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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绝代女公子-第41章

小说: 绝代女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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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如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抿了抿唇,然后,轻轻点头:“嗯,青嫣说得对,不做白不做。”

“耶!”三个女人的欢呼声冲出了竹林,在众芳园的后花园中回荡。如果有人听到,一定会惊讶不己,青楼之间,怎么会有这样子嚣张而充满野心和快乐的女子声音?

只可惜,如樱和容妈妈去了平城,金三刚刚才出去了,而且他就算听到了,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只当没听到一样儿,唯一一个有可能会听到的外人,是正被捆在柴房里的邪魅男子,原来的众芳园真正的幕后主人,只是,他此刻正被一只狠狠塞入口中的臭袜子熏得几欲昏厥,根本无力留心外面的事

。。。。。。。。。。。。

第158章:讨封

“你说我什么意思?”我不耐烦的一脚踢开面前挡路的奏折堆,直接走到一侧,将还散着热气的茶端来喝了几口,“你不是给我赐婚吗?我来讨封的。”其实宇文恪这家伙不错,很不错。

他大约是以为我喜欢紫如,所以很大方的想要成全我,而且,他并不是将紫如赐给我做妾,而是直接将她赐给我做相国夫人,这一点,如果我真的是男子,我不知自己会怎么想,据说男人多是盼着可以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的,可我是女子啊,所以,对于这个时空里头,在重男轻女的大环境下,还能如此尊重女子的太子,有好感,相当的有好感。。。。。。

只是,宇文恪怎么做是宇文恪的事儿,紫如毕竟是青楼女子啊,虽做了相国夫人,怕是也会被人背后说闲话的,我在自然会护着她,可我不会长久的在这个时空里呀,若我回去了呢?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再来找宇文恪一趟。

“讨封?”宇文恪的声音冷冷的,目光中的怒意仍未褪去,寒得浸骨。

我的怒气却在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有些缓和,在他的目光下不禁有些忐忑,呃,那个,怎么说,他也是个太子,这里又是他的地盘,我是不是,太过放肆了点儿?嘿嘿。

。。。有点心虚呢。。。

“呃,那个,你别生气啊。是你自己要赐婚的,又不是我讨的,我不过是不拂你的好意而己。”我嘟起唇,说着说着,又理直气壮起来,叉腰瞪着宇文恪。

宇文恪不语,唇角的线条却明显僵硬了起来。

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

“好吧,”宇文恪忽然偏过头,背对着我,开口,“你想要什么封赏?是为了紫如姑娘是不是?你怕她出身过低,入门之后仍会被人看不起,立不起相国夫人的威严是不是?你想为她讨什么样的封赏?一品夫人?还是郡主名号?或者,想要本太子认她为妹,立做公主?。。。。。。”

宇文恪越说,我的眼睛就瞪得越大。

喂喂喂,这么好说话啊?

“呃,公,公主?”

公主他也肯认?这么好的事儿?那个,他现在是宇文恪,还是偶妖怪师父?我狐疑的瞪着他的背影。

“是啊,只要左相大人开口,本宫自会答应。”宇文恪的语气有点怪怪的。

脚下一个踉跄,我忙扶住了桌子,讪讪,“那个,太子,本来你这么好说话,林然真的很感动,也真恨不能让你立她为公主呢,可是不行啊,紫如若是公主,她就不能住在我府里了,得住在皇宫里,我想,她可能不会太愿意的,那个,你立她做郡主就好。”

“郡主?”宇文恪冷笑,“公主和郡主有何区别?便是公主,是你的夫人,又怎么可能住在宫内,而不住在你的府中呢?况且。。。本宫还不想,看到她晃来晃去。。。”

“夫人?”我失笑,“哎呀,太子你听误了,我没说要和紫如结婚。。。哎,成亲啊。”

第159章:郡主

“什么?!”宇文恪的身子忽然定住了,他低低的喊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屏息般开口,“不和她成亲?”

“是啊。”我随口应。

他一颤,猛的转过身来,眼眸中泛着少见的光亮,紧紧的盯着我,“不和她成亲?。。。。。。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她么?而且,而且,你们还。。。。。。”

宇文恪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神情有些窘,转过了头。

我茫然了一下,立即领悟到他在说什么,笑意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强行忍了半天,才忍下去。

死宇文恪,那个,话说,你是个男人耶,说到这些事情窘什么窘?害本小姐忍笑忍得这么辛苦,切!死家伙,臭家伙!。。尤其叫人好笑的是,这样一个纯洁的太子,身体里居然还寄住着一只史上最风流好色的老妖怪。。。呜,不能想了,再想就憋不住笑声了。。。。

“呃,关天,那个。。。。”我拍拍脸颊,吸了口气,再定定神,才终于将声音调理正常,准备解释,又不知从哪里说起,早知道,那天就不用这一招了。

“。。。。。。哎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儿,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太子你就别管了好不好?”

“说。”

“太子。。。。。。”

“我要知道。”宇文恪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不容拒绝。

我哑然,这死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很私人的事儿耶。说了不说就是不说,你是太子了不起吗?你让我说我就得说?哼,本少爷我还就不告诉你!”

“你!”宇文恪怒视着我。

我扬起了下巴。

宇文恪眼角跳了几跳,“好!本太子,如你所愿。来人!”

殿外呼啦啦进来了几个太监,小叶子垂目低头站在最前面。

宇文恪阴沉着脸看了我一眼,开口,“宣太子谕旨,即日起,赐封紫如姑娘为平城郡主,与左相林然结为异性兄妹,以平城西郊百里之地赐作其嫁妆,待选好郡马,再行大婚。”

呃?。。。我讶然。

郡主是很好啦,也是我求的。只是,结为异性兄妹?我有说么?

“以邺城王故居赐与左相大人为相府,立即着内务府重新整理邺城王府,改换府匾,为左相大人置办家业,在此期间,左相大人留在宫中,协同本太子处理朝政,暂不回府。”

宇文恪的语声极快,手持笔墨的禀笔太监运笔更快,早飞速记下了太子的原话,太子话音刚落,禀笔太监便和小叶子一起恭身应是,然后飞也似的走了出去,听得远远的脚步急促行走声,竟己是快速传旨去了。

协理朝政?暂不回府?

“你。。。你。。。”我指着宇文恪,目瞪口呆。

宇文恪沉着脸走回桌前,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在桌后坐了下来,摊开笔墨开始继续批奏折。

“喂!”

没有反应。笔尖极快的移动着,不过眨眨眼的工夫,一封奏折己被宇文恪随手批完扔到一边。

第160章:这个左相,我不做了

“太子,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我怒。

啊!——

要疯了。

谁说我要在这里陪他批奏折来着?本小姐一开始是因为什么发火,他转眼就忘了吗?我—不—要—批—奏—折——!!

我一转身,径自朝宫外走去。

“砰”的一声,在殿门处撞上一堵软墙。

我揉揉鼻子,从一边绕开再走。

走了几步,猛的刹住脚步,及时免去了鼻子再次撞平之苦。我盯着转眼间又瞬移到眼前的衣袂,轻轻晃动着明黄的色泽,一只凌厉的龙爪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活了般的舞动。

“暗夜。”我忽然抬起头,淡淡的,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第一次又以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字来称呼他。

宇文恪脸上的怒气在听到这个称呼之后,愕了一下,开始慢慢淡去。

“你。。。”他看着我,眸中渐浮出一缕不安。

“我不做了。”我笑,“这个左相,我不做了。”

我的声音极为平静,神情也是一样。

是的,不做了,对于我而言,权倾天下不过只是一场游戏。便是不做左相,暗处的天下第一大帮之主,又岂差了风光和好玩?

宇文恪的脸色忽然苍白起来。嘴唇翕动着,没有声音。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身侧擦了过去。

“为什么?”忽然沙哑起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轻的,带着一丝脆弱的味道。

“是因为紫如吗?我下旨封了郡主,却有意折开了你们,甚至特意让你们有了兄妹的名分?”宇文恪的声音隐含苦涩。

“不是。”我停了下来。

“不是?”宇文恪轻声重复,带着疑惑。

“是的,不是。”我转过身,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俊美五官,还有深遂暗沉的眼睛,忽然一笑,朗声开口,“暗夜,虽然你是太子,可是,你以为,你可以管束得住我吗?”

宇文恪看着我,眸光有些复杂,却没有说话。

“你是太子,但是,不过是天行臣民的太子,不是我林然的。”这样子的话在这个时代来说,相当的放肆和目无君上吧?可是,若是要我低着头去顺着一个人,我林青嫣从小就做不到,便是他掌着我的生杀大权又如何?便是我暂时无法回自己的时空又如何?便是师父被困在他的身体里,这个时空我不过孤身一人又如何?想要管束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儿!

我傲然抬着头,直视这个国家里未来也许也包括现在,最高的权力拥有者,“若是我想和紫如在一起,又岂是你一道太子谕旨就可以阻止的?若是我不想和她在一起,也不是你一道赐婚旨意就能改变的。”

我停了一下,“暗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做这个左相吗?”

第161章:我是自由的

说着,一句话忽然在心里响了起来—

“我知道你贪玩,所以也不阻你。只是,你要记得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那只狐狸倒是将我看得很透,是啊,我是贪玩,本小姐心目中最重要的事,不过是在这个时空快乐的玩一场游戏而己。只是,这场游戏玩下来,他的禁忌我会不会触犯,那是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就比如,现在我这个样子对他的太子,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幻想中。。。。。。

“为什么?”宇文恪艰难开口,眸中浮着伤痛的黯然,唤回了我游离的思绪,也让我不自觉多了一丝歉疚。

其实,怎么说,宇文恪对我,也还算是不错。

就是最初几次差点杀掉我,也不过是误会而己,处在那种境地,也怨不得他。所以之后想通,我也生不起气来。

“因为,”我放缓了声音,“我就是我,是自由的,不可能被任何人,任何事所管束。你若以为给我一国之相的高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我便会为着这个地位来屈服于一些什么东西,那么,你可就是想错啦。”

我从袖中掏出前几天才到手的左相令符,抓起宇文恪的大手,轻轻放到他的手心里,拍拍手,对着他嫣然一笑,“好啦,一切归位。现在,我要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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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恪紧握着掌心那块纹路古朴的玉牌,满心苦涩,看着林然轻轻松松的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左相令符淡淡抛下,然后翩然而去,金喜堂特制的,式样简单却不单调的浅绿长衫裹着林然纤长柔韧的身体,衬得他的身姿飘逸而婉约,轻快移动的步伐,宛如行走在云间般悠闲自如。

仿佛,这里不是他一走出就再也不易跨入的大国皇宫;仿佛,这里不过只是一个他曾去过的陌生地址,走过,便再不会想起;仿佛,正在带走所有他曾存在过的痕,消弥一切的过往,从此,再也无从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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