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先婚后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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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那个角落里面,的确是有一个星巴克,便点点头笑道:“那好吧!我去那里等你,等会儿买完东西就去那里找我吧!”
得到了莫小北的首肯,湘琴果然是径直地就冲进了拥挤的人流中,即便是晚上八点钟,也是人满为患,这些强大的零售商,从外国来到中国,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就几乎将我们所有小卖店都淹没了,那些童年时候让所有人都向往的地方,被认为是天堂的地方,如今在这满满是几米高货架的超市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贫瘠,我们的梦想,真的有那么不堪一击吗?
莫小北此刻的心情有一点点的激动,方才在车上的心中阴霾瞬间散尽,一直都在感受着作为宁莎莎的不好,然而现在,她是充分地感受到了作为宁莎莎的好。
她现在是站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和那些素不相识、忙忙碌碌地擦身而过的陌生人一样,站在同一的高度,不需要再坐在轮椅上,也不需要再可怜地仰望着这些路人,心中期许着、想象着,能够在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刻站起来走路,哪怕只是出现在梦中,她也是只能孤独而又无助地站在原地。
可是现在,她站在这里,她可以迈动着自己有力的双腿,去任何的地方,原来作为一个健全的人,是那么的自由,忽然觉得,做宁莎莎,也没有什么不好。
刚一走进咖啡店,门口的小姐便朝着她会心地微笑,莫小北并没有放在心上,也许是因为心中喜悦的缘由,自己的脸上也带了那种和煦的笑容,惹得大家都冲着她微笑吧。
小姐立刻殷勤地将她带到一个靠窗的位子上,完全不问她要什么,转身很快便帮她端来了一杯黑咖啡。
喝咖啡,一种被莫小北成为外国中药的东西,徐妈曾经说不要糖业不要奶的咖啡很好喝,她尝过一口,苦到让人想要流眼泪,于是伸手对面前的女孩儿说:“小姐,麻烦给我一杯鲜奶!”
那个女孩儿脸上此刻的表情,像是哥伦布看到了新大陆,半天才笑着说:“宋太太,你喝咖啡是从来都不喝鲜奶的,怎么?”
莫小北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认识自己,于是冲她笑了笑,说:“请给我一杯,谢谢!”
无意再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结,趁着心情大好,悠闲地喝一杯咖啡,给自己异常忙绿的心情放一个假,然后想一想,踩着宁莎莎的足迹,究竟应该走向何方?这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而不是跟一个侍应生讨论自己的口味。
女孩儿很快地就将鲜奶送上来,莫小北往咖啡里面倒鲜奶,又加了两包糖,尝了一口,味道果然不一样,香气馥郁,舒服极了。
也许临街的咖啡馆儿就是有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能够让你看到自己,感受到如此鲜明的对比,窗外就是庸庸碌碌的众生相,窗内是静止的时间,舒缓的音乐,人生中的幸福,不过是如此而已,在所有的人都向着前途奔忙的时候,你还能够淡然地坐在这里,冷眼旁观,事不关已。
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拉一个路人过来,问问他,你究竟是要忙着去哪儿?
还没有回过神来,却看到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坐在她旁边,旁若无人地从桌子端起她的咖啡,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立刻吐出来,一脸不高兴地说:“莎莎,你喝的这是什么?”
莎莎?
9。贱人
莫小北十分惊讶地看着这个主动凑过来,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男人,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尽管穿着咖啡馆统一制式的衣服,入时的打扮却是遮掩不住的,颇有些韩国花样美男的风骨,只是鼻梁有些高得夸张,反正是让人过目难忘的那一种,说不出是因为长得漂亮,还是因为那个很高的鼻子,此刻正一脸愠怒地看着她。
莫小北看着他将咖啡又吐回了被子中,惊讶之余也有些生气,于是回瞪着他。
也许是没有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屈服,对方显然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地就恢复了平静,往她脖子上看了一眼。
那种眼神,霸道中带着一些挑逗,那完全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挑逗,让莫小北十分不舒服,他到底是谁?
还没有等到她问话,对方又是凶巴巴地看着她,说:“莎莎,你实在是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你看看你,到这里来也不带我们的情侣项链!”
情侣项链?难道他就是宁莎莎传说中的那个老公?他可以负担整个宋家那么高昂的支出吗?如果他就是老公,那么谁负责赚钱呢?不会是那个老太太吧?
也许是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疑惑,对方有些吃不紧,于是连忙将态度软化,从自己的内衣里面掏出一条白色的项链,说:“你看看,你一定是东西太多,都忘记了吧!这条啊!还是你送给我的!没有想起来吗?”
莫小北摇摇头,她也只能摇摇头。
这个美男显然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口中轻松地蹦出一句:“Ohno!你已经把我忘记了,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莫小北看他的样子,有些想笑,于是问他:“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他听到这句话,看得出松了一口气,但是却仍旧在撒娇,说:“你既然已经把我都给忘了,还问我的名字做什么?”
莫小北看了看他的胸牌,上面写着“聂中华”,便轻声叫他的名字,这个聂中华难以置信的样子,好像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那么叫他,瞪大了一双眼睛,说:“莎莎,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许这样叫我!”
搞什么,他不是自己的老公,不管那个老公叫什么,他总归得姓宋,是吧!
莫小北暗中松了一口气,要是自己的老公整天这么赖着撒娇,那得多少个呕吐袋才够用?既然他不是自己的老公,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看着这位聂先生的样子,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些有钱的阔太太,都会找这样的人玩儿?装腔作势,最重还是要露出狐狸尾巴的。
果然,几分钟之后,聂中华忽然很认真地看着莫小北,说:“莎莎,你能不能帮帮我,你知道你有多长时间没来了,我这两天都快愁死了,我外婆生病了,病得很严重,现在就住在医院里面,需要很多钱,你能不能先借点儿钱给我?”
难得的完美演员,长得漂亮,演的更漂亮,连莫小北都险些跟着他掉眼泪。
他说完之后,用自己那双十分忧郁的眼睛盯着莫小北看,看得她直犯恶心,这种伎俩也能骗人,这宁莎莎是做什么吃的,难怪她老公连她死都不去看一眼,一直都觉得宁莎莎是个可怜的人,现在想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概也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吧!
莫小北干咳了一声,心中还是有些怨气,尽管喝个咖啡能够喝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小情人来,白白浪费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不过既然他送上门来了,那就一次性解决掉吧!她可不想替宁莎莎养着这个小白脸,尤其是还用人家宋家的钱,这可真是作孽!
聂中华一直都在打量着自己,也许他也意识到了今天的宁莎莎跟以往不同,便索性做过了,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轻声地说:“莎莎,你就帮帮我吧!我外婆几十岁的人了,你就忍心看着她被病魔折磨也看不起病吗?我也够可怜的,白天要打工,晚上又要照顾她,一宿一宿地熬夜,你看看我的皮肤上,都开始起点点了,红红的,一颗一颗的,只是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老了多少了,莎莎,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特别的沧桑?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你才那么长时间没有来看我?”
要不是身上穿着连衣裙,莫小北的鸡皮疙瘩估计已经掉满一地了,她笑了笑,将那杯被他喝过又吐出来过得咖啡推向另外一边,然后很认真地看着聂中华,他的眼泪已经盈满了整个眼眶,转眼间就要掉出来了,看样子还真是楚楚可怜。
聂中华只差没有将钱伸进她的口袋,看到莫小北一直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有意思,那种临成功前的莫名喜悦已经将他推向了真面目的边缘。
莫小北叹了一口气,问他:“你头发上的这种颜色挺好看的,是在哪里染的?”
聂中华一听,立刻笑道:“这哪里是店里面染的,是我自己弄得,怎么样?还行吧?”
莫小北左右看了一下,才说:“的确是不错,你连背后这样时尚而又整齐的修剪也能做得到!的确是不错!”
聂中华完全没有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他现在只是在耐着性子应酬她,等钱一到手,谁还会搭理你呢?于是又笑嘻嘻地说:“当然!”
莫小北冷冷一笑,将头转向玻璃,在擦得十分光洁的玻璃上照了照,里面的宁莎莎,的确是眨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怎么看都是个美人坯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白痴吧?而身后的那个聂中华,以为她也许是又看中了哪个路人的东西,不以为意,已经在向刚才领路进来的那个小姐频频挥手,莫小北注意到,他冲她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猛地将头转过去,只看到聂中华还保持着这个胜利的姿势,虽然吓到了,但还是一脸镇定地看着她。
莫小北轻轻地一笑,将自己随身的小包打开,聂中华使劲勾着头向里面看,她索性将小包当着他的面打开,这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和一面小镜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聂中华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掩饰不住希望,问她:“你有没有带卡,这附近什么卡都可以提钱的!”
莫小北从小包中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放在桌上,起身要走,这聂中华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长大了嘴巴看着她,由于他堵住了出去的路,莫小北便站起来看着他。
虽然时间已经有些晚,店里面的客人还是很多,莫小北这样站起来看着他,还是惹来了众人的侧目,不少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
这时候的聂中华才发现有些不妥,连忙伸出手来拉她,然后说:“你在搞什么鬼?莎莎!快坐下,你这样会害我被炒鱿鱼的!”
莫小北将他的手甩开,笑道:“请让一让,我要走了!”
聂中华这才瑟瑟缩缩地站起来,莫小北从他前面绕过,径直朝着大门走出去,聂中华在后面追,经过刚才的那一下,他已经不敢再向她伸手。
刚好来到门口,聂中华站在她前面,低声问:“莎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有等到莫小北说话,一个店长模样的人冲过来,手中拿着单子,对她喊:“小姐!您还没有买单!”
莫小北接过他递来的单子,直接递给了一旁的聂中华。
10。涩涩的女孩
莫小北将手中的单子直接递给了一旁的聂中华,笑道:“这个就交给你吧!我看你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应该值很多钱,既然是我送的,那么你帮我买单也不吃亏,就这样吧!对了,要是缺钱花,就不要再这里做侍应生了,去帮人家弄头发吧!能挣很多钱!你的手艺,早赶上巴黎春天了!那么年轻,别老想着不劳而获!”
不再理会身后的这些人,转身离开。
出门来,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有带钱,也没有带手机,现在老曹在停车场,湘琴在超市里,自己要去哪里呢?刚才一个下车一个着急,竟然连车牌号码都没有记住,现在不是直接丢了吗?
正着急呢,忽然看到广场上一个熟悉的人影晃过,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站在一个流浪歌手的面前认真地听歌。
是湘琴,这一刻只觉得自己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连忙向她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