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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与君aa-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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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它听不懂,手在腹部下下抚动。

说完,慢慢向它走去。

雪儿仍保持着警惕,丝毫不放松的瞪着她。

278 吃豆腐

无忧在离它五步的地方停下,见它一直保持着欲扑的姿势,心里七上八下,揭去面纱,让它能看见自己的脸,柔声道:“雪儿,是我,无忧。”

雪儿略动了动,但紧接着,又望向她身后,仍不放松戒备。

无忧回头望了望开心,微笑道:“他是我的丈夫,就象是小豹的父亲……”

开心听她称自己为她的丈夫,向她笑看过来,那笑象在这冰冷的夜里撒上一层温暖的阳光。

雪儿看着远处的开心,毛绒绒的大脑袋一歪,僵着的身体松了些。

无忧将它反应看在眼中,又道:“他会保护我们,不会让他们过来。”

雪儿的圆脑袋又是一歪,大眼对着开心一眨巴,也不知对她的话到底能不能听懂。

“我要过来了,看你有没有绷开伤口。”无忧停了一下,见它对她没有敌意,便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前。

直到它面前,才停下,微笑着看着它,没敢立马去触碰它。

雪儿凑了鼻子过来闻她的脸。

开心整个心都提到了噪子眼上,她离雪豹这么近,如果雪豹发难,他要救也是来不及,后悔放她一个人过去。

但这时候,连气都不喘一口,怕气大点,都引发豹子兽性,伤了无忧。

其他人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屏息静气,想看看那只豹子是不是真的能听这个女人的话。

无忧静站着,由着雪儿在她脸上乱闻。

它闻了一阵,粗大的毛爪子搭上她的肩膀。

开心紧张得面色煞白,手中暗扣了块碎银,正要发出。

却见无忧手抚上肩膀上的毛绒绒的大爪子,轻轻抚 摸。

雪豹硕大的毛脑袋向她靠了过来,亲昵在她脸上乱蹭。

开心长松了口气,偏脸一笑,自己真是太过紧张。

无忧扶着雪儿的大圆脑袋,搓汤圆一样揉搓了一阵,雪儿伸着舌头又舔了舔她。

开心看得眼酸,这……这……

她这脸被那头豹子涂满口水,一会儿叫他还怎么亲?

恨不得上前将那颗大毛脑袋拽开。

无忧开心地去摸雪儿的肚子,笑道:“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雪儿立马仰面倒下,将肚子晒给她。

这样一来,这边的人,哪里还有怀疑。

开心把将那头吃豆腐的豹子一脚踹开的心,揣了起来,道:“小族长,怎么说?”

队长头一回看见野生豹子和人能如此融洽,连声称奇。

现在被人证明了豹子是人家的,他们这么撤去,也不丢面子,欣然道:“我们有言在先,当然是我们挪地方。”

“那谢了。”

队长领了人离去。

开心见豹子在那边一个劲的吃无忧豆腐,而他却一个人在这儿喝冷风,不是味道,冲无忧叫道:“丫头,跟你的豹子相好打个招呼,我要过来。”

无忧没好气的回道:“她是母的。”

开心望天哼哼,“色丫头,公母通杀。”

无忧瞪了他一眼。

开心眼珠一转,吹起小调,一副滚刀肉,不怕烫的模样。

无忧见雪儿伤口没事,想去看小豹儿,又不放心将开心一个人搁这外面,终究对雪儿道:“他不会伤害你和小豹儿,能让他过来吗?”

雪儿的肚子正被她摸得舒服,眼一阖,算是答应。

开心见无忧招手,在马背上一撑,轻飘飘的落在无忧身边。

近看雪儿,‘哎哟’一声,“好家伙,真是漂亮。”

伸了手想去摸雪儿光滑的毛皮。

雪儿舒服得半眯着的眼顿时睁圆,警惕的看着开心。

开心的手僵在半空中,挤了个笑,“只是想 摸 摸。”

雪儿瞪着他不动。

他撇脸道:“喂,别这么小气,你吃我媳妇的豆腐这么久,让我摸两把,你也不吃亏。”

无忧险些一口喷了出来,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谁是你媳妇。”

“你刚才还在说,我是你丈夫,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我怎么过河拆桥了?”

“你说我是你丈夫来哄它,现在把它哄好了,我就不是你丈夫了,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它相信你,你却欺骗它,让它知道,多难过?”

无忧睨了睨雪儿,语塞。

雪儿歪着头,绒绒的厚耳慢慢转动,虽听不懂他们吵什么,却能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干脆不听了, 头一耷,倒了下去。

开心乘机双手握了雪儿厚实的爪子,手感很好,吁了一口气,赞道:“媳妇的相好,真是不错。”

无忧侧脸瞪他,他浑然不觉,双手顺着雪儿的腿往上摸 啊摸,一直摸到它强健的胸背,能感觉到它厚密的皮毛下结实的肌肉,惬意的半眯了眼,“好家伙,东厥雪豹,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打起架来,是什么模样。”

“要试试吗?”无忧挑衅。

“不试。”开心半点不犹豫。

“就这点胆子,我还以为你多能呢,将将还想一人挑上百人。”无忧讥讽道。

开心干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那叫声势,又不是真打,吃亏的事,我可不做。”

“真打能怎么样?”无忧真好奇,他到底有多少斤两。

“能被他们砍成肉泥。”开心仍在雪儿身上摸啊摸,大有不摸回本,不罢休的架式。

无忧轻拍雪儿,“走,看你儿子去。”

雪儿一个翻身,立在青石上,高大威猛。

开心眸子一亮,暗下决心,以后说什么也要去东厥弄头雪豹回来当宠。

雪儿瞥了他一眼,居然把下巴抬得更高,屁股撅得快上了天,一副卖俏的形容。

无忧看着这一人一豹,好气又好笑,一拍开心肩膀,“兄弟,你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夫君。”开心一撩额头碎发,手臂垂下之际,顺手搭在了无忧肩膀上。

无忧翻着白眼,接着道:“所到之处,无不桃花飘飘。”

“那是你夫君有的魅力。”他乘着无忧不忍心欺骗这头豹子,揪到机会就套二人的关系。

无忧忍着作呕,“那是,跟头豹子也能成就一回风 流 艳 史。”

恰好雪儿回头,朝着开心一眨眼,斗大的杏眼居然勾出些媚态。

无忧闷笑。

开心揽着无忧肩膀的手臂一僵,再看前头扭动着的豹子屁股,怎么看,怎么不是洋味。

赶紧打消圈养雪豹的念头。

进了洞。

雪儿舔了舔到处乱爬找奶吃的小豹儿,便卧了下来给小豹儿喂奶。

开心摸着小豹儿竖着的小尾巴,啥都能养,就是不能养雪豹的念头,再次瓦解,恨不得将小豹儿抱回家。

无忧轻抚雪儿,“它是好母亲。”

开心若有所思,“这地方,它们不再呆。”

无忧怔了一下,“难道那些人能言而无信?”

“他们不会,但今晚之事,定会传开。一旦传开,就免不了会有起贪念的人前来。”

“我怎么就没想到,明日给他送食物来的时候,我叫了了亲自过来,给它挪个地方。”

二人又留了一阵,确信雪儿母子,暂时不会有危险,才一同离开。

在路上,开心得知惜了了被砸昏的事,险些笑破了肚子。

无忧也觉得好笑,笑过之后,却是一叹,“有没有办法让皇上搬出府?”

母皇在府中一日,府中就鸡飞狗跳一日,人人不得安宁。

开心嘴角笑意渐渐敛去。

“怎么?没办法吗?”无忧对这世上的事,所知不多,不敢乱做决定,露出更多马脚,给府中众人招来杀身之祸。

“不是没办法,就怕你不肯。”开心回眸,狭长的眼角,映着晨光,一夜未眠,仍神采奕奕。

“什么办法?”

“去求凤止。”

“凤止?”无忧不解。

“嗯。”

“怎么说?”

“他是神巫……识得天算……”

女皇是冲着宁墨而来,得不到宁墨,她如何肯轻易离开。

加上腿上有伤,更要静养疗伤,哪能随便走动。

除非……

神巫开口,说此时府中煞气冲天,与女皇相克,百害无一利,才有可能让她离开。

无忧想明白了这点,恍然大悟,蹙了眉,“如果并无相克……”

开心拉下嘴角,不屑道:“那神棍的话,你也信得?”

无忧‘哈’地一声笑,开心与她真是同道中人,从来就不相信那些天灵灵,地灵灵的东西。

笑完之后,却又苦笑了笑。

凤止这个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去求他,说不定是送走了虎,却迎来了狼。

“凤止这个人……虽然邪门,却心高气傲,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开心也是眉头微蹙,凤止确实是个让人头痛的混 球。

“你不会不知,我去求凤止,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你是兴宁?”

“不是。”

“那不就得了。”

无忧失笑,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捶了一拳,“你可真坏。”

“哪有,我是成人之美。”开心吹了个哨子,突然伸臂挂上她的脖子,将她勾了过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许和他同房。”

在青楼堆里打滚的家伙,实在太邪门,开心光是想想,额头就跳痛。

“我和谁同房,跟你没关系。”

开心‘嗤’了一声,咬了她的耳朵,“难道你是看上他的那点床 上功夫?”

279 混帐开心

“是,又怎么样?”无忧恼开心胡言乱语,拿话堵他。

开心与她识得也非一日两日,知道她虽然无赖,占人家便宜的事,眼也不眨,但被人占便宜的事,是打死不干。

对她的话,半点不信。

把她勾得更近些,几乎是唇贴着她的耳,低声道:“那就大可不必,我们寻个地方,磨合磨合,我也未必差过他。起码我体力比他好,让你爽上三天三夜也没问题。”

无忧转过头,近距离地瞅着他。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仍荤素的不忌的笑问,“如何?”

无忧挤了个笑,“山洞里的那头豹子,体力也好,你们挺配。等它的伤好了,你们大战七天七夜也没问题。”

开心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味道:“天底下,怎么就有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如果知羞耻,就凭你刚才那话,就能去上吊跳河寻死觅活。”

“你?”开心哈哈大笑,“你是那种死了,还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天下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寻死觅活。”

他眉头紧蹙与她对视,两人如竞技场上的彼此对瞪的公牛,谁也不肯相让。

无忧的马,前蹄踏入一个浅坑,马背一颠,无忧的额头磕上开心的。

痛得一手捂着额头,挥了另一只手向开心掴过。

开心举着马鞭,轻轻一格,突然勾住她脖子的手滑下,揽上她的腰,将她强抱过自己马背,手臂将她上半身完全缠住,占有性的将她紧紧囚在怀中。

任她怎么挣,他都不肯放松,霸道却又动作温柔地不弄痛她。

无忧的手连着手臂象被蛇缠住一样,完全不能动弹。

每次呼吸,身体的膨胀都挤压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几乎窒息。

几次栽在他手上,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张口往他肩膀上咬下,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无赖。

他一痛之下,将她箍得越紧,俯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就爱你这不知羞耻的无赖劲。”

“滚,还有你不爱的?你对着雪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开心‘噗’地一声,笑骂道:“那头该死的豹子,涂得你一脸口水,害我现在美人在怀都亲不得。”

他耳边垂下的碎发,搔得无忧脸上发痒,又抽不出手来搔。

只得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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