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的祭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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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焦急的喊了出来。“其实我们也不清楚这些女孩中谁是光明属性的,选圣女过程只不过是以前传下来的,由于现在很多贵族少女都乐意顶着这个头衔,为了让那些花钱或者找关系进来的少女不会被戳穿,总教是没有测试这个程序的,只有海选时才进行测试。毕竟这些少女奉献的金钱和身体也是我们这些苦修的神的仆人的一种福利。”耶鲁还想解释及句,银月就一把扭断了这个杂碎的脖子,失望的想“看来这个什么光明教也是个狗屁玩意。只能自己动手一个一个查看了。”银月无奈的从怀里掏出测试棒,一脚踹开101室的大门。。。。
在经历了n次失望后,银月一把摔烂了手中的测试棒,他都怀疑这个棒子是不是坏掉的。但是其显示出不同的颜色分明在说明它完全正常,只可惜没有一次散发出纯洁的白光。
银月怒吼着离开了教堂,随手放出了黑龙波,把身后跟着的一群光明骑士和候选圣女宿舍楼烧成一片焦土。“难道我真的要大海捞针般的去找这样一个女孩?真怀疑在这里找是不是还不如去黑暗精灵中间寻找,可能概率都是一样的为零,我太阳的。。。。”银月恶狠狠的把长发一甩,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混乱的人群和冲天的大火。
马赛克看到沮丧的银月回到旅馆,十分不解的问:“老大,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垂头丧气的?”银月丢了一白眼给这矮子,“你相信么?整个圣都竟然连一个光明属性的圣女都没有!”“你怎么知道,难道刚刚去了大教堂?”马赛克吃惊的问道。“对,我去了那个该死的大教堂,用这根更加该死的测试棒测试了所有的候选圣女,竟然没有一个冒白光的。”银月挥了挥手里那根已经稀烂的棒子,解释道。
“不是所有的候选圣女。”一个柔弱的声音从马赛克身后响起。
银月回头看了看躲在马赛克身后的女孩,双眼都冒出光来。风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和被一个矮人救醒后,又看到一位精灵。“他长的可真帅啊。”风铃小小的心灵也被震撼了一下。“你说你知道还有别的候选圣女?她在哪里?”银月焦急的问道。风铃羞红着脸,低下头,用蚊子都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我就是。”
银月和马赛克一起吃惊的看这眼前的这个少女,“可惜,这根测试棒已经摔烂了,我无法得知你是不是光明属性,否则,你就可以帮我解除诅咒。”银月毫无愧意的撒着慌。马赛克赶紧给风铃解释了自己这位偶像所遭遇的不幸。
风铃双眼闪着小星星看着这位英俊的精灵冒险家,怀着激动和感恩的心大声的说道:“我就是光明属性的,我们家乡的老神父亲自给我测试过,就是用你手中的哪种棒子测试的。如果可以帮到你,你尽管说。”
银月不相信幸福来的这么突然,而矮人竟然丢了一句人类的歇后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让自己得意了好半天。不过银月才不是矮人那般单纯,他可不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乞丐说的全是真的。这可关系到罗丝女神的自由和他的幸福,他得确认无误才行。
而旅馆外已经闹翻了天,竟然有人敢在圣都杀死一位主教,还放火烧死了所有的圣女。这简直就是向光明圣教宣战。所有的光明骑士和裁判团都出动了,教皇从温暖的被窝里暴跳而起,怒吼着踩着身旁睡着的少女的肚子跳到地上,光这屁股就冲了出去。还好最后记得套上了袍子,否则全圣都都会知道他的那根东西简直小的快找不到了。
而这时,银月正准备再次光临大教堂,找一根完好的测试棒,来测试自己是不是真的中了大奖。马赛克对他这种明显的不信任态度有点恼火,但是风铃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让他早去早回,自己帮他解除诅咒后她就会离开。
第十一章 剑圣欧文
光明骑士的队伍点着火把,快把整个圣都都点亮了,挨家挨户的查找陌生人。可惜他们也没有什么头绪,所有的目击者都已经回归光明神的怀抱了。审判庭的头头8级光明大祭司德科在被教皇训斥一顿之后,无奈的使用了会使他减寿的魔法——“时光倒流”,想再现当时的情形。一边念咒一边在心里咒骂教皇这个老家伙怎么不自己用大预言术,害老子折寿。很快,从魔法光幕里显现了真凶——一个全身披在黑袍子里的盗贼。不过这家伙虽然谨慎,没有露脸,但是他用的双刀如此独特,应该很容易认出来。耶鲁的丑态和皮条客般的台词令教皇十分恼火,已经决定找到真凶后,好好的整顿下这群酒囊饭袋。
与此同时,银月正在黑暗中边躲避着光明骑士边向着案发现场前进。身为黑暗的使者,他没有专门学习过潜行术,但是这简直就是黑暗精灵的一种本能。而在地底,能让他这个大元帅用到的潜行术的时候实在是不多,所以对付一般的光明骑士,他还能应付,可是遇到光明教核心力量——审判团的祭司们,这半吊子潜行术就行不通了。在离大教堂不远的小巷子里,他被五个审判团的家伙围住了。
银月第一次面对人类强者,并没有掉以轻心。可惜他低估了光明力量对他的克制作用和人类的无耻。这几个家伙问都没有问,第一时间放出了信号烟火,然后各种光明魔法像不要钱的冲他扔过来。其实这完全是因为教皇说的宁杀错,勿放过这句话引起的。银月一边快速的躲避的着,一边拔出双刀向其中一位祭司砍去。这些光明魔法对他的伤害就如同阳光般致命,刚刚擦身而过的一枚光球烧的他那块皮肤都焦了,疼的他直哆嗦。
刀过,人分。只残留一地血肉。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黑袍人速度这么快,只一眨眼就把3级祭司皮耶罗砍成一堆碎肉。剩余的几个人都楞了下。银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反手对着最远的祭司释放了黑龙波,双脚一点,杀向身旁的敌人。远处的祭司只来得及念出一个光明防护,厚厚的光环转眼就被黝黑的光柱吞没,而屠龙双刀再次切出一地碎肉,合和鲜血散了一地。
只一瞬,五个审判团的精锐只剩两个。然而银月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大批的光明骑士已经围住了这仿佛修罗地狱般的小巷。
“就是他。”几个审判团的老家伙一眼就认出了屠龙双刀。“战斗整形。”随着一个威严的声音,一个骑着独角兽的男人出现在巷口。他没有像其他的光明骑士般穿着厚厚的重甲,上面不仅漆成银色还插着白色的羽毛,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布甲。他手里拿的也不是制式的巨大重剑,只是一根很细很细的刺剑,仿佛一根树枝般捏在手里,可是银月从一个人类身上感受到威胁,而这根不起眼的刺剑,就好像一根针一般插在他的背上令他感觉很不舒服。随着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所有的光明骑士都动了起来。他们排成行,第一排都双手持剑,把厚厚宽宽的剑身竖在身前当做盾牌,第二排则从他们的间隙里把剑尖伸出来对着银月的方向,整个队伍从前后两个方向缓缓的富有节奏的向银月逼近。小巷两边的矮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弓箭手,远处的屋顶上也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有多少埋伏。
银月冷冷的看这这群人类的布置,心里不禁想着:“这光明教也不全是杂碎,还有几个有本事的家伙。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排兵布阵也很有章法,看来得认真和他玩玩。”
光明骑士团的团长光明剑圣欧文是整个大陆都闻名遐迩的剑圣之一。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盗贼竟然干出了这惊天动地的大事,连教皇都被气得差点裸奔。不过眼前这个黑袍盗贼的确有几把刷子,只看一地的血肉就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普通角色,不过,他究竟是谁呢?为什么会杀一群无辜的候选圣女呢?
欧文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今天到要挖出你的胆看看到底有多大。”
只是嗖一声,银月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只留下一个残影。不,还有一个人能看见他。欧文双眼冒出精光,看来还是低估了这个家伙,他起码有接近剑圣的实力。银月跳起后,踩着一排排光明骑士的肩膀,向巷外飞奔而去,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而这看来才是银月真正的实力。“给我留下,”谁着一声暴喝,一根细细的刺剑带着一道光芒追上那个身影,然后突然猛在半空中的停下落在地上。
银月根本就没想跑,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当然明白。这只是个陷阱,而欧文落地后惊讶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经中招了。“你。。你这个无耻的杂碎,你怎敢暗算我!”仿佛宣告欧文的控诉,他刚刚还完好无损的左臂突然冒出了几道血丝,然后一瓣一瓣的好像苹果皮般碎落一地。所有人都到抽了一口寒气,“这家伙是谁?一招就费了一个剑圣的手臂?”
银月无耻的“寂灭刀法”再次得逞,银月收起手中的蛛丝。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凡,竟然在撞上丝网陷阱的瞬间发现透明的蛛丝,毅然牺牲左臂,取得一个缓冲,从而避免了被分尸的下场。这份勇气和决然,银月都不禁佩服非常,自问自己也不一定做的到。银月轻巧的落在地上,毫无感情的轻声说道:“兵不厌诈。”
周围的光芒骑士和审判团看到剑圣团长被暗算后,一个个像被杀了父母抢了老婆般红了眼睛冲了上去。那头独角兽也用角对着银月想冲过来想刺穿这个伤害他主人的家伙。“慢,他&;shy;——是我的。”欧文红着眼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这句话。他刚刚还如喷泉般的左肩已经不留血了。仿佛失去的是别人的左臂般,他缓缓的站起来,用右手握着剑指着银月。“刚刚是我的轻敌了,兵不厌诈,你没有错。”
银月缓缓的转过身,不理会身旁无数咬牙切齿的骑士,冷冷的问道:“你还想战?”欧文没有回答,无声的挥出了手中的刺剑。
快,这是银月的第一个念头,这个男人的剑真快。他的身形还未动,他的剑已经快刺到银月的眼中。难道他不怕我还用刚刚那招?不,他一定有了防备。果然,这一剑竟然只是虚招。一个残影闪过,欧文竟然已经出现在银月头顶,剑尖似乎下一刻就要插进银月的脑中。银月抬头看着剑尖,缓缓的抬起手中的双刀,竟然就这么架住了这一剑。这缓慢的动作和欧文急速的一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周围的人一阵头晕。刀剑相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一阵气流仿佛水波纹般清晰可见的扩散出去,光明骑士和墙上的弓箭手纷纷摔倒在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转眼,场中的两个人就你来我往各自在对方身上留下几道伤口,血像雨水般的洒落着,银月和欧文的身影却快的看不清。这时,所有人才清醒的认识到现在这个敌人竟然也是个剑圣级别的怪胎。
刺剑不同于一般的剑,它只有刺击这一个攻击方式。欧文年少时仅仅是一个平民家的孩子,瘦弱的他经常受人欺负。他没有钱去那些剑术馆学习剑法,也不认识什么武功高强的侠客,他只能怀着一颗执着的心拿着一截树枝,对着门口的梧桐树刺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不停歇。最终,那些在常常欺负他的人都尝到了他的厉害,在过了几年,所有在圣都有名的剑术馆都被他挑了。这时他手中拿的依然还是一根树枝。当时还是仅仅是一个主教的现任教皇发现了他,把他收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