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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弃妇如此多娇-第11章

小说: 弃妇如此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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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的,就在黑乎乎的山林中行走,不时有危险的声音在各处响着,倒是叫人心里发毛,想着当初受人截杀时,也是跟着孤独钥在山林中走过半个晚上,倒也不曾害怕过,还趴在他的身上,稳当当地睡着----此刻的他应该在温柔乡里,好好地享受那个蜜月期吧,咳,想他作甚,何必去费那个心思,苍碟挥开紊乱的思绪。

可是,前方忽然出现了猛虎猎豹的叫声,一些黑黝黝的影子,猛然间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轩字营的人马,立刻拉出弓箭,战刀“兄弟们,小心”

有人疾呼,有人惨叫,更多的人则是被倒吊在半空中,晃荡着给人虏获,苍碟即刻跳下马去,拿出玉笛,抽出里面的短剑,透过火把光耀,朝着四周看去,那些人光着上身,下身用深蓝布围成几圈的裙子,脸上涂着怪模怪样色彩斑斓的花纹,这群人实在是诡异,明明是南蛮族的土著民众,什么时候跑着这边来了?

“女人,吓傻了,这边走”有人大喝一声,倒也是在百忙中想起有她这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粗大的手,一把拽着她就走。

可是,没有走上几步,轰然一声,他们几个便就掉在了临时挖掘的陷阱中,落地时,踩死了几只乱跳的野兔,那个刺耳的叫声呀,实在是惨烈,吓得苍碟踩住了某人的手臂,直往上爬去――

“女人,给我下来”一道嘶哑生硬的响动,就在她的脚下,黑咕隆咚下,苍碟眯着眼睛,方才看清,她竟然是踩在了三皇北傲轩的肩膀上,他的衣服已经是斜在一边,露出了古铜色的精壮身子。

“吖,对不起”苍碟一个踉跄下来,有人暗中扶了一把,倒也没有摔疼,那个手,便是刚才拽着她走的那个粗粒的手,常年练剑练刀,全是凸起的老茧,刺在她的身上,那个滋味简直是难受。苍碟扶着泥墙,站在了那几个男子的身后,狭小的空间,像是站立在人满为患的电梯似的。

“哪个混蛋挖的陷进,这么小”几个士兵忍不住骂了起来,也有人面不改色的将那些兔子尸体踢在一边。

“还不上去--”北傲轩冷冷地发令。

几个士兵艰难地转身,拿出身上麻绳钩子,咣当一声地甩了出去,只见北傲轩同几个士兵很是灵活地顺着麻绳就往上爬去,似乎刚刚落地,便是传来他的呼喝声,上面发出了一阵刀剑声---

“姑娘,别怕,三皇一定会救我们的”有人回头,朝着角落中的苍碟善良地笑笑。

苍碟正想说声谢谢,可是头顶上,忽然出现了一根根的长毛,南蛮族的人来了-

上头传来陌生生硬的言语“上来”那是南蛮族的土语,她却是能够听懂,前年,她去边关查看过,学了一些话,只是南蛮族一向是生活在黑森林那边,虽是凶猛善战,善于施毒,驭兽,可是这些年的也知道休养生息,不曾前来冒犯边境,大家也就是相安无事,可是---

苍碟百思不得其解,同被俘的十来个轩字营的人,一路往南蛮族的栖息地走去,沿途看守是花豹还有老虎,大象,谁都没有勇气逃生。

013 那年离合:溯溪城

南蛮族的宿营地上。

女人男人们扎堆围在一起,他们身上的衣衫少得可怜,特别是那些女人们,只是在关键的地方绑了些布料,浑身黝黑发亮,身上都吊着个奶娃娃,孩子们机灵的眼睛,很是警觉地滴流乱转。

苍碟刚刚步入篱笆山门,就给人拉到一边,当头就给插满野鸡毛,汗颜呀,好在是没有脱她衣衫,那些士兵的机遇,就要倒霉许多,立刻给绑在粗大的树干上,撩起鞭子就打,打得他们呲牙裂嘴地哼哼,傍边还有几个给打昏过去,细细看去,就是那几个失踪的校尉。

轩字营的这些人,倒也没有哭天喊地,除了骂几声娘之外,都忍受住了那些鞭打,苍碟倒有些暗暗佩服。

这边是鞭打俘虏,那边却是歌声嘹亮,南蛮族的人搬来狮虎兽,围着它又是跳,又是唱,似乎在唱着恒古流传下来,歌颂某种神兽的歌。

苍碟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去,那只狮虎兽的腹部硕大,想必要生产,青绿色的血水正在缓缓地流出来,那些南蛮族的人一个个是满脸的兴奋,更是唱得欢快。

狮虎兽便是南蛮族的守护神兽,只是它一直坐在那头,昂着头,满是痛苦的样子,几个女人围在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窜的话,只是语速很快,苍碟没能听清楚,她们围在了狼皮上端坐的着粗矿强壮的男子身边,这个男人想必是他们的族长,头上插着几根孔雀毛,自从苍碟进入宿营地之后,一直像是野兽般地盯着她看。

族长冷哼一声后,朝着那些受到鞭打的士兵一指,那些士兵便是被拖入了篝火堆上,眼看就要投身火场,莫非是族长怪罪闯入者干扰了狮虎兽的生产?

“住手---”苍碟用土语大喝一声,推开几个试图阻挡的男子,一个晃动地来到族长面前“哼,你们竟然活祭,知不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好大的胆子,给我拖出去”族长怒吼一声,苍碟猛地一把挥开几个拿着绳索,就要来捆绑她的男人,她指着狮虎兽,一字一句地说道“要是我给它接生的话,你会不会放我们走?狮虎兽眼下是性命攸关,羊水已破,未见虎宝宝,你自己看着办!”

“你在胡说,给我杀了她”族长怒气不消,挥手下,几个人猛地扑在苍碟的身上,明晃晃的刀,就要来割她的喉咙,清醒过来的轩字营的士兵们,使劲地挣脱着那些绳索,疾呼道“住手,混蛋-----伤个女子作甚”

刀子已经在苍碟的喉咙上,冷硬的气息直接触碰到她的肌肤,苍碟闭上了眼睛,就在此刻,狮虎兽忽然长啸一声,猛地起身,粗壮的尾巴扫来时,那些扑倒苍碟的男人,顿时重重地给甩到了一边---

苍碟睁开眼睛,狮虎兽就在眼前,那双本是凶猛的眼睛,发出了母性般的祈求,她长长地嘘气一叹,冲着已经是吓呆的族长看去“喂,要不要接生?”

嗨,外科医生,如今是变成了兽医,给那狮虎兽接生,狮虎兽确实难产,脐带绕在了小老虎的脖子上,一盏茶时间后,一对双胞胎的狮虎兽雄赳赳地诞生。

转眼,阶下囚变成了座上宾,好吃好喝不说,还给他们每人一块红宝石,倒也蛮好看。

原来,南蛮族发生内乱,他们便是给那一支赶了出来,逃之夭夭中,狮虎兽为了掩护他们,动了胎气,不过,有小狮虎兽平安诞生,母子平安,也是吉祥之事。

族长为了弥补刚才嗜血行为,将自己温暖的帐篷给了苍碟暂住,倒是一夜好梦。

黎明前夕,当北傲轩忽然出现在苍碟面前时,倒是吓了她一跳,看他露出半个健壮的身子,头上插满野鸡毛,身上涂抹着不知哪里弄来的颜料,还有那蓬乱的头发,竟是比起那些南蛮族还要狂野不拘。

“女人,你没事吧,为什么睡在这里?难道野蛮人对你---”北傲轩甚是同情地看着她,之后,又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本王,一定为你报仇”

“谢了”苍碟懒懒地起身,穿上外套,很是坦然地走了出去,北傲轩倒是勇者可嘉,一脸无惧地跟着她在南蛮族的宿营地穿行,或者说,他对自己的这身行头很是满意。

“女人,你这是去干嘛,还不跟着我走呀”北傲轩走了一段,见她往人群中走去,也不避开,许多土著见她,竟然非常的恭敬,不免甚是惊讶“女人,你真的给那族长――那个”

咳咳,苍碟清清嗓子,仰头看着他的义愤的样子,冲着他淡然地笑笑“我去跟狮虎兽道别,那些虎宝宝挺好看的,你去不去呀!”

“狮虎兽?”北傲轩喃喃一声,转眼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同那南蛮族的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看见他一时也没有认出来,只是同苍碟笑着说,中午吃烤羊肉----

“怎么回事,女人?”他满脸的茫然,那些士兵听见声响,猛地回头,跪在地上“三皇,您来了!”

“起来吧”三皇北傲轩倒是面不改色地面对着南蛮族的那些迷惑的眼睛,还有轩字营的那些感激涕零的嘶哑声。只是,他想找地方去冷静一下,心头很是懊恼,早知如此,何必千方百计地抢了这套衣服呀,那个南蛮族的人还在树上吊着---

“不好”北傲轩大叫,一个晃身地便往外头跑去,山林边已经是硝烟乍起,只待救了这些人,便要放火烧山,一转一念间,倒是让森林中的无数生灵在生死线上挣扎了一番。

苍碟看着迈着腾腾大步,很快消失不见的北傲轩,摇头笑笑,转身往狮虎兽处走去。不过是一夜,小狮虎兽已经是活蹦乱跳,他们的娘很是感激苍碟,眼里的精光闪烁着,苍碟明白它的意思,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随后,一声虎啸长鸣,算是给她讴歌送行了。

狮虎兽,且不管她是否是神兽,同人类相处多了,便就有了性情,也知道感念旧恩,它是在同苍碟求救呀。

无论如何,南蛮异族的叛乱,必须尽快解决,这边地处两国之间,也是通商贸易往来的必经之道,怎么可以任由他们在此地干扰往来?

但愿,南蛮族群之间的纷乱,不要伤着周边的子民。苍碟暗叹,族长的几个女人,飞快地走了过来,请她去吃饭。

阿布,也就是南蛮族那被赶出来的族长,搬来了烤全羊,同换好衣裳的北傲轩同坐在主位上,傍边还有个空了的座位,苍碟推说身子不舒服,没有参加宴席。

族长不傻,知道了三皇的威名,自然是恳求他协助自己重新夺回属地,只是,北傲轩沉吟片刻后,没有立即答应,倒是有点大国的风范,毕竟南蛮异族,中间的曲折,同萱国或者说同苍碟的溯溪更有莫大的牵连。

他的想法,同苍碟不谋而合呀,同样是不希望南蛮族在此地生活,干扰往来。

前方的谍报传来,老四北傲玉在帝都很是郁闷,早早地赶去,也没有遇见“姑姑”轩辕雨蝶,北傲轩倒也没有往别处想,只想着折道往溯溪城,要是遇上那个“姑姑”,便就共商大计。

酒过三巡,北傲轩一行整装待发,正要打发人去找那个丑女,就在门口处,他看见了苍碟一脸平静地等着他,脚边还黏着两只小狮虎兽,心头不禁咯噔一下,怎么看着看着,竟是不觉得她长得丑呀。

014 那年离合:回府

一行人回到山谷,重新上路,苍碟的马丢了,也就徒步跟着,不紧不慢的,前头自然有北傲轩的部队斩断荆棘,开辟道路,不必着急。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是传来一阵的马蹄声,苍碟眯着眼睛,抬头便见探路校尉翻身下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姑娘,我们以为你走丢了,你坐我的马吧”

“多谢,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苍碟摇头,这边已是森林边缘,估计不用多久,就可以走出城池了。

校尉爽朗地笑笑,没有勉强,转身策马离去。

苍碟顺手砍了一根老藤树的枝丫,打磨半天,变得不伦不类的,想起那根用着顺手的老藤树,心口像是针扎似的,想他作甚,人家可是在蜜月期,整日床榻缠绵之间,怎么会想起流落在外的她呀!

脸色不自然地红了红,怎么会想到这些,双腿一时间僵住,发软间靠在一边的山楂树下,稳了稳步子,仰头看看浓郁的树荫,还有那树枝间的老鸦树巢穴,眼前的景致变得飘忽起来。

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玉片暖暖的,很温柔,那是孤独钥给的定情物,朴实无华之间,透着古玉的凄美,却像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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