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专吃天鹅肉-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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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女人都有跳艳舞的天赋,蒙大妹的技巧性和节奏韵律又是极好的,渐渐的有些大着胆子的海盗,开始从林中探出头来了,毕竟天色慢慢暗下来了,距离也稍嫌远了那么一点。
“有门儿!”宋国瑞兴奋地说。
“不行啊,两个拿枪的还没露头,他们才是祸患啊。他们现在一定还用枪瞄着大妹呢。”
宋国瑞担心地说:“要是万一走了火大妹就危险了。”
邓秋枫对宋国瑞说:“你去把彩灯插上,给这些垃圾加把火,再换个热烈点的音乐,”然后又对着对话器说:“海生,设定抛射诸元为XX/XX。大妹……你在激情点好不好,虽然是业余的,也得敬业不是?”
蒙大妹一边跳,一边对着藏在领口的话筒咬牙切齿地说:“等会儿我要杀了你!”然后缓缓地从背后拔出了武士刀。
如今看过钢管舞的人不少,可是看过拿武士刀当钢管的就少见了。夕阳的余辉、彩灯的绚丽、黑色的女王装加上明晃晃的武士刀,所有这一切构成了一种另类的诱惑。
“终于冒头了。”宋国瑞看见那两个枪手终于探头探脑的走出了树林。显然这两个人是受过些军事训练的,他们并没有放下枪,而且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很标准,完全可以防止自动武器的一个短点射或一枚非破片手榴弹同时杀伤两人。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一枚手榴弹的装药只有75克,而海生为他们的准备的是5公斤黑色火药!
海盗们在一声巨响之后,眼睁睁的看见一个黑咕隆咚的物件,从空中不紧不慢地落下,刚好落在一个枪手的脚下,随后发生恶劣猛烈的爆炸,离的近的几个人,顷刻被气浪炸飞起来,支离破碎,稍远一点的也站立不稳。即使是距离最远,躲避在战壕里的邓秋枫他们也觉得内脏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进攻!”邓秋枫强忍着震荡后的恶心,从战壕里跳了出来。“砰砰”左右开弓,用弩弓枪打了两枪,然后抽出狗腿刀,和端着微冲的宋国瑞一起发起了冲击,梢后一点的是端着鱼叉的海生。蒙大妹依旧站在小别墅的屋顶上,只不过她此时已经由一名艳舞女郎变成了受持弓箭的复仇女神,在3、50米的距离上,她几乎箭无虚发。
这群海盗的战斗力原本就弱,被十公斤黑炸药炸了一下已经弄的七昏八素了,又怎劲得这四个老虎一般的人物的冲击?一下就溃不成军。有个海盗胆子稍大,见邓秋枫凶神般的冲过来,居然还敢举刀,可惜他在选择战斗还是投降之间稍稍犹豫了一下,让他把两个机会都失去了。邓秋枫一刀就砍断了他的手臂,然后抛下他任由他在后面惨叫呼号,又去攻击下一个倒霉蛋去了。
宋国瑞有适合近战的微冲枪,海生也是个彪扞的汉子,再加上蒙大妹的冷箭,不到两分钟时间,整个空地上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人还站着的了。
邓秋枫是不杀俘的。侥幸几个没死的家伙,邓秋枫让他们伤轻的带着伤重的,回海滩上去,反正在这些弱肉强食的团伙里,他们即便是回去了也讨不到什么好,即使受到的良好的照顾,也会消耗海盗们那不多的补给品两只AK步枪,一只和他的主人一起给炸了个稀烂,另外一只却还完好。邓秋枫很识趣地把这只步枪连同弹药双手想竖着眉毛向他走来的蒙大妹,把她的怒火消灭在萌芽状态了。
此外他们还缴获了一些砍刀匕首一类的武器,也都搬了回来,匕首绑在木棍上做为标枪使用,也算是增强了武备。
“你们杀的痛快啊,下次让我也来过个瘾啊。”在灯塔上负责观察的钱卫通过无线电对邓秋枫说。
邓秋枫哈哈一笑说:“麻烦事还在后面呢,海盗主力根本没受什么损失,你就在那里守着吧,万一失利,还得靠你接应掩护我们撤退呢。”
宋国瑞一把抢过无线电说:“你反正也闲着的,给我们煮点吃的吧。”
钱卫从灯塔的窗子探出半个身子,对宋国瑞竖起了中指。
海滩上,一个海盗首领放下望远镜对身边的大胡子海盗说:“他们灯塔上有人,我们还没靠岸就被他们发现了,现在的一举一动也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大胡子也是个首领级人物:“都怪你,平时把补给粮食都贮备到山上,现在可好,要是一时攻不下来,难道让大家当回渔民去啊。”
前个首领微微一笑,他一向自恃甚高,觉得别人都是些莽夫。他也不辩解别人的职责,只是缓缓地说:“咱们不是还有些粮食吗?我分析这岛上警卫不多,听刚才枪声他们武器也不怎么好……”
大胡子粗暴地打短他的话:“粮食?最多还够吃两天的了。而且刚才轰隆一声,那声音多大啊,这些人有大炮也不一定!”
海盗首领说:“如果他们人多还有正规制式大炮的话,我们早就被打死在沙滩上了。粮食也不成问题,用不了两天我们就能攻下山头。”
大胡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心里又不服气,就强词夺理说:“万一两天攻不下来呢?你让大家喝风啊。”
首领笑着看着那将近20来个瑟瑟发抖的人质说:“怎么会没吃的?那些不都是肉吗?”
这些海盗常年在海上漂泊,也有遇到断粮断水的时候,但是吃同类的肉,却是少见,只有资深的海盗才会在酒后吹嘘一番。
大胡子听了也是一塄。这个海盗首领是一年多前才入的伙,来的时候大家看他文质彬彬的,没把他当回事,可是后来大家发现这个人居然还上过大学,精通中国功夫,徒手格斗鲜有对手,而且智计过人,心狠手辣。来了没多久就串通这个大胡子把原来的首领给干掉了,同时他也因此获得个外号叫盲鳗。后来大胡子觉得盲鳗城府太深,生怕自己也给算计了,就和他拆了伙。直到前几天被东盟海军追捕,走投无路又恰巧再次遇到盲鳗,听盲鳗说他有个安全的地方可以避风头,这才和盲鳗合兵一处来到扇贝岛,不成想又遇到岛上居然有守卫者。
“你说吃人?”大胡子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是啊。”盲鳗依然保持着微笑,好象他刚才说的不是吃人,而且吃鸡,吃鱼一样寻常的食品。“你不是说你吃过吗?怎么?几天不见,难道你吃斋了?”
大胡子心里蓬蓬直跳,但嘴上不肯服软:“吃个把人算什么?老子当年……”
盲鳗根本没听他说话,把头扭向了别处自言自语地说:“或许今晚就先吃一个,让兄弟们沾点油腥好连夜把上头拿下来?”一边说一边朝人质的方向走去。
第3卷 蛤蟆哥归来 第55章 吃人恶魔
大胡子正在吹嘘他吃人的历史呢,见盲鳗就要动手的样子,忙说:“你干什么?咱们不是还有粮食吗?”
盲鳗回答说:“啊……是这样,就当吓唬吓唬山上的,等下攻起来也许容易些。
大胡子张大了嘴不说话了。他虽说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是把人当牛羊宰杀的事还是干不出来的。心里寻思:这哪里是吓唬山上的啊,简直就是吓唬山下的嘛,难怪他这帮手下这么怕他……恩……等攻下上头分了补给我还是带兄弟们走了吧,这人简直不是人。
抓来的人质大多是年轻女子,一来女子的反抗能力弱,二来可以供海盗们泄欲,一举两得,这样一来,即使没得到赎金也算物有所值了。从国籍上看,这些人质大多属于东南亚一带的人,这和海盗的活动地理位置有关,同时东南亚不少国家政府是不怎么在乎本国人命的,特别是偷渡客和难民身份的人,根本没人管,还有一种猎物也是海盗们的最爱,那就是日本的商船,这种船吨位大油水多,可是自动化程度高,因此人员却最少。但是除了特别需要的情况下,海盗们是不喜欢袭击偶然在这带海域出现的欧洲人的,那些国家毕竟对人权方面和本国公民权益方面看的比较重,如果弄出人命来,可能会遭到疯狂的报复,曾经有个真实的事例,一群海盗把劫掠的人质放逐到一个岛上,结果给一个爱管闲事的欧洲人发现了,这位仁兄就自己雇了艘船,三个五个一次的往外营救人质,有回给海盗给撞上了,虽然挨了两顿痛扁,可这帮家伙居然没敢杀他(这位仁兄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张联合国的证件乱晃,居然也起了点作用)。但是这次大胡子不知道脑子中了哪门子邪,居然劫了一艘游艇,抓了三五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让兄弟们开洋荤,洋荤是开了,可人家政府不干了,虽然没自己出兵,却左一个外交右一个照会,逼的几个东南亚小国派出海军把大胡子逼的团团转不说,还连累了其他海盗也不的安宁。你还别说,这么一折腾,这带海域确实安全了不少。
盲鳗开始并不想帮助大胡子,他自己还不得安宁的,不过是看中了大胡子还有几十条人枪的面子上才加以援手。 不过一山不容二虎,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有个人说了算才行。
盲鳗把弄的手中的刀子,缓缓地说:“中国古代有有把女人叫不慕羊的,就是说女人肉质鲜美,尤其以少女为佳,并且宰杀的时候最好不要一刀杀了,要趁活的时候慢慢卸肉下来,这人一疼了,肉绷的紧了,才有嚼头……”说着吩咐自己两个得力手下说:“你们把架子搭起来,再挑条好羊出来,不要那黄头发的,洋妞……骚腥的……”
手下动作麻利地在沙滩上搭起了X型的木架,又从人群中拖出个少女来,另一个年龄稍大点的少女,可能是这个少女姐姐吧,预感到这次不是平时的强奸而是更大的罪行时,死死拉着妹妹的手不肯松开,一个海盗上前当胸一脚,估计踢断了肋骨,那少女当场瘫软了。
“笨蛋!”盲鳗骂道:“早就和你们说了,弄死没关系,弄伤了一天到晚呼天喊地的多烦人啊!……算了,把那个放了,将就今天就吃这个吧。”
手下把妹妹放了,她胆子没姐姐大,眼看着这群吃人野兽把姐姐拖走绑到X型的架子上,脱光了衣服。
盲鳗惋惜的摇摇头,用手在少女的伤处按了按说:“可惜了,肋骨断了,内出血,污了一块好肉……啧啧……太瘦了,都没多少……你们给她好好洗洗,把毛都被了。”
一旁大胡子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拉住盲鳗的手说:“你不是要真的活剐了她吧……干脆就给她个痛快得了。”
盲鳗轻轻拂开大胡子的手,笑道:“怎么?胡子老哥?年龄越大,心肠越软了?要不退休去当蛇头吧,收入稳定,风险低呀。哈哈哈。”
顷刻间,海盗们已经把少女洗的干净了,毛发也刮光。盲鳗笑吟吟的,拿了把锋利的匕首,脚步轻盈地走向少女。
“你是个疯子!”大胡子说。
少女恐惧地看着这个恶魔,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她甚至想用晕倒来逃避这即将到来的残酷,但是偏偏却又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她身躯颤抖地扭动挣扎着,却都是徒劳,她无法逃避即将到来的一切。
盲鳗动作麻利地把刀砍入了少女左大腿的根部,丝毫没有停留地深深切入!捆绑少女的绳索顿时绷紧了,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号。她的身体用随着刀刃突然带来的强烈疼痛而剧烈的痉挛着。
盲鳗丝毫没有因此忧郁,他进入了熟悉的节奏。他一直切到骨头,然後沿着她的大腿根转动,刀子绕着她的左腿转了一圈,把除了骨头的地方都切开了,除了腿骨。女孩被剧疼折磨着,泪水立刻从她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流过了她的脸颊。她无法呼喊哀号,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