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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雍正熹妃传-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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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嘉惠吐了吐舌头,也不再替他说话,“额娘,孩儿明儿想回王府去看看阿玛,可以吗?看完了就马上回来陪额娘。”
    “你呀,就这般放心不下他吗?他有那么多人照顾呢,你该试着放下心来才是。”虽然没人跟嘉惠说过十三的腿疾究竟有多严重,但是嘉惠也不是傻子,常常陪伴十三左右,自是看明白许多。但越是如此依恋,越是难以分别,所以妍华也不得不狠下心来,困着她不让走。
    “可是……阿玛族喜欢我给他将故事了,我不在的话,谁讲故事给他听啊……”嘉惠有些失落,叹着气黯然神伤。她觉着她阿玛是全天下最有魅力的男人,她多么希望她要嫁的那个人也能像她阿玛一样,豁达、爽朗,可那个人私下里与她相处的时候明明颇为轻佻。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脸上突然泛起丝丝红晕来——那个将要成为她夫君的人,在她离开喀尔喀的时候夺了她的吻呢。
    妍华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一惊,只以为她对自己的亲阿玛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更是不肯放她回去了:“哎,我头疼,快扶我过去躺下。”
    她打定了主意,接下来的日子里,就算会把臀背躺烂,她也要把嘉惠的那些不堪心思给整没了。
    可怜的是,她以为自己窥得了这样一个龌蹉的秘密,却连一个人都不敢告诉,整日里都在想着该如何跟嘉惠讲道理,憋久了反而当真将病也憋严重了些。此为后话。
    正如嘉惠所料,第三日的时候,妍华又见小余儿傻乎乎地抱着一捆背着一捆地跪在眼前时,忍不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般喜欢刺槐不成?景仁宫里头没事情做了吗?就知道跪在这里偷懒!”
    小余儿听她终于搭理自己了,感动得落下泪来:“娘娘这是原谅奴才了吗?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做那样混账的事情了,奴才……奴才罪该万死!”
    他昏昏然地想要磕头,却忘了手里还有刺槐呢,一个不慎便将下巴上扎了几根刺,闹出一片鬼哭狼嚎来。
    “这是造的什么孽,还不快把这些东西给丢了,下去上点药去。”妍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冲着旁边傻站着的金三斥了两声……
    “张公公~”一个灰衣服的小太监匆匆跑去内务府,看到张李子后,赶忙给他行了礼。
    张李子捏着鼻子在面前挥了挥手,想挥去那阵臭味:“也不知换身衣裳,臭死了!有什么事情?快说快说。”
    这个小太监是他新安进景仁宫的,负责倒夜香,所以身上总带着一股“香”味,闻得他作呕。
    “听说余公公近来一直背着一捆柴禾,好像是在给熹妃娘娘赔罪……”
    “柴禾?背那玩意儿做什么?赔的什么罪?”
    那个小太监挠了挠头:“不知。那柴禾还是没晒干的,点不燃的那种,都带着绿叶子哩。也没听到说赔什么罪,反正娘娘今儿好像原谅他了,不让他继续背柴禾了。”
    “还有别的没?”张李子满腹疑虑,眉头拧得很深。
    小太监摇了摇头,气得张李子直翻白眼。这算劳什子情报,唯一新鲜的就是那捆柴禾了吧!
    “回去好好倒你的夜香,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就少来烦我。你想法子从那捆柴禾里偷一根回来,我要瞧瞧是什么柴禾。”张李子捂着口鼻斥了他几句,便赶紧将他赶走了。
    真是烦人,做什么都不顺心,想换掉小余儿,结果换不成。好不容易弄进去个人,结果这么蠢笨!张李子越想越气,甩了手便急急地走了。
    “噢。”小太监懊恼地应了一声,只得赶回了净房。他也不想身上臭哄哄的呀,可是整日里都在跟夜香打交道,他也没法子不是。张李子跟他说过,只要做好张李子交代的事情,就会想法子将他调离净房,否则,他会一辈子都待在净房里处理夜香……
    嘉惠在景仁宫里待了半个多月,妍华的病却迟迟不见好,日子一久,她心里因为装了心病而越发唉声叹气起来。她近来总是跟嘉惠将故事,各种各样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她胡乱编造出来的。
    这一日,她又在跟嘉惠讲故事了:“……你可知这女女生了什么样的龌蹉心思?她竟是喜欢上了她自己的爹爹,恁是不肯嫁人……后来啊,这女女被浸了猪笼……”
    她将的故事都如此,女儿生了不堪心思,最后没落个好下场。她也是心里发急,压根没有工夫去好好编造故事,所以故事都粗糙了些。
    可饶是她如此明显地暗示着,嘉惠却始终不明白她的用意,只当她生了病后心里焦躁。所以嘉惠总是好言好语地伴在她身边,喂她吃药哄她入睡。可嘉惠越是这般好言好语,妍华心里就越发着急,她觉着嘉惠定是病入膏肓了,竟然对她明里暗里的指点丝毫也不上心。

☆、第五百六十三章 误会

“额娘,你最近怎么了?怎得总是说那种乱七八糟的故事给孩儿听?”嘉惠忍了大半个月后,这一天又听妍华在唠叨女儿恋上爹爹结果被活埋的故事,终于悄声问出了口。
    说实话,妍华近来跟她将这种没有意思的故事时,她的心思都在多尔济塞布腾身上。说来也奇怪,在喀尔喀每天都能见到他的时候,她都百般无视他。他有时候很傲慢,讽刺她是中原来的娇气公主,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碰就折。有时候他又像个无赖,她去哪他都跟到哪儿。
    可她有好几次从回忆中抽出神来时,都看到妍华在幽怨地看着她,那眼神里还裹着欲语还休的担忧与痛心疾首的恼恨。她也不知道她额娘到底是怎么了,许是因为天气热,暑气未消?
    “额娘,再过十天就中秋节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子团团圆圆,一起吃月饼赏月可好?到时候把阿玛和额娘也都接进宫一起,好好地聚……”
    “不行!”妍华一听她提起十三,下意识地便出声拒绝,不过情急之下,声音大了些。
    嘉惠相当错愕,愣了半晌才小心问道:“额娘……是不是讨厌阿玛?”她也不是蠢笨之人,这半个多月以来,只要她一提起十三,妍华的脸色就不大好。
    妍华心里懊恼,只怪自己因着生病,连头脑都不大好使了,忙缓下语气道:“你阿玛那般好,我为何要讨厌他?我想说的是,赏月要在夜里才可,你阿玛额娘在宫里赏月,晚了就出不去了。再说,这宫里头的月亮也不必外头好看,何必要拉着你阿玛额娘进宫赏月呢?”
    她知道,嘉惠半个多月没见着十三,心里定是牵挂得很。
    嘉惠很是失落:“阿玛总是夸额娘好,可……孩儿怎得从不见额娘担心阿玛的腿疾呢?这么久没见着,孩儿很想看看阿玛眼下如何了……”
    妍华心里“咯噔”了下,惶惶不安地握住了嘉惠的手,盯着她看了半晌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她迟疑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惠儿啊……额娘还听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孩子从小就跟她爹爹亲……”
    嘉惠这一回认真听了,脑子里突然绷断了一根弦,蓦地就明白了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眸子,颤着声音道:“难道额娘……额娘以为……以为孩儿对阿玛……额娘!您怎可如此污蔑孩儿!”
    最后她恼羞成怒地甩开了妍华的手,擦着眼泪往外跑去。
    正好胤禛过来看望妍华,看到嘉惠的模样后忙蹙起眉头:“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哭什么鼻子?你额娘……”
    嘉惠吸着鼻子跟他行了个礼:“皇阿玛,孩儿身子不适,先下去了。”
    待他茫然不解地走进去时,妍华正心乱如麻地要下榻去找嘉惠。
    胤禛皱起眉头,忙将她按在了榻上:“你脸色怎得这般不好?当真病重了些?”
    妍华的脸色可不是不好吗?方才嘉惠的意思显然是在指责她乱想,她也不知道是她真的乱想了还是嘉惠恼羞成怒给否了,她只担心嘉惠气得不行会做傻事呀。她突然就后悔了,说那么多次地浸猪笼活埋之类的故事做什么?定是把嘉惠给吓得不轻啊。
    “惠儿呢?皇上快让人把惠儿给找回来。”
    “她说身子不适,回屋子歇息去了。怎么?你们母女俩吵架了?”胤禛摸了摸她的额头,见还有点儿低热,忙将她按倒在榻上,“怎得这么久了,这病还没好。你莫不是为了诳嘉惠便没有喝药吧?”
    妍华心里急得不行,哪里顾得上胤禛,挣扎着起了身后,赶紧让灵犀去找嘉惠,找到了就好生盯着,不得让嘉惠做傻事。
    胤禛这下便更是疑惑不解了,他的婵婵养了几个孩子,虽然有时候不大靠谱,却从来都舍不得重骂孩子。她说孩子做错了事,可以打打屁股打打手心,好让他们长记性,但是无故却不得乱骂。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胡话,骂重了的话,孩子会记恨在心里的。
    嘉惠已经这么大了,妍华铁定不会再打她,所以胤禛第一反应就是她骂嘉惠了。
    生了病的人儿,总是格外脆弱些,妍华一听胤禛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就禁不住鼻子发酸了。可不是吵架了,她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说那些破故事的,也不该怀疑嘉惠的,肯定是她多想了,嘉惠那孩子铁定不愿意再搭理她了。
    她想到这些就心里发紧,忙抬手去擦眼泪:“皇上,臣妾……臣妾说错话了,会儿肯定不肯原谅臣妾了……怎么办啊……”
    她也不好开口告诉他前因后果,这样的事情倘若是真的,她得给嘉惠留脸面,倘若是假的,她更不得将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情给宣扬出去。
    胤禛看她哭了,心里有些发慌,忙将她搂在了怀里:“不会不会,肯定不会的,嘉惠向来懂事,怎么会不原谅你呢?不就是吵架了吗?过会儿子我去劝她。苏培盛,快去将四公主给朕找回来!”
    “喳!”苏培盛看到眼前这副腻人的情景,赶紧退了下去。
    妍华抽了抽鼻子,心里难受得不行。嘉惠这孩子一直懂事,她怎么可以怀疑她有那样不堪的心思呢?可是,她为什么总是脸红?问她她也不肯说。嘉惠真的没对十三动心思吗?哎……十三是嘉惠的亲阿玛呀,肯定不会的。妍华疑虑来疑虑去,怄得简直想吐血。
    这一找便找了半个多时辰,中途有人前来禀话,说宋氏病死了。宋氏哪身处冷宫,自是没人给她送冰块或者别个消暑的水果,她惹了之后愈加狂躁,上个月就中了暑气病蔫了。跛脚太监巴不得她早点死掉,自然由着她去,结果她病着病着,便当真咽了气。
    妍华听了这事儿之后,心里愈加烦躁,心里焦虑多重,便越发觉得头昏昏沉沉地难受。所以,等嘉惠被找回来时,正有太医在给她看诊。
    “额娘的病加重了吗?”嘉惠方才跑去延禧宫找裕嫔了,裕嫔听了前因后果,好生开导了她一番。她眼下也不像方才那样羞愤了,只觉着是她不好,该将自个儿的小心思跟妍华说才对。
    她跟两个额娘的感情没有与十三的感情来得亲,所以她对多尔济塞布腾产生的小心思,一直都藏在心里,没对谁讲过。筱七是那种直白性子,她怕跟她亲生的额娘说了这种心思后,会被笑话。回宫的这些日子里,她额娘不是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就是在生病,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你额娘不同意跟十三和筱七一起过中秋,所以你不高兴?”胤禛冷着脸,有些严厉地盯着嘉惠看。他一直以为嘉惠很懂事,结果却因为这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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