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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情好欢不迟-第80章

小说: 情好欢不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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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们都过了她们挑三拣四的黄金年龄,有些被家里人逼得急了的,就不能不急着寻找一位男士结婚。

这就是所谓,只要对方是个男人就行的择偶标准。

对书韵来说,虽然她只有二十七,可她前后经历两任男人一桩婚姻且这桩婚姻的男人还不幸英年早逝,连累她青年寡居。

而在她们这个圈子来说,青年寡居是相当忌讳的。

所以书韵除了在黎池和商怀桓两个爱她的男人之间做出选择外,别无他选。

凌琪纵然也爱着书韵,但他们早年就定了兄妹的名分,这时候要想掰直,就算凌氏答应,书韵这心里的那道坎也过不去。哥哥就是哥哥,让哥哥变成爱人,书韵想,除非她也跟商怀瑛一样,是个不正常的人。

而商怀桓,他输就输在五年前选择了保护书韵。

虽然当初书韵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可如果她当时就知道自己并非凌家的孩子,满晴姐姐危难需要她帮助的话,以书韵那些年的心态,未必就不肯嫁给商怀瑛。

她是凌氏养大的,无论如何都会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的。

只不过,如果当初书韵是因为要报答凌峰的养育之恩而决定嫁给商怀瑛的话,今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能够平心静气地跟凌峰交谈了。

更多的可能是,他们之间的债务已清,书韵只要跟他维持住点头的交情即可,不再有父女的情分,当然也不肯像今晚一样,赴家宴、促膝长谈等等。

凌峰对书韵的决定很无可奈何。他更看中商怀桓做他的乘龙快婿不排除当初商怀桓宁愿自己伤书韵的心也要保全他们父女的名分这份厚意在。

可书韵已经表态,只要黎池是个男人,她就愿意跟他。

事已至此,诚然以凌峰和竺志维的势力完全有能力给书韵找一个比黎池甚至商怀桓都好的男人,可这样的男人能接受书韵过去的一切吗?

即使能,又有谁能及得过商怀桓为爱可以舍爱的这般大爱?又有谁能比得上黎池这份坚持不懈的执着?

难道真让书韵以商怀瑛遗孀的身份一辈子寡居下去?

凌峰想,只要黎池待书韵不坏,也就认了吧。

既然凌峰都能想通,那么竺志维就更不在话下了。

竺志维原本就认识黎池浅,所见所闻到黎池,对书韵是好得没话说的。对自己也算得上谦卑有度。加上竺志维之前对黎池的第一印象就不坏,竺志维自己年轻时候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那么,黎池过去的那么一点点不光彩,就完全可以不做考虑。

就如书韵所说的,只要他是个男人就行。

竺志维唯一在乎的却只有书韵的身体状况。

他到这时候才得知书韵两侧输卵管堵塞不能生育。

虽然竺志维是男人,但连他都知道,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致命性的打击。

或许黎池早知道书韵有这毛病不在乎,但长时间以往,谁能保证黎池就永远不在意书韵不能生孩子这事了?

就像天底下没有永远坚不可摧的城墙,所有的婚姻也都不会牢靠得不会出现一丝丝裂缝。而孩子,却恰恰是修补这些裂缝的胶水。

像凌峰与他的原配,如果不是因为一双儿女,当初在发现她的野心之际,还是可以协议离婚的,最多损失一点财产,换一个自由之身也算值得。

像竺志维与他的原配,当初如果能有一个孩子,即便竺志维无法自证自己是清白的,嗷嗷待哺的孩子也能替他留住一个因他而伤心欲绝的女人心。

还像竺志维与徐静初,如果不是他把补偿另一个女人的东西给了徐静初,如果他发现自己已经爱上徐静初后能果断地哪怕绑架也绑架一个婚姻给她,当初,徐静初也不至于会那么决绝,那么了无牵挂地绝世而去。

书韵从骨子里继承了她母亲的那么倔性,她所认定的事必须要按照她的思路走。做父亲的如果施给她另外的捷径,她或许会接受,可这样的接受只会叫她更痛苦、更纠结。

竺志维不想让他这个大女儿重走一遍他的老路。



爸爸们的思想工作既已经做通,书韵便跟着他们重新回到包间。

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凌琪早已经醉成烂泥,屁股虽还坐在餐椅上,人却斜趴在桌面上,只要一个小小的推力,就能把他推到地上。

而且保证,即便让他摔出个好歹来,他第二天醒来也绝对不会想起来昨晚是谁害他的。

书韵邪恶地勾了勾嘴角,犹豫着要不要去助凌琪一臂之力。

教训一下他也是应该的。谁让他只有三碗黄酒的酒量偏要喝一坛子白酒?谁让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什么学人家大男孩暗恋?而且暗恋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妹。

好在凌峰跟在书韵后边,大约太看不下凌琪的这幅潦倒做派,转头叫了服务,将凌琪扛去了酒店楼上的套房。

黎池和商怀桓也喝得差不多了,虽然俩都死活硬撑着,人手一只玻璃杯,一个酒瓶,可那酒瓶里的酒已经不是用来喝的了,而是给酒瓶增加质量,以加大瓶底与桌面间的摩擦力,进而来支撑住两位大力士上半身的推力。

酒醉下的男人,实在没品的厉害,竺志维在凌峰之后,也招呼来waiter,开了间顶楼的总统套房。

107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

吩咐人把商怀桓与黎池搬到总统套房以后,竺志维示意凌峰,一道离开了酒店。

留下书韵与两个醉鬼大眼瞪小眼。

总统套房里房间有好几个,三个人住一晚绝不会挤着谁。

但是,住酒店里有一个麻烦,就是两个酒鬼都没有妈,只能书韵代为照顾着。

黎池有天赋还好说,喝醉了也就蒙头大睡而已,书韵将他的鞋袜都脱了,往被子里一塞就了事。

书韵然后来到商怀桓的房间里。

商怀桓坐在床尾已经趴在纸篓前呕起来了。酒精的气味和污秽难闻的怪味充盈着整个房间,书韵进门就捏起鼻子,卡在门框的位置上,犹豫许久。

进,还是不进?

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地进去了。

书韵想:商怀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有一半的原因,既然人是因为她喝醉的,无论如何,今晚,她都得照顾他。

好在商怀桓还没有醉到一塌糊涂,还知道吐在纸篓里。

书韵到商怀桓房间的起居室到了半玻璃杯温水。

高级酒店的服务还是挺有周到的,入住之前,客房服务就已经帮客人烧好了开水利用水壶的保温功能温着。

书韵轻声地走到商怀桓身侧,纤软的手指轻轻搭在商怀桓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

商怀桓顿了顿。

书韵另一只手将温开水递到商怀桓手上。

商怀桓端起水杯往嘴边一送。刚想喝的时候,却恍惚想起了什么似的,擎头瞥了眼跟前的人。

商怀桓的双眼对上书韵的脸时,原本已经沾着他唇的玻璃杯蓦地被他移开。商怀桓手腕一甩,玻璃杯连着半杯的水一起飞了出去,落在进门不远的地上。

酒店房间里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被子没碎,倒是飞出去的水有一小半洒在了书韵的脸上,顿时她整张脸像是刚刚从芙蓉泉里出来似的,清新、高洁。

商怀桓却指向门的方向:“凌书韵,你给我滚!”

他嘶哑着嗓子,低声急吼。

书韵被他震得嗦了一下,木然地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会,大脑醒悟一般,书韵垂首立在商怀桓跟前,依然纹丝不动。

“你喝醉了。商怀桓。”她说。

“我醉没醉我自己知道。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同情。”

“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尽我的职责在照顾你。你吐了,商怀桓。你应该喝点水漱口,你应该尽快洗漱早点休息。”

“我应该干什么需要你管吗?你对我有什么职责?你是我什么人?照顾我?你是我的女人吗?不是我的女人我需要你什么照顾?我商怀桓有手有脚自己会照顾自己,不需要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来看我笑话。”

“我没有。商怀桓,我没有看你笑话。”

“没有?哈哈。”商怀桓倏地从床 上站起,越过书韵去打开衣柜的门,一边摞下衣架上的纯色睡袍,一边打开洗手间的门,“凌书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午跟黎池关在房间里干什么,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连等到天黑都来不及吗?还是说,你们女人一旦破处就浴火旺盛了?我几日不沾你你就难受得要命了?大白天的跟男人干那种勾当,白日宣淫都来不及到卧室里去。你是认为秀园的保全恨安全?还是觉得天底下就有不透风的墙了?真当我是白痴了?”

“你——”书韵被商怀桓说得窒息,一时间气噎说不上话,只憋得小脸通红。

“怎么?敢做出来还怕别人说了?怕说你走呀!别站我面前晃眼。”商怀桓双手搭在浴室门框上,半个身的力量撑在手掌上,只从浴室里探出半颗脑袋观望外面,眼睛像抹了毒似的,在书韵身上上下梭巡。

书韵咬了咬嘴唇,走到门前旋动手把。

“砰!”商怀桓终于满意,关上浴室的门。随后,浴室里传出沙沙的水声。

书韵开门出去,却并不离开,倚着门板坐了下来。

总统套房里有自己的通道,书韵现在这样,至少,比坐在公共走廊里少丢脸、少丢分。

商怀桓胡乱淋了个澡,才沾着床就睡了过去。

书韵抵着门板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敢轻声地开门进来。

将纸篓连同里面的脏东西一并移到厕所里,倒掉、冲洗干净。

书韵全程捂着嘴眯着眼,生怕多看一眼,多闻一下就会遏制不住地被诱发呕吐。

完后再回到床前,商怀桓大咧咧地平躺在被子上。

书韵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高,仍是放心不下,又到柜子里搜出备用的棉被,给商怀桓盖上。

这才算放心,蹑着步子走到玄关处,拔下房卡让屋内断电。

书韵手扶上门把准备离开。

“韵韵……”

正这时,商怀桓慵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喊道。

“韵韵别走。”

他像是恳求似的,书韵脚下顿住。

“韵韵帮我倒杯水,嗓子眼难受。”

他倒是忘性大,支使起人来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是怎么把人给推开的。

书韵只得回转,又替商怀桓到了半杯水。

他今晚刚吐过,脾胃必然受伤,此时缺水是必然的,但却不能多喝,喝太多容易催吐,所以,半杯则是安全的分量。

书韵将水杯送到床沿时,商怀桓已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书韵将水杯送到他的唇沿,商怀桓就就着她的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就几口,却也已经叫杯子见底。

“还要!”商怀桓呢喃。

“不能多喝。好点了没?”

“嗯。”商怀桓闭着眼睛应书韵。

“好点了就躺回去睡吧。折腾了一整天了,你累了。”

“哦。”商怀桓乖觉得像个孩子。

却在书韵准备撤离之际,商怀桓又拉住书韵的衣摆道:“韵韵,别走。难受。”

他像是个生病的孩子,低声哀求道。

书韵不忍心叫一个孩子失望,留下来,站在他跟前。

商怀桓跟受了奖励似的,滚车轮一般,往里滚了滚被子下的身体,空出床沿一大截的位置。

商怀桓拍拍床沿道:“坐这儿。”

书韵应声坐下。谁知道他又犯什么怵?书韵只觉得,他想在这种时候,顺着他的心意他不来事就好。

书韵坐下以后,离商怀桓的位置就更近了。

商怀桓拉住书韵衣摆的手指改为拉住她的小手。

“韵韵,我一定是在做梦了吧?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没有怨言地照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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