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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早安,总统夫人-第192章

小说: 早安,总统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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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云天明过马路,云天明沉默很久,然后说:“我知道你是谁。”

“我来看看你……”担心他误会,他这个见惯各种场面的人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

云天明看着他,云淡风轻的笑:“我明白,一个肯出手帮我的人,是没有任何恶意的,如果你有恶意,该看我笑话才对。”

苏启文看着面前这个心智大气的男人,只觉得百感交集。

云天明想了想,说:“你如果不急着回去,一起找个地方喝一杯,怎么样?”

“……好。”喉咙间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堵呢?

地方是云天明选的,路边摊,苏启文一身西装革履和这里格格不入,但他却却觉得他这一生吃过那么多次美味佳肴,唯有那顿饭让他铭记一生。

那是廉价的白酒,几盘家常菜,他和他不是叶知秋的前夫和现任丈夫,只是两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

那夜,云天明谈的最多的那人是他的女儿云挽歌。

他说:“我们家Ann很听话,也很懂事,我没用让她吃了很多苦,连学业都没有完成,她很聪明的,她如果上学的话,一定会成才的。”

“她很孝顺,有一次我病重,她回来拿出一把钱要带我去医院,我当时很生气,我顺手拿着一旁的木棍就打她,我以为她又去偷窃了,她一声不吭的挨着。晚上她发烧,我才发现她手臂上都是针眼,她卖血挣钱只是为了给我看病。那么小的孩子,她才只有十几岁,我却让她的人生变得这么沉重。”

“有哪个父亲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去偷别人的东西,她的过去不脏,是我一直在连累她,是我的身体一步步把她逼入绝境。所以为了活下去,偶尔做些不杀人越货的事情,不算坏对不对?

“我不愿意说我女儿是个小偷,她不是小偷,她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孩子。别人之所以伤害她,那是因为不知道她有多好。如果知道她有多好,又怎么忍心这么折磨她?”

“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接受你,但请你多给她一点耐心,她心里很苦,表面冷漠,其实心里还是很善良的。没见你之前我还很担心她,见到你之后,我不担心了,我能看得出来,你会是一个好父亲。如果她哪里做错了,你就帮我好好管教她……”

说到最后,云天明哽咽落泪,苏启文擦了擦泪湿的脸,抬手把酒一口饮尽,他对云天明说苏安是他们共同的女儿,他一定会帮他好好照顾她。

那天云天明对苏启文:“别怪知秋,她小时候吃了太多苦,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人生价值观有很大的偏差。但她心并没有那么恶毒,你以后会发现她的好,我没办法走进她的心里,但愿你有办法走进她的内心,她如果跟你在一起每天都是快乐的,也不枉我当初放手了。”

“你今天找我没有拿钱来砸我,我很高兴,要不然我只怕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我和你就见这么一次吧!从此以后你就当我死了,你什么也不知道,好好待知秋和Ann,我就心里无憾了。”

那天,云天明付了酒钱,他滑动着轮椅背影萧瑟的消失在夜幕中,苏启文看着他的背影,然后转身,眼里的泪奔涌不息,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一样。

如今苏启文看着泪流满面的苏安,艰涩开口:“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记得你父亲当初对我讲的话。安安,我知道你过的很苦,你有一个很苦的童年,我心里是痛的,我说我心疼你,你相信吗?我爱你母亲,为什么就不能爱你呢?我把你当我亲生女儿一样来对待。苏菲伤害你,我的心真的很难受,我就算再怎么打她,都不能弥补我对你的歉疚,我更对不起你父亲,他那么信任我,把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交到我手里,我却让苏菲那么伤害你……”苏启文擦掉眼角泪水,感慨道:“人们都说,血浓于水,然而在这世上,比血更浓的,却是生死相依的亲情。”

苏安捂着嘴,那些过去的零碎片段瞬间涌入脑海,泪水缓缓砸落。

有一种亲情,没有血缘,它在时间里相互渗透,却足以融入生命,带来温暖……

PS:不行了,我现在感性的很,说哭就哭,明天早点更,不能这么晚了。

她的养父叫苏启文!

苏启文说他爱她!也许,他是……爱她的!

当年坐牢,母亲把她从泰国重新带回K国首都。残颚疈午

她给自己的心灵上了枷锁,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的心有着无法愈合的伤口,站在阳光下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寒冷。那是她的天地,谁都没办法探进半分。

直到那日,他推门进来蹲在她身边,他温声道:“孩子,你离开K国一年多,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该出去走走,看看。一个人活在世上会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但我们要学会坚强,因为人生来不是个体,并非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活。既然身不由己的活着,我们就该尽力活到最好。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如果到时候外面的天地比苏家更能让你感到自在,我绝不拦你。”

她在几天后走出了房间,她从未想过要跟那个跟她说出这番话的人道声谢。只因看到苏启文,她就会不期然想起父亲,想到父亲自杀那晚手腕流淌出来的鲜血,她的心就会很寒,她在内心深处责骂、愤恨自己的同时,也在责怨无辜的苏启文和狠心的母亲。那时候有谁看到她的心在滴血,又有谁听到她的灵魂躲在角落里在哭泣彖?

进入高校第一年,有一天放学下起了倾盆大雨。走廊上的同学一个接一个被亲人接走,到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有一次也是下着大雨,撑着雨伞接她的那人是萧何,那时候她的心溢满了浓浓的感动和幸福。随着黎府诀别,她和他早已形同陌路,再也不会有人下雨的时候把她记挂在心上了。

可他却来了璋。

熟悉亲切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有些朦胧:“安安,我来接你回家。”

她抬眸就看到了他,他一身西装被雨水淋湿,发丝贴在额前,雨水顺着脸庞缓缓滑落,不是一般的狼狈。

他脱下西装外套高高举起将她护在怀中,她淡淡的问:“怎么没带伞?”

“准备回家的时候想起来你没带伞,就急忙赶来了,车在马路对面,幸好有外套挡挡雨,要不然一定会淋湿。”

她听着他自责的话语,眼角浸润出湿意,也许是雨水溅到了眼角。

她始终不肯接受苏启文对她的好,他对她好,对她嘘寒问暖的时候,她通常都会很淡漠,只因过去的放不下。她的父亲给了她极致的爱和痛苦,她又怎么能在父亲死后臣服在苏启文对她的慈爱中。

他告诉自己,他对她好,只是因为在演戏,犹如母亲对苏菲好,全然在演戏一般。

但她本身就是演戏高手,她很清楚苏启文不如母亲虚情假意,他对她的好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她如今不会坐在这里了。坐在这里,只是想听他说说真心话。

苏启文目光深幽,“安安,我明白你父亲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你父亲说的对,你是一个外冷心热的孩子,从小与寂寞为伍,有时候不是不肯与人过往甚密,而是天性使然。我也明白你从小在泰国居住,来到K国,陌生的国家,迷茫的世界,陌生家庭成员,完全让你迷失了方向,你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又该去何方。我一直想对你好,可你看看我把苏菲教育的这么糟糕,归根究底伤你最深的那个人却是我。”

苏安寂静开口:“恨我吗?”

“为什么要恨你?”目光温柔。

她扯了扯唇角:“苏秦为了我右腿险些致残;原本苏菲会嫁给萧何,可我取而代之;苏氏和你有今天的困局,也是我丈夫一手促成的,不该恨吗?”

“谁没有为爱痴狂的时候?苏菲陷害你,苏秦去追你,一报还一报。那是苏秦的腿,他从未恨过你,我又拿什么理由来恨你?曾经我有想过苏菲嫁给萧何倒也是一桩良缘,但是萧何娶了你,我那时候错愕,但并未恨你。为什么要恨呢?萧何对你的情任何人都能看的出来,我无比庆幸苏菲没有嫁给萧何,要不然婚后一定不会幸福。后来我知道萧何对我的恨,我更是庆幸苏菲没有嫁给他,要不然他只怕会把对我的恨更深的加诸在苏菲的身上。苏菲疯了,过往事不堪回首,忘了也好,她现在每天无忧无虑的,还是我记忆中那个善良的女儿,我觉得这样很好,因为无知才没有愁滋味。人啊!这一辈子就是有了太多愁和太多恨,所以生生把自己给逼进了死胡同。二十八年前,我和海伦双双醉酒,我留宿萧家,却进错了房间,而她呢?黑灯瞎火大概把我当成了萧浩南……我们浑浑噩噩的发生了关系。我一直以为萧然是萧浩南的儿子,直到苏菲十五岁那年,海伦见萧然和苏菲走的很亲近,这才告诉我实情。是我的错,萧何恨我,我可以理解,换成是谁都会恨吧!两年刑期?我总觉得太短了,我的罪该是无期徒刑才对,我愧对了很多人,萧然和苏菲的悲剧,与其说是萧何促成的,还不如说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祸源,所以才有了萧何的恨,才有了现如今苏菲的疯和苏家的劫。”

苏启文说的如此明白,他甚至不惜把二十八年那层晦暗的窗户纸狠心戳破,他表面无波,心内又岂会真的风平浪静,他没发现他的声音在发抖吗?

沉默片刻,她说:“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她眉目深深的看着他:“我听说苏氏几年前有意在罗森堡构建大型度假村,后来怎么不了了之了?”

苏启文皱眉:“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件事情?”

她眉目低敛:“吴铭你认识吗?”

苏启文微愣,但还是说道:“认识。”

“他女儿吴优是我先前救治过的病人,可惜一个星期前死了,我前去吊祭吴优,她的养母正在收拾遗物,我发现了这个……”苏安把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苏启文。

“这个人是不是跟我很相似?”

苏启文拿着照片:“是很相似,当年苏氏特聘吴铭去罗森堡采风,他把照片传给我看的时候,我格外关注这张照片,我也觉得她跟你很像,所以开车去了罗森堡。”

“然后呢?”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我在罗森堡秘密派人找有没有一个叫苏安或是云挽歌的人,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12月14日听说再有几天罗森堡就会迎来寒流逆袭,我开着车又在罗森堡找了你一天,后来终于放弃了。第二天开车离开罗森堡,不曾想却发生了车祸。”

“什么?”苏安蓦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很快有人扶住她,抬眸竟是母亲。

“12•;15日罗森堡重大连环车祸案,我是其中受害者之一。”苏启文随后站起身,沉声说道。

苏安如遭雷击,心里仿佛有无数铁丝在翻搅着,千头万绪中牵连出撕心裂肺的痛。

叶知秋神情激动,语声艰涩:“我一直以为你去罗森堡是为了工作。”

苏启文苦笑:“我说我去罗森堡视察度假村,只因我不确定照片中的人是不是她,免得说出来你空欢喜一场。原本想找到她,带她回来给你一个惊喜。谁曾想会发生那种事情,跟我随行的吴铭夫妇车祸身亡,我的司机颅骨碎裂,只有我还活着……”

叶知秋难过的打断他的话:“活着?你腹部外伤引起肝肾破裂,生死一线,好几次病危,足足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两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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