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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皇后这份工作-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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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目示意春桃,让她起来,道:“催着点吏部尚书府,让他们赶紧把两位小姐送进宫来。”

春桃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何突然提起了黄家姐妹,茫然地点了点头,出门交待去了。

夏荷端了热水来,帮我把脸洗净,问道:“娘娘,右骁卫将军……”

她话未讲完,便听见门外传来秋菊的通报声:“启禀娘娘,右骁卫将军夫人求见。”

“快宣,请右骁卫将军夫人到外间饮茶。”我急忙出声道。

娘亲一定是有甚么消息要告诉我,不然不会来得这样的早。我匆匆唤进春桃,让她给我把妆画完,又随意披上一件外袍,便朝外间走去。

第88章 手段

娘亲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当我绕过瑟瑟帷幕时,她便马上站起身来,向我行礼。我连忙扶了她起来,携她一起到罗汉床上坐下。娘亲虽然来得早,但妆容依旧精致,头发亦拢得一丝不乱,我知道,她这是在告诉自己,也是在告诉我,越是在落魄的时候,越要打起精神来,莫要让人看了笑话去。

夏荷奉上茶点,侍立一旁。我拉了娘亲的手,道:“秋菊在外头守着门呢,娘有什么话,但说不妨。”

娘亲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看着我,道:“也没甚么事——但愿是臣妾想多了——昨日傍晚,东山王府有女眷进门,瞧那阵势,竟是远道而来……”

我苦笑着接了娘亲下面的话,道:“是从徐州来的罢?”

“娘娘?”娘亲的语气里没有惊讶,而是带着询问。

我沉默一时,平静地道:“太后马上就要从慎思堂搬回长乐宫了。”我顿了顿,又道:“昨日皇上夜宿甘泉宫,丝毫不提要处置父亲的事。”

娘亲不是笨人,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亦或是,皇上的意思,她低低地惊呼一声,面上有惊喜,也有难过:“皇上不降罪,实在是值得让庆幸,只是往后就要苦了娘娘了。”

有甚么苦不苦的,工作而已,又有哪个打工的,没有一本心酸血泪史呢。我安慰娘亲道:“后宫之中,妃嫔来来去去的多了,没有徐三小姐,也会有李四小姐,不值甚么的。”

娘亲却正了神色,道:“娘娘,臣妾知道您是为了宽臣妾的心,只是这涂三小姐,可不能与旁人比,她一旦进宫,必定会觊觎中宫之位,就算她没这心,皇上也会为了帝位稳固,逼得她有这个心。”

娘亲说的对,涂三小姐就是来和我抢饭碗的,而丢掉工作的皇后下场之凄惨,恐怕连扫院子的粗使小宫女都知道。保住饭碗,保住饭碗,我默默念着,道:“娘,本宫定会小心行事,必不让那涂三小姐得逞。”

娘亲却道:“娘娘竟以为臣妾担心的是这个?就算涂三小姐有太后撑腰,可咱们简家也不是摆设,更何况娘娘已占了中宫的名分,她怎么也争不过娘娘去的,这个臣妾放心得很。”

“娘,那您担心的是?”我出声相问。

娘亲反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娘娘,一家独大,绝非皇上想要看到的局面,不然也不会放着大好的机会不处罚简家,而是要让涂三小姐进宫了。”

我明白了,保住饭碗不是难事,难的是,要在保住饭碗的同时,时不时地现在弱势来,不能太过于锋芒毕露,更忌讳于一直把涂三小姐压得死死的。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没甚么难的,就是作戏嘛,此乃职场要则之一,其实我也是修习过的。

我这一想通,心里竟畅快了许多,起身对着娘亲福了一福,笑道:“多谢娘亲赐教。”

虽然房中没有外人,但娘亲还是连忙起身,避了开去,道:“娘娘独自在宫中,臣妾也帮不甚么忙,若是有苦处,难处,一定要使人出来与臣妾说。”

世间之大,还是娘亲最疼我,我眼中不自觉地浮上热泪,又恐娘亲看了多想,连忙别过头去悄悄拭了。

娘亲定是瞧出了我的异状,马上转了话题,道:“早就说要为娘娘在太医署安排个自己人,却一直没有机会。”

我拉了娘亲重新落座,道:“吕太医还算忠心,再加上还有个蒋太医暂时可用,本宫也不算无人可使,娘亲无须担心。”

娘亲笑道:“臣妾却是为娘娘寻到了一个精通医术的嬷嬷,不知娘娘要不要呢?”

精通医术,又是个嬷嬷,这可比太医还好使呢,我惊喜问道:“当真?为人可靠?”

娘亲笑道:“她姓封,是娘娘的外祖母使用过的人,您说可靠不可靠?”

外祖母平阳郡主使用过的人,那自然是既可靠,又熟知宫中规矩的,我欢欢喜喜地向娘亲道了谢,让她尽快把人给送进来。

娘亲却有些担心,道:“而今我们简家正在风口浪尖的,在这时节送人进来,会不会遭人非议?”

我不以为意地道:“人是送到甘泉宫的,又不是要安插到别的地方去,有甚么要紧?”

娘亲觉着我言之有理,第二天就把封嬷嬷给送了进来,而我则动用皇后私权,为封嬷嬷在庭掖局登记了姓名,让她在宫内有了合法的身份。太妃听说我这里添了人,本来还有些兴趣,前来打探,但还没过多久,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圣上有旨,令太后搬出慎思堂,迁回长乐宫。

此令一出,太妃马上慌了手脚,她先是去蓬莱殿寻皇上争吵,但却被皇上客客气气地给请了出来,然后就来甘泉宫,找上了我。

“皇后,太后就要搬回长乐宫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太妃挥开小宫婢奉茶的手,急急地道。

我奇怪地反问道:“太后要搬回长乐宫,这与臣妾有甚么关系,臣妾为甚么要着急?”

我若无其事的态度,似是触怒了太妃,只听得她冷哼一声,道:“皇后,你别忘了太后初时被禁足于长乐宫佛堂,是为了甚么。”

听了这话,我更加奇怪了:“太后当初被禁足于长乐宫佛堂的原因,太妃不是知道么?那时牛才人小产……”

我没有把话讲完整,毕竟牛才人小产的事,并非太后被禁足的官方原因。

太妃气道:“皇后,别人不知道太后是被你栽赃嫁祸的,难道她本人也不知道?你就不怕她重掌后宫大权后,设计报复于你?”

啧啧啧,瞧这话说的,手握后宫大权的人,好像是我才对罢,就算太后重回长乐宫,也顶不了我CEO的职。

这话我没法和太妃说清楚,不然她还以为我是为了炫耀似的,我只能耐心地与她道:“上回那事儿,太妃是否对臣妾有甚么误会?臣妾从未栽赃嫁祸过太后,又何来被报复一说?”

太妃气得一张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白,但却始终舍不得拂袖而去。

她心里在担心着甚么,我再清楚不过了,瞧她这一身从头到脚都违制的装扮,倘若太后在此,只怕还没等她回到承香宫,就被收拾了。唔,恐怕承香宫里违制的物品更多罢。

我毫不避讳地朝太妃身上上下打量,她定是有所感觉,变得扭捏起来,低声道:“都是六局那起子人,非要与哀家送这些东西来……哀家这就回宫,把东西都送回去。”

她嘴里这样说着,身子却一动不动,眼睛只朝我这边看,看来还是舍不得呀,所以才来找我寻对策罢,只是你瞧她这人,一来就是气势汹汹,哪里像个来找人商量的样子。

不过,我向来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岂会因为太妃态度不恭,就让她失望而归?于是装出大为惊讶的模样来,道:“太妃何出此言?您乃当今圣上生母,难道穿戴得稍微好些都不成?”

太妃扶了扶头上的凤凰金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这不合品级……”

我问道:“今儿太妃去皇上那里,穿的也是这一身?皇上可有说甚么?”

太妃摇摇头,道:“皇上倒是不曾说甚么。”

这就对了,皇上日理万机,哪会留意到太妃的穿戴,再说太妃是去找他吵架的,他只会一见着她就头疼,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她穿的是甚么。

我笑道:“皇上都没说甚么,太妃还有甚么好担心的?且放心大胆地回宫歇着去罢。”

我后头这句话,实在是说的有些不恭敬了,但太妃却不但不以为杵,反而高高兴兴地点一点头,真个儿起身告辞,回宫歇着去了。

直到晚上,六局也没有太妃归还违制物品的消息传来,我这才完全放了心——倘若她真把自己和承香宫收拾得干干净净,那我之前就白纵容她向六局要东西了。

而太后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从慎思堂搬出来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早上请安时,挑了太妃服饰的错儿,进而带着我和已出月子的牛才人,以及怀孕满三个月的马才人,亲临承香宫,找出了一大堆违制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用找,太妃把那些物件儿,都跟炫耀似的摆在明面儿上呢。

太后虽说揪住了太妃的小辫子,但却十分懂得给皇上留面子,她不仅没把这事儿公开,甚么连处罚太妃时,都用了别的借口,就算用了别的借口,太妃受罚也是事实,照说皇上理应过问一二的,但他却提都没提,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太妃受罚的真实原因,早就通过马才人的嘴,讲给皇上听了。

这样一来,只怕皇上不但不会怨太后,甚至还会感激她几分罢,果真是好手段,怪不得太妃斗不过她。

我本来想去适时安慰太妃一番的,但却无奈太妃是被罚禁足,而太后又有不得任何人见她的旨意,因此只得等她出来后再说了。

又一天去给太后请安时,太后忽然看着我说了一句:“皇后好手段。”

这是指我曾经害她被禁足长乐宫,还是指如今我害得太妃被禁足承香宫?理它呢,反正是夸我就行,我冲太后谦逊地笑了笑,低调地没有作声。

第89章 交锋

太后重回长乐宫后没几日,黄家姐妹俩的病和伤,也都养好了,我便命六局抬出早就准备好的轿子和仪仗,把她们接了进来,并安排在彩丝院。当然,因为两人份位有别,住的房间也是不一样的,黄家二小姐是正三品婕妤,住了东偏殿,而黄家大小姐只是正五品才人,便住到了后面一进宫室的西配殿里。

其实现下的彩丝院,只住了她们两人,实在不必如此泾渭分明的,只是不这样安排,她们怎生闹得起来,若闹不起来,我这个做上级的,又怎能安生呢,所谓隔岸观虎斗,才是最最轻松惬意的呀。

这两姐妹,还真是没有辜负我的殷切期望,才入宫没几天,就闹出奇怪的事情来了。

这日皇上处理完政事,到甘泉宫来小坐,无意中问起:“黄婕妤和黄才人的绿头牌子,怎么还没呈上去?”

虽然皇上所用的并非责备口吻,但我却很警醒,生怕他误会我善妒,连忙当着他的面,叫来尚寝局的尚寝询问。尚寝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亲自过问这件事,又见到皇上也坐在一旁,吓得浑身跟筛子似的抖,哆哆嗦嗦地解释了一番,原来黄大小姐一进宫就朝尚寝局使了银子,叫他们待自己侍寝过后,再把黄二小姐的牌子呈上去;她哪里会想到,黄二小姐也做了同样的事,于是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两块牌子都被收过贿赂的尚寝局撤了下来,直到今天,两人谁都没侍过寝。

我偷眼看了看皇上板着的脸,喝斥尚寝道:“她们让你撤牌子,你就撤牌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尚寝匍匐着身子,结结巴巴地道:“微臣还以为,以为娘娘不会……”

以为甚么,以为我不会过问,乐得见到两位妃嫔两败俱伤的么?话是没说错,但怎能当着皇上的面讲出来,我果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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