敢杀她,我变作厉鬼也会为她来向你索命的!”
“哼,你就放心去吧!念在你帮我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你的家人我会照顾的!”
周文婧冷冷的笑声让燕风飏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轻轻地爬过去,从楼梯口看下去,看不到人。
正想着是不是冒险下几层看看,就听见以冬叫了一声:“别了,忧儿,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声音越来越小,一会“砰”地一声,下面有重物坠地,震得邀月楼都摇了摇,燕风飏一时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听到下面有宫女太监尖叫:“有人坠楼了……”
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以冬被周文婧逼着跳下了邀月楼!
至少还有他
因为第二天就是中秋,以冬的丧事就被草草打发了。
周文婧一句失足就算有人怀疑也没人敢质疑她,新上任的宫女总管以秋让人找来倒恭桶的马车,几床席子一裹就让人将以冬送出去给她的家人。
闻讯赶来的无忧追着出去,哭得声音都哑了,燕风飏远远跟着,心下矛盾万分,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以冬是被周文婧逼死的。
“姑姑……姑姑……”无忧人小,跟不上马车的轱辘,在后面跑着,一边跑一边哭。水喜和夏晓菡劝不住只能在后面跟着。
燕风飏都担心丫头跑得晕倒,没想到她硬撑到了门口。
以冬的家人等在外面,一个苍老的妇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身后的马车瘦弱得随时会被风吹倒。
“水喜……”无忧喘着气叫道,燕风飏就看到水喜上前把包袱递给了妇人,涩声说:“大姑,这是我们公主给以冬的葬身钱,你拿去好好找个地方把她埋了,立个碑,以后有机会让公主去拜拜,也算公主的一番孝心。”
妇人流着泪默默地收了银子,拉恭桶的车夫看她一个妇人,搬不动以冬的尸体,就想去请守卫帮忙。
燕风飏瞪了一眼金喜木喜,两人慌忙跑上去搬着车夫把以冬抬到了妇人的马车上。
这时以秋也赶来了,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妇人,说是皇后娘娘赏赐给以冬家人的体恤费。还说皇后恩典,让妇人办完丧事可以把以冬的妹妹也送进宫侍候公主。
那妇人一听顿时激动地跪在地上感谢皇恩浩荡,还拉着身旁的女孩硬逼着她给无忧磕头。
无忧泪眼模糊,想劝她别再把女儿送进火坑,可以秋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哪敢说,只好想着这个女孩进宫以后自己要为以冬好好守护着她。
妇人拉着女孩走了,无忧一直站着看不到人影才转过身,看到身后关心地看着她的燕风飏,无忧视而不见地走了过去。燕风飏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说不出来,只好看着她越走越远。
那小小的身影挺得笔直,又孤单又惹人怜,让燕风飏再次想起以冬的话,心就乱成了一片,丫头真的只能活几年了吗?她到底患的什么病啊?
燕风飏不知不觉跟在后面走着,心下对她是周文婧侄女的讨厌竟然一瞬间就没了,还以为自己和妹妹可怜,没了母亲还要被逼着分离。
可是丫头不也没母亲吗?比她幸运的是丹菡还有自己,就算别的皇兄皇姐不把他们当亲人,他们也是彼此的亲人,可是丫头却什么都没有。
以前还有以冬对她好,现在连以冬都死了,还有谁对她好呢?
燕风飏突然很想对她好,想让她知道,就算这世间没有人对她好,至少还有他肯对她好!
迷雾重重
这世界就是这样,每天都有人欢喜有人愁。本是团团圆圆的大喜日子,死了个把人也没影响大家过节的气氛。
宫中一大早就开始热闹起来,御膳房那边杀鸡宰鸭,来来往往到处是人。
宫女太监们也忙着挂宫灯,扎花环,为晚上的赏月布置着赏月台。
相比之下,水榭阁就冷清了。周文婧搬到凤仪宫本来也为燕风飏准备了房间,小恶魔去转了一圈一句不打扰母妃和父皇两人世界又回来水榭阁住。
水榭阁很多宫女太监都是以冬带出来的,虽然没有目睹以冬坠楼的惨状,可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人,那点兔死狐悲的悲伤混上无忧一回来就躲在公主楼不下来的低落,就沉沉地压在众人心上。
谁都知道以冬对无忧那是有如母女,公主悲伤在情在理,过节又怎么样,谁还能没良心地在这时候张灯结彩刺激公主吗?
大家都唉声叹气,留了几个小宫女侍候着,其他人就过去皇后宫里帮忙了。
无忧爬在桌上,她已经从悲伤中恢复过来,瞪眼看着桌上以冬临走时留下的一把糖果,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她怀中的一块黑色的环形玉玏。
她翻来覆去地看着上面刻得“无忧”两字,不知道以冬到底想告诉她什么,还有这两个字和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这糖果又代表什么呢?
无忧不觉得以冬真的是想让自己吃糖,她和以冬相处了这么久,以冬知道她的性格,她任药苦也不会想以此为借口骗几颗糖吃……
药苦?无忧似乎觉得哪听过这些话,正寻思着,以冬临走时的话蹦进了脑中:“无忧乖,要听以秋,以春姑姑的话,做个聪明的孩子啊!”
聪明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