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新妻-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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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不开心了。接下来我们都要去出差,好长时间见不到了呢。”顾子夕张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一周不见,该怎么办呢?”
“那你正好把和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省得回来让我见着。”许诺满是醋味儿的话脱口而出。
“看来是真的介意了?醋味儿这么大呢。”顾子夕大笑,俯下头,不依不饶的吻着她、变着花样的吻着她,直到她喘着粗气连声告饶,他才罢唇。
“我的许诺,这次的醋可吃得大了。我要怎么化解呢?”顾子夕盯着她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做出思考状。
“喂,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我是那样小气的麻。”许诺伸手在他胸前用力拧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为自己莫明其妙的低落情绪、为自己莫明其妙的不讲道理的话。
“谁让你爱上的男人是二婚呢,你努力的大度些,我努力的少联络她些,好不好?”顾子夕用力的抱了抱她——其实不能怪她,她还这么小,很多事情,不会懂。而他,也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好。”许诺抬脸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笑脸,用力的点着头——她要的爱情,无论有没有未来,都应该是有品质的:不要嫉妒、不要猜忌、不要小心眼儿这些负面的情绪来打扰。
若说,真要吃醋,或许不该是艾蜜儿——而是,他正努力寻找的那个人;而是,他给出未来承诺的那个人。
将下巴轻轻的放在顾子夕的肩膀上,许诺将眼睛轻轻的闭上,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许诺,珍惜现在;许诺,好好儿爱他;许诺,抓紧爱他的时间,让快乐的记忆更多一些吧。
爱情,就是如此,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曾经,她以为爱情是独占的,以为她不可能和任何一个人分享爱情;而现在,明知道他心里还有着另一个人,却仍是心甘情愿的在他未做决定时,这样的爱着他。
爱情,是美好的,也是可怕的,美好得让人沉醉其中;可怕到让人奋不顾身。
…………
“是不是,有一种爱情,叫奋不顾身?”许诺在他的耳边轻轻的低语着。
“恩?”顾子夕将耳朵贴近了她的唇,希望听清她的心事。
“你让我,很快乐。”许诺张口咬住他的耳垂,柔舌快速的轻舔而过,在他耳边一阵轻轻的叹息。
“许诺——”顾子夕一声低呼,只觉得浑身电流般的窜过,有种情不自禁的冲动涌了上来。
他的大手,紧紧的捏着她的小手,有种捍断她手指的力度,让她感觉到一阵吃痛。
“喂,你捏得我好疼。”许诺用力推了推他。
“女人,你知不知道随意挑逗男人的后果?”顾子夕咬呀切齿的瞪着她,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按住自己的紧绷。
“喂,你干什么——”许诺吓得用力往回抽着自己的手,却被他狠狠的按住在那里,久久动弹不得。
“你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灭!”顾子夕紧按着她的手,粗声说道。
“我怎么又点火了……”许诺满脸通红,却又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别动,一会儿就好,总不能在这儿办了你。”顾子夕用力的按着她的手,轻喘着气,低低的说道。
许诺当下,便一动也不敢动,由着他一只手紧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将她的手紧紧按住。
良久以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下慢慢的变化,他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恢复,她下意识的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逃也似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满脸通红的看着他。
“知道怎么回事儿了?”顾子夕瞪了她一眼。
“恩。”许诺低低的应着,看着他眼底强压下去的火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男人身上有些地方,轻易不要去碰。”顾子夕张嘴,在她的唇间狠狠的咬了一口,放开紧搂她的手,深深吸了口气,低低的说道:“我先上去了,今天晚上我不加班。”
“今天晚上我要加班。”许诺飞快的答道。
“那我一会儿过来陪你。”顾子夕不禁轻笑,温唇在她的唇齿间又蹂躏撕磨了许久,才依依的放开她,快步走出她的办公室。
…………
“许诺,你真是要羞死了。”在顾子夕离开后,许诺将头重重的撞在桌面,直觉得没脸见人。
男人这种生物,冲动起来,似乎不分场合,不就是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麻,真是太过份了。
只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情到浓时,似乎会觉得,再怎么亲密,都不够;再怎么疯狂,都不够;
许诺,可以吗?
和他再近一步?
不,不行,不行的。
许诺用手将头紧紧的抱起来,那十夜的痛与泪,再次涌上心头,是爱是涩,她早已分不清楚。
只是,她却无法坦然的,将自己再交给任何一个男人——即便,是深爱的顾子夕。
许言,我该怎么办?
…………
那一段爱情
像一道门坎
藏在心中一直遗憾
手里的温暖
明明很温暖
担心不疯狂
不算爱
忘了失去的最美
美到什么也隐瞒
要不要诚实回头看一看
该放手了
那一些伤痕早就变淡
该承认了
过不去也还是过到现在
那一个人
并没有枯守在上个转弯
等待着谁的旧爱再复燃
…………
子夕,走到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是害怕被你看到我不堪的过去会放手;还是心里对那个人还有期待;又或是,经历过那样的十夜之后,对这件事情,我在害怕?在不知道如何面对?
顾子夕,我该怎么办?
天色渐暗,许诺却在自己那一个无意的举动后,又陷处矛盾与挣扎之中——坐在黑暗里许久,没有动、也没有开灯。
“怎么不开灯?”顾子夕下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这幅挣扎又茫然的模样:昏暗的办公室,只有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的浅浅灯光;坐在办公桌前的她,双目无神的盯着电脑屏目,目光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又胡思乱想什么了?”顾子夕轻叹了一声,捧起她的脸转向自己。
“顾子夕,我……”许诺看着他,竟有种无法开口的语结。
“男人在某种情况下,都会有冲动,但这并不代表非要不可。”顾子夕捧着她的脸轻轻的说道:“我会等你,等你到觉得可以的时候;我会等我自己,等我自己有了决定的时候。”
“许诺,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五年没碰过女人,包括蜜儿。所以,你认识的顾子夕,是个正常、又不正常的男人,你大可以对他放心。”
“所以,你面前的顾子夕,不会因为生理冲动,做出我们都没有准备好的事情。我们,都给自己多一些时间,好吗?”
顾子夕说完,没等她回答,便轻轻柔柔的吻住了她——他知道她肚子上的那道疤,他知道她心里的害怕;
而他,却不能在此时给她想要的安全感——于她,他又何尝没有愧疚?
在她随时做好转身的准备时,他用爱情将她牢牢圈在自己的怀里;在她慢慢深陷不可自拔时,他却只能停步不前;在她需要他的承诺、哪怕只是身体更进一步的接触,来告诉她,他爱她、他要她、他不会嫌弃她的安全感时,他也只能苍白的说着再等等的话。
许诺,对不起,我们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彼此;
许诺,对不起,再给我一点一点的时间,让我找到她。
其实、其实,我爱你,比爱她多啊。
…………
顾子夕温柔的深吻里,带着对她满满的愧疚;而她紧拥住他的力度里,却有着绝望的回应——他们都有不得已的过去,他们都珍惜得之不易的现在;他们都为无法全心付出而愧疚他们都在想:我其实最爱的是你呵,却又无法对过去完全放手。
其实,我最爱的是你呵。
只是,我们给彼此再多一些时间吧——子夕,让我慢慢的学会不害怕,好吗?
…………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似乎更粘对方了。
每每一起加班到很晚,她都缠着他做宵夜吃;
每每早起,都要在床上歪腻半天才起床;
明明脚已经好了,她仍故意的指使着他做这个、做那个,而他,也乐此不疲;
她大姨妈来了,非要他去帮她买卫生巾,还非得要她指定的牌子;
而他呢。
明知道她的脚好了,仍喜欢背着她上班、下班;
在工作不是那么忙的时候,她背着她去看电影、逛游乐场;
在两个人都要加班的时候,即便是在公司,他也会把所有的零食都搬到她的桌前,然后把电脑搬到她的办公室一起加班。
她没有回许言的家里帮她收拾房子;他也没有把梓诺从别墅接回来。
两人之间的亲密,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能做的,也都做了。
似乎觉得,够疯狂就不算爱;似乎觉得,不够粘乎一定是爱得不够;
“子夕,我觉得太快乐了。”许诺坐在顾子夕的怀里,边吃着零食、边看着碟片。
“快乐就好。”顾子夕低头,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便抬眼看碟片——其实,碟片里放的什么,他一点也没看进去,只觉得,这样静静的搂她在怀里;这样安静的陪她作任何她想做的事,是最幸福的事情。
“我明天去杭州,接下来是上海、北京,大约要一周的时间。”顾子夕看着她轻声说道。
“恩,我明天也要出发了,洛简在催我呢。”许诺点了点头。
“大姨妈还没完吧?要不再推迟几天,完了再走?”顾子夕伸手拍了拍肚子。
“没事,最难受的是第二天,后面就没事了。”许诺仰头,拉下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便又将目光调到碟机上。
“那你自己多注意些,尽量少走路,按时休息。”顾子夕轻声交待着。
“知道的。以前也是这么工作的,挺习惯了。”许诺点了点头,将身体完全窝在他的怀里,只感觉舒服得不得了。
两人边看着碟子,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直到许诺歪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顾子夕才将她抱回到床上。
而两个人要出差的行李,许诺早已整理好,整齐的放在了柜子边。
…………
接下来的一周,两个人各奔东西的忙碌起来。顾子夕去去一一拜访上游供应商,为下半年的采购争取帐期;许诺与洛简一起,去各城市走访下游经销商,为各城市量身定做推广方案。
两人每天不是在路上、就是在饭局上、又或是在酒店里赶方案,忙得天昏地暗,每天通电话的时间,也都到了12点以后。
“身上好了没有?这几天先不要安排走店,和客户多谈谈。”
“已经大好了,你别担心。听你的声音很疲惫呢,供应商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原来的五家供应商,现在缩减到了三家,只有加大定单量,才能谈得下来帐期和优先供货权。”
“恩,能谈下来就成,有时候是需要做些妥协的。”
“你准备几点睡?”
“大约还要一个小时。”
“我也差不多,先挂了吧,到时候我再打给你。”
“好。”
…………
看着盲音一片的电话,许诺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他和她,一切都是那么亲密而自然,恋爱的热度似乎还没有褪去,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