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运天王-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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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里面传来了林宇略有些懒散的声音,“这么晚了你还有闲情逸志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向我通报一下市委常委会的结果啊?”林宇笑着说道。
“哟,小叔,刚开完的常委会您都知道啦?您可真是太神了。”赵铭洲吃了一惊,同时也小小地拍了林宇一个马屁。
“神什么啊?我刚才正好跟刘高岩在一起呢。唔,刘局长的事情,你就多费心吧,如果以后还有上升空间,他又能始终如一的话,不妨就扶上马继续送一程。”林宇笑了笑道。
“是,小叔,我一定会的。”赵铭洲宛若得到了省委领导的指示一般,马上条件反射似的一个立正,直起了身子道。
“有别的事儿么?”林宇打了个哈欠,他今天可是真累了,上午行功救人,下午运功给人炼体传功,晚上又耗费心神元力跟顾忠堂斗法,他实在是累坏了,很想现在就回家去睡一觉。不过,赵铭洲大半夜的打来电话,恐怕不是仅仅向他通报常委会研究结果那么简单,毕竟,赵铭洲是一个心思很缜密的人,一定会担心这么做有向林宇邀功的意思了,所以,他更不可能这么着急地贸贸然打这个电话,肯定是有别的事儿。
“市委李修奇李书记,想求见您一面,小叔,您现在,呃,有时间吗?”赵铭洲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李修奇想见我?”那边的林宇挑了挑眉毛,就有些惊诧起来,“为什么?”他的语气里开始透出了一丝凝重来。
“我,我也说不准……不过,小叔,我并没有答应他,只说给您打个电话,如果您真的不想来,我会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的,不会让您为难。”赵铭洲赶紧说道。
“不必了,我现在就过去。”那边的林宇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
“好,好,小叔,那我等您。”赵铭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同时又隐隐约约地有一种愧疚感,好像自己出卖了小叔似的,总之,有点儿小难受。
打完了电话,赵铭洲就回到了屋子里去,“李书记,我小叔说,他马上到。”
“好,我等他。”李修奇眼中的兴奋之意更加浓厚了,点了点头,抬头看了赵铭洲一眼,“我看得出来,你有些紧张。为什么?”
赵铭洲心下一惊,不过随即掩饰了过去,脸上带出了一丝微笑,“没有,不过就是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精神有些倦怠。”
“哦。”李修奇点了点头,倒是不再说话了,继续站在窗前向外望去,看着那黑沉沉的天。赵铭洲也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同样心情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忐忑的感觉——无论如何,李修奇约见林宇,这件事情都不算太平常就是了。
林宇来得很快,不到十分钟,他就已经到了。
“小叔……”早已经等在市委门口的赵铭洲赶紧迎了过去,帮林宇接过了车子。幸好现在夜深人静,虽然市委这边的氛围很紧张,但实际上人并不多。否则,如果让人看到赵铭洲亲自在迎接一个人,并且还是这样“殷勤谄媚”,恐怕都要惊爆眼球儿了——在楚海市,能当得起赵铭洲如此“大礼”的人,还真就没见个。
“嗯。”林宇将车子交给了赵铭洲,向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负着手往前走。
“小叔,我也不知道李书记为什么找您,贸贸然给您打这个电话,有些唐突了。”赵铭洲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道。
“没什么,前面带路吧。”林宇摆摆手,温和地笑笑,示意自己确实没有生赵铭洲的气,赵铭洲赶紧在前面带路,不多时,就已经到了三楼最里侧书记室的屋门外。
赵铭洲敲了下门,听到李修奇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转身向林宇,“小叔,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你吧。”他有些喉咙干涩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突如其来的,他有些紧张,真的很紧张。
“好。”林宇淡然一笑,举步迈进,随后,房门在里面关上了。
“李书记要见小叔,倒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对小叔不利?”赵铭洲皱眉想到,不过刚想到这里,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好笑,这叔这样有着一身惊天动地大本事的人,又怎么可能有人威胁到他呢?
想到这里,赵铭洲心下倒是沉定了一些。
林宇进入门内,抬头望了过去,就看到前面的大班桌后坐着一个儒且极威严的中年人,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有奇芒泛起。
“你好,李书记。”林宇咧开嘴,微微一笑,已经走了过去,负手站在他的面前,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见了当官的骨头先软了三分,而是极其自然,仿佛他无论面对谁都像是面对自家邻居一般了。
李修奇也不说话,只是眼泛奇芒地盯着他,半晌,才缓缓点头,微微一笑道,“渊停岳峙,果然是高手风范。”
第五百零八章 :同道中人?
“高手倒是称不上,不过,看起来李书记应该也是同道中人了,同样也是高手。”林宇挑了挑眉毛,淡淡一笑道。
他一进屋子的时候就能够看得出来,李修奇身体内部的筋脉之中有一股微弱的真气在流淌——当然,这种所谓的微弱也只是相对于林宇而言的。事实上,如果搁在普通人当中,这种真气的境界就已经很骇人了,那分明就是已经是堪堪就要突破筋骨境界要达到内膜境界的状态了。这倒也让他小小地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市委书记倒是一个武术高手。
“嗯?”李修奇脸上豁然变色,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吃惊了。他没想到,林宇居然看出了自己也会武功?他知道林宇会功夫,对他自己而言,并不稀奇,因为他自然有他获取信息的渠道。但林宇居然也知道自己会功夫,这就有点儿令人惊悚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这个秘密,恐怕整个楚海,不,就算是整个华夏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了。
“不仅仅是同道中人,而且,看样子,李书记的境界现在已经马上面临着突破了吧?要是所料不差,应该是到了筋骨境与内膜境的瓶颈期,不过,这个瓶颈期也是卡得很厉害,大概卡了有五年左右了吧?”林宇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索性来了个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一下,李修奇终于坐不住了,“豁”地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林宇,“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激动,李书记,其实做官做到您这样的位置的,起码养气的功夫应该是超一流的了,否则以后怎么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呢?”林宇淡淡地一笑道,他这句话也是意指武功境界和以后的官位双重含义了。
李修奇怔了一下,随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冷冷地望着林宇,几秒钟后,脸色终于平静了下来,这一次,他并没有坐下,而是走了几步,绕出了桌子,就走到了林宇的对面,盯着林宇的眼睛。
“林先生,你确实很厉害。”李修奇轻哼了一声,语气有些不善地问道,同时眼神也很凛厉了起来,直直地盯向了林宇。
“李书记过奖了,厉害倒是谈不上,不过,可能眼力还有一些罢了。”林宇微微一哂道,随后走到了桌畔的真皮长条沙发附近,坐了下来,掏出了一枝烟,叼在唇畔,打火点着,美美地深吸了一口,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也丝毫没有理会李修奇那逐渐冰冷下来的眼神。
“这么有眼力,那你还看出了什么?”李修奇站在他对面,负起手来,冷冷地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底下发虚的感觉,好像面对着林宇,就如同面对着一座永远都需要仰望的世界颠峰一般,这种感觉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也让他心底下莫名其妙地就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令他很难受。
“我还看出来,你应该是何中天师门中人,或许,应该就是何中天的师兄弟也未可知。”林宇淡淡地一笑道。何中天,也就是曾经林宇遇到过的那个中天武馆的馆主,当初一枚硬币之争让何中天不战而退,丢尽了面子,不过这些日子倒也一直没再去找林宇的麻烦。
“什么?”李修奇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情绪了,内心中如波翻海啸,以至于连他宽阔的眼眉都激跳不已。头一次,心底下对林宇升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来——这个林宇,倒底是什么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看起来,我猜对了。”林宇微微一笑,对于这个结果倒是并未感觉到惊讶。事实上,他从一进屋子的时候就看出了李修奇的修为境界,当然,也更看出了李修奇的所练的功夫与何中天如出一辙。华夏传统武术虽然境界分类都是一样的,可是因为各门各派的内气修行的心法不同,所以,筋脉中真气运行的轨迹也不相同,多多少少都会有所差异,如果真的都一样的话,那毫无疑问,就是出自同一门派了。毕竟,这种内气心法可不是随便谁都乱传的,要看资质,看缘份。而李修奇体内筋脉真气运行的轨迹跟林宇曾经遇到过的何中天几乎是一模一样,这样林宇还猜不出来的话,那他可就白修行星运珠功法一回了。
“你,你……”饶是李修奇的功夫在世俗中绝对算得上是个高手,素来已经养成了强大的自信,再加上这么多年在官场中的历炼,养气镇定的功夫同样一流,可是现在也禁不住有一种被**裸地看个通透的感觉了,他感觉,好像自己在林宇面前,几乎没有半点秘密可言。被人轻松地揭破这个秘密,让他极度震惊的同时,这种感觉让他的自尊心极度受挫,有一种强烈的耻辱感。手指着林宇,他又惊又怒地道。
“李书记,稍安勿躁,这些都是小事情而已,接下来,我倒是想知道,李书记今晚找我过来见面,倒底是意欲何为呢?”林宇抬头,望着他微笑问道。
我不动,敌已乱,这就是林宇想要的效果,同时也是应用心理学的一种“破防”方式。当然,李修奇现在倒谈不上什么敌人不敌人的,只不过林宇很好奇的是,他身居如此高位,居然还是何中天的师门中人,这个事情,倒是有趣了。
“难道他今天真的是来替何中天找场子的么?”林宇心下倒是有点儿疑惑。
李修奇胸膛急剧地起了两下,沉默着,半晌,才重新平定了情绪,“你倒底是什么人?来到楚海有什么目的?如果可以,愿闻其详。”这句话,隐隐间就带上了一种说不出的过去武侠小说里的江湖味道了。
林宇笑了,悠然吐出了一个烟圈儿,“李书记,你把我想得太复杂了,其实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楚海是我的家,我回到这里工作生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想太多了。”
“不是我想得多,而是你做得多。”李修奇重新恢复了镇定与威严,冷冷地望着林宇道。
第五百零九章 :李修奇的功夫
“抱歉,我不懂李书记的意思。”林宇淡淡一笑,两腿交叠在一起,仰头望着站在面前的李修奇道。
李修奇再次沉默,只是定定地望着他,好半晌,才冷冷一哼,不徐不陈地道,“蓝宁山,残黑道大哥。东城区,引官场地震。商场内,救赵陈二人。体制内,扶多人上位。林先生,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做得的,确实太多太多了。”
“看起来李书记知道的真不少,原来你一直在调查我。只不过令我好奇的是,倒底你是动用了官方的力量在调查我呢,还是私人或是师门的力量在调查我呢?而调查我,又有什么样的目的呢?”林宇眯了眯眼,依旧淡定从容地道,不过,内心底处却多了一丝警惕和无奈。
警惕是因为他很清楚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