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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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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秘书赞同的点头:“对。”

萧晚嘟哝,“八字还没一撇呢……”

“没一撇你们现在住在了一起?”傅经国在沙发坐了下来,环顾四周,“既然都住在一起了,想必那些小别扭都解决了,既然难题都解决了,那就合好吧。你们年轻人做事就是不顾后果,当初要死要活的离婚,现在看看,这才过了几个月,又黏糊到一起了。”

“……”

咳,老爷子说话真是越来越犀利了呢。

萧晚忙转移话题:“您想喝什么?冰箱里有可乐,奶茶,还有……”

“来杯白开水。”

“……是。”

萧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很快端来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傅经国拍拍身边:“你也坐下吧,坐下说话。”

萧晚依言坐下了。

傅经国伸手端起茶杯,幽幽氤氲而起的热气扑在他脸上,有些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萧晚一声一吭在旁边坐着,傅经国喝了两口,放下茶杯,这才道:“听楚然说,你父亲似有苏醒过来的趋势?”

萧晚没想到傅经国会说这件事,一怔之后忙点头:“是的。”

“那你父亲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这两天都守在病房里,父亲跟以前没什么不同,还是老样子。”

“那,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吗?”

“这个不知道,医生说需要一个时机,时机到了,父亲说不定第二天就醒了。”

傅经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目光徒然变得悠远起来,似乎在想什么。萧晚静静坐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傅经国依旧没有说话,萧晚只好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咳,您哪天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我爸的,想必他要是知道有您这个老朋友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契约

记得那天正是王海生去看了父亲的缘故,才知道父亲有苏醒过来的缘故。

如果傅经国也能去看看,说不定也能帮到父亲。

萧晚正想着,傅经国开了口:“我也正有打算,想去看看。”

“那您哪天有空想去的话,让秘书给我打个电话,我在医院里等着您。”

傅经国笑了笑,点了个头,没出声。

萧晚正要开口说什么,傅经国忽然转了个身,面对着她,面色变的一本正经,萧晚一愣,就听到他说:“小晚,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萧晚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嗯,您说,我听着。”

她瞳仁黝黑明亮,不参透任何的渣滓,傅经国看着这双眼睛,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我……”

这时——

傅子珩拉开房门,走出来两步,椅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个电话,似乎正通完话,截断了傅经国的话,他说:“李伯父问您身体怎么样,他说改天有空来看您。”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令傅经国表情僵了僵。

过了片刻,傅经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深深看了一眼萧晚,叹道:“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的,以后我在抽时间来看你们。”

说完,就随方秘书出去了。

一直到傅经国进了电梯,萧晚才收回目光,转身看了一眼傅子珩:“你跟你爸说了些什么哑语,他怎么一听完后就走了,想跟我说的话也没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傅子珩牵了她的手,把她往屋子里带:“你误会了。”

“明明就是你们有问题,还说我误会,傅子珩,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萧晚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却发现这厮牵的很紧。

“什么事都没有。”他把她带进了屋,顺手关了门,又转身若无其事的问,“今天晚上吃什么,想好没有?”

……

李臆从医院里出来,直接回了家,家里保姆看到他回来,大喜过望,他的车还没有停稳,就嚷的全屋人皆知了,李母第一个从屋子里出来,也是一脸欢喜的模样:“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平时打你电话你都说没时间。”'综漫'成为土地神吧!

李臆自己在外面有个小公寓,并不经常回家。

“这不是又有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了么,想你了啊。”李臆一手环住了他母亲,低头在他母亲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

李母被他哄高兴极了。

“你还知道你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了,那怎么索性不一年半载的不回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李臆立刻松了环住李母的手,规规矩矩的站好,叫了一声,“父亲。”

李父点点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进来吧,站在门口做什么。”然后转身进去。

李臆松了口气,嘟哝:“一回来就训我,我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呀。”

“瞎说!”李母笑在他在手臂上掐了一下,“你爸爸昨天还念叨着你怎么还不回来,这不一听到汽车的声音,他就说你回来了,还说只有你的车子只有这种急吼吼的声音。”

李臆心里顿时舒坦了,嘻嘻一笑:“好了,我知道了,你老公是爱我的,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你呀!”李母笑着摇了摇头,“心里知道就好,等一下跟你爸好好去聊聊。”

李臆点头:“我这次回来,就是有个事想问问他。”

“什么事?”

“先不说这个了。”李臆换了鞋往客厅里走,摸着肚子道:“王婶,还有我吃的饭吗?”

*

饭后李家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看电视,李臆手里拿着个血橙正在剥,想了什么似的,忽然开口:“对了,爸,有个事想问你。”

正在看晚报的李父闻言没有抬头,目光还是投放在报纸中,随口接了一句:“什么事?”

“我记得父亲你有个朋友在治疗植物人这块地方是专家,治好过国内外很多起这样的病。”李臆放下了手里的水果,擦了擦手,“您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么?”

李母喝了口茶,好奇道:“你要见黄教授干什么?”

李父虽然没说话,可眼神里的意思明显和妻子是一个样的。

李臆坐直了身体,道:“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是植物人,可是前两天医生说她父亲有苏醒的可能,我就想到父亲你好像认识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想请你爸你帮帮忙。”

“朋友?”李母心思涌动,打量儿子,“什么朋友?”

。。

偷听

“朋友?”李母心思涌动,打量儿子,“什么朋友?”

从来没见过自家儿子对外人的事如此热心过,他们的家世注定李臆会交一些家世同样不错的朋友,那些不错家世的朋友自然不需要李臆帮忙,需要他如此热心帮忙的,恐怕是他们不认识,而且不属于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李臆清了清嗓子,“咳,妈你不认识,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让你这么上心,我看不普通吧。”放下手里的茶杯,李母笑了笑,“是个女孩儿?”

李臆伸手抓了抓后脑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您是神算吗?这都猜的出来。”

“你喜欢人家?”李母又道。

“不,不是妈你想的那种关系……”李臆心里一虚,便开始着急忙慌解释起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虽然确实是喜欢她,可是现在已经想通,打算决定还是做朋友吧,只要她幸福就好……您别这样看我,我跟她真是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看到母亲越来越不解的眼神,李臆叹了口气:“我跟那个朋友真的没什么,她跟珩哥是夫妻,嗯虽然现在不是,可是尽管如此,在外面我还得叫她一声嫂子呢。”

李母已经被他的解释,弄得七昏八素。

“傅家的长子,傅子珩?”一直没开口的李父忽然开了口。

“是的。”李臆点点头,以为父亲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便主动解释,“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昏迷两年,现在忽然有醒过来的趋势,所以我想到了爸你好像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就特意回来问问。”

李母轻飘飘来了一句,“原来不是特意回来看我们的啊。”

李臆‘啪’一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一脸悔意:“瞧我说的什么混账话,怎么可能不是特意回来看你们的呢。”

然后拿起剥好的血橙递到了李母面前,这才算了事。

一直看报而沉默寡言的李父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一双浓眉深深的拧起,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李臆没得到他的答复,只好又问了一遍:“父亲,那个专家能介绍我认识认识么?”

李父心不在焉点了个头,算是答应了。

没过一会儿,李父忽然站起来,说道:“你们聊,我去上个厕所。”

李母正在跟李臆聊他这些日子正在干什么,闻言没有往心里去,只简单的说了个好字,李父便举步走了。

一直到父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李臆这才收回目光,问道:“妈,我怎么感觉爸不对劲?”无限之恶人

“哪里不对劲了?”

“……说不出来,反正不对劲。”

“你这孩子,就知道胡说,你爸是这样的,话少,哪次跟我们在一起,不是听我们母子两个说话。”李母横了他一眼,有责怪之意,“这两年你父亲身体渐渐不如以前,你做为李家唯一的儿子,也不知道经常回来看看你爸。”

李臆抿了抿嘴角,点头:“我记下了,以后常回来了。”

李母这才笑逐颜开。

……

又过了片刻,聊的正起劲的李母忽然脸色微变,手扶在腰侧,李臆忙上前扶住了她,关切道:“妈,您怎么了?”

“老毛病了。”李母摆摆手,示意她没事,“这天好像要变了,所以这两天一直腰疼,没事。”

“就不请医生过来看看?”

“看过了,这都是老根,根治不了,只能用药敷着。”

李臆忙道:“药在哪里,我去找。”

回头看看王婶还在厨房里忙,李母点点头:“在我和你爸的房间里,床头柜的那个抽屉,一打开就能看到。”

“您等着。”李臆松了手,立刻往楼上去。

他在房间里找到了李母说的药之后,返身要下楼,经过书房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些他不该听到的。

书房的门半掩着,李臆并没有偷听之意,人还没有走近,就听到了他书房里‘哐当’一响,吓了他一跳,想着父亲这么久没有下去,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便立即朝动静处走了过去。

刚迈步一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老傅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能让萧瑟山的女儿嫁给了你的儿子呢?”

是父亲的声音。

李臆心里又惊又讶,一时进退艰难,定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父坐在书桌前,刚才听了傅经国的诉说,一时有些激动,将手边的一盏茶给不小心扫了下去,他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老傅,你老实告诉我,萧瑟山是不是就快要清醒过来了?”李父一字一句对着电话问,儿子刚才的话引起他的思量,两年前,傅子珩娶了那个人的女儿,他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原本事情已经一切都尘埃落定,没有后患了,哪里知道又会冒出这样一档子事出来。九界逍遥

傅经国重重叹了口气:“是。”

李父沉默了下来。

傅经国刚从萧晚的楼上下来,现在正坐在车里,然后就接到了这个电话。

在楼上傅子珩为了阻止他把真相说出来,不惜骗他说李臆的父亲给他打过电话,他当时也是有些糊涂,没有想那么多,如果李臆的父亲要找他,何须给傅子珩打电话?

“老李,事已至此,我们就听天由命吧。”

见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声音,傅经国缓缓开口道:“当年是我们不对,害的瑟山在病床上一卧两年,还差点丢了性命,如今他醒过来了也好,我心里的负担……”

“老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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