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运天王-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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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说得这么肉麻,弄得我鸡皮疙瘩掉满地。赶紧的,说正事。”林宇笑骂道。
“那个,那个,小叔,你那天不是跟我爸说了么,说你,呃,这个,有个合适的人选,而我现在,这不病也好了么,你看,我,这个……”赵铭洲吞吞吐吐的讲道,堂堂的一个大市委常委秘书长,说起话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原来这事儿啊,你小子真是思春了,想找对象了?啧啧,那天你跟你爸还有我是怎么说的?不是说你不着急么?”林宇笑着说道。
“小叔你就别糗我了,说起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赵铭洲在电话里急赤白脸地道。
“哟嗬,我给你治好了病,你反倒埋怨起我来了,这什么道理?”林宇有些好笑地问道。
“你是把我治好了,治得太好了,我现在一天天都跟坐在火山上似的,身体里时时刻刻都有一团火,可我总不能总是自己解决吧?你是我叔,是我亲叔,反正事情起因在你,你总得善始善终好人做到底吧?我爸说了,小叔你这种奇人的眼光绝对不会差,这事就包你身上了,要是你不同意,我爸明天就来学校找你。”赵铭洲在电话里跟林宇耍上无赖了。
如果认识赵铭洲的人要是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恐怕会跌破眼镜,打死也不会相信那样严肃不苟言笑的赵大秘书长居然也有小孩子耍无赖一般的场景出现。
当然,这也错非是赵铭洲真把林宇当成了自己最知近最贴心的小叔,要不然,他怎么也不至于这么没身份地跟林宇说话了——其实在家人面前,所有的权势、财富、荣耀都只是个屁,剩下的只有浓浓的亲情而已。
起码从这一点上来看,赵铭洲就是个真xing情的人了。也往往,这样的人才最善良、最本真。
“让你说的,还赖上我了,我还得管你一辈子啊?”林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骂道。
“你是我小叔,除了我爸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你不管我谁管我?”赵铭洲索性将耍无赖进行到底了。
“得了得了,我算是怕你了。这么着吧,你现在应该在办公室吧?一会儿我去你那里一趟,然后闹量一下这事,总成了吧?”林宇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心底下却浮现出温柔美丽的方萍的形象来,还别说,想像一下她跟同样睿智幽默高大英俊有内涵的赵铭洲站在一起,还真是绝配。
“好咧,那我就在办公室等你的大驾。”赵铭洲一看耍无赖得逞,哈哈一笑,终于放下了电话。
“刘老师,还有海涛你们几个,你们先练吧,我有事儿先出去一趟。”林宇擦了把汗,向几个人笑道。
“林老师,别忘了明天早晨九点半的球赛,赛程表已经拿回来了,你可是主力队员,不能缺席。就算打输了,咱们也要有一个精气神儿,输球不能输人。听到没有?”刘建武在那里摆着队长的架子哟喝道,引得几个学生怒目而视。
林宇笑笑,也不理会他的态度,只是点点头,“没问题,我一定准时参加。”说罢转身走了。
半个小时以后,林宇来到了楚海市市委门口。门口警卫班应该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了,林宇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要来找谁,就放他进去了,倒是没有半点阻碍。
其实之所以亲自来找赵铭洲,林宇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他想跟同样在市委督查室工作的何冰谈谈,看看何冰还能不能跟肖毅斌冰释前嫌,重新和好。
毕竟,看上去她跟肖毅斌之间还是有真感情的,就是太强横霸道了,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结局。如果可以挽回,那倒是再好不过了。但前题是何冰得改掉这一身的臭毛病才行。
到了市委楼门口,在总值班室来访人员名单上签了字,然后施施然就上了楼。
到了三楼,一路找过去,正看着门牌往里走的时候,前面的一扇门就开了,而后,就看见何冰拿着小包往外走,一见到林宇,登时就愣住了。
“何冰,你好。”林宇主动伸过手去,脸上堆满了微笑。
没想到何冰却根本没有理他,只是仇恨地盯了他一眼,丝毫没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半晌,才用孔雀一般高傲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干什么来了?这是什么地方?你这种人有资格随便进来乱闯的吗?”
第三百二十三章 :小叔,对不起
这话说得就比较刺耳了,而且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听起来更加的刺耳。
“我是什么人?没有进来的资格?何冰,你能改改你的这种眼高于顶的毛病吗?老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把任何人都当做下等人来看待,你迟早是要吃亏的。”林宇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看着肖毅斌曾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惨像,真的很想不再理会这个尖酸刻薄视他人于无物的女孩子。
“用得着你来管我?你又是什么东西?”何冰薄薄的嘴唇上下张合,话是越说越难听了。
“何冰,你冷静一下好么?咱们进屋里去说吧。正好今天遇到你,所以也是想跟你谈谈毅斌的事情,他现在很……”林宇刚说到这里,何冰就爆发了。
“滚,你马上滚。你有什么资格来找我,跟我谈这些事情?你以为你是谁?我跟肖毅斌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他没那个福气,我也不愿意再跟他有任何瓜葛联系。至于你,就算我和肖毅斌再怎样分分合合,也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操心。还来找我?你算什么东西啊,你来找我?”何冰原本就对林宇怨怒非常,从来就没有瞧得起他,并且经历过一次次阴错阳差被林宇的“羞辱”,再是恨他恨得牙根儿都直痒痒,今天终于逮到机会了,而且还是林宇主动送上门来的,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开始发挥她的特长,极尽刻薄的羞辱着林宇——她还以为林宇是刻意来上门找她的,对于她来说,更是大发雷霆的大好时机了。
要不然,她想找林宇都找不到,更没有什么借口去找人家羞辱人家。
正骂得起劲呢,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何冰,你在干什么?”
何冰一转头,就看见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赵铭洲正站在她的身后冷冷地看着她,眼里闪掠过了一丝说不出的愤怒——督查室的办公室在阴面,赵铭洲的办公室在阳面,相错隔开一个办公室,已经快下班了,大部分工作人员早已经走了,不过正是因为静,赵铭洲将刚才外面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推开门就走出来了。
“啊,对不起,秘书长,吵到您了。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混进咱们市委院里的,都不知道要干什么,我马上找警卫班和总值班室的人把他带走。”何冰一见赵铭洲就在身后,眼神不善,登时就吓了一跳,赶紧低头说道。
说起来,市委督查室是市委办公室下属的一个科室,虽然级别是副处级别,仍是仍归市委办公室管。而市委秘书长是什么人?那是市领导一个级别范畴内的,正管市委办,她一个督查室的小小科员,平时想见秘书长一面都难,现在居然吵到了秘书长,而且秘书长亲自出来问话,何冰倒是吓了好大的一跳,赶紧向赵铭洲道歉,同时几步走过去就往外推着林宇。
“你推我干什么?我今天也不是特地来找你的,就是路过,跟你谈谈而已。”林宇真是生气了,怎么说着说着还动上手了呢?
“你赶紧走,如果再多说一句废话,我马上喊警卫班的人把你强行带走,听到没有?市委领导办公的地方岂是你这种人随便闯来闯去的?走走走,马上走。”何冰边使劲推着林宇,边用极尽不屑的语气说道。
“何冰,你给我住手。”身后突然间再次传来了赵铭洲的声音,声音含着说不出的愤怒,不,应该说是濒临暴怒的语气。
何冰一个激灵,立马就停下了手,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赵铭洲在身后气得胸膛都一起一伏的,开玩笑么这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小叔亲自跑过来一趟,结果可倒好,让自己手底下的小科员给这样羞辱了一番,他简直都要气炸肺了。不过,他一个市委常委,好大的一个市级领导,如果就这样直接对何冰一个女孩子发脾气,未免太有**份了。
走过来,看也不看何冰一眼,伸手握住了林宇的手,“小叔,实在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这都是我平时御下不严,真不好意思。”
赵铭洲眼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堪和尴尬来,同时转过头去狠狠地盯了何冰一眼,眼里的怒火不言而喻。
而他对林宇的这种恭敬的态度,尤其是那一句“小叔”,登时就让何冰崩溃了。
“小叔?他,他居然是市委秘书长的小叔,我的天哪,他倒底是什么人?”何冰一时间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和惶恐之中,就有些发懵,腿也有些发软,要靠扶着墙才能站住。
开玩笑么这不是?得罪了市委秘书长的小叔,那市委秘书长想整她,简直就跟玩儿一样啊。
想到这里,何冰的眼泪登时就在眼圈儿里转了起来,怯生生地走过来,刚要说什么,赵铭洲却根本没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将林宇让在了前面,自己跟在林宇后面走了过去。林宇心底下也有气,就往前走,不想再理会何冰,给她个教训也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林宇路过何冰的身畔,看着那张惨白的脸还有那惊恐的眼神,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让她自己醒悟去吧,什么时候改了这个臭脾气什么时候再说。
一走了屋子,赵铭洲将林宇让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咬着牙,就已经抓起了电话,拨了几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以后,终于接通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秘书长,我曹阳。”
曹阳是市委办公室的主任,正处级领导,当然也是何冰的顶头上司了。不过,赵铭洲则是曹阳的顶头上司。
“你在哪儿呢?”赵铭洲强压下一口气问道。林宇知道事情恐怕要糟,以赵铭洲这种刚烈的xing子,一旦发了脾气可不是闹着玩儿,够何冰喝上一大壶的。虽然他不知道曹阳是干什么的,但肯定也是能管得了何冰的人。何冰这下有难了。
不过但反复一想,如果通过这件事情给何冰一个教训也好,让她收收脾气,省得再这么臭屁下去,早晚有一天也是要吃大亏的。
想到这里,也没阻拦赵铭洲。
第三百二十四章 :曹阳
“我在二楼综合科,后天书记去省里汇报,有个材料要搞一下。”曹阳在电话里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道,心道听语气今天秘书长好大的火气啊,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他了?
“一分钟之内,马上到我办公室,我有事情必须要跟你说。”赵铭洲几乎是咬着牙根儿说话的,刚说话,“砰”地一下就将电话砸在了机器上,让那边的曹阳都是一个哆嗦,心底下就是一跳。
外面的何冰站在楼道的拐角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满脸是泪水,这一刻她可是真知道害怕了。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这个规矩就是长官意志,说白了,就是下级服从上级,不能以下犯上。所谓的官场民主,在几千年来的华夏官场教化下,那纯粹就是个形式。华夏的官场要求的是,第一点,做下属的要摆正位置,第二点,要绝对服从,否则的话,就是违反游戏规则,迟早要被淘汰出局,这就是所谓的不与上级争锋了。
通俗点儿讲,就是别跟领导做对,跟领导做对只有痛苦与眼泪。
虽然何冰的身份跟赵铭洲比起来连个小蚂蚁都不如,但现在这只小蚂蚁居然无意中咬痛了这头大象,可想而知,这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