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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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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事,你既然是来提货的,是不是也该随我一同清点,免得你回去后突然说货少了,我可就不认这数了。”钱总管不愧是老江湖,一听春歌的语气,就知道她对张博没什么好感,干脆漾着笑脸,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邀请张博一同清点存货,至于途中会如何整治他这个小小管事,他有得是办法。

春歌见钱总管如此积极的哄骗张博随他一同点货,就知道钱总管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无非是为了帮她出口气。

对于钱总管的好意,春歌自然是心领了,不过,眼下却不是与张家的人纠缠太久的好时机,便开了口说道:“钱总管,既然张管事不大乐意去,你就不需要为难他了。”

“是,二少爷。”钱总管见春歌都如此说了,也就不再纠缠与张博,而是与他随同而来的两人一同去了存放花茶的院落,开始盘点的工作。

在钱总管盘点之时,对于张博喧宾夺主的跑上三楼,占了一个雅间,要求客茗居的丫鬟为他泡茶时,春歌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也命人将上品花茶换成中等的给他冲泡,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分不出好坏,硬是被糊弄过去,一个劲的直呼‘妙’。

钱总管那头的盘点整整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方才结束,待到钱总管将等级存货的册子给春歌送来后,张博那头也随之来到了春歌所在的雅间。

“二少爷,既然数量明细都已经出来了,那么我们就来结算一番吧。”张博落座在春歌的对面,翘着腿笑望着她说道。

“钱总管,你带其他人先出去吧。”

“是。”钱总管不明白春歌为何要遣退他,却还是依令行事,顺带关上了门扉。

“按照柳二爷之前与二少爷您定下的价格,这中等花茶品种三十二种,总重量为一千二百三十二斤,上等花茶品种二十七种,总重量五百三十七斤,上品花茶品种二十七,总重量二百五十三斤,共计总价为三万一千九百零二两。”

连老祖母都惊动了

张博说着顿了顿话音,朝着看着账目的春歌笑了笑道,“二少爷,你看看我这个数对不对?”

“没错。”春歌合上账本,淡淡的答道。

“既然核算无误,那么这里是三张面额一万的银票,以及一十九张百两面额的银票,攻击三万一千九百两,您点点看。”张博说着将银票递到了春歌跟前,“至于那剩余的零头嘛……”

“二两银子就算了。”春歌说着,偏着头说道:“小九,将银票收了,然后送客。”

“是,少爷。”九娘点了点头,伸手将张博手中的银票接过来,随即塞入怀中,伸手一摆道:“张管事,我家少爷累了,你还是请吧。”

“那就告辞了。”张博也不在意春歌实在逐客,反正对他而言,今日已经是够扬眉吐气了,没必要再计较这些虚礼。更何况,这里的事情办妥了,他也该回去复命,自然不会久留。

送走张博之后,春歌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眸说道:“九娘,你让人将马备好,我们回家。”

“是!”

从茗芳斋回到顾家宅后,老祖母便找上门来,想来是钱总管将今日在茗芳斋的事情告知了老祖母,她才会找上门来。

不过,看她一脸欢喜的模样,恐怕是不知道她贱卖花茶的事情。一想到待会要跟老祖母如何解释,春歌就有些头疼。

“春儿,听老钱说你今日跟柳二爷做了笔大生意,将茗芳斋所有的花茶茶叶都一售而空了,虽然这是一件好事。不过你也真是的,居然不将钱交给老钱登记之后,若你想用再支取,为何自己独自收了呢?”老祖母刚进屋,还没坐下,这出口的话就如同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祖母,这事情我也准备跟您说说,这不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准备着明天再跟您谈这事,没想到,您的消息倒是灵通,那么快就知道了。”春歌笑着搀扶着老祖母落座。

“你别怪老钱,他这也是为你好。更何况,别人兴许不知道你……”老祖母左右张望,压低声音道:“不知道你女儿家的身份,老祖母还是清楚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家一下子拿那么大一笔银子做什么?难不成还准备为你自己准备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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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委,诉厉害①

面对老祖母的挖苦,春歌颇有几分尴尬,心道:难道她的表现,就那么像是巴不得早早嫁人的人吗?

只见她微微偏着头,伸手摸了摸鼻子,借此掩饰眼底的尴尬之色,随即开口说道:“其实,这银子并不多,之所以不入账,不过是想要省点麻烦罢了。”

“银子不多?”老祖母显示微微一愣,随后露出满是疑惑的眼神望着她,开口问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了。虽然我并不插手生意上的事情,可这花茶到底值多少钱,我这个老太婆的心里头,却也清楚着,能够在听完数量之后,将银子预估个八九不离十。怎么这会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却是不多了呢?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老祖母,都怪我之前只顾着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以至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这花茶的生意太大了,并不是咱们家可以吞下的。”

“你的意思是……”老祖母话音微顿,眼眸中忽而露出一丝明了,接着说道:“这上京的柳家看中了这笔生意,想要与你合作?”

“合作?”春歌苦笑一声,“若是合作那倒是好,只可惜,人家那么大的胃口,根本容不得咱们在一旁吃上一口。祖母或许并不知道,昨日张家邀我去见的人,便是这柳家二爷柳墨白。他当时也只是说要咱们九成生意,以及让古公子帮一个忙。不过,今日我去的时候,他有改了主意。除了最次的花茶留给咱们之外,其余花茶便以让咱们亏本的价格收了去。不但如此,往后从茶园那头送来的新茶,也必须以这个价格卖给他。”

“那,那他给的价格到底是什么价格,能不能从古公子那里稍微说说,降低一些价格后,做填补呢?”老祖母忙追问道。

“不。”春歌摇了摇头,“那个价格即便是古公子自己制茶亦是赔本的生意。更何况,那位柳家二爷还要与古公子见一见,问他买下花茶烘培工序与方法,明摆着是强买的架势。”

道原委,诉厉害②

“这可如何是好。若真如你所言,那咱们岂非要亏大钱了。不如你赶紧将此事跟古公子说一声,顺带也告诉他,咱们没这福分,就不做这花茶生意了。只要没了货源,那柳二爷也没办法让咱们家继续亏下去。届时再用之前挣下的银子换其它的生意做做,对于养家糊口,倒是没什么问题。”老祖母听了春歌略微说上一说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

“这事情我已经派人传信给古公子,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届时古公子一来,咱们也就能够从此事中脱身了。”春歌知道有很多秘密不能跟老祖母说,就找了一个理由安抚她。

“那倒也是。毕竟,这花茶给不给也是人家古公子一句话。想来,那个柳二爷应该不会为难我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

“嗯,我想也是。”春歌支吾着敷衍一声,转而说道:“老祖母,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之外,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事情我自然晓得。如是有人问起此事,我就说那笔银子的一半你是拿去偿还当初从古家借来的银两,另一半是为你‘妹妹’准备嫁妆的。”老祖母说至最后,居然有心情挤兑她。

“祖母!”春歌苦笑一声,实在拿老祖母没办法。

老祖母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也到了用晚膳的时间。陪着老祖母一同去了饭厅与诸位姨娘们用过膳食之后,春歌与九娘回了住所。

当应下了柳墨白无礼的条件之后,春歌也开始思量着往后顾家的发展。

现如今的顾家就是缺少一个官方背景,才会被柳家吃得死死的,若是家中能够出个官员,兴许对家中的发展,多少有点好处。

只是,一旦她女扮男装考取了功名之后,所要面对的却是可能被揭穿的危险。一旦被人识破了女儿身,这欺君之罪下来,恐怕也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罢了,此事还是留待锦文长大之后,再由他去完成。至于顾家,还是安安稳稳的过平凡日子,别去出什么风头。

夜访之客——夜

这次的一切,就当作是买个教训。当务之急,应该给家人安排好一条退路。

可是,该如何安排呢?难道也将家人送去无尽涯或者幽冥之境那处江湖人坐大的地方吗?

不行,且不说老祖母她们只是普通百姓,就是江湖之地也有着难以预测的危险。如此贸然前去,恐怕不妥。

还是等锦娘与杨安等人在那处根基渐稳之时,再考虑此事较为妥当。

一时之间,也没想到任何好办法的春歌,干脆让九娘自由活动,而她则一个人点了灯,在书房内写写字,打发一下时间。

不知不觉中,春歌在书房中待了将近两个时辰后,便熄了灯准备回房歇息。

路过九娘的房门时,春歌透过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缝隙中,清晰可见房中的九娘睡得异常香甜,不由淡淡一笑,转而多走几步路,来到自己的房门前。

春歌入了房间后,随手将房门关上,方才走到桌前,吹亮了火褶子,点了桌台上的烛火。

“那么晚回来,你可知我等了你许久。”一道慵懒的声音从床榻的位置传来,惊了刚刚点燃蜡烛的春歌,也让她手中的火褶子微微一抖,掉落在地,瞬间灭了。

“谁在那?”春歌目光落向床榻方向,将手探向腰间,却发现自己早已将佩剑卸下,此刻并未在身上。

“呵呵,你不会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吧。”忽而起身的身影,从床上下来,掀开了罩在内室木雕拱门的垂纱,露出一张令春歌不由倒退一步的妖媚倾城容颜,不由惊呼出声。

“是你。”

春歌望着眼前这个妖媚至极的男人,心中却是一沉。

他来这里做什么?

忽而惊觉上次的遭遇,春歌忙屏息,满是戒备的望着眼前这个自称‘夜’的男人。

“看来你也并非完全忘记我是谁。”夜依旧如同他第一次出现的那般,一身黑色的装扮,如同暗夜妖精忽而出现在她的面前,依旧如绸缎般乌亮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那双眼眸依旧如此勾人心魄。

防我,你能防得住吗?

只是,今日的他似乎较之上次来此之时,脸上多了一抹相较于初见时不再冷得令人胆寒的笑意,微微有了一丝温度。

“你也不差,即便我易容依旧逃不过你的双眸,居然被你认了出来。”春歌自嘲的笑了笑道。

“那是自然。我可是伪装的老祖宗,任何易容在我面前都等于虚设,更何况是你这种半吊子的易容。”夜毫不客气的将春歌花费了不少心思,吃了不少苦头的伪装批评的一无是处,着实令她颇为恼怒。

“那你呢?既然你如此擅长伪装,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张脸也是你的伪装?”春歌反唇相讥道,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无法保持该有的心平气和。

“呵呵,这你可就说错了。这本就是我的真面目,只不过,并非任何人都有幸看到这张脸,只不过,你很幸运,成为少数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罢了。”夜忽而浅浅一笑,身上的冰冷寒意似乎也因为这一笑,也随之减少了些许。

“哦,如此说来,我是不是也该庆幸自己有此荣幸呢?”话一出口,春歌便后悔了。

该死,她这是怎么了?

按她平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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