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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邂逅一场格桑花开-第51章

小说: 邂逅一场格桑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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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丁骁一起打壁球的时候,钟奕铭忍不住倒苦水,说梅朵在家里闹革命,不做家务,也不理他,在床上更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

“我说什么来着,操之过急呀,如今住在一起,问题才都显山露水。”丁骁评价道。“急吗?我跟她在一起挺久的了。”钟奕铭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女人不能惯的,你越宠她,她越得瑟,以为你离不开她,主动权被她掌握的时候,她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我就是前车之鉴。”丁骁对女人婚后的种种表现再熟悉不过,当初他就是这么过来的,最后闹到离婚。

钟奕铭道:“我也没得罪她呀,不就是让她帮我熨熨衣服,她让我自己熨,你见过大老爷们儿自己熨衣服的吗,我长这么大,熨斗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就是,咱是爷们儿,能做那些老娘们儿做的事吗,你一回纵着她,以后都得由着她性子来,媳妇儿娶来是干嘛的,她们嫁汉子穿衣吃饭,我们娶媳妇儿也不是当祖奶奶供着的,我家里保姆几个、勤务员几个,没让她干一点活儿,她还整天嫌我这个那个。”

丁骁可找着机会发牢骚了,狠狠的抽打壁球,结果一个不当心,球弹在他脸上,顿时鼓起一个大包,疼得他哇哇直叫。

“你怎么了这是,干嘛使那么大力气。”钟奕铭见他半边脸都肿了,赶紧把他扶到一旁。“妈的,连球都欺负我。”丁骁把球拍扔到一边。钟奕铭担心的看看他眼睛,还好眼球没事,只是眉骨附近有点淤青。

“去医院看看吧。”钟奕铭提议。“没事儿,回去拿冰块冷敷一下就好了。”丁骁不当一回事,他当兵的时候受点皮外伤简直是家常便饭,伤的重不重他自己知道。

“啊呀,你这半边脸都肿了,不去看看能行?去看看吧,去我妈她们医院。”钟奕铭怕丁骁被球砸出脑震荡。丁骁鼓着嘴:“我不去301,万一给熟人看到,不定以为我是怎么受的伤呢,丢不起那人。”

“死要面子,从小你就这样。”钟奕铭嗔怪的说,两人到休息区喝水。丁骁不屑的嘴角一挑,哧一声:“你就不是?让你回去跟你们老头子陪个罪,你就是不去,我真不知道在外面替人打高级工有什么好。”

“我乐意。”

“你那小美妞儿呢,你搞得定她吗?人让你睡客厅,你还不得乖乖的去睡。”

“谁睡客厅了,我一直睡床,你自己被踹到客厅去当厅长,就当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样。”

“碰都不让你碰,跟睡客厅有什么区别。看来你是没把她睡舒服,你把她睡舒服了,她肯定舍不得让你睡客厅。”丁骁怪眉怪眼的笑。从小他和钟奕铭就喜欢互相损对方。

钟奕铭给他一拳:“你丫皮痒!”虽说他对梅朵真没辙,可也不能任由别人诋毁他男性尊严,尤其是床上那点事儿,开不得玩笑。

丁骁光荣负伤,半边脸肿的不成样子,疼的直咧嘴,怕被人看笑话,只好捂着脸,这一来就影响了视线,钟奕铭只得扯着他胳膊,免得他再跌了碰了,俩大男人拉拉扯扯,引得众人侧目而视,纷纷感叹,如今这年月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大街上就敢扯。

钟奕铭开车送丁骁回家,问他用不用通知他前妻。“我给云槿打个电话吧,你这样没人照顾你不行。”“行。”丁骁此刻只觉得眼眶周围疼痛无比,把他送到哪儿都行。

钟奕铭打电话给丁骁的前妻孟云槿,告诉她,丁骁打球时受了伤,差点就失明了。“你怎么瞎说呀,我哪里要失明了?”丁骁嚷嚷。

钟奕铭向他挤挤眼睛,示意他不要高声,等他和云槿把话说完。摘下耳机,钟奕铭告诉丁骁:“云槿说,让把你送到她家,她下班以后接了嵩嵩就回家。”“这还差不多。”丁骁高兴地摇头摆尾,钟奕铭这小子越来越贼了。

车开进海军政治部家属区大院儿,钟奕铭忽然把车往边上拐了个大弯,害的丁骁的头差点碰到车窗,气道:“你开的这什么车呀,怎么好好地急转弯?”

“看到我二舅的车刚过去,我得避着他。”钟奕铭等他二舅程晋衡的车开走了才重新把车开上道。程晋衡原先在海军政治部担任领导,之后才调任总参,此时过来大概是探望什么人,听说前几天有位老部长去世了,大概就是为了这事。

“那是你二舅,又不是老虎,你怕他做什么。”丁骁很不理解他的行为。“我二舅比老虎可怕。”钟奕铭浑身一哆嗦。

从小他就怕他二舅,小时候有一次他跟妈妈到二舅家的军区大院儿玩,因为大人不答应他要求,他就赖在地上打滚,被他二舅把他挂在废弃的坦克车上一上午,害得他差点尿了裤子,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当着他二舅的面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天理循环,总是YY别人,也有被人YY的一天。

挺住~我借你一根拐杖~

第 52 章

钟奕铭尽责的把丁骁送进家门;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包好了给他冷敷;走的时候看到鞋柜里一排男鞋;调侃道:“你这儿什么都齐的呀;看来没少在云槿家蹭吃蹭喝。”

“什么叫云槿家;这里是我给她找的房子;是我家。”丁骁死不承认跟云槿已经闹到离婚。“得;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钟奕铭告辞而去,结果刚出楼道就看到孟云槿抱着个胖小子急匆匆的往家赶。

“你动作可够快的。”钟奕铭笑道。孟云槿只顾担心;没跟他客套;问他:“丁骁还好吗?嵩嵩,叫叔叔……”“叔叔……”嵩嵩很听话的叫钟奕铭;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和他爸爸一样明亮有神。

钟奕铭逗了逗丁骁这个胖儿子,向孟云槿道:“打球不小心,被球给打了,成熊猫眼了,我让他去医院看看,他偏不肯去,非要回家。”“爸爸,爸爸,我要看爸爸……”嵩嵩赖着挣脱妈妈的怀抱,飞快的往楼道跑,三岁不到的小人儿,蹒跚着小胖腿儿,甭提多好笑了。

“嵩嵩……别跑,奕铭,不送你了,我得先去追那小子。”孟云槿眼看着儿子跑远了,赶紧去追。钟奕铭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母子俩儿,等看到她抱着儿子进了电梯才离开。

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了一天,快下班的时候,梅朵想起前一天晚上听到钟奕铭在书房咳嗽,猜到他是感冒了,连日的操劳、睡觉总在半夜,他不生病才怪,想着要去药房买点药回家,最好再去超市买点菜,给他做点好吃的补补。

不如去他公司门口等他一起下班……有了这个想法,梅朵很兴奋,这些天他俩一直冷战,也该是时候和解了,同一屋檐下生活的两个人,闹矛盾也不能闹太久。没有给钟奕铭打电话,梅朵坐车去他公司,他周五通常不会加班,她知道。

钟奕铭刚主持完一个会议,从会议室出来回自己办公室,看到秘书坐在外间,向她道:“我有点感冒了,你去帮我买一盒感冒药。”秘书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却是半天不动。钟奕铭起先没领悟,隔几秒才想到,自己还没给她钱,掏出钱夹抽出一百元给她。

半个小时后,却是夏檀把感冒药送了进来,知道钟奕铭好奇,夏檀解释:“我在电梯里遇到你秘书,她说要去给你买感冒药,正好我也要外出,就代劳了。”

“真会偷懒。”钟奕铭腹诽一句。他现在这个秘书跟玫瑰简直没法比,玫瑰从来不用他提醒,就能把事情想在前头,玫瑰听到他打喷嚏,就会主动送药进来,所以那时他给玫瑰的薪水是全集团上下秘书里最高的。

“别指望秘书什么都听你的,你又不是她大老板,斯蒂文的秘书也不是事事包揽。”夏檀知道钟奕铭心思,淡淡一笑。斯蒂文是他们公司中国区总裁,位高权重尚且如此,他一个高级经理别扭什么。

翻了翻夏檀送来的文件,两人就手上的项目商讨了一会儿,夏檀道:“我的车昨天送去保养了,下班的时候能搭一下你的车吗?”“你住哪里?”钟奕铭随口问,并没有想太多。夏檀告诉他一个地址,钟奕铭想了想,离他家很近,搭她一程无妨,答应了。

下楼的时候,钟奕铭告诉夏檀,客户增发新股的申请和相关资料已经提交证监会,只等监管部门审批过后,核准文件一下发,就可以对外公开发行。

“法务部的流程审核的怎么样了?”钟奕铭问。夏檀道:“他们已经看过了,说没有问题,客户近三年来没有涉案金额巨大的官司,普通的民事诉讼不影响增发,只是我对他们的持续盈利能力倒不是很乐观,平均净资产收益率刚过六个点而已。”

“我上回去杭州时就感觉到他们的财务经理是个滑头,把给银行的一套报表给我们看,虚报利润肯定是存在的。”钟奕铭思忖着,没有看到梅朵就在公司楼下等他。

远远看到一个女孩儿打着伞站在公司楼下的花坛边上,看到他俩过来似乎要迎上来,夏檀灵机一动,装作踩空了楼梯,身子一歪。钟奕铭以为雨天地上滑,她穿着高跟鞋不小心扭了脚,下意识的扶了她一把。

梅朵远远的看到钟奕铭和一个女人并肩而行,两人甚至合打一把伞,心里正纳闷那女人的身份,却见她脚下一滑,倒在钟奕铭身上,而钟奕铭竟然还扶着她,外人看来,好像在抱她。

切!梅朵冷哼一声,转身而去。钟奕铭已经看到她,知道她是误会了,只得跟夏檀道歉:“对不起,我女朋友来了,不方便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说罢,他把手里的伞给夏檀,自己跑去追梅朵了。

夏檀接过伞,站在原地看他俩的举动,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钟奕铭是有的解释了,那女孩儿看起来很任性,根本不理会他,只顾自己往前走,他冒着雨追她,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拦住。

打电话给司徒慧蓝,夏檀告诉她,她见到梅朵了:“那女孩儿挺任性的,经不住挑拨。”“你别小看她,她很有手段。”司徒慧蓝冷冷道,对梅朵和钟奕铭的恨意,深深的扎根在她心里。

“我当然知道,人不可貌相,尤其那种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自以为青春无敌,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我会想办法进一步试探。”夏檀说完这话,挂断了手机。

钟奕铭进公司不久,就有个自称是他前女友的女人找上她,开出不菲的价格让她替自己展开报复,报酬对她这样的上班族来说是天文数字,她在这一行做几辈子也赚不到那些钱,于是她答应了,附加条件是事成之后帮她办妥移民。

处心积虑的接近,现在看来初见成效,钟奕铭并非对方提供的资料里说的那样刻板、不近人情,事实上,他在与人相处的时候虽然闷了一点,依然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也许他不像有些男人那样浮浪、容易勾引,但她已经渐渐的摸清他的脾气,公子哥儿就是公子哥儿,他的毛病还是挺多的。

在她夏檀的人生里,还没有搞不到的男人,只有不肯下的工夫,既然对方喜欢斗智斗勇,那她不妨跟他过过招。

“你闹什么闹,那是我同事。”钟奕铭气得不行,可还是强压着怒火跟梅朵解释。梅朵见他满脸的雨水,西服也湿了一大片,想起他在感冒,把伞分给他一点,心里却跟他怄气,不肯理他。

两人默默的上了车,钟奕铭拿纸巾擦擦脸,头发上都在往下滴水。“来找我怎么也不说一声?”钟奕铭嗔怪的问。梅朵瞅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一盒感冒药给他,他刚要接,她扔到他手里。

原来她冒着大雨来找他,是为了送药给他,只不过这丫头别扭,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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