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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上钩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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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iver and got injured。”
  我举着电话眨眨眼,操口标准东北话:你说的啥?
  【大家好,我是私语酱家的东北版翻译机,楼上那句英文翻译如下:唉呀妈呀你是老叶他对象吧,他不小心掉沟里了,没大事儿,揍是脑子随便进了点水~。】
  【PS:提示,明天是正月十五加情人节,留言前十抢红包啦,下午一点更新,还是老规矩,登陆情况下2分留言撒,祝大家好运,节日快乐,木有情人的有情人,有情人的就爱情甜蜜撒~~】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穆中华】
  我家这几个人基本都是会外语的,外婆和隔壁邻居大妈打麻将时学会说幺鸡是one chi,韩琤因为业务需要,见到外国友人头句话管保是Wele to Linshui,beer or coffee?临水曾经作为中国的代表城市举办了一次不算小的国际活动,外国人喜欢去她的超市买罐装啤酒和咖啡,韩琤对这句话记得特别牢。至于死猪,她对磅秤上面的刻度超级敏感,绝对分得清kilogram和jin两个单词。我英语学的算多的,四级虽然没过,词汇量还是有的,但这些的前提是需要把单词放在纸上,如果是听力的话,那么请您将语速放慢两倍,连播三遍,切一句的单词不超过十个,那么区分单词生僻与否,我偶尔可以进行真人对话交流。
  所以总结起来,我家英语最好的要数每天持续在中央科技频道、体育频道、英语国际频道轮番收看的穆子业了。
  南禕当时不在,我叫穆子业给我做翻译,不巧,他正蹲在厕所里拉屎,我敲门他不开,我一气,直接拿备用钥匙开了门。
  “穆子业,帮我听听那个女人说什么呢?还有她怎么拿着叶之远的手机?”
  穆子业不答我,弯着腰拿小胳膊紧紧挡在腰上。
  “屁孩儿,零件长全了吗,还害羞来,”我转身不看他,手背着递给他手机,“快听,不然我就把你上个月尿床的事儿告诉南禕。”
  我清晰的听穆子业嘀咕了个词儿,骂我的。然后他接了电话,一句一句的反应:有人跳河,之远哥哥也跟着掉河里了,然后受伤了。
  这什么情况,怎么听着像殉情似得呢?我转身:“你翻译的到底对不对啊?”
  穆子业不满我质疑他的英文水平,想抗议,可手护着下三路,压根没法分神,脸涨的通红:“爱信不信,穆中华你转过去拉!”
  我没理他,拿过手机对着电话用我印象最深刻的几句英语和她对话:Who are you?Where is Yezhiyuan?
  等我听懂答案时,人稍微有点愣的,他什么时候回川州去了,怎么都没听他说过,还有这个叫马啥的女的是谁啊?
  也许是我表情不大对,本来想报复我的穆子业拉完屎提起裤子就跑出了厕所。我揉揉鼻子:“穆子业,你不冲厕所!”
  顾千山那边也是有事来不了,原本的聚会索性就这么取消了。那天之后,我一直想着再给叶之远打个电话,我心里想的是,再怎么也是个可能成为数学家的书呆子,可别脑子随便进了水,傻了再。可我没时间,南禕已经决定等程风生意上的事情过去后和他谈谈,在那之前,我要帮她准备不久后要在川州开的小店的前期准备工作。
  南禕家境不错,可她性格独立,是个不爱依靠家里的人,她家里还有个哥哥,南禕从小受到家人的呵护,不是因为程风这事儿,南禕是不会和家里闹翻的。希望她和程风分开后,能和家人和好吧。这么想的时候,我和南禕一人手里拎着两袋布料往公交站点走。城郊的批发市场,地址有点偏,走着走着,我们忽然被一伙人拦住了。
  “你们俩……谁叫南禕?”说话的是打头一个身材精瘦,胳膊纹了不少纹身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抢在南禕说话前开口:“我是,你们谁啊?”
  “你?”他打量我的眼神轻佻,上上下下的,我恨不能手边有把勺子,他要是再看下去,我直接上去挖了他眼珠扔地上当泡踩。
  他没打量多久,就朝左右扬了扬下巴,随着他动作,他身边上来两个人。纹身男说:“既然你是,那就跟我们走趟吧?我们老板要见你。”
  切,我认识你们老板是谁啊!我扔了手里的袋子,甩甩手,朝南禕使个眼色让她报警,然后冲纹身男说:我不认识什么老板,也没时间没心情,告诉你,我不去。
  我不怕打架,大不了打个鼻青脸肿,可今天我觉得这群人是来者不善。
  果然……
  纹身男笑笑,从口袋里拿了张纸出来,他伸长胳膊在我脸前甩了甩,天黑了,路灯昏暗,我压根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可我听得见,纹身男说,“我”的男朋友程风和他们老板借了钱,说好了没能力偿还就拿“我”赔给他们老板。
  我心里一阵冷笑,程风,你还真他妈是王八蛋。
  “他借得钱凭什么拿我抵债,你在我脸上看到我姓杨了?没事能当喜儿抵债?告诉你们,今天想带我走可以,除非我死了。”其实我胆子没那么大,可能真是被程风那个王八蛋气疯了,就想干一仗,反正我也不是南禕,就算被他们带走了,也没事,应该没事吧……
  我叫南禕先走。可南禕脑子抽筋了似得,竟然朝纹身他们说她才是南禕。
  不就是个名吗,又不是金子,还要抢的……我彻底无语了。
  盯着围在我们身旁那一大票人,我对南禕说:咱俩负隅顽抗一下?
  负!必须的!她说。
  我觉得这女人打架成瘾了。
  可是还没开打,耳边传来密集的警笛声提醒,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警察叔叔,效率也太高了吧!
  后来等我看到穿过警车朝我们走来的顾千山时,我看看南禕的表情,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南禕慢慢朝顾千山走去,站在他面前,张开胳膊,要抱抱的姿势。她比顾千山矮些,顾千山真弯下腰,然后我看到南禕勾着顾千山的脖子,抬起膝盖,狠狠的给了他下三路一下。
  哎呀妈呀,好疼!断子绝孙脚啊,我真想给南禕点个赞。
  【叶之远】
  我是之后才知道穆中华是打过电话给我的,当时我觉得有热热的东西沿着我的眼角流下来:穆中华好不容易打次电话给我啊……
  电话是Marlin接的,她是Professor Ruez这次来中国随行队伍里唯一一个女学生,Professor Ruez对他这个学生很照顾,所以就算那天是她跳江,害我莫名其妙也被人推下了江,为了照顾中美友谊,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我也只能眼看着她在我房间走进走出,一个逐客令都不能下,就算她还让我错失了穆中华的电话。我压着心里的火气,真想不通,什么时候我一个学生也有了影响两国外交的地位。
  我掉下去的时候,腿撞上了江边一块凸起,不轻不重的伤,却需要静养一星期。
  也好,一星期后开学,穆中华就回来了。
  唯一让我糟心的是Marlin时常来病房看我,每次我“委婉”地让她回去时,她总会眨眨她那双蓝蓝的眼睛:“Oh,Ye。Your injury was absolutely because of me。I have obligation to take care of you。”
  你有义务照顾我?照顾我帮我吃我的苹果、和我的牛奶,看我的书?
  哎,我算知道了,没脸没皮这事吧,真是不分人种,天下大同。
  但是Marlin有点好处,她喜欢和我聊穆中华。她问起她的专业,年纪、兴趣爱好。我问你也没见过她,干嘛对她那么感兴趣?
  于是Marlin和我说起那天我错失的那通电话,她叫穆中华是神奇的东方少女。
  “Ye,你知道?她的英语实在是太蹩脚了,但是就算蹩脚,她可是我见过的说英语蹩脚,说得却最理直气壮的中国人。天,她的英语在我们国内都算得上外语了!”Marlin比比划划,和我形容她和穆中华对话时候的情形。
  我推下眼镜:“你会中文?”
  Marlin眨眨眼,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距离:一点点。
  她的一点点比起穆中华的英文可是多了许多点,想起Marlin说她也听不大懂穆中华的英文,我忍不住笑了,我在考虑将来是否可以给穆式英语单独拉个语种出来。
  眼见着住了几天院,穆中华再没来电话,我有些沮丧。可想想,直接去找她效果未必好。我想起了顾千山。
  出门前,南禕男朋友的案子不知怎样了,我可以问问这个,捎带着打听下穆中华的消息。可没想到,顾千山也负伤了,知道他伤在哪里,为什么受的伤,我不厚道的笑了:“千山,我是真好奇你之前到底怎么人家小姑娘了。”
  “别好奇我,和你说个事儿,穆中华回川州了,差不多今天就该到了。”
  啊?!当时,无数种思路在我脑子里头打着架,她怎么提前回来了?几点到?是去学校了吗?这些个想法最终成了一条,说不定她会来看我。
  我有点小兴奋,坐在床上推了推眼镜,后来护士小姐进来查房时我还让她看了看我的衣着。
  我觉得我不该是现在这种毛头小子的样儿啊?
  可是从上午等到下午,我想去厕所了,穆中华还是没来,实在忍不住了,我起身扶着墙,一点点挪进卫生间。
  正方便时,身后传来推门的声音。忘了说,医院为了防止患者晕倒在卫生间,只在门上安了一个简易划勾,本来就不牢靠,恰巧我住的那间,划勾直接就坏了,于是我和穆中华四目相对,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她倒是挺淡定地,拎着水果篮子先转了身,背对着我说:没事,我什么也没看着。
  过会儿,她吹声口哨:没想到,不小嘛?
  我:……
  这两句是一个意思吗?我觉得我语文没学好。
  【私语酱很正式很正式的在这个日子里和大家说句,祝我亲爱的小伙伴生活圆满,都得幸福。私语酱爱你们。】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穆中华】
  叶之远的下三路肯定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属于男人的下三路,我学法医的嘛,和之前见过的那些比较起来,叶之远的可能新鲜活泼了点儿。
  但我是不是第一个见了叶之远下三路的女的,这我不大清楚。
  我咳嗽一声,回头看到提好裤子脸早通红的他,歪着头,有些惊讶:“我不会是第一个瞻仰过你……额……那里的人吧?”
  叶之远白了我一眼,我头回见他翻白眼,他是个单眼皮男生,眼珠黑黑的,翻起白眼来并不像别的男的那样,显得小家子气,他白完我后,声音幽幽的说:“你说呢?”
  然后他说:“我还是处男。”
  我想起流星花园里的杉菜,有次她冲到校园操场上冲着道明寺大声喊“我还是处女”,那场戏我印象深刻,杉菜和道明寺开始是水火不容,谁想到这俩人后来会相爱呢?相似的情形放在我和叶之远身上……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我摇走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抬起头,刚好对上叶之远探究的目光。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几步走到屋里床边,我放下果篮,对着身后的叶之远说:“处男……比处女还稀罕。叶之远,你不会是信奉什么,为信仰坚守清白吧?”
  “不,我觉得那件事只能和我未来的妻子一起做。”
  我还真没看出来,叶之远在爱情观上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可这种好感在那个叫马啥的金毛女人出现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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