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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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住人的院子;蓝九卿并没有直接去找老宫主;而是冲到暄少杰的房间;暄少杰看上去不太好;一张脸透着死寂的白;可这与蓝九卿无关。
“你是什么人?”暄少杰问道。
“救你的人;废话少说;我已经把院外的护卫解决掉了;快走。”蓝九卿站在门口;示意暄少杰动作快一点。
“我凭什么相信你?”暄少杰心动了;可来人他不认识;不得不多心的问一句。
哼……蓝九卿冷笑一声;轻蔑的扫了暄少杰一眼:“随便你;我没空陪你啰嗦。”
蓝九卿转身就朝另一间房间走去;将暄菲和陆以然放了出来;这两个人并没有暄少杰那般的戒心;一听到有人来救;立马就跟了出来。
面具下;蓝九卿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等暄少杰走出来;蓝九卿才道:“你带着夫人和秀先行;我去救宫主;我会断后;你们只要负责跑。”
这话一出;暄少杰的怀疑也消退了;朝蓝九卿点头致谢;带着娘和妹妹往外跑;可这两个人女人却不肯走。
“熊;我们不能走;一走我们就再也回不了玄霄宫;走了我们就什么都不是。”
“二哥;我也不要走;我要留下;我是玄霄宫的大秀。”暄菲也跟着抱怨了起来。
“是呀;熊;我们等宫主;宫主出来了;我们就可以重新夺回给玄霄宫了;你说这样好不好?”陆以然双眼放光;眼中闪着希冀的光芒。
这几天;宫主对她和颜悦色了许多;她相信没有暄少奇和凤轻尘;她还能坐稳她宫主夫人的位置。
“娘;小菲;你们以为玄霄宫还是原来那个玄霄宫吗?我们留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夺回玄霄宫;我们只会再次被囚禁。娘;小菲;如果你们不想被囚禁就跟我走;不然……”说到最后;暄少杰语气一顿。
他不想丢下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可这段时间他受够了这两人;如果她们不肯走;那他就一个走;他不想下半生;都在这个院子度过。
“走走走;熊;娘跟你一起走。”陆以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看出了自己儿子的想法;现在的她能依靠的只有儿子;要是没有暄少杰;老宫主也不会听她说话。
“娘;二哥……”暄菲还是不想走;可暄少杰已不打算管她了;带着陆以然就往外跑;暄菲见状;跺了跺脚;只能跟上。
一家三口渐行渐远;蓝九卿与老宫主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待人走后;蓝九卿才开口:“我能放了他们;就能把他们抓回来;让他们陪你老死;如何?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那块地图并不完整;你要来何用?”老宫主已没有之前的疯狂;只是满脸的折子;尽显老态;再没有之前的雄心。
“这是我的事;你无权过问;你只要告诉我;那块地图在哪。”蓝九卿的剑;一直架在老宫主的脖子上;这明显威胁的动作;惹怒了老宫主。
自从他接手玄霄宫后;就再也有人敢拿剑指着他;蓝九卿是第一个。
“如果我不给呢?”老宫主的苍老的脸庞;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个女人;和她儿女的死活。”
他恨;恨陆以然让他成为一个笑话;让他二十年的努力全部白费;每每看到暄少杰和暄菲;他就痛恨;这两人为什么不是以沫的孩子;为什么不是……
让他们活着了;是因为被囚禁在这里;比死更痛苦。
“我想;你一定会给的;你不在乎他们的死活;但你在乎她。”蓝九卿从怀中取出陆以沫的画像;唰的一下展开。
“以沫……”老宫主脸色一变;不顾脖子上的剑;伸手就去抢画;却被蓝九卿给躲开了:“宫主;别激动;你要再动一步;我就把这张画给撕了。”
蓝九卿收回剑;威胁道。
剑对这个疯的老头没用;老宫主的脖子被剑划伤了;正在滴血;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双眼盯着蓝九卿手中的画;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
“你想怎样?”这是他唯一仅有的;能证明以沫存在的东西;绝不能丢失。
“把地图给你。”蓝九卿很爽快的再次声明自己的目的。
“地图不在我这里;把画给我;我告诉你地图的下落。”
“先把地图的下落告诉我。”蓝九卿看得出来;老宫主在乎这副画;这么重要的筹码怎么能随便出手。
却不想;他的话忍怒了老宫主;老宫主眼中闪过一抹凶光;看着陆以沫的画像在蓝九卿手中晃来晃去;怒火冲脑;想也不想;朝蓝九卿狠击一掌。
“我说了;把画给我!”
正文 746夜袭;这到底是帮谁
嘭……
就像预料到老宫主会出手一般;蓝九卿与老宫主几乎一前一后出掌;手掌相击;面对老宫主强劲的攻击;蓝九卿后退半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老宫主;宝刀未老。”蓝九卿抬手;去擦嘴角的血迹;却引来老宫主的惊恐:“不要……”
老宫主扑上前;准备阻止蓝九卿用陆以沫的画像擦血;却忽视了蓝九卿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嘭……”还没沾到蓝九卿的衣角;老宫主就被蓝九卿一掌打飞了;撞在墙面上;又从墙面跌落在地。
“噗!”老宫主吐了口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力不从心;老宫主半撑着身子;瞪向蓝九卿:“阴险;卑鄙。
蓝九卿毫不在意老宫眼中的凶狠;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对老宫主道:“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没有;你儿子的人马就要来了;如何?还不打算告诉我;地图的下落?”
“把画像给我。”老宫主命令道。
可惜他早已不是昔日的玄霄宫宫主;他的话别说蓝九卿了;就是玄霄宫的人也不会听;蓝九卿连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老宫主;道:“我数三声;你要不说出地图的下落;我就把这画给撕了。”
蓝九卿将剑放在桌上;双手握着画卷;他的动作告诉老宫主;他不是说笑的。
老宫主一急;双眼通红;大声道:“不要撕我的画;不要撕……”
“告诉我地图在哪里。”蓝九卿丝毫不同情对方;见老宫主不说;直接开始倒数:“三……”
“二……”
蓝九卿双手微微用力;老宫主似乎听到画卷撕碎的声音;连忙出声:“我说;我说;地图就在画轴里;不要撕;不要撕了它。”
这是请求;一个老人的请求:“你把地图拿走;把画留给我。”
“画轴里吗?”蓝九卿将上下两根画轴都抽了出来;“啪”的一声捏碎;果然……一张羊皮地图;掉在了桌面上;蓝九卿捡了起来;仔细查看它的材质和线条;确定和自己手上的那块一样;便将地图收了起来。
“地图你拿到了;把画卷给我。”老宫主一脸痛惜的看着眼被抽掉画轴的画卷。
他在乎的不是地图;而是蓝九卿取地图会了破坏这画卷。
“给你?很抱歉;我想你的理解出现了问题;我说你把地图给我;我才把画给你;可地图是我自己找到的;这画当然不能给你。”语落;蓝九卿抓起桌子上的剑;就朝窗外跃走。
老宫主一听;连忙扑了上去:“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把画还给我;把我的以沫还给我。”
可惜;他就算不顾身上的伤;强行起身也追不上蓝九卿的脚步;想要冲出去追蓝九卿;护卫却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拦在老宫主的面前:“老宫主;宫主有令;你不能外出。”
“咳咳……走开。”老宫主不为所动;想要推开护卫;可他此时的情况非常糟糕;根本不是护卫的对手。
护卫表面恭敬;可实际却无半点敬意;将老宫强行扣在屋内;让他只能在屋内绝望的喊着:“把我的以沫还给我……”
蓝九卿离去时;暄少奇也带人拦住了暄少杰、陆以然和暄菲三人;暄少奇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他的话却让暄少杰全身发冷。
“少杰;你居然和东陵、南陵、西陵的里应外合;夺谋玄霄宫;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以宫主之名;剥夺你的姓氏;你不配姓暄。”
“我没有;我没有。”暄少杰连忙解释;可暄少奇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直接命人将他拿下:“看在你是我异母弟弟的份上;我留你一命;为免你再做出对不起玄霄宫的事;我废了你的武功。”
“没有;我没有;暄少奇你不要血口喷人;与外人合谋夺宫的人是你;是你;你才是玄霄宫的叛徒。”暄少杰用力的挣扎;可押住他的护卫不是等闲之辈;暄少杰根本挣脱不掉。
陆以然和暄菲不停地解释;暄少奇根本没有听的打算;直接下令:“堵住他的嘴巴;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不;不;少奇;宫主;宫主;求你放过熊;他没有背叛玄霄宫;我们是被一个黑衣银面的男人救出来的;与熊无关;是我;是我;你要杀就杀我。”
陆以然不知怎么的;居然冲开护卫的钳制;冲到暄少奇的面前;抱着暄少奇的大腿苦苦哀求:“宫主;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到你沫姨的面子上;饶过熊一次好不好;不要废了他。”
暄少奇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笑;弯下腰将陆以然扶了起来;陆以然不肯;暄少奇便使暗劲;将人强行拉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却如顾:“然姨;你是我父亲的妻子;按理也是我的长辈;哪有长辈给晚辈跪下来的道理;有什么话你起来说。”
“宫主;宫主;我求你……”陆以然给暄少奇跪下;就是想用孝道来给暄少奇施压;哪知暄少奇根本不上当。
“然姨;你求我也没有用;我也是按宫规办事;不如你去求父亲;求父亲为你改宫规。玄霄宫的宫规你也知道;背叛玄霄宫者;断其四肢;丢下悬崖;少奇已经枉开一面了。”
暄少奇说得高风亮节;看行刑的护卫还没有动手;脸色一沉:“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行刑;今晚可是攸关玄霄宫存亡的关键时刻;本宫主没有时间在这里瞎耗。”
这一句话提醒众人;暄少杰今晚闹出来的这一出;把他们引到这里;极有可能是与外敌勾结;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好方便三国联军的行动。
像是为了验证暄少奇的话一样;暄少奇的话刚落下;就有弟子匆忙来报:“宫主;宫主;夜袭;敌军夜袭……”
暄少奇一听;一把将陆以然甩开:“暄少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证据确凿;不容狡辩。
“唔唔……”暄少杰的嘴巴被堵了起来;这个时候只能发生类似猛兽低鸣的声音;行刑的人见状;不再手软;举刀就朝他的四肢划去……
正文 747爬上床;今晚你是我的
噗……
血从暄少杰的四肢喷了出来;才下三刀;暄少杰便痛晕了过去;可见他平时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主。
最后一刀落下;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陆以然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儿子;连忙扑倒在暄少杰的身边;大声地嚎哭;而暄菲早已吓傻了;整个人呆呆的杵在那里。
“啊啊啊……暄少奇你不是人;你不是你;他是你弟弟呀;他是你弟弟啊。”陆以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冲到暄少奇的面前;对他拳打脚踢。
“暄少奇;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陆以沫的女儿;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哼……”暄少奇不为所动;伸手握住陆以然的手;将她拉近;附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陆以然;在你的诅咒没有应验前;我会先让你和你的女儿不得好死;对了……小菲长得那么像轻尘;你说我拿她的尸体;去领那二十万两黄金如何?”
暄少奇的声音;如同恶魔之音;把陆以然吓得灵魂都快脱壳了:“不能;不能;杀手界不会承认的;不会的;不会的……”
“无所谓;我可以试试;万一杀手界那些人承认了呢?横竖是小菲的命;你知道的;我不会在意她的生死。”暄少奇继续恐吓道。
当然;这只是恐吓罢了;要暄莫菲的命真有用;他早就做了;二十万两黄金的悬赏;杀手界的人怎么可能不仔细核对;这么明显的错;他们不会犯。
“你想怎么样?暄少奇你想怎么样?”对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