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张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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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之时,带上了温柔。
石兰定定地看着无忧,喃喃道:“你是……”
“石兰,少羽……我是无忧啊!”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当年的项少羽,如今的项羽,他们终于是走到一起了。那么他的身边有石兰,虞姬呢?历史上倾了项羽的心的女子呢?
项羽的眼底眸色一闪,带上了傲人的光芒,随即惊喜地喊道:“洛姑娘!你竟是洛姑娘!”
无忧拼命地点头。石兰也上前,扶着无忧,虽然不说话,可是,眼底已经是波涛暗涌。
“石兰,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怎么又惹上这些个人?”石兰的语气冷淡,但是无忧早就习惯了,石兰嘛,这个外冷内热的家伙。
“哈哈,兰儿,洛姑娘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吧。兰儿,可不要闹脾气了。”项羽下马,走到两人的身边。
兰儿?无忧想着,果然有鬼。不过,无忧却也在想着项羽的单纯,她消失了十年啊,当初的尸体应该也在吧?他是一个王者,怎么可以这样的轻信自己呢?但是同时,却为自己可以作为他的朋友而感到高兴。
他,是一个至情至性的男儿。
“虞姑娘,马车已经备好。”一边侍女上前。
“天,石兰你就是虞姬吗?你就是虞姬?!”
无忧拉着石兰,石兰回头淡淡扫了无忧一眼,即——你是白痴吗?那样的神情。
“哈哈哈,洛姑娘来的好啊,这样兰儿就不会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这个家伙……无忧扫了一眼石兰,即——你多大了都?这样的神情。
项羽开心的很,找回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娘子,又遇上了当年她的好姐妹,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这两个人见到无忧的反应让无忧觉得太奇怪了。居然会这么镇定。
“下回,你看看你还能找到我不?”石兰赌气地拉着无忧就走,“还有你,当年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一消失就是十年,好好交代。”
原来……他们以为自己是失踪了。
跟着石兰上了马车,无忧觉得见到他们真好,所有的回忆刹那都苏醒。果然,她和现代的缘分已断了,只有回到这里,她才觉得自己是鲜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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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鸿门宴
一路回到项羽的军营之内,石兰拉着无忧便去了她自己的营帐,对项羽继续无视。
“我说石兰你的性子也不改改,少羽他哪里惹到你了呢?”
“哼……他把我抓来的兔子烤了!”石兰终于显现了一些小女儿的样子。
无忧强惹着要暴走的冲动,为了一只兔子,乃离家出走啊……还好有了那么只兔子,不然这会儿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天,为什么你去了小圣贤庄,就没出现过?”石兰眼底闪现了一丝担忧之色。
无忧想着,原来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失踪了,那当初她……在这个时代的尸体呢?心里虽然有这个疑惑,还是笑道:“我回来了,不是吗?”
石兰摆摆手,眼底潋滟了一片旖旎。
“你……会回到张良先生的身边吧?”石兰是何其聪慧的女子,一言就说中了无忧的心事。
“石兰,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籍仇敌虽多,但是,在我的眼底,少羽就是一个大英雄,我跟随他,南征北张,毫无怨言,相反,如果要我和他分开,我宁愿选择死。”石兰懂无忧的心。
两个女子坐在一边的床榻之上,无忧拉着石兰的手,道:“石兰,少羽也是我的朋友。我知道,阿良现在辅佐刘邦,但是,我不会参与,我只愿守着阿良。不管将来如何,我们都是朋友。”
“明日,籍要宴请刘沛公,张良先生定然会相随。你就会遇到他了。”
无忧眼底一片清冷……是鸿门宴吧?名满天下的鸿门宴啊。
可怜项羽对于政治并不如刘邦,范增大怒,竖子不足与谋!她知道历史无法改变,可是……此刻,她的心里是纠结的。
有时候,对于命运一无所知反而会更好。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却介入了自己太多的感情,以前,她只知无情不好,现在却觉得有时候,感情太多了,就难以置身事外了。
“今天,我们秉烛夜谈,怎么样?”
“只怕你家少羽不同意吧?”无忧狡黠地看了石兰一眼,那冰山不动容的脸上带上了一丝俏丽的红润。
*
鸿门的冬日,漫漫的雪岗一片清丽。遥遥望去,雪岗之上,还多出了一轮圆月。
公元前206年,十二月,项羽在鸿门设下宴会,宴请刘邦。
一枝清寒的梅花破墙而出,摇曳在寒风之中,时时传来阵阵清香。无忧倚着墙角的一棵梅花树,树下是堆了积雪的秋千架。无忧捂紧了自己的衣领,天色早早就已经暗淡,她穿着一身侍女的衣服,就站在墙角,刘邦已经来了,所带的随从不过一百余人。
“无忧,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侍女见到无忧,带着微笑说道。无忧虽然此刻是项羽营帐里的侍女,但是这个侍女还是伪装的,她是虞姬,也就是石兰和少羽的朋友。
“就来。”她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阵阵地跳动着。
她要如何见阿良呢?
她托着果盘,和那些侍女一起鱼贯而入,心知刘邦见项羽之后,项羽便留下刘邦,一同赴宴。
项羽第一眼就见到了无忧,心下虽然疑惑,但是席间刘邦等人还在,便不说话出声,只是看了一眼张良,似乎了然。
张良坐在刘邦的下方,拿着酒杯,目光清澈却又迷惘。不知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无忧顺着侍女的行列走去,到了张良的身边停下。
张良依旧端坐在位置上,他的容貌不曾改变,一举一动,还是当年的儒雅,多了一些成熟,一些睿智,就是不知,他是否还记得十年之前的无忧。
此刻,对面的席位上传来了一道目光,不是别人的,正是范增。
无忧回以浅浅的一笑,范增似有所思,拿着杯盏,缓缓饮酒。不错,她是认识他的,当年少羽身边睿智的老者。
片刻,张良手中的酒盏已经空了,无忧握着酒壶的手心居然出了一丝细汗。
她慢慢俯下身,为张良填酒,她只要见到阿良就好了,现在是他们办正事的时候,无忧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人恩怨,儿女情长而搅乱了宴会。
“呀……”只听到张良低呼了一声,无忧才发现自己居然将酒水倒出去了,张良的声音不大,可是边上的刘邦却已经听到了,回过头看了一眼他们,只觉得是寻常的宫女将酒倒满了,没多想,就回头了。
“对不起……”无忧也是一声轻呼,眼底却溢满了泪光,她的阿良就在她的眼前,她怎么可能还好好地倒酒。
一滴泪水滴落在张良的手背,他疑惑地抬起头,原本想要安慰几句的话语,却再也说不出。见到无忧的那一眼,他眼底是满满的不可思议,惊涛骇浪。
她的泪水越流越多,到最后,只能别过头去。
她多想抱着阿良,虽然对于无忧而言,只是十天而已,可是,这十天是相隔了千年之久啊。她怎么能不想他呢?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的。
“你是忧儿……”张良起身,平视着无忧,将无忧拖到了营帐的边上。
刘邦诧异地看了一眼张良,张良向来沉稳,不近女色,今日是怎么了?
可是,项羽却丝毫不意外,也不说什么。刘邦也和范增等人一样,当做自己不知道。
营帐的一角,她望着他,小手已经伸到他的脸上,她多么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一身的白色长衫,映着营帐之外的雪地,他的容颜愈发俊逸。
“阿良……我找到你……终于见到你了……”
“忧儿……”他抱紧她,嘴里喃喃低语,“我找了你十年了……十年……”
相顾却是无语,他只是看着他曾经熟悉的那张脸,十年过去了,她的样貌居然没有任何的改变。她望着他,十年过去了,他的十年,是如何度过的?他原本就是一个脱俗的男子,心思玲珑,就算心里有话,尤其是这样的儿女情长,他只会放在心里。
“忧儿,你不要再走了。不要再离开我了。我找你找的好累。”
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发间,这样的相思之苦,真的好累。
“我不会再走了。真的。”
她淡淡地一笑,眼底却是万千的情愫。
“军中无以为乐,项庄愿意舞剑助乐。”一道声音响起,两人都回了神,无忧扯扯张良的衣袍,道:“阿良,我们出去吧。”
“好。”他一笑,眼底不再是初见之时那样的空缺。
大局为重。他们都懂。无忧想起的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项庄的剑舞的很好,风茅却时时指向刘邦,刘邦和张良心里虽然清楚,但仍是不动声色。半晌,项伯拔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刘邦的位置。虽然是舞剑,却也暗流涌动。无忧不知道此刻的项羽在想些什么,当年的聪慧少年,难道看不出项伯的用意?
席间,无忧也扫了一眼刘邦,刘邦确实不比项羽的英俊,虽然知人善用,也是汉朝的开国皇帝,可是,无忧心里就是对他起不来好感。他看上去也就是一个平平的中年男子,但是,他的眼底却同样布满了智慧的光芒。
而那项伯,实在是无忧讨厌的一个人。十年过去了,找不找胜七报仇,已经淡却了很多。无忧也很少这样讨厌一个人了。项羽当真会不知道项伯的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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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月出
各人心有所思,不多时,一个高大的男子,浓眉大眼,和张飞的形象颇为相似,他一手拿着盾,冲入了帐中之后,双眼怒视着项羽。
项羽的手不着痕迹地落到了剑鞘之上,面带惊讶地问道:“这是何人?”
“这是沛公的随从卫士,樊哙。”张良温润的声音响起。
“好一个壮士!赐酒!”项羽豪爽地道。
无忧站在张良的身后,却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这个樊哙护主心切也就罢了,项羽岂能敌我不分?阵营在何处却不知道呢?低下脑袋的时候,却见到张良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樊哙是豪爽的人,一饮而尽。
无忧敬佩历史上的项羽,即使最后,他一败涂地,霸业未成。
如果要跟着阿良,今后,和项羽就是仇敌了。可是,他多么可爱,还留有当年江湖儿女的气质。对于壮士,他是尊敬的,否则,怎么会对一个擅闯营帐的敌方将士这般宽容?
倏地,无忧的手一紧,低头一看,却是张良握住了无忧的手。
和石兰的选择是一样的。她会跟着阿良走。他的眼底已经有些担忧了,无忧对着他浅浅一笑,示意他放心。
半晌,刘邦要出门如厕,顺便招上了张良和樊哙。
无忧的手一松开,张良对着无忧浅笑。同样是让她放心的神色。
刘邦一行人出了营帐,项羽独坐高位,大手不断地抚摸着杯盏。席间的范增已经面带愠色,看着项伯的眼底更加有了责难。他一定是知道的吧?
“洛姑娘,老夫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姑娘。”范增起身,从容地走到无忧的面前,项羽望了两人一眼,微点头,范增便伸出手来,示意出账。
“范先生,您请。”
出了营帐,范增摸着自己雪白的胡子,沉声道:“洛姑娘,当真是失踪了十年?”
“范先生,昨日,多谢少羽相救,和石兰秉烛夜谈,一叙情怀。”
范增眼底的怀疑之色退却了不少。她出现在项羽的军营之内,并且和刘邦的谋士眉来眼去,难怪人家会怀疑。定下鸿门宴的政策,也就是昨天的事情,而走漏消息的人,自然不是无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