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魔之战-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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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此时如梦中醒来,解开红衣少女的穴道。红衣少女站起身来,满脸感激之色,拍拍灰土,双手抱拳:“多谢二位英雄相救。”
白净少年笑道:“我不是英雄,救你的是我五哥,他才是大英雄!”
红衣少女问:“请问二位英雄怎么称呼?”
青衣人喃喃道:“如果……如果我不用兵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说着话,转身又坐在地上。
【原来是呆子】
【你才呆,他是英雄】
【又没说你,你急个屁】
白净少年连忙说:“啊……这个,他是我五哥,叫元诗。”
红衣少女听了此话,不由得一惊,问:“可是当今康纳五大高手石、书、画、诗、文中的八牙剑客元诗元仁和?!”
【排第四】
【四英雄,是英雄】
【小心你的舌头】
【你管,哼】
白净少年笑道:“嘿嘿嘿,他正是。”
红衣少女惊喜道:“怪不得武功这么高,真了不起!”
【元尸,元婴的尸体】
【放屁,是原始】
【圆屎吗】
【对】
【对……个屁】
【行了你俩都给我住嘴】
红衣少女见元诗仍坐在地上不声不响,于是说:“时间不早了,我要赶回家去,大恩大德难以言报,日后有缘,定会再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白净少年转身飞快地离去。
白净少年急道:“请问姑娘芳名?!我叫元天和!”红衣少女回头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红润,回答:“你叫元天和,我知道了,我,我叫展红蕾。”说完转身快步离去,不久消失在山色之中。
元天和双手抚摸那个小药瓶,放在鼻子上深吸鼻子,直觉有香香的少女体温,心里由不得神驰向往,嘴里念念有词:“人和名字一样美!展——红——蕾——”
【这个名字好】
【哪儿好】
【哪都比你好】
【受不了你两个,我走】
元诗见元天和站在那儿发呆的样子疑问:“九弟,九弟?……老九!发什么呆?!念叨什么呢?”
元天和一惊,回身说:“展红蕾,哦不,五哥你醒了?”
元诗问:“我?……什么展红蕾?你是说刚才那女子吗?”
元天和答道:“对,是呀。”
元诗微一寻思,感慨说:“原来是她,难怪那么漂亮。”
元天和说:“你也知道她漂亮,我还以为……怎么?!你认识她?”
元诗回答说:“我并不认识她,只是民间流传着一首诗,是专门赞扬康纳四大美女的。”
【有资格】
【别吵吵】
元天和很感兴趣,笑着急忙问:“快说说!什么诗?!”
元诗轻轻咳嗽,润润嗓门,引吭唱道:
裴雪一月啊舞纷飞呀,
三月那桃花呦展红蕾。
宇文娇娇兮六月水啦,
九月菊开矣陈香蕊啰。”
【好诗好诗真好诗,鼓掌】
【哈哈哈,太难听了,都跑掉了都,呵呵】
【你不懂,这叫艺术】
元天和把展红蕾给的药瓶打开,是金创药粉,给元诗伤口敷上。
201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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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002】
元诗和元天和边走边聊。
【他们去哪】
【可能要回家了吧】
【松鼠不见了】
【是狐狸,红狐狸】
【是松鼠!红松鼠!】
【孤陋寡闻】
【少见多怪】
【又吵吵,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又跟你们什么关系】
【她多可怜呀】
【受伤了她】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就是】
【咱们不理他,不跟他玩】
【我还要告诉所有的人都不和他好】
【嗯!】
【你们两个又联合起来了,刚才不是吵得挺欢吗】
【妈妈不让我和坏人玩,你是坏人,心坏了】
【我妈也是】
【我怎么坏啦,我哪儿坏啦】
【我妈说,平时一点一滴就能看出来】【就是,要擅于观察人的一举一动】
【还有分析人的一言一行,以小见大】【由表及里,以微见著……】
【行了,有完没完】
【我妈说了,见到坏人要坚决打击】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就用臭狗屎臭他】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要横眉冷对,孤立他,冷漠他,不让他有好下场】
【行了行了,求求你们了】
【我妈还说……】
【我认输,我求饶,我错了】
【我们的妈妈还说……】
【去你们的妈妈的吧,我走了!】
【打他!】
元天和问:“五哥,你说那个黑不溜黢的小小孩儿会不会又去找展姑娘麻烦?”
元诗回答:“这少年的爱犬伤的不轻,可以看出他和爱犬的感情很深,一时半会还腾不出空来。”
元天和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五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是否见过比展姑娘还漂亮的女孩?”
【这小子喜欢上了那个展红蕾了吧】
【我看是】
【就凭他】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不过他人还是蛮好的,知道自己不行,还挺身去救那姑娘,这需要勇气,很大的勇气】
【不好说,人心里是咋想的你知道】
【分析吗】
【分析个屁,能分析出来吗,你又不了解他】
【了解从分析开始】
【得看他是什么动机,动机,你知道什么是动机吗】
【冻的鸡】
【我看你才像动的鸡,你看那展红蕾小姑娘小模样长的多喜人,谁见了不动鸡,要是换成了老太太、老娘们什么的,那他没准就早就溜了】
【救了好看的女孩就有冻鸡吃啦?】
【就知道吃,扯哪去了都】
【依我看,救个老太太更应该奖励只冻鸡吃】
【那鸡鸡就冻上了,瘪瘪个屁的】
元诗道:“这少年的武功我怎么重未见过?”
元天和气:“五哥!你能不能别整天满脑子武功武功的?能不能想点别的?”
元诗说:“啊,对了,九弟,你头一次来这地块才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别不知声到处乱跑,很危险。”
元天和无奈,摇摇头“嗯”了一声,先答应下来。
【原始是个武痴吧】
【什么圆屎,是元诗,诗歌的诗】
【你咋知道】
【没听他刚才唱诗吗】
【那诗是他做的吗】
【不知道】
【那就得了呗,不知道还瞎说】
【一个人生下来再怎么惨,也不能叫圆屎呀】
【原始怎么啦,我感觉挺好听的嘛,多朴实呀】
【还扑屎呢,那人都有精神病,生下来取个名字自己骂自己】
【原始骂人吗,就是老土了点】
【你说的是古代的那个原始】
【本来吗】
【我还以为是圆的屎】
【圆的……屎?去你的吧!】
【嘿嘿……这都什么呀】
【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来】
【咋弄的,都不是一回事,误会了】
【也就你屎瓜脑袋才往那地方想,可埋汰了你】
【就你不埋汰,要不是你说原始,我才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呢,哼】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村庄,说话间,两个人走进其中一所最豪华的庄园。
【什么人家,好阔气】
【真有钱,有钱是好】
【有钱人可以享福,什么都不用操心】
【有钱就有自由】
【要想得到心灵的解放,就必须先有钱】
【为什么啊】
【你怎么又来了】
【哎,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刚才骂我们,我们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还敢到这儿找上门来了】
【打他】
【我认错,我认错,嘿嘿,你们的妈妈们什么都教了,就没教你们大人要有大量吗】
【教了,妈妈说对坏人的大量就是对好人的残酷】
【打他!】
【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保证不会有下一回,并且郑重向你们的妈妈们道歉】
【这还差不多】
【刚才跑的倒挺快,要不你完了,非死在我手上不可】
【是,是是,无比正确】
仆人将元诗、元天和二人请进大厅,正中黄花梨大太师椅上躺着一位老者。
老者六十岁年纪,身穿极品真丝大黄团花绸缎,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略带愁容,正自闭目养神。
【嚇,这排场】
【保养得真好】
【有钱人吗,不都这样】
【不愁吃,不愁穿,无拘无束,想干啥干啥】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有钱就能让人身心都解放】
【对呀,领悟的挺快嘛】
【不见得】
【什么不见得,笨蛋】
【你看他,有钱吧,不还皱着眉头吗】
元诗见了老者,十分恭敬,行礼说道:“徒儿拜见三师父。”
元天和也施礼:“宇文伯伯好。”
老者缓声召唤:“诗儿。”
元诗上前一步应道:“弟子在。”
老者问:“刚才是何人大呼小叫?”
元诗回答:“呕,刚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来山谷里抢持一位小女子,才弄出这大动静。”
老者没有知声。
【这老头挺有派的】
【元诗都这么厉害了,他的老师一定更厉害】
【所以才傲】
【不见得】
【又不见的】
【打他】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听我解释】
【都是谬论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听】
【真理越辩越明吗】
【那你说,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多了我就捂耳朵】
【哦,这个?长跑教练不一定跑得过运动员,老师写文章不一定比学生……】
【够了,两句了】
【哦……我还没说完呢】
【让你住嘴】
【好地】
元诗继续讲:“那少年年纪虽小,武功却高而奇特,徒儿重未见过。”
老者睁开眼睛站起身,手里盘着一块白色玉石,看着元诗:“讲讲。”
【好石头】
【嗯】
【包浆厚实,石皮温润,好石头】
【这你也懂】
【哦,本人这是不懂装懂,比不上二位,惭愧,惭愧】
元诗将绿衣少年的武功详细地描述一遍。
元天和听不懂,又不敢乱动,站在一边发呆。
老者脸色难看,眉头皱紧,沉吟了好一会才道:“江湖平静了这些年,为师我近来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听你描述,这少年的武功绝不是这个天地中的武学。”
元诗一愣,忙问:“请师父指点?”
元天和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对了!我听那小子说什么是他色鬼师父派他到咱们这个天地抢老婆!”
元诗横了元天和一眼。
老者道:“那就对了,我曾听红眉道说过,世界之大其实不只咱们这一天地,到底有多少个,他也不知道,以他当时的修为,也只能看到十九灵界,三十三洞天。”
【红眉道】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可能是个人】
【什么人】
【道人】
【什么是道人】
【哦,这个吗,依照您的逻辑,八层是把人倒过来】
【倒人】
【对,倒人】
【原来是这样,把人倒过来,倒人】
【嗨嗨嗨,别听他瞎说,蒙你的】
【敢蒙我】
【打他!】
【对!打!】
这时,一个男仆进来禀报:“老爷,夫人回来了。”
老者闻听,立即满脸喜色,众人迎出大门。
只见一匹雪白龙驹上飞身跳下一粉衣女子,人已落地,裙子却在空中飘着没下来,腰部以下,全部暴露众人眼前。
【闭眼吧】
【老乡们闭眼吧】
【非礼勿视】
【你为什么光知道说却不闭眼睛】
【大色狼观看女流氓】
【大流氓】
【打流氓】
【别打别打,不看不看了】
两条水嫩雪白大腿,小巧丰润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