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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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从小就对不凡独有情钟,女皇伤在‘常乐府’,追究起来,掉脑袋都是轻的,她哪能不护,放软语气,道:“我不追究,你姨娘也不会就此罢休。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放水,让鬼面知道可以从后山潜入皇上屋中?”
“不凡不会做这事,如果他有这心思,姨娘来了那么多回,他早就可以如此,为何要等到现在?”无忧自然知道,伤了母皇是死罪,但兴宁为母皇做了这么多龌龊之事,在母皇那里,不可能没有一点通融。
兴宁心系不凡,又是众所周知,母皇更不可能不知,动了不凡,也就从此绝了二人之间的来往。
母皇不该为了个不凡,断绝与兴宁的关系。
“姨娘那里,我去求。”
“你姨娘在气头上,你休要再胡来。”
“难道娘真的想不凡……”
“我视他为我半个儿子,才将整个府弟和你交给他照看,而你爹更是看重于他,在军中任着要职。现在出了这事,难道我想吗?实在是他太叫人失望。”
王妃气极。
无忧语塞。
王妃顺了口气,又道:“如果这件事,查出来与他当真无关,倒还好办。如果与他有关,谁也保不了她。”
无忧咬了唇,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我找他去。”
王妃捂了捂额头,真是伤神,朝着为女皇另行安排的寝院而去。
无忧直奔‘寒梅冷香’。
未没院门,便见王妃身边的嬷嬷领着清儿匆匆而来。
无忧向清儿身后望去,却不见不凡,心里‘咯噔 ’一下。
不凡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去哪里都带着清儿,而现在清儿在府中,却不见不凡,难道鬼面……
嬷嬷停了停,给她行过礼,就匆匆接着前行。
清儿见了她,在与她错身而过之时,瞅了瞅左右无人注意,塞了个纸团到她手中。
无忧忙将手垂下,让袖子滑下盖住握了纸团的手,冷喝道:“站住。”
嬷嬷回身过来,“郡主,王妃在等奴婢……”
无忧将她打断她,向清儿问道:“不凡呢?”
“回郡主,我家公子和白公子、惜公子在泯江口钓鱼。”清儿恭敬回答。
“白开心、惜了了?”无忧怔了一下。
“是。”
无忧将手中纸团捏了捏,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去。
嬷嬷和清儿又向她行了一礼,匆匆走了。
无忧见四下里无人,才快速将纸团摊开,上面只得一个“避”字,字体端秀,如傲骨清霜,确实是不凡的笔迹。
将纸团重新揉上,这时候,照理,他该借兴宁的身份来保住性命,为何在这关头竟让她避?
百思不得其解。
将纸团打开,又翻来覆去的重新看过,确实再没有别的字。
拧了眉心,略一沉吟,恍然大悟,撕去纸条,抛进身边渔塘,朝着母皇那边急奔而去。
进了院子,无人敢拦她,径直上了台阶,听见王妃道:“开心的话,皇姐可以不信,但了了身为苏家家主,绝不可能有半句谎言,难道皇姐也不信?”
女皇冷哼,“信与不信,都得把人寻回来再说。难道他说和惜了了一起,他们便在一起了?”
守在门口的侍女见无忧前来,忙屈身行礼,“郡主。”
里面对话嘎然停止。
无忧定了定神,迈进门槛,直冲进里间,瞅了垂头立在一侧的清儿,也不行礼,向女皇和王妃直问道:“难道姨娘和娘一定要追究不凡?”
王妃见无忧如此无礼,大怒,“退下。”
女皇也是不悦,“这么大的事,岂能说算就算?”
无忧不动,“看来,你们是非杀不凡不可了。”
“杀不杀,现在说为之过早。”王妃见她不知进退,生生的要顶撞女皇,更是恼火。
“好,对他要杀要刮,请便,这府中再没有常乐这么个人。什么天女转世,让她见鬼去。”无忧摸出怀中代表身份的玉牌,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吓得下人扑上前去捡拾玉牌,可是哪还捡得起什么。
无忧踢翻前来拉劝她的人,奔出大门。
女皇又急又气,当年将她留在这里,图的就是天女转世的这个身份,现在她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白浪费,指了门口,“赶紧着把她拉回来。”
王妃知道不凡对兴宁而言,是何其重要。
再说不凡是她一心想庇护的,哪能舍得真杀。
不过女皇在气头,不敢硬来,怕女皇大怒之下,立马把不凡给砍了,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只能顺着女皇的意,走一步是一步,等她气消了些,再做打算。
这时无忧使横,虽然出言威胁,对女皇是大不敬,但或许真能让女皇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处死不凡,反而正合心意。
只不过没想到无忧浑成这样,竟把身份牌也给砸了,叫她好生头疼。
无忧将追上来劝说的下人尽数踹翻,直奔马棚,取了马鞭,翻身上马,见马童不开马栏,脸一沉,“开门。”
那些下人,哪敢开门,放她离开。
无忧带着马后退两步,一声吆喝,马匹向前冲出,径直将木栏门踢烂,离了马棚。
下人们吓得,围上来拉了她的马缰,“郡主,王妃不让郡主离府。”
无忧冷哼了一声,提着马鞭,扬手就打,谁拦打谁。
她这架式,哪里还有人敢拦,看着她急驶而去,只得反身飞奔去向女皇和王妃禀报。
鬼面攀下绝壁,解开将宁夫人紧绑在身上的布带。
宁夫人经过一阵子的折腾,脚早软得站不住,一着地就往下坐倒。
鬼面伸臂将她接住,手一拂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
柳一非牵着马,从树后转出,接过宁夫人,放上马背。
鬼面取下面具,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又脱下黑衣,将面具一同卷了,递给柳一非,于一旁青石上躺下。
柳一非取出易容药物,均匀的涂抹上他的脸庞,等他变成不凡的模样,才抖开不凡平时所穿的白袍,服侍他穿上,道:“这一局,你赌的未必大了些。”
不凡看了看昏睡的宁夫人,慢慢呼也口气,“早晚要赌一次,不过是提前了些。”
“他虽然只得十五,却是苏家的家主,一言九鼎,怎么能为你说谎?一但赌输了,我们这些兄弟以后该怎么办?桫椤家又由谁来担当?”柳一非又急又气,收到不凡的消息,匆匆赶来阻拦,已经晚了一步,“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那么沉稳,步步小心,断然不会行差半步,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你就完全象变了一个人。难道你为了个女人,忘记了大业?”
不凡系好束带,见泯江口方向天空闪过三枚他交出去的信号弹,唇角慢慢勾起,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他们回来了。”
他这一局确实赌的大,赌与惜了了这些年来,同一院子中,相扶相持,似兄弟,又非兄弟的情份,压上的是苏家绝不妄言的信誉。
开心和了了回来了,大家开心吧?不过下一场是一位神秘客的戏份,大家猜是谁?
253 避
柳一非望着天边,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直到那三枚信号烟消失,也没能合上。
不凡抬手,在柳一非下巴上一托,将他的嘴合上,牵过唤来马,“我走了。”
柳一非又望了一回天边,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主人,“他们就算回来了,也未必会帮你说谎,那可是苏家几百年来的信誉。”
不凡翻身上马,坐在马上睨视着他笑了,“这话要看怎么说,并非说谎才能办到。”
柳一非‘哧’了一声,“可是那丫头,并不知白开心和惜了了的去处,只要说错一句话,就算你有三寸不烂之舌,黑也抹不成白。”
“她不会。”不凡毫无怀疑,相信无忧收到清儿带的信,定会做的很好。
“这女人啊,沾不得,沾上了就苦海无边。”柳一非收好鬼面的黑衣,也翻身上马。
“那你以后离玉姐远些。”不凡回眸谑笑。
“离了她,就是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与其不得超生,不如泡在苦海里。”柳一非浑然不在意不凡的戏笑。
不凡微笑摇头,对这人实在没有办法,轻喝了一声,向泯江口方向而去。
柳一非望着马蹄卷起的枯叶,苦了脸,“你倒是把美人讨好了,害我失约,回去非被小玉玉剥下一层皮,三个月没床睡。”
无忧纵马出了‘常乐府’,也没地方可去,漫无目的的乱走。
不凡让清儿带信,说与开心和惜了了一起,以此来脱去他给鬼面做内线的嫌疑。
前些日子,她极少在院子里,对开心和惜了了的去向,并不清楚、
如果不避开,姨娘和母皇问了下来,免不得要漏了马脚。
那样一来,不凡,她全要进入死局。
无忧暗叹,不凡真是好细密的心思。
但她冲出来,对院中情况难以知情,无法知道,不凡会怎么样,到底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不能知道,也就越加的担忧。
望向婉城的方向,如果了了在,定能帮她打探到消息。
平时他在身边,嫌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这时才知道,他有多难能可贵。
回头过来,才发现不觉中进了一个不知名的镇子。
一个红衣女子,突然怒气匆匆的从旁边小巷子里冲出来。
眼见马要撞上女子,无忧大吃一惊,猛的拉紧缰绳,往侧里避让。
女子一惊之后,突然伸手在马鞍上一按,身体拨地而起,向无忧抓来。
无忧正忙着控马,突然被袭,好在她以往训练有素,反应极为敏捷,身子往旁边一滚,避了开去。
不料,她快,女子竟比她还快,随着她滚倒的方向滚来,双手抓了她肩膀衣裳,整个身子压在无忧身上。
无忧身体单边吊在马侧,哪里承受得起身上压下来的重量,又见马头前方有人,如果不控住马,难免踢伤前面路人。
只得着力于拉缰控马,无法顾及身上女子。
眨眼间,马是拉住了,她却被女子生生揪下了马,被按趴在地上,郁闷之极,头顶声音骂道:“走路不带眼睛啊?”
无忧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这不带眼睛的,也不知是谁。”
“喂,丫头还敢还嘴,也不把眼睛睁大点,看看姑奶奶是谁,踢死了姑奶奶,你给奶奶披麻戴孝?”
“你不是说我没带眼睛吗,没带眼睛哪看得见你是谁?”无忧哭笑不得,觉得声音极是耳熟,回头看去,对上一张花容月貌,即时怔了一下,惊叫出声,“玉姐。”
女子同时也看清她的模样,也是一怔,“怎么是你这丫头?”
“丫头,怎么在这儿闲逛?”
“离家出走了。”
玉姐又是一怔,“郡主还能离家出走?跟哪个相公赌气了?”
“一言难尽。”无忧扁嘴,“你先让我起来啊。”
玉姐这才醒起,还把无忧按在地上,忙把跪压在她后腰上的膝盖挪开,将她提了起来,拍着她身上的尘。
无忧揉着被玉姐压得象是要断去的腰,吡了牙,“你吃火药了?下手这么狠。”
这一问,玉姐的脸垮了下来,“那 死东西叫人给我传信,说想我得紧,要我今天无论如何要过来。”
她的口无遮拦,无忧是早有领教,笑了,“感情是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不但没把佳人服侍好,反而惹恼了美人。”他服侍不好,我倒不怨他了,他把我叫来了,居然留了这么张破纸,鬼影都不见一个。”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页信纸,塞给无忧。
无忧一看,险些笑出了声。
信上写着:友人相邀,盛情难却,不得不往,回来自罚拥佳人三日不下床,勿怪,勿怪。
玉姐朝着一边‘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