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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与君aa-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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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那东西,一下一下的发涨,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酸酸麻麻,感觉又怪又难受,每一分钟都极难忍受,真想早点结束。

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体被劈开般的疼,咬牙道:“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办事,早些完了,我们也好一拍两散。”

“想一拍两散,没门。这七天,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第一次被气得胸脯炸去,到底是谁让她变成这样的性子。

虽然他从小教她独立,坚强,但绝不是这样独自一声不哼的承受。

“不怕痛,是么?”声音带了狠意。

“少废话,赶快。”无忧痛得吸气。

他不再说话,抱了她,旋身,将她放倒在玉棺上,不放下她的腿,立在棺前,撤了出来,再狠狠地,用力冲了进去。

这次比之前不知又强硬了多少,他完全了进入了她,不留一点缝隙,尽头象顶穿了另一层东西,挤了进去,紧紧的抵紧她。

他刹时绷紧了身体,酥麻得两额都麻了去,禁不住的深深一喘。

等他缓过气,除了胳膊被她的指甲更深的陷入,带来刺痛,仍不见她痛呼出声,甚至连呼吸都闭住了,更是怒不可遏。

将牙一咬,开始缓缓的进出。

她处子之身,身下极紧,加上强忍着痛,紧箍着他,绞着他,令他进出间,并不容易,她痛,他也痛。

每一次都深到象要将她的身体贯穿。

她越是隐忍,他越是恼怒,一下一下的越加不留情,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贯入她,“痛就叫。”

无忧痛得牙咬破了下唇,紧抠着他的胳膊,几乎透不过气来,只剩下喘气的力气,浑身发抖,却硬是不出一声。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得心尖都在颤,她不该如此。

他得让她知道,这世上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他,她得学会依靠,依靠她的男人。

俯低身,去含她的唇,“听好,我是你的男人,痛就在我面叫出来。”

227 再来一次

无忧再忍受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哽咽出声,“你这个天杀的。”

男女行 欢,在军中犒劳时随处可见,并不稀奇。

但他终究是初次,并无什么技巧,一味的冲撞,也忍得好不辛苦。

她的声音入了他耳中,如魔音一般,令他整个人一激,小腹紧抽,身 下涨了几涨,她立刻敏感的收 缩,柔柔软软的包裹着他缓缓蠕动,又如同小嘴般吮咬着他,销 魂至极,全身所有畅意全集中在那处,迅速传开,痛极又美极的快 感如潮涌来,再忍不得,双手死死抓住她滑腻结实的臀瓣,急退而出,再猛的直撞而入,身体僵住,不住的轻颤,深喘出声,十指用力,陷入她的臀肉,舒服得仿佛整个人都飘上云端,直至颤抖的身体才渐渐停下,才阖上眼眸。

念她初 夜,不敢过太长时间的索取,这一泄却是心神荡漾,魂魄如脱壳而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长透出口气。

他心底象有万马腾过,将这些年来飘忽的心踏得实实的,又如撩起漫天的烟雾,恍恍惚惚,似真似幻,如梦似醒。

二十年来,头一回知道什么是满足和欢悦。

深深一喘,软伏下来,覆压在她身上,将她揽紧。

喘息着,展眉笑了,“总算象个人了。”

无忧咬着他肩膀僵住,怔愕中,双腿被他放了下来,仍是卡在他腰间,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仍感觉酸涨难耐,但比方才的痛,已不知好了多少,浑身上下软得象没了骨头一般,软瘫在他 身 下,连手指也不愿动一下。

由着他留驻在自己体 内,没了抵触,耳边是他粗促的呼吸,炙热的气息拂在她耳边,他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胸前丰润,肌肤紧贴相摩,没了顾忌,比方才反而更为亲昵。

半眯着眼,哼哼道:“难道你喜欢被人骂不成?”

不出声,他不顾她死活的折磨她;骂他,他反而高兴,这是什么人啊,真不懂他。

他笑了笑不答,每次呼吸,都是他这些年来心心念念的寒梅冷香,舒服的呻 吟了一声,重新将脸埋进她耳边秀发,幽香袭人,无酒,人却醉去。

心里是满满的爱意,刚刚从极乐**中过来,疲倦的懒得动弹,只是将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转过脸,在她额角温柔的吻了吻。

半晌,才艰难的略支起身,俯身含了她的耳坠,软软的,烫烫的,禁不住,伸舌轻舔了舔,一切真真实实的存在。

他想不明白,为何在怀中死去的她会出现。

就连还魂,都不大说得过去,任他心有千窍,也无法想通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而怀中抱着的到底是谁的身体,兴宁?或者是其她人……

唇从她唇上滑下,吻上她的胸口,温柔的反反复复的舔 弄。

只要这胸脯里面装着的是她,是他的忧忧,就可以。

怀中的她,是借尸还魂也好,夺人身体也罢,他都不会再放手。

当年失去她的绝望至今仍在,如今她回来了,就不容她再离去。

缩手回来,握了唇边娇小挺 翘的丰润,慢慢的揉搓,上头的小巧果粒在手下再次变 硬,在掌心中滚动。

勾得他将将褪下的情 潮又层层荡漾而起,唇湿濡濡的划过她汗湿的肌肤,含了另一边果粒,轻吮慢咬。

无忧娇喘了一声,软躺着的身体顿时弓起,体 内将将还因为他渐渐的软缩出去而阵阵骚痒,这时竟却又涨了起来,带着火辣辣的痛,往里抵 进。

骤然一惊,抓了他的胳膊,将他从胸前撑了起来,“你又要做什么?”

他的手掌摩挲过她仍架在腰间的腿,一路往上,揉上她的纤 腰,再滑到她臀下,微微用力捧住,将再次硬 起来的粗 壮往里送了送。

激 情后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再来一次。”

无忧方才险些没痛死过去,感到他再次深入,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慌了神,推就着他,“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闷笑出声,将她抱紧,不再动弹,“逗你呢,睡吧。”

她初经人事,哪经得起他多次的掠夺,不论他再怎么想要,也不敢对她再次索取。

扯过衣袍,将她赤着的肌肤裹住,紧搂在怀中,亲吻了吻她的眼,又吻了吻她的唇,抱了她侧躺下去,手臂仍环着她,将自己深埋在她 体 内,不肯有一点放松。

她被他紧箍在怀中,而身 体被他塞得满满的,不时的感到他在她体 内缩涨,蠕动,残留的痛楚中又麻麻痒痒,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痒得受不了时,便动上一动,每次动弹都引来他的粗喘。

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凑到她耳边道:“你不想再来一次,就乖乖睡觉。”

无忧忙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他在黑暗中感觉到她的柔顺,不由的一笑,将手臂穿到她头下,让她枕着,手掌垂下,轻抚她的光滑的后背。

轻吁了口气,这样的日子,真好……

她枕着他的肩膀,对他的亲昵丝毫反感不起来,反而有一种令她心安的熟悉感。

虽然不会伸手去抱他,却也不再将他推开,等了一阵,果然不见他再有所动作。

闭了眼想睡,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一点一点的慢慢退缩,所过之处如千百只蚂蚁爬过,痒得钻心,吡了吡牙,不自在的动了动,他便又抵了进来。

骚痒过去,被埋满的饱涨感让她舒服的舒了口气。

然没一会儿功夫,他又慢慢往外滑缩,那痒更是连息带利的卷来。

她皱着眉头,身体往后退,想干脆退出来,偏被他按住,不得退,他仍是挤了回来。

如此几次,她简直快疯掉,张口向他脖子上咬去。

他蓦然翻身上来,将她压住,含了她的耳珠,闷笑出声,“睡不着,就再来一次。”

无忧恨得咬牙,“你故意的,是吧?”

他的声音哑了下去,“我真想。”伏低头向她的唇吻下,真想看看她此时的样子,可惜不能……

这次,他没再强冲猛撞,只是与她紧紧相贴,慢慢厮磨,在她体 内慢慢的蠕 动。

无忧疼痛还没完全退去,身体里面却升起一种微妙的触痒软麻,渐渐的变成不受她控制,又难以忍受的快 感。

她咬住他的肩膀,细碎的呻 吟仍从喉间的渗出,她能忍受他的粗鲁,却忍受不了他的温柔,一声娇喘,“你真是该天杀的,不过是解个毒,偏要这么折磨人。”

这声音令他愈发的亢 奋硬 烫,身 下被她咬得又酸又痒,再难忍受,低喘一阵,不再忍,深入浅出的进 出起来。

“你当真是……不讲理。惹人起火,反倒怪人折磨人。”

他一字一顿,每一顿的时候,便是深深冲入她体 内的那一刹。

无忧气苦,她几时有惹他?想驳,却被他顶 得所有声音都碎在口中,化成破碎的呻 吟,羞得满面火烧火灼,忙咬了唇,将那些羞人的声音咽回去,然不管她怎么忍,那些声音仍从喉间的溢出,反较先前更加媚惑诱人。

他不再说话,只是紧握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欲 望深深送进她体内。

断断续续的呻 吟声和粗喘声搅碎了水声。

月光带着水波慢慢转移,将二人交 合的身影映在石壁上,他一次次的挺 进,掀起她娇小柔弱的身体,堪堪羞人的搅动着石室中热意腾腾的情 欲。

无忧一会儿水里,一会儿火里滚荡,体内快意一波接一波令她不住的痉 挛,浑身都在轻颤,将她整个人都拆得散去。

也不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直到他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将她抱紧,如筛豆般颤抖,将她最后一次抛上迷乱的云端。

又感到他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隐约唤着她什么,没等她听清楚,已经阖上重得快撑不开的眼皮,不久便沉沉睡去。

能在一个陌生人的怀中如此安稳的睡去,她事后想起, 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觉醒来,脸贴在一个赤 着的温热胸脯上,腿 间的火辣辣的痛,腿仍压在他结实的大 腿上,毛 发不时的轻触对方的身体,引来丝丝痒意。

这睡相……实在不雅……

无忧的脸腾腾的烧了起来,忙将腿从他身上挪下来,却牵动身体,无处不痛,倒抽了口冷气。

回想起之前他是怎么的在她身上纵横索取,纳闷的皱了眉头。

头顶传来他初醒,仍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醒了?”

“嗯。”无忧摸了摸脸,热烫一片,感觉到他手臂又向她缠来,忙往旁边一滚,躲了开去。

玉棺毕竟没有多宽,这一滚,便滚到了边沿,好在他及时将她捞了回来,才没一头栽下去。

“还痛吗?”他向她腿间的摸去。

无忧大窘,打开他的手,缩了开去,溜下棺去寻衣裳,脚一着地,痛得一咧嘴,“下辈子你做女人试试,就知道痛不痛。”

他一声轻笑,翻身坐起,“今天就不要到处走动,我会叫人送吃的来。”

望了望门口方向,室中黑灯瞎火,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228 不同于不凡

无忧等鬼面离去,觉得疼得厉害,然鬼面不在,不知为何,竟不敢一个人爬上玉棺,便倦到他坐过的石椅上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饿得醒来,也不见有人送吃的来,小声抱怨,“说什么会叫人送吃的来,这半天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哪有这般待客的,简直是要饿死人。”

梳洗妥当,照着鬼面传授的方法开了石门,已是黄昏。

在黑暗中时间太长,残阳光晕透过树林,向她晃来,竟有些头昏,加上腿发软,往后一退,跌靠在身后石碑上。

一个捧着衣裳候在一边的妇人看见,惊得忙急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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