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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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你从未想过我吗?”我轻声地问道。
“你不是出走之前就和我提出分手么?”我沉默了片刻,不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嫌弃这里小,看不起这座城市,所以也看不上我啦。”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当时我也是逼上梁山。是你爸找人在威胁我,他说再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就要对我下狠手。你说我们每一天都要见面,我怎么能控制住和你相爱?所以我决心离开你,否则结局会是不堪设想的。”白娜顿时就哭了,她不知该说是谁的不对,但这场游戏真的让她痛苦不堪。我揽住了她的身子,她柔软的腰身好像比过去更有了手感,绵绵的让我欣慰。然后无意识的触到了她那双深沉的大眼睛,立刻心底的狂热不用说就想爆发。就在这时,门铃很清脆地响了,我猛地一怔,以为是她的父亲来了,慌得都快站不住脚。
结果进来的人并非是白娜的父亲,而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他长的身材高大,穿一条军绿色的裤子,一看就是一位刚退伍的老兵。在他裤子的前门口位置好像湿了一片,可能是刚才小便时没注意,尿湿了裤子。
“这是我的男朋友,这位是我的同学。”白娜很及时地介绍道。只见这位男子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感觉非常的不友好。此时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谁也不先发言,我赶紧掏出了香烟递了过去。这位男子接过了我手中的烟,狠劲地撇在地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冲进了厨房,然后掂了一把菜刀出来。
他用手指着我怒斥道:“赶快给我滚!不然我坎死你!”我并没有被他吓倒,就觉得这个人好没有男人味。于是,回驳道:“瞧你这个操性!你也算个男人,心胸如此狭窄!你有什么可吃醋的,没有见过女人么?就你这个B样的,明跟你说,就是你三个捆在一起我都不会惧你!”
这小子当时就被我激怒,挥着菜刀直奔我冲了过来。白娜在一旁都快急死了,她紧紧地抱住年轻人,冲我哀求道:“田平,你还愣怔什么?你赶快走!”
我看在白娜的面子上,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等回到家里才感觉到了害怕,差一点被这小子给砍了。此时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受,觉得这次与白娜见面实在太无聊,人家已经有了对象,我给人家添什么腻,难怪人家要和我动刀子。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气得要死要活。就觉得这次回来什么都不顺,去见三叔,却因为父亲的丑陋行为把我冷落在其中;想见一下从前的女友,还差点被人家砍了,说起来真他妈的倒霉,都不想和人谈自己的经历,实在窝囊的说不出话。
第二天,白娜一早就来到我家,她向我解释道:“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对不起你,肯定让你受惊了?”我绷着脸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稍过了一会才开口道:“那个男的是干什么的,脾气咋就那么的火暴?”
“他叫朱四,是电厂的一名工人?”
“哦,原来是一名工人。”
我眨了下眼,有点小看他的意思,说:“如今工人的骨头也真够硬,什么胆量都有,都和我老爸一样,只要常人想不到的事情都敢做。”
白娜沉默了片刻,有种向我赎罪的感觉道:“自从你出走时和我提出了分手,我一直心情不是很好。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父亲的身上,他看我无心思学习,就给我找了份工作。而现在这位男友就是一位同事给我介绍的,我们刚认识不到一年。”
我一听就来气,顺口说道:“好,还是你有本事,搞对象就像换衣服,总挑好的穿。”白娜顿时委屈的哭了,就好像我说话不注意伤了她的自尊。于是,我又好言相劝才止住了她的泪水。只见她用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谁让你当初狠心要和我分手,现在我找了别人你是不是感觉不好受?”
听了她的话,我很难受,两眼直直地盯在墙壁上发呆,说不出痛在哪里。如果说是受了伤估计也是内伤,从外表很难看出痕迹。其实,这个世界再没有人能理解我的内心,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活的好压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双手猛地捂住脸哭了起来。
此时,白娜靠近我的身旁想和以前一样安慰我,却被我拒绝了。我知道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所以找不到激情和她缠绵,即便搂在怀里也是清水煮白菜,淡的没味。
就这样,她被我的冷漠吓跑了。实际并不是我成心想撵她走,而是有个人总拿着一把菜刀在背后瞄着我,我还是不想惹事生非,为一件毫无价值的事情去拼命,那样做,似乎把我的命看得太不值钱了。
对我来说这个世界面积太大,到处都是女人。现在我就闯荡在都市,想上女人的时候也不会很费劲,所以和白娜之间也没有太多的舍不得。
第十七章 老爸去过乌兰巴图
只在家里呆了几天,我就快疯了。生活中这种毛糙的事情或许太多了,我想净化看样子也由不得我。所以么,自己也学着滥竽充数,就像狗和猪在一起稀里糊涂,真要是按自己的路走也许根本走不出去。
晚上我打开了一瓶二锅头想和父亲醉在一起,因为明天我又该走了。父亲简单的拍了根黄瓜,又煮了盘毛豆作为我俩的下酒菜,他说:“好长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喝酒,今天你回来和老爸一起喝,一句话,就是高兴。”我二话没说举起杯就和父亲干了一个,这酒好象带点曲味上头特别快,还没等我吃东西就提前飘了。
“老爸,你尽管放心,我已经想开了,家中的事我再不管了,你就放着性子去做,即使是把天整塌了也算是你有能水。”我嘴里往出喷着吐沫星说道。
老爸也晃着脑袋说:“那还要咋地?非让你老爸我变成熊猫眼,第二天再说是我儿子打的,那样就光彩吗?”我醉眯着眼笑着说道:“不会的,你是我老爸,我又不是石头缝里抱的,干吗要对自己的老爸下狠手?”老爸伸出大拇指道:“好样的,你不亏是我的儿子。”说完,老爸又举起了杯,我丝毫没有含糊跟着又挺了一杯。
这回老爸借着酒劲开始猛侃道:“我年轻的时候,长的那才叫有风度,走在马路上回头率都是百分之九十九。俗话说,男人爱漂亮女人爱潇洒,我那个时候真是大家公认的美男,想追我的女人我都记不过来。”
“老爸,别在我面前总夸你的过去,有什么可骄傲的?非让我揭你的老短不成吗?你那么英俊,想当年去上海还要往美女的腿上尿?怎么人家不往你的腿上尿,说明你还是不够英俊。”老爸被我揭了老底,倒没发现他有多羞涩,而是微微地淫笑了一下,道:“好小子,你也敢和老爸我对着干啦,说明你确实长大了。来,再和老爸干一个。”
我今天也不知哪来的酒量,有多少酒都想喝,竟然能和老爸这个老酒鬼飚到一起,真让我自己都感到吃惊。别看我守着一个饭店,平时很少沾酒。但这次例外,也许是经常不回来的缘故,等回来后又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可能是想找一个解脱的办法,那就是敞开胃猛往里灌酒。最后,直喝的我心口滚热的难受,才沏了杯浓浓的红茶喝了下去。
这时候,老爸的嘴也没有闲着,一边吧唧着脆黄瓜一边像老婆嘴似的说道:“你走以后,我把你留下的毛片全看了。”
一瞬间,我被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将手里的茶杯也掉在地上,心说:“这下可完了,就这么点隐私也被老爸给揭穿了。”
老爸好像是若无其事的感觉,看着我道:“你怎么啦?是不是有点喝多了?那就不要再喝了。”我气的都要发疯似的冲他嚷道:“你可真行!我这辈子也算服了你,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凭什么要偷看我的东西?那是我的隐私,你知道吗?”老爸只是嘿嘿地一笑,他知道我也拿他没办法。
当时我被气成了茄子,脸色由红变紫,然后冲老爸恳求道:“告诉我,你有没有偷看我的日记?”老爸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好啦,打住吧!我怎么能看你的日记,就你那点墨水还能写出什么奇妙的东西?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有很大的怨言埋藏在心底,然后没好气地嘟囔道:“你一点都不像我爸,简直和我同龄人一样。”
“什么同龄人?只能说你长大了,敢和老子顶嘴了。”
“谁愿意和你顶嘴,只是你做的事情实在让人看不惯!”我大声嚷道。老爸最终还是让着我,没有继续和我顶牛。
我沉默了一会道:“现在县城里关于你的风流艳事说法太多,我都有点不相信了。居然有人和我说你在乌兰巴图的孩子已经快二十岁了,那是真的吗?”老爸被我问得浑身一激灵,然后又很快放松起来,一边用筷子夹着菜一边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和我说的人多了,难道我还一个一个地向你介绍吗?”
“我在乌兰巴图的事情,县城里估计是没人知道,除非是老爸以前不小心吹牛B时说漏了嘴。”
“不管怎么说,你以前确实有过这个经历?”我追问的口气说道。
老爸也点了下头,表明这些传言的确属实。然后慢慢的解释道:“那个时候,我的一位小学同学在二连浩特海关工作,一次和他在一起喝酒,他无意中说起他的很多朋友都在乌兰巴图做生意,他们主要是往国内倒腾木材和回收废钢铁,据说是特别挣钱。我是得到这个消息后,才有了去国外闯荡的心思。在当时特别时兴‘下海’,于是我和单位办了停薪留职,就在同学的帮助下去了乌兰巴图。说实话,老同学为我联系的朋友,我们之间根本就不相识,肯定也不知道对方长得什么样,走的时候只从同学那里拿了一张对方的名片,就上路了。
记得当时乘坐的是北京至莫斯科的国际列车,中途经过乌兰巴图。这样的国际列车我是第一次坐,特别的干净,而且列车员也很有礼貌,服务相当周到。我坐的卧铺席一共有四个人,三个女的和我一个男的。其中有两位打扮非常时尚的小姑娘是去莫斯科的,她们在莫斯科留学后一直在俄罗斯从事翻译工作。
她俩看上去不太爱说话,只要问一句她们就答一句,不问就什么也不多说,只顾看杂志。当时我还特别留意了一下她俩看的杂志,是纯斯拉夫文字版的杂志,我一点也看不懂,只能看见上面有很多彩图都是时尚的俄罗斯美女。
坐在我对面的这位却是一位岁数稍大点的少妇,她正好是在乌兰巴图下车。这个人看上去很健谈,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和我不停的聊。她说她是来自河南钢厂的,她们公司在乌兰巴图设了个点,主要是回收废钢铁。我一听她也是做钢铁生意的,于是,有意问道:‘是不是在乌兰巴图做钢铁生意很吃香?’只见这位妇女轻轻地摆了下头说:‘前几年确实很好做,不过,这几年做的人多了也就不景气了。’
‘哦,我要找的朋友也是做钢铁生意的。’妇女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巴亚拉。’
‘巴亚拉,一定是蒙古族吧?’
‘听名字像是蒙古族,不过我也未见过。’
‘你的朋友你没见过面,这可挺奇怪的。’
‘是的,我要找的这位朋友也是经过朋友介绍的。’
‘你会说蒙语吗?’我摇了摇头道:‘不会。’
‘那下车后一定会有人接你啦?’我又摆了摆头,道:‘没有。’
此时妇女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