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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欲孽-第32章

小说: 欲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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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安冬也很黏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以接受安冬,大约是爱屋及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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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奶奶以为安妮今天要到晚才回来,于是出门了,安妮没有钥匙开门只能带着安冬去翟娇那儿。当安妮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翟娇顶不住家里的压力,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对方叫于洋,是书香门第,自个儿又留洋归来的大学教授。

这身份配翟娇是绰绰有余,所以翟娇时常纳闷,这人怎么就看上自己。不仅指他的家世,也包括他的相貌。翟娇婚后就搬到新郎家住了,花店也不开,过起富太太的生活。每当她觉得不真实的时候,安妮都会笑着说一句:好人有好报。

于洋教课去了,留下翟娇一人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安妮抱着安冬出现在她眼前,她立马来了精神,抱过安冬,不停地揉他小脸,还说:“这脸真是粉嫩粉嫩啊,不愧是宝宝,皮肤跟我们就不能比。”

安冬被她揉得不爽,于是皱起小眉头。翟娇一见如此,哈哈大笑:“安妮,你快看!他还会皱眉,我怎么觉得他皱眉这么有气场啊,像一个人,像谁来着…我想想…”

安妮看过去,神色黯然,她说:“像卫伦。”

翟娇顿时止住笑声,朝安妮看去,不知该说什么好。想说,不要难过,可又说不出口。因为这些都是废话,单亲妈妈的苦处,不亲自经历,旁人又怎能体会。

安冬从翟娇怀里爬出来,自个儿在沙发上爬来爬去,遇到新奇的事物都要研究一会儿。他的研究,不过是看看,戳戳,咬一咬。

安妮任安冬自个儿爬,她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翟娇凑过去,小声地问:“这么长时间,卫伦就没联系过你一次?”

她睁开眼,淡淡的说:“可能他家里不许吧。”

翟娇气呼呼地说道:“家里不许就不联系了?他也忒没良心了!我估摸着,他肯定不知道自个儿做爸爸了。”

安妮苦笑:“他奶奶很厉害,不是一般人还真没法对付。”

翟娇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抱住安妮,拍拍她的背:“那咱就忘记这男人,再找一个!”

安妮摇头:“你又开始乱做梦了,以为谁都能跟你一样,走狗屎运啊。”

“好啊你,敢说我走狗屎运!于洋那是爱我才娶我,还狗屎运!看我怎么收拾你个丫头!”翟娇说着就要挠安妮的痒痒。安妮赶紧起身,逃开了,两个女人弄出来的动静将安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小家伙又是皱眉,猛然张开,喊出一个字:“妈…”

安妮僵在那儿,不相信似的看着他,那小子就爬过来,用手拽住她的裤子说:“妈…玩…玩…”

翟娇在一旁乐坏了:“牛了这小子,人生里头一句话就是要玩,安妮啊,我看你以后可有的头疼了!”

安妮白了她一眼,径自抱起安冬,一时激动,在安冬耳边说:“冬冬乖,妈妈陪你玩。”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销售,我默默的流眼泪。。。)

43

43、第 43 章 。。。

于洋还未进家门就已先听到屋里闹腾的声音,他素来喜欢小孩,加之自己跟翟娇又没个孩子,所以对安冬那是掏心掏肺的宠爱。他还来不及换拖鞋,一把就抱起地上爬来爬去的安冬,一口亲上去:“冬冬!”

安冬斜睨了他一眼,朝他龇牙,明明是有些厌恶的,只有于洋认为那是安冬冲自己笑呢。于是他更加欢喜,用手揉着安冬的脸,跟翟娇一个样,揉来揉去,没个停。

终于,安冬怒了,张口咬住了于洋的手。奈何安冬年幼,咬起人来都是软乎乎的,一点也不痛。于洋呵呵大笑,以为安冬是跟自己亲近,连翟娇也这么认为,在旁边附和:“安冬挺喜欢于洋的啊,嘿,还算没白疼这小子。”

知道真相的安妮只能一个劲的干笑,她见安冬是越来越不快活了,赶紧抱走安冬说:“于叔叔很累的,冬冬乖,咱不闹叔叔,好不好?”

安冬自然是求之不得,但他也不懂妈妈的话,只高兴自己脱离了于洋的怀抱。小会儿,连妈妈的怀抱也腻了,又要在地上爬。

翟娇说:“给他爬吧,咱家是地暖,怕啥啊,冻不着他。”

安妮这才又放安冬下来,任由他爬来爬去,像个探险家一样探索未知的地界。时间已到十二点,翟娇家的保姆煮好了饭,端上菜,说开饭了。

几个大人便先在饭桌上吃饭,而保姆则照顾着安冬,稍后再吃。席间,翟娇和于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日常琐事,安妮插不上话,便也不做声。

忽然,于洋说道:“对了,我们大学组织了一趟旅行,我要教课走不开。安妮,不如你和翟娇一块去吧?全公费呢,不玩白不玩。”

翟娇当然很高兴:“真的?安妮,咱一起去吧!不要你出钱呢!”

安妮笑着摇头:“不成啊,我这也走不开,有冬冬呢。”

于洋说:“那还不简单,把冬冬一起带着呗。”

安妮嫌麻烦,不愿,翟娇和于洋就一个换一个磨嘴皮子,磨到后来,安妮真是服了这俩人,说:“好了,好了,我去还不成吗?”

翟娇高举双臂,大呼:“万岁!耶!”

安冬被翟娇这么一叫,猛然看过来,小会儿也跟着她学,举着胳膊,喊出来的却是:“呜…啊…啊…”

安妮哭笑不得,抱起安冬,点点他的小鼻子:“别学坏了你!”

翟娇凑过来,朝安冬眨巴眼:“好小子,姨姨没白疼你,跟着姨姨后面混,绝对有肉吃。”

安冬的眼睛霎时就亮了,吐出一个单字:“肉…肉…”

安妮故作生气,赶紧抱着安冬远离翟娇,却惹得翟娇大笑不止。于洋趁她高兴,忽然说道:“老婆,要不咱也生个呗?”

翟娇立马就止住笑声,被口水给呛住了,咳起来。安妮幸灾乐祸:“赶紧生,再迟了就高龄产妇了你。”

翟娇瞪着于洋:“这话咱就不能等没人了再说吗?”

于洋吃瘪了,小声地说:“等没人了,你可不就不理我了?”

“你!”翟娇气急。

安妮适时逗着安冬:“冬冬,叫姨姨给你生个妹妹玩,好不好?”

安冬疑惑地看着妈妈,然后张嘴:“妹。。纸…”

这回,是一屋子人都笑了,年幼的安冬瞧着这群笑得前仰后倒的大人,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自个儿爬地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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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于洋大学准备的那趟旅行,安妮问过翟娇几次,要去哪儿玩。可翟娇就故作神秘,不愿说,只说别穿太多衣服就成,带上孩子的户口本,要坐飞机。她也不好再问,只能照翟娇的吩咐做。

等她带着安冬上了车才猛然发现,原来这趟旅行要去的地方是乾平。她都来不及后悔,车子已经朝机场开去。一路上,翟娇高兴地逗着安冬,全然没有注意到面色苍白的安妮。

乾平靠近西南疆,形势与西南疆一样,是个多民族聚居地。那儿有安妮许多回忆,统统都与卫伦有关。而今,她根本没勇气去故地重游,只怕脑子里的思念脱了弦,会如洪水一样扑过来。

可此番,她也没机会说不去。

坐上飞机的那刹,她的心越跳越快,倒是安冬很平静,表现的根本不像个孩子。邻座的人都喜欢逗他,问安妮几句话,她都没注意,回答不上来。大约是妈妈的情绪影响到了安冬,他便不愿和外人玩,只趴在妈妈怀里,像树懒一样,一动也不动。

等下飞机的时候,安妮才陡然回神,抱起安冬出了舱门。乾平的空气很好,这是燕城所不能比的,多少乘客一下机,就深呼吸一口,面上皆是满足的笑容。

安妮垂眉,跟在翟娇后面去等行李。安冬忽然皱了眉头,用胖乎乎的手戳戳妈妈的脸,吐出一个字:“妈…”

安妮瞧着他,露出一个笑容:“怎么了?”

看着妈妈笑,安冬也跟着笑。他这一笑就惹得一同等行李的人都看过来,他们都称赞安冬长得好看,说他红唇齿白的,像画里走出来的孩子。

安妮有了精神,回给他们一笑。妈妈的情绪好了,安冬也跟着欢乐起来,一路上闹腾个没完,直到进了酒店的客房。酒店是四星级的,安妮跟翟娇带着安冬住一间双人房里,房里铺着地毯,踩起来很舒服,于是安冬又要爬地了。

翟娇说:“别给他在地上爬,这儿是宾馆,谁晓得有多脏啊。”

安妮回着:“人家四星级呢,没那么差。”

翟娇不屑:“四星级怎么了?再好的宾馆也有脏的地方啊。”说着,她将安冬抱在床上,让安冬在床上爬。

安妮觉得疲累,带着安冬洗了个澡就匆匆睡了,正好今天也没有景点要跑。她睡得香甜,也做了梦,梦里的卫伦好像知道安冬的存在,他扛着安冬,笑得很开心:“冬冬,喊爸爸。”

而安冬还真就喊了爸爸,可他明明年幼,哪里会说话。安妮在梦中,分辨不了真假,只觉得很幸福,不需要去考虑旁的,只有一家三口过着平凡的日子,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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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眼角有泪渍,安冬早已醒了,一个人在在那儿玩,翟娇还在睡着。她去洗了把脸,然后替安冬穿衣、洗漱。等到七点的时候,翟娇也醒了,而大学预定的集合时间也快要到了。

翟娇和安妮匆匆忙忙赶过去,跟着大部队去了第一站,游玩千年古城。带着个孩子旅行其实非常累人,安妮跟翟娇轮番抱安冬,还是累到不行,后面的景点也无心再玩,只好跟大部队分散。

已是中午,翟娇和安妮钻进一家古朴的素食店,简单地吃了顿午餐。这店面仿古而装潢,建在小溪上,顾客只要探出头去便能看见清浅的水里有几尾金鱼。

安冬很喜欢水里的鱼,高兴地咯咯笑。翟娇怨恨地看了他一眼:“小祖宗啊,你可要累死姨姨了。”

安妮便说:“早说带他不方便,你又不信。”

“不也怕你老待在燕城无趣吗?”翟娇说:“瞧你,自打唐呈断了腿,你几时是真心笑过的?”

一句话说来心酸,安妮沉默下来,只紧紧抱着安冬。末了,还是回了翟娇一句:“我有他就够了。”

翟娇轻叹一口气,继而叫来店小二,点了一笼小笼包。包子上来,她挽起衣袖,说:“来,咱大口吃肉,大口喝…茶!前尘往事都给忘了,逍遥过今日!”

安妮扑哧一笑,端起茶杯敬她:“翟女侠,我就先干为敬了!”一杯茶饮尽,安妮和翟娇相视一笑,先前的不悦都一扫而光。她想,就算很少真心笑,这生活也是笑比哭好,闲来无事,开导开导自己,日子,也就这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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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宾馆时,大部队还没回来,翟娇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一会儿又嫌看电视也没劲就给于洋打电话去了。此时,屋子只剩安妮和安冬,她拿起遥控器,要给安冬挑动画片看,无意间停在一个台上。

这是乾平本地电视台,上面正在放着访谈节目,而访谈对象正是卫伦!她心猛然一惊,不自觉看过去,听那女主持问:“卫先生,听说您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此次在乾平投资项目每年所挣的钱,您都会捐出去百分之五给慈善机构,是这样的吗?”

卫伦点点头:“的确如此。”

女主持很不客气地就问:“那请问,您这么做的目的是真的在于慈善,还是相当于一种广告效应?”

卫伦依旧微笑,露出很好的涵养:“我的目的是在于慈善,若有人不信,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安妮摇头,只有她自己明白,他是怒了。卫伦那样骄傲又专横的男人,最忌别人质疑自己,向来都是他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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