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多女少之烈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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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薛长铭听了却更加不是滋味,不是没有看见这房间里的凌乱,他可以想见,小雅在他来之前支撑得有多辛苦,“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薛长铭很是认真地道歉,随后郑重地许下承诺,“下次一定不会了。”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呵呵,”岳小雅的轻笑声跟以往不同,故作轻松,却因为压制体内的邪火而变得有几分怪异,“谢谢。”她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接着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
“小雅,”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叫了一声依旧没有反应,薛长铭有些心慌,忙跑过去,看着对方的小脑袋靠在木桶边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眼睛紧闭着,吓了一跳,忙去摸岳小雅的动脉,感觉到那有力的跳动,心才落下。
将人从木桶里抱出来,看着对方**的衣服,一下子被难住了,不过,他到底是果断之人,将岳小雅放在椅子上,把屋里的阿文和阿武都拎了出去,这才红着脸走进去。
快速地将她的湿衣服脱掉,用干净的布巾把她身上的水迹擦干净,整个过程中,薛长铭依旧是面无表情,眼神很是认真正经,两手也并没有半点的不规矩,沉稳而又小心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额头上的汗水是紧张出来的,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弧度,再加上跳动如雷的心脏,可见他并不如表现得那么平静。
终于将人放在床上,看着睡着时都紧皱着眉头,满脸疲惫的岳小雅,想着她血肉模糊的手心,还有好几处於痕,恐怕嘴里的伤也不轻,沉默地转身出门,看着依旧没醒过来的两人,一道剑光闪过,两人皆被切下一根食指。
剧烈的疼痛使他们清醒过来,惨叫声在刚刚张口之后就被停了下来,嘴里冰凉的东西一闪而过,随后是更尖锐的疼痛,满嘴的血腥,两人痛得浑身抽搐,不知为何,想晕过去却还总差那么一点,只得这样生生地熬着。
阿武看不见,只能伸出两手胡乱地摇晃着,想要抓住什么缓解自己的疼痛,薛长铭笔直地站在那里,看着地上挣扎不已的男人,他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小雅被他扔出去的那一幕,恶劣地将手中的剑放到那不断挥舞的手里,看着对方握住,随后满手鲜血的松开,冷酷的笑容加上那狰狞的伤疤,在阿文的眼里就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一般,可怕。
恐惧使阿文恢复理智,紧接着是满眼的死寂,以前他是拍死,可面对薛长铭,他如今更怕求死不能。
薛长铭倒是没有再折磨这两个下人,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很清楚,不久之后,岳筱辰会回来,姜皓文也会过来,没事,他反正有的是时间。
那通知薛长铭的下人在看到房间内的情形,再想到薛将军的那一脚,他便知道,完了,趁着薛长铭不注意,哆哆嗦嗦地走出小院子,外面灿烂的阳光驱不走他心里的寒意。
他很清楚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便是死,不说薛将军不会放过他,就是丞相他们也不会留下自己的小命,想着家里一大家子人,一狠心,选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将裤腰带解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也正是因为如此,姜皓文那边才迟迟没得到消息,就是姜东一发现事情不对,派人来查探,也被薛长铭轻易的捉住,有来无回,这使得姜东一更加心慌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将事情告诉给姜皓文,“慌张什么,你没得到薛长铭离开府里的消息吧。”
姜东一摇头,“那也不一定事情就没成,我倒是小看薛长铭了,在这样的时刻,竟然还能够保持冷静,恐怕是发现岳小雅被下药了,走吧,我们去看看。”
一刻钟之后,姜皓文带着管家在内的三个下人来到岳小雅的小院子,还没走进,便味道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薛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果然,姜皓文看着主屋内五六个下人一个个口不能言,惨不忍睹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方才恢复自然,“这些下人如何得罪薛将军?”
“得罪,哼,”薛长铭冷眼看着姜皓文,“姜丞相,我从未想过身为一国丞相的府里下人竟然会是这么的厚颜无耻,当然,这本与我无关,不过,岳小雅既然已经是我的未婚妻,那么,我便容不得她被欺负。”
“瞧薛将军这话说得,”看着最惨的两个下人,姜皓文对薛长铭的手段有了一丝忌惮,“只是,可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姜丞相,不要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若不是看在你是丞相的份上,这件事情我是定要闹到皇上面前去的。”薛长铭的语气很是强硬。
“呵呵,”姜皓文轻笑出声,不过,眼里却没有半点的笑意,“薛将军,大家同朝为官,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若是闹到皇上面前,对大家都不好看。”
“那又如何?”薛长铭明白小雅既然大夫都不愿意看,更不可能将事情闹大,这件事情他会记在心里。
不过,就现在而言,处置一群下人,膈应一下姜皓文他还是能够做到的,“不好看的只会是姜丞相,那带有j□j的水壶还在那里放着,小雅也可以让御医看看,丞相府的下人一个个都如此放荡,你说,若是传出去,我相信所有人都会对你府上还未娶亲的少爷另眼相看的。”
“薛将军,这一屋子的奴才供你处置还不够你出气吗?”姜皓文一句话便把屋内的下人打入地狱,却有不敢有任何的异议,他们都是家生子,谁能没有亲人在府上,“不知你还想如何。”
“不想如何,只是,我不希望从现在起到我娶亲那一日,我的未婚妻再出现诸如跳井,或者被奴才下药这样麻烦的事情,我希望能够娶到一个四肢健全,精神完好的妻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薛长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小雅现在还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保护她,这个薛将军自然可以放心。”
“正因为由你来保护,我才不放心,”薛长铭完全不顾姜皓文的脸面,冷声说道:“她的小厮由我来安排,出嫁时再跟着到将军府。”
“可以。”姜皓文以及笑着,甚至那双眼睛里都依旧是平静无波。
“我记得你们府里有个胖总管,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未婚妻的脸都敢打,”既然自己现在处于有利地位,薛长铭继续要求,再说,只是一个奴才而已,为了在姜月凌和丞相府的名声面前,那都算不得什么。
“一会我会将人送过来,任薛将军处置。”果然,姜皓文并没有犹豫。
“如此就多谢丞相了。”薛长铭也不客气,只要那些奴才最后会是什么下场,姜皓文没问,但他可以想象,无外乎四个字,生不如死。
第33章
薛意是跟着岳筱辰一起进来的;当初被人用计调开,看着那个下人磨磨蹭蹭地拖延时间;他就发现事情不对劲。
只是;丞相府的人都太可恶,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少爷的下落,想问岳家两位的住处,更是谁也不说;气得他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在丞相府里打转,若不是刚巧碰上岳筱辰,他都不知道会转到什么时候。
那些浓烈血腥下人凄惨的模样对于薛意来说算不得什么,“少爷,你没受伤吧;”
“没有;”薛长铭很是简单地回答:“薛意,将这些人带走,交给老三处理,告诉他,随便折腾。”
薛意一想着老三的手段,惧得打了个哆嗦,又好奇这些人到底怎么得罪少爷了,竟然会有那个荣幸落到老三手里,“是,少爷。”然而,薛意明显是个很称职的下人,即便是心里好奇,却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做得隐秘点,”薛长铭继续吩咐,“带两个人过来伺候夫人,将我平日里用的伤药带过来。”
“是,少爷。”薛意依旧恭敬地回答,刚刚因为血腥有些反胃的岳筱辰反应过来。“喂,薛长铭,我家小雅还没嫁给你,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叫得也太早了吧。”
不过,很显然,屋内除了他的贴身小厮阿信,谁也不会听他的话,只是,薛长铭视线绕过岳筱辰停留在阿信身上,他记得当时就是这个小厮将岳筱辰支走的,“岳兄,你今天匆匆而去,可是发生什么大事。”
“没事,只是有人在酒楼闹事。”岳筱辰此时很是不满,“薛长铭,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是酒楼闹事吗?”薛长铭依旧盯着阿信,看着他低着头,恭恭敬敬没有意思破绽的模样,腰间的剑再一次出鞘,挑断的是阿信的手筋脚筋,接着同样在他呼痛的时候,毫不眨眼地割了他的舌头。
看似很多的动作,在岳筱辰眼里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完成,“薛长铭,你疯了?”
“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在这件事情上,那个阿信有很大的嫌疑,岳筱辰带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在身边,随时都可能会伤害到小雅的,“薛意,将这人也带走。”
“是,少爷。”
岳筱辰被气得脸色铁青,但他到底没有失去理智,因为小雅的关系,他调查薛长铭可是花了大功夫的,认识他的人,他手下的兵都没有一个人说他嗜杀成性的,那么,今天这样,难道是小雅出了什么事情?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想到,只是被血腥的场面吓到了,有些踉跄地往里屋而去,看着凌乱的房间,明显是经过激烈打斗的,还有那一滩滩的血迹,让岳筱辰有些站立不住,怎么会这样?
“不去看看小雅。”薛长铭走进来,看着脸色惨白,眼里尽是恐惧的岳筱辰,心里对他这么晚才回来的责怪消了不少,想着对方终究是小雅的哥哥,就从他们两人住的小院子看来,在之前的将军府里,别说那些主子,就是薛意的住处,都比他们好上许多,就可以想见,这两兄妹过的是什么日子。
“哦,”岳筱辰由着薛长铭扶着走到床边,那红肿的脸比起上一次更加直观地刺激着岳筱辰的眼,看着睡着了都那么难受的小雅,深吸一口气,让涌上来的难过,嗓子里的哽咽落下去,伸手,想要去握住她露在外面的手。
“别碰,她受伤有伤。”
视线落在被薛长铭摊开擦拭干净的手掌上,那样的血肉模糊,简直是触目惊心,“为什么?”岳筱辰终究被压垮了,两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眼泪无声地往下掉,“为什么?我都这样的忍让了,我只想要小雅好好地活着,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同为男人,薛长铭并不能安慰他什么,倒是对岳筱辰的话不以为然,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你这样就受不了了,不想听听小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岳筱辰这样,反而让他更加心疼小雅。
岳筱辰一愣,直觉告诉他薛长铭要说的话已经超过他的想象,可他身为小雅唯一的亲人,是不能逃避,也没资格逃避的,“你说。”
哎,薛长铭在心里叹气,果然是兄妹,这咬嘴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接着,薛长铭倒是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仔细地说了一遍,“啪,”听得岳筱辰心惊胆战,恨得浑身打颤的,之后一个巴掌冲着薛长铭甩了过去。
薛长铭倒不是躲不过,只是将这件事情再说一遍,他心里的疼痛与自责并没有半点缓解,这一巴掌本身就是他该挨的,不同于岳小雅的软弱无力,岳筱辰这一巴掌打得很是结实,“你为什么不早些到,让小雅受了那么多的苦。”
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